这一天锣鼓喧天,欢天喜地,正是琏二爷大喜的日子。
整个宅子在一片大红色的装扮下洋溢着幸福的气氛。
视线越过屋外一群喝酒拉侃的爷们,投到我们的新房。大红的新床上坐在一个妹子,穿着红色的嫁衣,盖着一个红色的盖头。(嗯,好多红色一定是凑字的)
这新娘子跟新郎拜了堂,成了亲,送入了洞房等好久,等啊等,等到外面都酒过三巡了,琏二爷才晃晃悠悠的进来了。
琏二爷迷瞪了眼,挑了新娘的盖头,搂着新娘就往床里去。烛光悠那个悠,小床摇那个摇。
待到天明,琏二爷酒全醒了,伸手一揽,身边小妞儿抱了个满怀,小妞儿身上淡淡体香,让琏二爷那个惬意。抬手就去挑媳妇儿的下巴。嗯,皮肤挺白,嗯,不错,嗯,挺好看的,嗯,是个美人,嗯。。。。。哎?不对啊,这是我媳妇儿吗?
琏二爷细看怀中人,当时那个心惊,我去,不是说好的挂挂吗?这个是谁啊?
这边儿琏二爷都惊呆了,那边琏二爷怀中人儿,媚眼如丝,眼中含情,娇声叫了声二爷。叫完二爷很不自然又很自然的颤了两颤,掉了一层隔夜带着酒气的鸡皮疙瘩,掀了被子,抓起衣服就逃了。
后来听说琏二爷第二天去了癞皮和尚那里,两个人喝了十几缸酒,癞皮和尚听琏二爷诉苦一宿,第三天两个人在癞皮和尚那里吃了四只烤鸡,癞皮和尚给二爷讲了一晚上人生,两人一拍即合,琏二爷从此寺庙。
后来,听说琏二爷再也没回去。
孤单的新房里留着两截燃尽的红烛底,烛身挂着烛泪,承托着寂寥。
红烛袈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