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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狼埔军校第59届『秋鸿有信』C队梦游旗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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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埔机器人
  1楼 一褂高级  900帖  2019/11/24 13:57:06 注册|搜索|短信|好友|勋章|藏票|洗衣||我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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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埔军校第59届『秋鸿有信』C队梦游旗帖(小说)  发帖心情 Post By:2021/9/13 20:30:02 [显示全部帖子]

入狱

被人强行塞进警车内,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喧嚣的警铃声仿佛是锥子般扎进耳膜,扎入脑海里。警车飞速地驶离人群,开上一条昏暗且陌生的小道,朝着荒无人烟的郊区开去。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中回过些神来,注意到我的身旁坐着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警察,他臃肿的身材将制服撑得紧绷绷的。当我看向他时,他也正用一种厌恶的、看低等动物的眼神看向我,那种目光让我感到十分不适,甚至开始怀疑起他的身份,怀疑这身警服会不会是他偷来的,也许我是被某个假扮成警察的黑帮势力劫持了?

恐惧不安的感觉一次次冲击着我的心理防线,终于,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们这是去哪儿?”坐在驾驶座的警察没有回答,只是飞快地开着车。身边的警察冷冷地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我不敢再问,只能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却发现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根本回忆不起来发生过什么,好像有一段记忆丢失了,唯一记得的是,此前我受邀去参加一场名为月圆之夜的party,我的经纪人告诉我,这次的party里会有某个大人物出席,让我把握好机会。之后就是无聊地闲逛,拿一些食物和饮料,和熟悉的人交谈,被介绍给陌生人,听着大家的恭维。

“我认识你,你是那个童星,我非常喜欢你在《法外之地》那部电影中的表演。”记忆的最后,是有个陌生男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并递给了我一杯饮料,他的笑容让人觉得很温暖,但看我的眼神却充满着距离感,仿佛在审视着一件商品。

车在一栋土黄色的建筑前停下,司机出示证件后,大门缓缓打开。车辆开进大门,在阴仄仄的甬道前停下,我被推搡着入内。走过安检门,我的手提包被安检人员拿走,装进了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里,我的手机、钱包、钥匙也都在里面。

我想拿回自己的手机,起码先给自己的家人通个电话,让他们知道我这里遭遇的情况,可依然被拒绝了。“在这里,你不需要那些。”带我来的警察用很确定的语气告诉我,并塞给我一身衣服,跟安检人员说了几句后,就转头离开了。直到这时,我的脑子还是昏沉沉的,思维变得很迟钝。等到换上衣服,拿着号牌,拍了正面和侧面的三张照片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惹上了一些麻烦事。而现状就是,我被以未知的罪名关进了监狱中。

未曾被照亮的角落

第一次见到我的“室友”时,只觉得她又瘦又小,当狱警拉开门时,她枯瘦的脸庞上堆砌着谄媚的笑意,看起来对人毫无威胁,后来我才知道自己这个判断有多愚蠢。等到狱警走后,她开始唠唠叨叨地问我很多问题,从哪里来,犯了什么事,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有没有钱等等。她像个热情好客的女主人,即使我很少作出回应,她依然喋喋不休。据她的自我介绍,她叫shelly,之前是一家公司的会计,因为挪用公款被送进来的。不知是那杯饮料的作用,还是因为她的聒噪,我感到头痛欲裂,只想要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时,我被一个体态臃肿的狱警拎下了床,狠狠地摔在地上。我揉着摔得生疼的右臂站了起来,因为睡得比较沉,精神恢复得还算不错,头疼的症状明显减轻。从室友口中,我得知是因为到了点名的时间,我没有走出房间,才惹怒了狱警,可她明明可以叫醒我的,可是她没有。

思维不再迟钝,我迅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用这辈子最卑微的姿态,最谨慎的语气询问狱警,能否让我打一个电话联系家人,或者通知我的经纪人和律师。

“你最好少耍花样。”狱警离开前只丢下了一句警告。

与外界彻底失去联系,让我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一个很大的麻烦。我只能祈祷家人快点得知我的遭遇,至于经纪人,我知道不能指望他了,甚至有些怀疑这一切就是他造成的。我知道他背着我做了很多不干净的事,但那是他自己的事,我并没有参与其中,也不打算过问。原以为这样就可以不被牵连,现在看来是我的想法太单纯了。

 同样让我没料到的是室友的身份,本以为不过是一家小企业的会计而已,无非就是因为手头紧,一时糊涂犯了错,这种小虾米般的角色我从没看在眼里过。但从几次交谈中得知,她出身于乔氏财团,甚至是顺位很靠前的继承人。因为家里管束得太严格,她才从家里偷跑出来,认识了一些坏朋友。她从公司挪用的钱,是为了给那些坏朋友买“烟”,在她看来额度不过是以前零用钱的程度罢了,却没料到为自己招来牢狱之灾。现在,她的家族认为她败坏了家族的名声,要和她彻底断绝关系,一夜之间她失去了所有。跟我说起这些时,她眼神里出现了短暂的骄傲,又在转瞬间变回了懦弱无助。当天晚上,我听见了被埋在枕头下的无声啜泣,持续了整整一晚。

 入狱三天后,我等来了我的pre-judge。那是我三天来第一次走出监狱,阳光洒在身上的温暖只让我眯起眼睛享受了片刻。从法官口中,我第一次得知了自己被控告的罪名,偷税漏税、洗黑钱、金融诈骗等等,我向法官辩解,我只是一个小演员,只懂演戏,不懂金融,从没有做过这些违法的事。但法官却告诉我,控方证据确凿,且有证人目击我和涉嫌某件特大金融诈骗的团伙头目在酒会上密切交谈,举止亲密。

我一瞬间明白了那场月圆之夜party的意义,回想起无数的细节,却无从辩驳。我记得是母亲帮我整理的发饰,父亲为我别上的胸针,他们也像用审视一件艺术品那样的目光看着我,嘴里念叨着“我们的女儿成年了”,然后目送我走进会场。

撒旦的酒会

我清楚地记得,当我坐上警车被送往监狱时,头发是凌乱的,胸针也不知去向,只不过那时的我因为太过恐惧而忽略了这些。它们一定是被遗忘在了酒会现场,而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它们是怎么不见的。经过了漫长的审问,法官对我失望地摇摇头,他显然没有从我口中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对我说:“愿主宽恕你的罪行。”

我生气地回应道:“愿主治愈你的愚蠢!”

接下来,我被带回监狱,等待正式开庭的日子。我的随身物品和手机都找不到了,我猜是被某个贪婪的警员据为己有,甚至被卖掉。从一开始,他们就确信我不会活着走出这里,否则不会用如此恶劣的态度对待我,相比之下,因被逐出家族而身无分文、以至于偷窃成瘾的“室友”都显得和善很多,至少“室友”会跟我分享许多我不知道的事。

比如说,在她还是家族成员的时候 ,也经常出席各种舞会。席间,她总听闻客人们在讨论“某某女明星快成年了”的话题。见到我之后,我们似乎都明白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对于活着出去这件事,也更加不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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