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被封,丑子哥只能蹲墙头,隔离墙。月黑风高,丑子哥猫墙头讴歌村花牛桂芬。
“啊——桂芬,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肚鸡眼儿,你是我的磕膝腿儿……”
“啊——桂芬,你是天上的叮叮猫儿,我是地下的推屎婆儿,你在天上打旋旋儿,我在地下撵趟趟儿……”
“谁人夜间在此喧哗?”只听一声爆喝,一白袍女将领着一群疫情防控人员出现在墙根下,把沉浸在情绪中的丑子哥一吓,一声“哎呀”便栽出墙头,跌在隔离墙外。
这一跌将丑子哥摔出个七荤八素,再清醒时双臂已被不了和纹籽摁住反剪背上,丑子哥忙喊:“投降,投降,好汉饶命!”
丑子哥本以为遇上剪径劫道的,不想为首女将一杆锤面满是玻璃渣的绣花小锤抵住丑子哥脑门,在他身上一顿乱掏,尽是些红绿票子和半盒黄鹤楼,失望之余赏了一记爆栗子:“穷鬼,身上一颗糖都没有!”
随众见带队女将搜身只为搜糖,如此不堪,皆扶额羞叹,丑子哥吃了一记爆栗子却瞬间清醒。
“糖?有有有……我就是村里的,家里有好几大包呢!让我回……”
“住口!”随从中闪出一形似蝠王的文士,尖嘴猴腮,贼眉鼠眼,活似鲲鹏成精,只见他抚扇数落道:“你违反疫情防控措施,公然翻墙,我们要对你强制集中隔离。”
丑子哥凝神一看,这不是隔壁屯的闲汉大鸟?不由冷笑道:“你口罩都不戴,还敢冒充疫情防控人员?我要……”
大鸟也不废话,一记手刀将丑子哥劈晕,纹籽和不了赶紧将人撂在鸡公车上,一众人直奔黑工大队本部而去,旋即消失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