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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30-2-1]第二轮南区:偶像的力量:大夏四绝的未来故事(贴杀朱由信,挖宝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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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苏建定
  1楼 群杀玩家  5帖  2022/4/9 21:30:22 注册|搜索|短信|好友|勋章|藏票|洗衣||我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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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南区:偶像的力量:大夏四绝的未来故事(贴杀朱由信,挖宝R)  发帖心情 Post By:2022/4/19 20:15:04 [只看该作者]

偶像的力量:大夏四绝的未来故事

 

一个不可名状的朝代,很多匪夷所思的故事。

正如我的一尘不染。历史卸下了彩妆:不想被遗忘,请记录下棋盘、琴瑟、笔端,以及我们的和光同尘。

 

据说我出生时震惊了整个玲珑镇。

对了,我爹是两朝老臣秦原,户部尚书,教坊司的常客,响彻京都的艺术达人。可惜的是,我娘怀我的时候,我爹遇刺身亡。再后来,许多债主上门,我家陷于了破产,与爹一向交好的教司坊,将娘从京城转到玲珑镇,在河边安了个家。

至于我家破产,民间传言,得罪了当朝李公公……爹死前告诉娘:做个明明白白的草民,比什么都好。

回到前面的话题。河边摆渡女生下一个遗腹子,本无需火爆。但三天后,皇上大赦天下,全民减税半年,以庆贺两天前太子的降生。我与皇太子同年同日生的事,彻底火爆了。

 

一时间,我就像被尘封地下的夜明珠,一见天光,亮瞎了无数人的眼睛。我仿佛就成了永远的神,人们唏嘘感叹中,纷纷扑向我家,认定摸过了我,下辈子会投胎皇家。摸我时,人们嗓子发出不同的声音,妈妈由此得出经验:“啊”的多是心脏病患者兴奋烧脑了;“哦”的,多跟风的大头蒜”的,少女少男情怀作祟;“呀”和“嘎”的人,比较诚实,纯洁展现兴奋而已。

据说,还真有几个兴奋从他们的癫狂中,恨不得摸完就去死。至于摔死、砍死、吊死、饿死、花柳死都无所谓了……这种为死而醉的感觉,即使车裂八块,也会高呼爽无边界。 

这一切,关我鸟事。人就这样,思想一旦昏迷,真理都撞死在南墙上。

 

旗帜一旦树立,注定飘飘扬扬。巫婆、神汉、地方官们,一起摇旗呐喊,将我活生生铸造成仙骨佛身。 世界因变得欣欣向荣……甚至,丧失了对老天的崇敬,三天求雨不见滴,就嚷嚷着“莫不老天外出要饭了

世界沧桑,万物轮换,真实到了极点,便荒谬了一个朝代。 我的出生,这个朝代最伟大的选择。但,比较玄的是,我差点被妈妈溺死。

人们都来疯狂摸我,渴望下辈子投胎皇太子。妈妈极为惊恐。毕竟,按这个说法,皇帝前世为龙的说法,就彻底脑残了。这事一旦传到京城,皇帝查办祸端,株连九族的罪。

避免更多的人摸我,妈妈大义灭亲我的额头硬,一下子尿盆撞碎可以把我丢水缸,但她舍不得水缸。不可否认的是,她不忍心亲手掐死我。此刻,三个月大的我,喃喃喊出了一声“妈妈”。妈妈哭了。

人脑子分裂的时代,你胆敢不分裂,就只有挡不住的崩溃。我成了人们的信仰,信仰一旦产生,硬要阻止的人,会被大家万众一心搞掉 

 

书归正传。七岁的我,秦宾,未来的“棋绝”。

与同为七岁的拾画、阿斯兰、陆浅芷,在玲珑镇的教司坊,开始了自己的艺术人生,关于我们的成长,关于画绝琴绝、舞绝、棋绝的故事,在不久的将来,证明了我们是一个极富创造力的团伙……

 

这么多好朋友,我的童年并不孤单。

镇子太小,有钱人不多,大家勉强度日而已。十画,我不得不提的一位。

他家是开染坊的。院子很大,青石铺的地,青砖垒的墙,一口青井长满了青苔,还有一盘青青泛光的碾子,栓着一头掉了毛的驴子。角落里有棵无花果,每当深秋,教司坊的孩子们,都会恬着脸皮去要果子吃。

阿斯兰对染缸极有兴趣。因为染蓝时,捞出来的一定蓝色;染红时,又全都是红色,太奇妙了。我们都很困惑,人丢进去是否也会变颜色。

我说,把我丢进去试试吧。十画不同意,我一头撞碎尿盆的事,被传播的特别羞花闭月,染缸怕。后来我们一合计,就将浅芷约了过来。浅芷乖巧漂亮,视我们三个为哥哥。其实,这是三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缸里,青翠流油的绿。浅芷放进一个小纸船,小木棍搅动着的涟漪,浅芷小嘴嘟嘟着:小纸船,飘花花,小哥哥,笑嘻嘻……

哥三将她掀进了染缸。浅芷掉进去后,本打算用“哇”的尖叫,来表达诧异的感觉,但她还没来得及“哇”,就没在了水里。浮上来时,又打算用“哇”的表达自己哭了,来不及“哇”就沉了下去。

最终的“哇”来自于我们。染缸远比水缸大的多,我们害怕了,

十画提议,我和阿斯兰抓住他的腿,把他上半身伸进缸里,然后把她拽上来。十画是伟大的,这办法果然奏效,浅芷眼中,这是一根救命稻草,十画也的确变成了稻草,自己都救不了的那种。缸里的挣扎,让外面的也站不稳。为避免掉进去,我和阿斯兰决定先松手。

生命是坚强的,必须一生去拼搏。如何将他们都捞上来,围着染缸团团转,为避免思考不受打扰,我对着缸里大声呵斥:小声点!我在思考怎么救!缸里果然安静了许多。

撞碎尿盆再次浮现脑海。摸了摸缸,确定不是铁做的。十米助跑空间,脖子扭动了几圈,古惑仔那种。缸碎了,两个绿油油的小人趴在碎缸底。

此见义勇为,与司马光异曲同工。他用的石头,我用的人头。比较使用的工具,无异我更伟大。

 

染缸可以染布匹,却不能染人,这个结果令我们很失望,教司坊的第一次科学实验,就此宣告失败。

洗完澡后,浅芷依旧白皙,十画依然黑皮,但头发和眉毛都变成了绿。他们大哭,另类如绿毛兽。为表达愿意和他们共患难,我义无返顾,也把头也伸进了绿染缸中。

有一种奇迹,叫请见证!有一种偶像,叫与皇太子同年同日生!

绿发绿眉,我出现在市井间,无数人围观我,都是七年前摸过我的人。他们叹道:与皇子同日生的人,注定是王者,我们一干五谷杂粮才是青铜。那问题就来了,为什么王者的眉毛头发是绿的呢?

随即,玲珑镇彻底爆了。无数的青铜,奔向了十画家,纷纷要求头发眉毛染成绿色。镇上的玲珑、镜湖两大门派,全体飘了绿。这,就是中国历史“绿林好汉”称谓的发端。

一个星期后,人人头顶一片绿。有个二货伸错了地方,染了一头红毛,第二天就遭遇嘲弄,不得不剃光脑袋。可见,敢逆潮流必遭殃。

十画和浅芷破涕而笑,作为王者的第一批模仿者,被誉走在前沿的弄潮儿。十画爹感谢我,说染发赚钱过多,让他各种受不了。我觉得没啥,作为中国染发界的鼻祖,他该受得了。

偶像的力量,是不可想象的!炒作,依然。我们无法忽视炒作的力量。

 

其实,该回归到我的家庭了。

我爹高管,但不可名状的遭遇,让我和妈妈沉沦市井。大夏风俗,女人死了丈夫,要穿七年白衣。人们对白衣是如此理解:你穿不穿是一回事,能不能穿是一回事,爱不爱穿又是一回事,但如果你是寡妇而不去穿,那就是对伦理的公然违背。

妈妈是漂亮女人,穿孝服如此俏丽,风吹雨晒渗上的微红,性感迷人。妈妈通过摆渡,只够保持温饱。再美的女人穿上一身孝服,别人看你的眼光也不会温柔,丧夫女人是世俗理的丧门星。 

诚然,我和妈妈生活改观了,否则,我也上不起教司坊。

这一切改观,还是源于七年前我的出生。与皇子同日生,打响了我家的品牌。很多人来坐船,并不是为了渡河到对面,而是来看看这个孩子的妈。

就有了这样的对话——

甲:你知道当朝皇太子吗?

乙:知道。

甲:你知道有个和皇太子同日生的孩子吗?

乙:哦,我不知道。

甲:我知道,我还摸过他。我现在可以面孔朝天吗?

乙:久仰久仰,给您鞠躬了。

偶像的妈妈,漂亮的妈妈,两大要素叠加,妈妈迎来大批的追求者。因载人过多,船每到河中心都会打晃,河就成了下饺子的锅,许多人跌落河中。偶有不幸淹死者,墓碑上会标注:光宗耀族,死又何妨!受此蛊惑,有人故意跳河自杀明志,大家会赞到“这货终于修成正果,位列仙班了”。

白衣飘飘,渡船摇摇,我妈继续冰清玉洁且亭亭玉立着。

终于有一天,镇长宣布:玲珑镇上,从此消灭了深井冰!看似镇长关心民间疾苦,实则深井冰们都跳河了。

 

雄鸡一唱天下白,我作为偶像,是无法模仿的,因为你不知道皇爹们啥时候下崽。但妈妈就不一样了,只是靓女中的一位,模仿起来容易。于是,妈妈就成了中青年妇女崇拜的偶像。

举几个例子,妈妈盘头了,几天之内就没人愿意披发;妈妈很健壮,但就是唯一那次生病,神情憔悴,披头散发。于是,镇子上出现了无数的聊斋。撑船时为遮蔽阳光,妈妈采山坡野草当帽子,一时间,附近大大小小七个山头,全被揪成了和尚,蚂蚱饿的都改吃荤了。

山上没草,镇子陷在沙尘漫天中。镇长哀求妈妈别再编帽了。白色孝服成为流行,镇子白花花一片,孝道感十足,白色面料一度脱销。教司坊的白纱演出服,都断档了。最后,镇长发出一道文件:从此以后,不准歧视寡妇,寡妇孝服风俗作废。

从此,妈妈有了穿各色衣服的权利了。

此时,人已不是纯粹意义上的人,而是因此而为的灵长动物了。

渡船生意日益火暴。许多渡客只为了来咨询,咨询妈妈下一季服装趋势,是对襟小花衫配绣花鞋,还是露背的大褂配草鞋?

男人说:草在你身上花般美丽!

女人说:你是为服装替天行道的女人!

妈妈说:做偶像真过瘾!幸亏你爹死的早!

 

此时,我已经十三岁了。

幸亏你爹死得早!这句话困惑了我很多年。

我是遗腹子,说明我来的时候他刚走。妈妈说,你爹文武双全,身为户部尚书,平日里上朝做大事,闲时就跑到教司坊的巷尾打铁。爹身材性感,长相潘安。每当打铁时,都会被妇女们围观,把京城大姑娘小媳妇的性幻想都勾了出来,无一不想立刻献身。

妈妈告诉我,如果爸爸再晚死半年,一定会被教司坊妹子勾走。到时,连做寡妇的资格都没有。至此,一条完整的逻辑体系出现:爸爸死的是时候——我成了遗腹子——与皇太子同日生——成为偶像——妈妈跟着我成为偶像——妈妈渡船生意火红——家里生活富足——妈妈开心。

总之,“因”是爸爸死的是时候,“果”是妈妈开心。

能归纳出“爸爸死了”导致“妈妈开心”这么深奥道理的人,一定是奇才。我秦宾就是!妈妈很自豪,说我一定会像爸爸那样,起码是秀才。妈妈为了表达喜悦,手从高空扇下,骤然停住。这个自上而下的动作看,妈妈本意是拍我脑袋,后来一想,小孩子的脑袋容易拍傻,所以选择抚摩方式,来表达对我的亲昵。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回到教司坊。

十二岁的我,秦宾,未来的棋绝。十二岁的拾画、阿斯兰、陆浅芷,未来的画绝琴绝、舞绝,扎根教司坊,继续裸奔在自己的艺术人中生。

在这里,我想强调一点,十画作为画绝,所绘《艳品》在书肆风靡一时,成为京城子弟挥金的对象。十画擅长的不是艳品,而是赝品,擅长临摹吴道子、唐伯虎、米芾、宋徽宗等人的作品。

不想扯太远,继续谈艺术人生。

基于十二岁的当下,我五子棋下的特别好。其实这很丢人,因为我想说是围棋,可围棋进入中国晚。五子棋也蛮好,教司坊很多妹子都会下,如杜十娘、上野樱等。十里秦淮,红粉文化,离了五子棋总是少了点调调。

阿斯兰作为琴绝,此时已露尖尖角。一曲《三字经》,弹碎了千古,也弹困了无数人。陆浅芷作为舞绝,日益成为坊内的主角。我喜欢浅芷,十画和阿斯兰也喜欢,愁。

教司坊,不是大家眼中的什么楼,而是更像一所艺术类的私立学校。

先生姓涂,玲珑门退役掌门,发挥余热来教书。先生眼中,浅芷是最乖巧的学生。先生喜欢我们直呼他老涂。

 

大夏朝,女人无需上学的。先生是个完美主义者,深明大义,坚信总有一天,女人无才思想要被扭转。先生还讲过很多国破家亡的例子:秦朝毁于胡亥,隋朝败于炀帝,赵构早死宋朝也转不了颓势,唐朝纵有贞观之治,也难挡后世子孙的挥霍。

浅芷不负众望,与哥三总能拼个仲伯。一篇《人心不古考》先生阅后大笔一挥:再需三年,须眉让巾帼。 

阿斯兰家的院子里,有一盘磨。

我们经常做游戏,一个人站在磨上,其他人推,看谁有本事站的时间长。每当此时,浅芷都是绝对的王者,作为舞绝,转圈平衡力好。下棋、弹琴、绘画,与转圈有毛里求撕的关系,摔得生疼。

每星期,大家结伴去帮我妈妈擦洗渡船,换一顿美味河鲜。

妈妈很喜欢浅芷,每季给她做一套衣服,别小看这四套衣服,和妈妈穿的样式完全一样,代表着玲珑镇的流行趋势。妈妈是希望浅芷嫁给我,那是后事了。

继续谈妈妈。寂寞,可以杀死女人,但妈妈除外。

前面说过,妈妈是女神,众多男人的梦中情人。但那时,男女绝对的授受不亲。于是,不少男人渡河之机,把求爱的纸条藏于渡船,希冀妈妈可看到。每天收工后,我陪妈妈打扫渡船,船帮、板缝、椅背等都不放过,时常搜出一些纸条,上面大致“伊人在水,夜夜思之”、“吾爱汝,汝知乎”之类的话。

妈妈时常教育我:长大以后千万别学这些臭男人,太不正经了,哼!妈妈的“哼”字发音极有格调,细细的,软软的。我点点头,表示真得知道,《道德经》早已烂熟于心。呸!臭男人!

晚上尿急醒来,透过惺忪,我时常看见妈妈就着油灯微光,扒拉着那些纸条,边看边微笑,妈妈笑起来很好看,嘴角微微上翘。

妈妈,为什么你要看臭男人的纸条?我问妈妈。

妈妈脸一红:我在检查里面的错别字。你看看这个,比翼鸟的“翼”字就写错了。几年来,妈妈从纸条里,教会了我一百多个易错的字,比先生都管用。再后来,妈妈将情书穿线装订,半月一本,每本半斤。再后来,家里放不下了,妈妈就在院里搭了个窝棚。最后,窝棚也满了,妈妈把词语优美的情留下来,其它的捐给教司坊的穷孩子们。

十年以后,诞生了无数个擅长情诗的秀才,这完全得益于妈妈的捐赠。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真理不容忽视。

 

书归正传。十八岁的我,秦宾,未来的“棋绝”。

与同为十八岁的拾画、阿斯兰、陆浅芷,在不久的将来,我们拥有掀翻大夏的力量……

 

连载,先写到这里。不求精华,嘴下留德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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