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
狂躁。
狂躁。
一百零七天了,狂躁。
打开手机,扑天盖地的漫骂之声沸腾着……
小睡,即醒。
看表,15分钟。
分裂。
分裂。
分裂。
倒杯酒,压压惊。
一杯就上头了。
果然,平静了好多啊。
种颗白菜吧。
虽菜不知为何而种,攒点小白菜,这兵荒马乱的日子里,应该总是有用的。
一周前是雨夹雪,前几天又一场大雪纷飞,寒冬似乎张开双臂高呼:凛冬来也!
我问:你俩依旧都是半袖吗?
答:半袖。
答:半袖。
好吧,一个月前、两个月前、半年前……你们一直是半袖,我也想半袖,如果不怕被冻成鬼的话。
友人打来电话,问:崩溃没?
答:心平气和。
又问:干啥呢?
看了看书桌上分酒器下垫角的书,答:读《庄子》。
友:前几天不还明清吗?这么快?
答:雪夜逍遥游,懂不?
友:不懂,没烟了吧。
答:是沉香。
友:哦。
又答:沉香云母,揽雪夜读,你丫能懂吗?
那边:喝高了?
……
那边:来,开视频,一起搞。
倾刻间,交杯换盏……
王闰之笑我,谓我不知何为眠花宿柳,只知鬼魅魍魉。
我也奇怪,同样的书,我咋就只读出了个鬼魅魍魉,一首《喝火令》,从去年埋了一堆人坑到现在,最终还是坑成了个浮云。
还好,早早就把你给砍了。
顺便说一句,砍你是我提的名,那谁谁谁动的手,你懂的。
说了要种白菜,咋扯这么远。
惊在群里又无比忧虑地说,我明天肯定上楼,怎么办,怎么办。
白眼之,你都已经混成了小八蛋的底牌,顾老师的嫡系,还怕个啥?
有你无输,我们信你!
圈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