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燕诗二叫你渣渣冲,我其实不是很明白渣渣这个词为何能冠上你的姓,印象中,你不是这样的人啊,可能是我从来没有近距离的走近过你,但是看你每一场就像一只蝴蝶,翩翩起舞在不同场景的花圃中,终于明白她们为什么叫你渣渣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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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喜欢在路上,愿我也喜欢。的确我也很喜欢,但我是个矛盾体,喜欢的同时也喜欢将自己画地为牢。更多时候,我则与自己妥协,任凭的世俗的尘埃跌落在衣襟上。
『』认识这么久,如你所说,我们两两相安,无论多久不联系都没有那种久违的陌生感,包括五月的重复,仿佛你一直在,未曾远离过。可是她们为何说你渣完一场就要消失好久?
『』
这一场,一开始,我远远围观着你穿越在人群中,看你流连忘返在花丛中,从来没有想过你会为我停下脚步,未曾想过你会为我收拢翅膀逗留,我知道我只是你路上的某一时空的风景,如你所说,我们用干戈与柔情轮番上演着江湖,这一场,你是我的星辰大海,我就是你倾心演绎的江湖。
『』
你说某个瞬间你问我该如何说我们,这场风云结束,我们将再次各自出发,再相遇已然不知何时,或许转角就能遇见,或许再无交集,那又如何,我们偶遇这一场,已然足够。
『』
有时觉得自己像一条干涸在河岸上的鱼,需要一些刺激才能激起求生欲。
『』
这一场,你就是路过我的春风,放空后的我,长出一对可以翱翔的翅膀,与你一起启程,这一路的风景,足够让我为你画地为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