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白日里唯唯诺诺的女人,晚上竟是杀人肉麻的杀手。
看到眼前一幕张刚后背被冷汗浸湿,他趴在通风管道,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也不敢。直到房门关上,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张刚颤抖着跌跌撞撞从通风管道爬出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缓过神来,张刚把雇主和保姆的尸体藏到通风管道,接着清理掉别墅里的痕迹。一切打扫停当,他走出别墅。
别墅在半山腰,离市区十几公里。富人区的独栋别墅,路上更没有出租车。即便有,张刚也不敢打车回去。
等张刚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已经后半夜了,女人听到开门声从沙发上醒来,看到是张刚回来了,小心翼翼地走近,如往常一样从鞋柜里给他拿出拖鞋,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看她过来,张刚身子下意识颤抖着,害怕地后退了一步。女人敏锐地察觉到张刚的异常,抬眸看向张刚,瞬间眼神犀利了起来。
张刚不敢和她对视,吓得一连后退几步,身子顶到门上,颤抖得更厉害了。
女人将拖鞋扔下,嘴角扯起不屑一顾的表情,脸上不再有一丝先前的维诺。她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从抽屉拿出一支烟点燃后轻轻地吸了一口,接着吐出一缕青烟,淡淡的烟雾缭绕在她身边。
透过隔断张刚正好看到她的侧颜,配上一身慵懒的家居服,有随意、洒脱、冰冷、不屑,唯独没有害怕。
室内静悄悄地,两人都没说话,女人是不屑说,张刚是不敢说。室内静得能听到女人一口一口吸烟的声音。
张刚两腿发软,身子靠着门滑坐到地上,咚! 跌坐在地板上的声音打破了让张刚窒息的安静。
张刚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回来……拿东西……”
女人看都没看张刚一眼,掐灭手里的烟头,又点燃一支吸着。看女人没有回应,张刚一点一点地向卧室挪去。
“东西在这里。”快挪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女人开口了。张刚转身看到茶几上赫然就是自己的另一张身份证,一瞬他瞳孔紧缩。
显然就算这个微小的动作也没逃过女人的眼睛。“别害怕,我不杀你。”女人将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朝烟灰缸弹了弹烟灰接着道:“你不是已经帮我清理了现场吗?现在我们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