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蟑螂螂螂…”
“蟑螂就蟑螂,你蟑螂螂螂螂是个嘚闭嘴!”
“真的有蟑螂我怕蟑螂螂螂…”
“这里是乡郊野外有蟑螂挺正常,还会有蛇有钱串子有蛴螬有蜱虫…”
“我现在浑身刺挠是不是它们在咬我。”
“你没事老撒漠啥呀?看路。”
“我害怕。”
“怕啥?这条路嘎嘎新怕个嘚。”
老余拿着手电筒朝前面照去,小信娘唧唧得捏着他的衣角抖抖嗦嗦的跟着他,这条路是乡里大彪私人出钱,为了他家老人进出方便新建出来的路。
“大彪这些年出去赚的钱都花在了这条路上,对自己爸妈是真孝顺,难怪阿花看上他。”
“阿花为了和他好和自家男人闹离婚,她男人撤她嘴巴子,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每次打架她吃不住劲,每次往死里打死里造,她都硬气的不出声就是一个要离。”
“她男人打她打多了觉得这样过下去也没意思,最后让她带着娃净身出户,阿花就带着还在吃奶的娃离开了家。”
“我听乡里人说过,阿花是先和大彪好上,两个好到要结婚,她娘家嫌弃大彪家没啥钱出不起聘礼,她妈以死相逼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大彪恨犊他们家一气之下出乡打工去了。”
“这也不能怨恨阿花的爸妈,她家有个瞎眼睛的兄弟,她妈妈自己常年病着全靠她爸爸一个人在外打工赚钱,女儿出嫁他们家想要点聘礼我们乡里都了解,要怨只怨命,大彪当时太小没有钱。”
“大彪真是情种赚了钱回来,谁家的闺女都看不上心里装着阿花,看阿花生了娃日子过的不好,他们才再在一起,歹算是个汉子。”
“你小子懂个嘚。”
“我咋不懂?”
“阿花那个男人在外面有人。”
“有人?”
“你小子声轻点!”他后脑勺闷挨了下。
“唔…哥我小声点。”
“她男人在娶阿花前就有人,那个女人比他大12岁,阿花公家咋能同意?他家看阿花俊又会照顾人,去给自己崽子提亲,她男人自己没反对,这小子就面里答应家里娶了阿花,背面里还和那大姐处着一直没有断。”
“真不是东西!”
“阿花家当初相上他本来是想让阿花和大彪断,又看上她公家出的聘礼,再讲这小子人表面上搁那拿腔弄调看上去是那么回事,谁知道他背面竟然不是个东西。”
“打女人的男人算个嘚。”
“畜生。”
“畜生都比他嘚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