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铃铃铃!
我被急切不息的电话铃声吵醒,揉揉疼痛的太阳xue,起身拿起床头的电话。
云隐你起床没有,快点去驿易路咖啡厅,你大姨给你介绍的姑娘,等你好半天了。是母亲温柔的声音,我一边应着放下电话一边起身。
我叫云隐,在亲友眼里我已经是三十岁的单身狗。才二十八岁急着相什么亲,我揉着额头嘟哝着。
业务部最不少的就是应酬,很多业务在酒桌上才拿得下。推杯换盏的四五年下来,也算是如鱼得水。这不,昨晚又把对方喝好把自己喝多了。连母亲昨天再三嘱咐都当成了耳边风,今晚回家又少不了被她拎耳朵。
一身雅青色西服,内着白衬衫,领口随意松开两颗扣子。望着镜子里神采飞扬的自己,哪里还有昨夜酒醉的痕迹。抬腕一看又二十分钟过去,再不敢耽搁。骑上我的小电驴飞奔咖啡厅而去。
我一边哼着歌,一边对着电动车的后视镜整理头发。待我抬起头看前面时,我吓得魂飞魄散,一辆白色的跑车冲我撞过来。少了预判的我,躲闪不及迎着白色的影子撞了上去。
咣当一声后,我失去了意识。
我这是在哪里?迷茫地站在旷野上,刚刚结束的厮杀使四周一片狼藉,鲜血染红了我白色的战袍,手臂上的伤隐隐作痛。
云隐,你有没有事,你还好吧!女子急切的声音传来。是陈瑶,她还是找来了。师姐,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看着她姣好的脸颊担忧的眼神,我有瞬间失神。
一把利剑从她身后刺过来,后知后觉的我一把推开她,我急忙挥出手里的剑,对方无声倒下。我看着身体里的剑,想着这就是我的命吧,我已经苟活了六年,现在该去见我的父皇了。
痛!我忍不住哼出声。睁开眼睛周围是一片白色,我这是在医院?
这位先生您没事吧!不等我回答,车祸的记忆涌入脑海,我指着她想发怒,手臂的疼痛使我未出口的指责变成了抽气声。
那刚刚中剑又是怎么回事?是我的一个梦吗?可是那句担心的声音,似是我等了很久一般。
女子喊来医生,轻微的脑震荡和左手小臂骨折,我需留院观察两天。急急忙忙赶来的母亲,含着泪一阵抱怨。抱怨我宿醉骑车差点出事,抱怨我没来得及相亲失约于人,又抱怨我该换个职业。她的担心我都懂,她的关心我都知道。我假装很痛,吓得她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抱怨,赶紧问我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