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空桑先生隔空作一次浅白的交流》
误入风云世界,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充满热能,保持活力,即使是观望,也应有不负流年的姿态。
在一篇文字前驻足,心,便生了欢喜。
沿着他笔风扫过的蜿蜒行间前行,感受远去的风烟和扑面而来的斑驳光阴。
他说:八百里望尽是秦川。
他说:皮影戏里有人生百态,有与时光对峙的静默无言。
我摁住肆意心潮,却被心潮肆意淹没、沦陷。
陶埙一曲,蕴含温暖,能装下整个世界,亦能如一只破空而去的云雀。
唯独,没有装下我婆娑的风流。
或许我不够勇敢与坚定,或许陶埙是太有灵性。
它记挂的定是长河落日,大漠孤烟。
而我追求的不过是小小一方天地兴致和自然而然。
酒杯、霓虹、渭城的雨,熟悉的夜。
落于迷离的眼神里,皆为完美。
可是成年人的想法和成年人本身跟完美相去甚远。
在压抑的边缘,情绪是最难圈住的小妖精。
成年人不玩体罚,成年人玩的是:让我一次嗨个够。
在昏暗又掺着温暖的灯光里,在喧闹又不宽敞的空间里,能清晰地听见喉咙深处发出的寂寞。
心防薄弱的被手指轻微一戳就破得不可收拾。
十丈软红,大抵是他说的“黑暗的打谷场,月光遮羞住了的角落”。
谁也不要跟我讲心灵的高点,道德的制高点。
谁也不要提通向心灵的桥,哪一端是此岸,哪一端是彼岸。
谁也不要问渭城的雨是凉得像珍珠,还是亮得像镜子。
谁也不要管我伸进渭城烟雨里的手能不能抓住关于陶埙曲风里的影子。
我便是短促的停留,也是必然的要个完整的到这世间走一走。
他说:悲欢离合,是一壶老酒,在青瓷碗里,冲出应该有的怒吼。
我听进了他的话,最重要的是,我只想着事前,不想去管事后。
从来不指着月亮说和时光厮守,也不努力发挥想象把矜持与狂放放在文明的火架上权衡。
在不违背良知的前提之下,一切遵从内心想法去做人做事,便不计较是否该有个好的结果。
暧昧,惯来是给生活增添“偷感”的勇气。
便是承了风云雨露的快意。而人生,不就是如同风云雨露?
青铜器的皮肤是古铜色,他说:古铜色透着泥土与火的芬芳。
我说,古铜色的人体肤色,同样透着泥土与火的芬芳。
在一方寸间耕耘,在一方寸间升温,在一方寸间锻炼与放纵,不外是尘埃落定。
尘埃落定之后,即使到头来每一片记忆都是曾经,那也是经过了的精致怡情。
日子如流,你我都沿着如流的河道前行。
你说:八百里望尽是秦川。
我似懂非懂的看着你,你眼波里深不可测。
你为秦川的历史发声,发出长啸与长叹。
我在秦川,不去触摸历史的脉搏,也不探索历史孽债了却之间的这般那般。
可我仍然顺着你的目光,立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