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叶安世SN在2024/8/28 15:46:17的发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的弑杀里有写贾平凹,我刚又发现,杀贴梦芙蓉有贾平凹一样的习惯——(此处省略XXX字)
弑杀
大学期间,曾经去过贾平凹的故里,这里和别的普通的小镇并没有什么不同,这里的人很野蛮,也很粗俗。或许正是因为这种生长环境,贾平凹才会把大量的和谐部分写进他的作品里。这里的女人也不是很美,乡野间的女子,更多的是贪婪和愚昧。
清风镇只是一个故事,有太多虚构的成份,活着的刘高兴和死了的刘高兴都和我的生活无关,我和他们是平行线,永远也不会交集。后来,我从网上阅读过贾浅浅的诗歌,她继承了她父亲的传统,喜欢把那些隐私的,羞耻的部分展现给别人,我不知道这是过度炒作?还是文化代沟。贾浅浅和我一样,都是女孩子,作为中国传统女性,我们应该是矜持,柔软,知性的,或许,这才我孤独的原因。
网络文学火爆以后,中国的传统文学几乎濒临死亡。而作为一个深爱传统文学的女孩子,注定是孤独的,近乎于绝望的孤独。这就是人性最大的悲哀。
杀贴
一个礼拜过去,打徐娘的手机,没有接。也许她说的手机欠费停机是真的?一天晚上,来到凤凰台出租房,敲一会儿门,没有反应。我就先到楼下转了一圈。能过了一个小时吧,在敲门还没有反应。是不是搬走了?我就在门外等。一个妇女顺楼梯走上来,看我站在楼道里,有些畏惧,不敢往上走了。我认出这是左边屋的邻居小红,几年没见胖了一圈儿。我笑着对她说,“是我。在等人。”小红认出我,这才走过来。“怎么,进不去啊?”“敲了挺长时间,里面没水,估计是没人。”我说。“里面也可能有人,谁敲门都敲不开。查表的都敲不开,只有送外卖的敲门给开。”小红悄悄告诉我。不会吧?在屋里不答应。顺门缝看了看,屋里黑乎乎的,显然没点灯。“她租的房子挺长时间了吧?”小红问我。“好几年了。”我说。小红又问我:“这房子租多少钱?”我说:“450。”“真的假的?咋这么便宜呢?”小红有些怀疑。“当时看的挺穷的,给她最低价,这些年也没涨。”我说。“够意思,你真是善人啊,那你就等吧。”小红说完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我在外边又等了很长时间,一直屋没见屋里亮灯,也没有任何动静,估计里边没人,我就回去了。而后我又去过两趟,看到门上贴了好几张欠费单有水费的,有电费的,有燃气费的,也许屋里真就不住人了。想到小红说过送外卖的给开门,我决定试一试,“咣咣”敲了几下门,变到声音喊:“送外卖!”里边竟然有了轻微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徐娘露出头来。“你在家呀!找到你太不容易了。”我冷笑一声。徐娘开门让我进去。徐娘站在客厅里,身上穿着一件肥肥大大的睡衣,屋里乱糟糟的。“你怎么想的?你也干脆别做了,别这躲猫猫了!”我气哼哼的说。“王叔,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没有办法了,求求你了。”徐娘说着扑腾又给我跪下了。女人咋这样呢,一点气节都没有。我挥挥手:“别整这样!赶紧搬走,搬走!跟你耗不起。”徐娘站起来说,(此处省略198字)我一时魂飞魄散,转身就跑。这娘们简直是疯了!房子怎么被占着,我不甘心,就在门板上贴下最后通牒:限定住户徐娘在某某日前腾空房子,我将在某某某日收回房屋!眼看我限定的日期就到了,我想着要不要找几个帮手过去收房。这时徐娘竟然打来电话,她告诉我决定弃租了,东西已经搬走,就等我去收房了。来到凤凰台出租房,见那门半敞着,徐娘不会是怎么就走了吧?我迈步进门去,发现屋子里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连玻璃窗都擦的锃亮。徐娘还在,穿着一身工作服正在拖地板。“不用了,我自己归拢就行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