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间一起香醇的不只是酒香
七月的时候去了贾湖遗址,在哪里看到了古人类生活的痕迹。那些陶罐远不如现在瓷器精美,红色的陶土随着时间早已支离破碎,考古学家用白色的粘土尽力复原它们原本的样子。
是的,它们很粗燥。甚至可以看到原本土坯的模样,但那些瓶瓶罐罐却是人类生存的痕迹。去查阅贾湖文化的资料,记忆最深刻的是“驯化”二字,这里的驯化不单单指兽类,还有被圈养起来的鱼,更甚是植物。不去看记录片根本就不会懂得,原来谷物最初是由狗尾巴草训化而来。
贾湖最有名的是骨笛,但此时更应该提的是那些碳化的谷物。那些谷粮,经过岁月已成黑色的炭粒。八千年前的贾湖,气候湿润,谷类作物的栽培,使贾湖成为人类最早酿酒的场所。稻米、水果、蜂蜜等物储存于陶罐,放置阴凉的树洞,随着时间的流失,陶罐内食物发酵,最原始的“酒”便出现。
祖先酿造的酒香,已不可闻。但陶罐上的残存物经过现代科技的鉴定,足以可以说明当时贾湖先辈已掌握世界上最古老的酿酒方法。而酒类的酿造,更是从侧面反应出当时贾湖的繁盛。有余粮才可酿酒,社会安 定,生活和谐才会不为吃穿操劳,无疑贾湖祖先对物质的追求已经上升到精神的丰盈。
九千年,沧海桑田。祖先酿造的酒香仿佛穿越时间,在此时蔓延开来。其实,随着时间一起发酵的何止是陶罐里的谷物。还有,与时间一起离别的思念。不记得上次相见是在什么,似乎隔了很久很久,久到看到每个相关的人,都会出现你的身影。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仓央嘉措的情诗很美,那份寂静的喜欢一直在,只是不善于表达。其实,真正的情感又何惧时间的洗礼?像酒香一样,沉淀在岁月里,不会随着四季流失,反而更叫让人惦念。喜欢不是占有,而是重见的欢喜,不见时的祝福。
每次最开心的是读你种下的那些小树,像一只只小小的精灵,不华丽却动人心扉。那些絮叨的话语,卷缩成一只猫的样子,安静的呆在阳光下,时不时的伸出小脚脚拨动着光线。岁月静好,大抵是如此。
不必常相见,却无时无刻不在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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