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苏维埃符号学理论,文化实际上是一种集体记忆,这并非一家之言,也不乏有反对者攻击这一言论,我们不写论文,所以不讨论它的正确性,但记忆对人类文化和情感延续的价值是无法否定的,这也是为什么史诗对于一个民族来说如此重要,譬如中华民族的史诗格萨尔王,那口述中的夸张荒诞和离奇不羁看着毫无信度却又熠熠生辉地绽放着,它在代代传承人的口中濡化流变着,回溯着历史的夸张与真实。
汉文化也有夸张的演义,比如古代的《三国演义》,及当代之论坛大神李靖岩的写得《封神志》?虽然我没看过,但想来就是历史的真实和人们口中自以为的“真实”。
羌苗多族在共同记忆里都与汉族是一个祖先,这是合理的真实还是人们集体记忆中的涵化?我不知道,但和合特点把大家捏到了一起,在集体记忆中寻到了共情。
《一生4》我读了四遍,在意的不是文字里的东西,而是文字以外的东西。
作者写的太真实,太像口述史,太像史诗,尽管我也以为作者写不成史诗,但是像,他塑造了一个跨时空的虫洞,让我能穿越时间和空间的维度去探究那历史中所谓的“真实”。
作者具化的想象把我带入到了这一古今对话的场域中,让我有幸与他书写的大明,哦不,大夏的思宗进行了一场跨越历史的对话。
记得读孔子学琴见到文王长相的故事时我还讥讽嘲笑过,这一定是造谣,不科学嘛。
可也许孔子在主观臆想上真的就见到文王了呢?
再拜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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