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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五十弦/楚虞/纳兰府的丫头/无萱/韵儿/(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61帖)

(作者:;提交人:冷小影;提交时间:2015/5/9 1:33:03)

作者:;提交人:形唐意宋;提交时间:2015-3-31 11:02:27)


五月吧第276届书剑风云【逆水寒】第8轮三宝葫芦贴杀勇成(A) Post By:2015-3-30 21:16:19

【四】
1695年,五华山,华国寺。
年近七十二岁的陈圆圆,坐在青灯古佛旁,看着沉寂的微信圈子,一言不发,姐妹几人头像全都成了灰色,只有自己一个人亮着孤独。痛苦,悲凉夹杂着回忆,在这个薄凉的雨夜齐聚心头。

那年,她听从了姐妹们的劝说,嫁给了吴三桂做妾,无奈好景不长,李自成攻破北京时,手下刘宗敏掳走陈圆圆,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遂引清军入关,攻破李自成,抢回陈圆圆,做了平西王。顺治年中,吴氏进爵云南王,欲将陈圆圆立为正妃,圆圆托故辞退,因为在那个被抢的岁月里,李自成对她一见倾心,她也渐渐的对李自成放下戒心,生了情生。后来,吴三桂便另娶他人。原想,就这样安静过陪在他身边过完这一生,不想所娶正妃悍妒,对吴三桂的爱姬多加陷害冤杀,陈圆圆冰雪聪明,又岂能不知,遂独居别院。天长日久中夫妻离心,吴三桂曾阴谋杀她,陈圆圆得悉后,遂乞削发为尼,从此在五华山华国寺长斋绣佛。

她想她的姐妹,想她们年少时被狗仔队苦苦追逼,想她们离世之后还被狗仔队泼黑水。那些狗仔队只管他们小报的销量,完全忽略了她们的内心,她们的纯情,她们的爱情。想她们怀着萌烈的心去追求简单的爱情,却被爱情在青天白日之下灼伤得体无完肤。

柳如是与钱谦益,董小宛与冒辟疆,顾横波与龚鼎孳,李香君与侯方域,寇白门与朱国弼,卞玉京与吴梅村。这一对对,一段段,浪漫凄美的爱情,都如烟花一样,消失在夜空,曾经是那样的灿烂,如今却萧条得如荒山的一枝枝秋草。


【五】
微信圈子里最先消失的是寇白门。
时年1645。白门被朱国弼收养,然后再也不见天日。姐妹天天在圈子里痛心疾首,通过白门的命运,也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将来,烟花女子何来将来?纵有才情与灵心,有高尚的品格与民谢气节又如何?一样是红颜薄命,不为情生,却为情死。

圈子里都在回忆,都记得白门对朱国弼渣男最后说的话:“若卖妾所得不过数百金……若使妾南归,一月之间当得万金以报公。”这是何等的悲惨。自己钟爱的男人,最后为了活命与金钱居然想卖了她,而听到她这一席话之后,又让她回到金陵,无非就是因为那些钱。而她寇玉门,用钱卖断了她与这个渣男所有的纠缠,从此,各不相干,让他去屎吧。

时隔六年之后的1651年,董小宛带着对冒辟疆的热爱,对爱情的忠贞,离开了花花世界。小宛得好姐妹柳如是的男人钱谦益赎身,次年如愿嫁给才子冒辟疆。为冒妇的日子里,恪尽爱情,恪守妇道,在与冒辟疆颠沛流离的日子里,不管他多么的不堪,多么的伤她的心,她都是一直以滚烫的心将他守护,从来就就没有想过去劈腿,尽管是在她最好的年华。好在,冒家是通情达理的人家,对她还不错。他病倒了,她衣不解带,日以继夜地照料,体质极度亏虚,在冒家做了九年贤妾良妇的董小宛终于闭上了疲惫的眼睛,在冒家的一片哀哭声中,她走得是那样安详。

1655年李香君带着决绝的心血溅桃花扇,在临开人世的前几秒,她涮新了一个微信。绰约小天仙,生来十六年;玉山半峰雪,瑶池一枝莲。晚院香留客,春宵月伴眠;临行娇无语,阿母在旁边。这是候方哉在他们初见时写给她的诗。她一直记得。弥留之际,她想着候公子的好,想着自己的悲,痛苦的闭上了聪慧的双眼,也彻底的远离了阮大铖这个天字第一号渣男。


十年之前,你不认识,我不认识你。十年之后我们彼此相爱,情同家人。十年之间,几个姐妹去了三个。圈子越来越冷落,微信里涮得最多的是:她们在天堂过得好吗?真的好想她们,想白门的风尘侠义,想小宛的温情长系,想香君的侠肝义胆,想与她们谈诗抚曲写微博的温婉情态。时光就这样流逝着,过着,过得动荡不安,过得支离破碎。

1664年,这一年,柳如是与顾横波,这对相差一岁的好姐妹,相继离开人世。虞山上壮观华丽的“绛云楼”和“红豆馆”是曾有过他的真心,但是,他在大是大非面前所表现的猥琐,“水太冷”深深地刺伤了她爱国爱他的心。风骨嶒峻的柳如是,终还是被那个老男人坑了一把,心灰意冷。精心著作的《戊寅草》《柳如是诗》《尺续》惟在风中绝响。

而顾横波的命运在姐妹当中算是好的,终过余怀一场热恋之后,又遇上龚鼎孳。龚疼学真是有情有交之辈,后来进城当了官,娶了横波,被上峰封了一品诰命夫人。无论别人用世俗的眼光怎么生吞活剥他们,龚疼学依然深爱着她顾横波,侠骨丹心的顾横波这生算是值了。

微信圈子上,最后只余下玉京与陈圆圆了。姐俩每年清明节,会烧点钱纸给离去的姐妹们,祷告上苍,让她们在天堂过得自由舒适一点,若有轮回,让她们有个好去处,落个好人家,过普通的素锦华年。

月下,玉京与圆圆又开始涮微信了:

玉儿,你近来可好?
圆圆姐,你还好吗?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不好,我心何安。
圆圆姐,我想不明白,吴梅村为何负我?
玉儿,尘世情缘,莫非就是因为一个‘亏’字和一个‘负’字组成,也便就有了痛着想着。
姐,我若有天先你而去,你莫悲伤。
玉儿,别说傻话,这世上我只有你了。
圈子里异常的寂寞,玉京与圆圆姐俩时常从清晨涮到黄昏,又从月起涮到日升。说的都是秦淮烟雨,河畔灯火,以及与这些相关的,她们的好姐妹。

四年之后的1668年,最小的玉京也走了。她在最好的年月遇上了吴梅村,是否天意?若是天意?何为天意?终还是别离。在与吴错过的两年之后,玉京嫁给了一个诸候,终是有头无尾,后来依附一个70余岁的名医郑保御,郑筑别宫资之,倒也过了几年安宁日子。多年以后玉京与吴梅村两人再次遇见。玉京操琴,以琴音述说这十年间她的内心,那一份深浓的感情,在弦外流淌。吴梅村是懂了,懂了又如何?终还是负了玉京。吴梅村,给过她春天一样温暖的承诺,却让她苦苦等待了一辈子,还是等不到。至到死去。

陈圆圆日复一日的在佛前祈祷,祈祷那些昔日姐妹九泉之下各安好,1685年,她溘世长辞,从此,秦淮圈子再无信息。


【六】
南京旧院。盛极一时。姐七个一一离去之后,此时的院子显得极为清冷。
秦淮河畔。歌舞升平依旧,只是少姐几个的身影,多了姐几个的谈资,她们的人生,沉沦过,也灿烂过。爱情回来过,来了之后也伤过。被人狠狠践踏过,也被人深深怀念过。

我们,闲瑕之余,通过这注册久矣的圈子,通过这圈子里曾留下的沉香来想念她们互相之间友爱的每一天,每一个瞬间。她们之间从来不相互践踏,面对狗仔队时,都极为齐心。她们的诗情与侠骨灵心都化作历史的风烟,一直鲜活在史记之上。






/楚楚/五十弦/楚虞/纳兰府的丫头/无萱/韵儿/(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62帖)

(作者:;提交人:冷小影;提交时间:2015/5/9 1:33:17)

作者:;提交人:楚妖;提交时间:2015-5-7 8:11:01)


五月吧第279届分值版风云《龙虎风云》第三轮汪劲草看花红柳绿(B杀) Post By:2015-4-30 21:29:28

伊红尘傻眼儿了。
“Oh, my god”伊红尘大声尖叫起来。
“妹妹,你要吃麦疙瘩?真是个吃货,一睁眼就想着填补五脏庙”。
如雨公主看着二妹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瞧你个小丫头刚才装的,总是这么调皮,一会功夫就原形毕露,要吃哪种麦疙瘩?葱花儿的还是蒜泥儿的?姐姐这就叫分咐楚妖去做。”
伊红尘看着眼前这位穿金戴银,眼神里透着关心的美艳女子,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年糕老妈每晚看的肥皂剧今天就应验在自己的身上?
“Oh my god, really crossed, baoding, which emperor root Onions.”伊红尘又骂了一句。
面对平空冒出来的如雨姐姐,实在不知道怎么交流,要不学着古装剧的腔调,试着问问?
伊红尘一边打量金碧辉煌的寝宫,心里一边嘀咕,就目前情况来看是穿越了,自己需要好好想一想,在没有电,没有手机的年代应该怎么生存下去,怎么找到出路回到2015。
嗯…嗯…伊红尘亮提了几下嗓子,学着古装剧中的对白:“姐姐,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我昏睡了多久?
“再过三天就是泼水节,你说是什么日子?你呀,已昏睡四天,父王母后特别担心,天天去庙里给你祈福”。
泼水节?三月三?从北京协和医学院毕业后,伊红尘就过着连轴转的生活,心里老想着去大理玩玩儿,有钱的时候没时间,有时间的时候没钱,日子过得骨感又心塞,没想到穿越来到大理。
伊红尘这时有点按捺不住地遐想:“是吗?姐姐,我们去泼水节玩儿好不好?”
“哪可不行,你忘记星宿老怪给咱们下的战书?三月三,就是他来大理挑战的日子”。
“my god”。
“馋猫,行行行,姐姐马上叫梦妖去,麦疙瘩有什么好吃的。”
如雨公主笑盈盈地看着伊红尘,边说边往外走:“妖儿…”。
“姐,姐姐,别叫啦,我不饿,你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伊红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拉住如雨公主。
如雨公主面色略带凝重,说:“星宿老怪,他一直觊觎咱们大理的六脉神剑。”
“不是大和尚鸠摩智吗?怎么换丁春秋啦?”
“什么大和尚?是丁老怪。”
伊红尘的世界彻底凌乱了。
这穿越真无厘头,不但穿越历史,还穿越小说,难道能见到偶像乔峰乔大哥?
“姐姐,乔峰会来吗?”
“死丫头,就记得乔峰。”如雨公主伸出纤葱一样的玉指轻轻戳了一下伊红尘的额头:“瞧瞧你不害臊的样儿,王兄说了乔大哥会来。”
伊红尘特别喜欢金庸小说,对《天龙八部》里的乔峰情有独钟。
找男朋友都拿乔峰当模板,她读高中那会儿经常梦里遇到乔峰,为他欢喜为他忧,为她哭成泪人儿,错失北大。
真是够荒唐,伊红尘死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做梦。
半夜下班回家运气背,碰到抢劫,穿越到了大理,又神奇遇上了《天龙八部》中人物,想到这里伊红尘心里突然有些感谢那个打劫的。
几时能穿越回2015,很茫然。
若能在穿越的时光里,与乔峰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再来long long a KISS,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还有三天就能见到乔峰。
伊红尘开始喜悦的想象。
期待天快点儿亮。
她暗暗打定主意,要改变乔峰跳崖的悲剧,与他一起策马江湖,牧羊塞外


/楚楚/五十弦/楚虞/纳兰府的丫头/无萱/韵儿/(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63帖)

(作者:;提交人:泛小酸;提交时间:2015/6/5 15:15:54)

五月吧第281届风云《三国演义》第二轮擒贼擒王贴杀【蜀】敬哀皇后(吴国奸细贴) Post By:2015-5-30 21:38:30

“孤寒,你也太疯狂了吧,居然又想杀米老头。”一位穿着浅碧色衣裙的清丽少女‘咚’地推开房门闯了进来。

萨孤寒掌心一握,收起绢巾,正要往怀里揣,少女一跃而来意欲抢那绢巾:“天天看,天天看,有什么好看!”

“别闹。”他一闪,她再夺。来回中碰掉了她遮面的纱巾,他后退,凝视,又低头,坐下。

挂好纱巾,走近他,伏在他肩头,呵气如兰,轻笑娇声:“这是你第二次掀开我的面纱。”眼神迷离而微着湿润。

他不动。冷漠地抓过桌上那柄断了刀尖的折花刀,全神贯注的用一块白布擦拭着。光洁的刀背照得见她此刻落寞的神情,也照得见他微微皱起的眉头。

“小蛮,过去成不了云烟,只会成为烙印。”他沉郁而犀利的目光射向莫娑蛮,脸色严厉,寒冷。

“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她笑着说,看得出,笑意含着苦涩。她伸出纤指从他的下巴划过,停在他的脸上,轻弹了两下。

他不厌恶,只有漠视。四年相处,他知道她是一个好姑娘,只是在他生命里出现得太晚。



没到云之巅之前,孤寒与娘亲孤霓裳相依为命。娘喜欢在落日长河边搂着他讲故事,一边咳嗽,一边流着泪跟他讲,她喜欢的男人的故事。

每次讲的时候,娘亲眉目间流转着光芒。娘说:“寒儿,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取下你手腕上的九色连珠,记住了吗?”

他问过娘,为什么,娘只说,记住任何时候不要摘下。边说边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嘴唇温暖的吻上他的额头。闲时,则会传他一些护身功夫。

五岁的他很乖,天天帮娘守着炉火上的药罐子,蹲在地上,拿一根枯枝在沙子上勾勒小小梦想。



“找到孤霓裳与柳耷没有。”精绝国云之巅门主萨顶厉声责问跪在地上的麾下。“五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回禀门主,柳耷毫无踪迹,不过…。”

“不过什么?”

“孤左使带着一个五岁男孩僻居在绿蚕山麓落日河边,似有顽疾缠身。”

“哈……天不绝我,没有柳耷的犀兽血,有他儿子的也是一样,速速给我擒来,孤左使就地处决,记住,别让那个孩子看到。”



黄昏,大雪纷飞,篱笆墙外停着几匹大宛雪马。他被一个自称云之巅护法的人带走,在与娘亲撕心裂肺的呼嚎中 ,他努力的想去挣脱束缚之手,但终是徒劳。

云之巅是精绝国皇卫队,地处精绝国最北端。亭台楼阁均建造在高高的山峰上,夜晚甚是寒凉,在灯火通明的大殿上,云之巅门主萨顶凝视着被麾下带回的孩子,这孩子像极了孤霓裳,多看一眼,就多一份恨意。

有几次,他提掌,又放下。最终,他抱起又哭又闹的孩子,千方百计哄他睡着。摘下孩子身上九色连珠,孩子手指甲瞬间伸长,弯若银钩,嘴角两颗牙齿也冒了出来,通体雪色,全身被一圈雪色光芒笼罩。

真的就是只小犀兽,他惊喜、愤怒,他真想一掌拍死眼前的这孩子。他心爱的女人和一个半兽半仙生出的孽种。可是他不能,他需要这孩子的犀兽血,心甘情愿来帮他冲破柳耷给他下的血咒。

孩子带回九色连珠,马上又恢复了人样,一个可爱健康熟睡中的乖宝宝。

三日后,云之巅门主萨顶拉着孩子的小手,对门人宣布,这孩子现在是云之巅的少主。他反感的甩掉萨顶的手,跑了出去。站在雨里嚎啕大哭。

“孩子,爹与你娘闹了点矛盾,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娘俩,你娘自知病体难支,临终前把你交给爹,以后这诺大的云之巅就是你的家。”萨顶的话回响在他的耳边,他似懂非懂。

天真的孩子,渐渐以为母亲嘴里讲的那个喜欢的男人就是萨顶。




/楚楚/五十弦/楚虞/纳兰府的丫头/无萱/韵儿/(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64帖)

(作者:;提交人:醉忆红尘;提交时间:2015/8/13 18:28:49)

五月吧第286届风云《世说新语》第二轮天巫帖杀【士】谢安 (庶族虎将帖)烟花 Post By:2015-8-4 21:50:00

1
“狼烟起,谁敢借我刀剑问沧桑,胡马闯,誓要荡尽滔天浊浪.....”手机铃声响起。

朱洲按了挂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还不等他“你好”出口,就听到雷小小的雷鸣之声扑面而来:“猪头,你刚才干嘛不接电话?”

“刚才有电话来吗?”朱洲侧过脸在一堆书里寻找手机,“我说雷小小,你叫了哥们十几年猪头,我都觉得腻味了,你就不能再找个新鲜点的吗?”

“切!你本来就是个猪头,别告诉我你没听到,也没有看到。”雷晓又一阵机关枪般地扫射。

朱洲笑着摇了摇头道:“哎,哥们的耳朵幸好是肉长的,要是钢铁造就的恐怕早被你雷小小无情地摧毁了。”

终于在那本《刺客列传》的底下找到手机,滑开屏一看,果真是有未接电话,陌生号码。

“那个,雷小小,哥们刚才出去买泡面,没带手机。”朱洲对雷小小解释道:“你的新号?”

“什么我的新号,是我们同学的,她刚才跟我说打你电话,没人接。”雷小小拉着嗓子说。

“我们同学?谁?我说雷小小你有些过,就算是同学,哥们的号码能随便给人吗?哥们不是每个时段,每一个同学的电话都想接的。”

“猪头,你言下之意是不想我的电话吧,可你不还是接了?”雷小小尖酸着说,这妞真是从初中认识,到大学,再到现在,就没有变过,说她没心没肺吧,她又冷不丁做些令人感动肺腑的事,说她有心有肺吧,她又时常干一些让人咬牙切齿的事。

比如这‘猪头’的外号,就是初一那年她给朱洲取的。她不分场合的就爱哇哇的叫着,这些年,雷小小除了这个没变,她那娇小玲珑,凹凸有致,美如桃花的模样也没有变。当然,在朱洲面前,那张损人的尖牙利嘴更是没有变。

很多同学与朋友,都觉得朱洲与雷小小两人应该会修成正果,可是他们俩让同学、朋友们期待的眼神在红尘深处失望了一年又一年。朱洲有时候觉得对于雷小小,是一种习惯,有时候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犯贱,对于雷小小年复一年,隔三岔五的轰炸还蛮享受。

“小小,哪位同学的?海归?红二代?继承者?谁呀?能令你雷大小姐这么上心?”朱洲连珠炮似的发问:“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先挂了,咱东家昨晚打电话来催稿子,哥们这周四的续篇还没有着落呢。”

“猪头,一会那个电话再打给你,你接一下,或者你打过去?求你了!”雷小小突然放低姿态与语气。

“我说小小,为什么?”朱洲本来边聊边打字,一听雷小小这态度,立马停止了打字。

“猪头,这些年,你心里不是一直有她的位置吗?”

朱洲迟疑了一下,说:“余蝶?”

“嗯,她上个月就回国了,一直在同学圈里打听你,我觉得你们应该见个面。”

“不见。”说完这两个字,朱洲挂了电话,这也是近五年来他第一次先挂断雷小小的电话。

朱洲趴在阳台上,抽了根烟。他仰面向着空中,微合着双眼,轻轻地吐出一串烟圈,一共是七个。雷小小曾经问,这七个烟圈,是七个梦吗?余蝶曾说,这七个烟圈,希望有一个是她。





【士】谢安——皇族炸弹——飞廉
【庶】顾恺之——虎将——天巫


/楚楚/五十弦/楚虞/纳兰府的丫头/无萱/韵儿/(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65帖)

(作者:;提交人:五十弦;提交时间:2015/9/23 9:28:09)

1
【无题】

门外,雨一直下。

院里,花娇半面。院内,人懒半天。

有一种情愫,被秋风带来,便就合成了愁。

不知道是看了你的信,还是此番天凉的原因,这愁明显得如一条条丝线,在风中乱,雨中湿,心中深。

情味有时候如一杯酒,让人清醒着喝,微醉着想,然后,在不知不觉中感伤。

情味有时候更如梨儿腹,莲子心,在这个有雨的秋天,尝来是酸,尝来是苦,在酸苦之中,又莫名的欢喜。

停下手中敲打的键盘,走到门边,抻出纤指,接落雨点,一丝冰凉,从指尖滑到心底,却依然荡起一层层涟漪,没有春日里的媚妩温暖,更多的是堪愁,堪怜。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不苦,因为月总有圆的那一天,因为,心事月儿知道。

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不苦,因为知道,你在那端,我在边端,我们在一条命运线上。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不苦,因为有可待,可想之人,因为那人许是在天边一样有泪如雨,一样愁肠酒浇。

细算过相遇的时光,不过耳耳。算不了相悦的时光,是否长长。

在天之一方,秋水之湄,有一个人,一样惆怅,如此便是好了。



2

【那时】

那时,趴在一个小小窗台,手托着腮,看着窗外云卷云舒,做着绮丽的梦。
让生命开如夏花,清如绿叶。自然的开,自然的落,自然的爱着自己与生活。
后来,生活与我,似是在开着玩笑,真就是如同花叶一样,飘啊飘地去了远方,落在远方,找到归宿。过着简单的日子,如院里的花一样,有过芳香。

那时,一双脚,踩在雪地里,简单的只想着,老师教的那首歌,“洁白如雪的大地上,只留有脚印一串串,有的深,有的浅。”哪里会有,如果一直走下去,不打伞,是不是就能到白头这么深奥的思想。

那时,一颗心,是一个小天地,一个大世界。常做着五彩缤纷的梦,努力地践行着。后来梦全落在清水里,一路东流,流到人海里,成了泡沫,我站在落日余辉下,试图去拾起,哪怕只有一个,但是,除了碰触一抹清凉,还有无穷无尽的思绪之外,什么也拾不起。

对于变化中的一切,全然接受。有过欢喜有过忧,有过执着有过潇洒,有过叛逆有过坚持。始信有一束阳光,一定会陪我走到人生终点。始信世间的缘份,都是一份美好,哪怕有些缘份来时,起初若花开,最后若雪落,但我依法坚信,无论花还是雪落,都是上天赐给我的风景。



3
【清风一束,禅茶一盏】

一场雨,带着秋的消息,从风中落到心中。我试图用饱蘸深情的笔,轻柔捞起,然后在一张插着香水百合的书桌前,铺陈一方诗情画意。这个奇想,在几度揣摩之后,搁浅在窗角透进的轻寒里。

一盏茶,掺着夜的滋味,从桌上移到手上。不断添加温热的过程,是一次又一次想将寂寞驱散的动力,至到喝到清平无味之后,才发现寂寞才刚刚开始。

平静下来,坐在盛开的桔色灯光里,品读你字里行间的深意,那透着茶香的字迹,淡淡美好,淡淡地飘渺,淡淡地渗入,至到深刻地记在心里。

通过文字交流,眼前浮现一个场景。你在蓊郁的阳光之下,一袭白衣,一张石桌,一把古琴,一盏清茶。风从你唇边掠过,将你浅浅的微笑勾勒出一个午后的静谧,我沉思在如此景致中,一时之间忘记了今夕何夕。

每一次来到风云场上,如同赶赴一场红尘之约,披上戏服,便试着好好的去演译。其实,无论怎么去演译,最终,都脱离不开自己,以自己的理解付于角色别样的生命力,从来不在乎他人的眼光是不是有鄙夷。

你是清虚。你心清虚。在尘世闪亮的日子里,有清风作伴,虚怀若谷。令走近你身边的人,体会到静好。

风云这条路上,你经过,恰好我经过。一个擦肩,一个杏花烟雨般清澈的故事在漫延。你是秋水长天之下一阙古词,我试着捧在掌心去品读,用心地品读。一页序,如青花瓷碗里温软盛开的芬芳,丝丝而起的袅烟,是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

简简单单,在一场缘份。从从容容,是两心坦荡。来来往往,不过是轻寒轻暖季节的更替,而在这个更替里,有一个空间,叫懂得。

此时,我看到你,清虚,谦谦君子,在落叶飘飞的季节里,向我走来,而带微笑,伸过来扶着肩头的手,温暖而有力。




4
【生一炉缘份的火,煮一世清香】

雨一直下,密密绵绵的,如丝如缕,偶有几声轻雷从远空而来,散在楼边。风吹过,一些些冷,潮湿的空气笼罩着心情,这时的光阴反而显得宁静,楼檐上滴落的水声,如一首低吟浅唱,惊醒心底尘封已久的记忆。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卞之琳的《断章》,那是关于桥,关于风景的记忆。这一刻,站在楼前,看着,听着,抱恙的身体终还是累了,趴在床上,缓缓睡去。在这个有雨的秋日午后,做了一个悠长的梦。关于江南的梦。梦醒时,才觉得原来也有一些抓不住的时光,比如过去,比如远方。

梦里,世界安详,生活简单。有一块僻地,左山种满了琼花,右山种满了茶。正是人间四月天,风吹来时,洁白如雪的琼花飞舞如蝶,落在红尘的肩头,扑闪着喜悦。有人一袭淡紫色的衣裙,满头秀发,飘逸在琼花下面对右山的茶园欢喜放歌,一曲《搴裳》唱出了别样风情。歌声像一条河流,摇曳生姿的琼花如一只轻快的白桨,在青天白日之下,平淡安稳地流淌,去到她想去的地方。

右山茶园的那人,端坐在质朴的竹楼前,一炉碳火,一把陈壶,采摘四月花间的清露,和着清明前的新茶,在世风下,在山川里,在这一方僻地,煮一壶云水生涯,香雾袅绕间,他听到对面那位酷爱琼花的女子的歌声,莹绕他一个下午的停留。他停留在她的歌声里,她停留在他的朴素里,他们彼此停留在岁月静好里。他们真诚地诉说,哪怕只是刹那间的拥有,也能换取一生的回忆。

惊醒之后,不禁莞尔一笑。世有相逢,是有琼花,是有茶香,是有文字。这些搁浅在心里的风物,是潺潺不止的情感河流。无心去留意,它涤荡过多少浮华,也无心去计较,它载过多少希冀,只需知道在时光的缝隙里,遗落一地琼花似雪的故事,有人迈着细碎欢快的脚步走近,低下身,慢慢地拾起,用一双巧手在明媚的阳光里穿成一串串风铃,用词墨染成淡雅的紫色,挂在晴窗之下,任风来风去,摇响忘乎所以的快乐。

许多时候,缘份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询问。其实缘份来时,便会遇见,遇见之后没得解释,也询问不到什么,无论是这份遇见在其后的日子里,是缘是劫都不在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在,花开,茶香,时光安逸。而及时的把握这些,更不需要任何理由,感恩一段际遇,温暖守候。感恩一段幸福,寻常拥有。之于这点,哪里有可以拒绝的理由。

花开了,花谢了,拾起一朵又一朵,簇拥你心我心,我是一个树一树的柔情,你是树下的拾花人。

茶香了,茶凉了,换过一盏又一盏,温暖传递的掌心,我在你的掌心写一世温柔,你在我的掌心写满一世清香。


5
【茶汤】

来的时候,料想此番行程应该是孤独的。没有准备,没有期待,也没有热烈的情怀,在秋风秋雨里,就这样率性地走来。因为于我而言,有一个习惯叫孤独。

纷扰的世界在眼前流转,多少面影而来,多少背影而去,寂寞便在脚底肆无忌惮地延伸。踏着纷芳的尘泥,一阵风来,将秀发零乱,心事拉长。一场雨下,把心情打湿,思想流放。有点冷,一些落叶飘零,有几枚半青半黄,提醒着曾经有过的青葱与怒放,风儿自顾自地盘称此时萧索的重量。看在眼里,感受在心里,把此时此景,巧妙地合成一首散阙,挂在山门前,摇曳一个主题叫相逢。

世有相逢,如花开谢,如茶暖凉。有人说,一花一叶总关禅。也有人说,人生是一壶禅茶。一花一叶落入众生眼底,各有不同的世界。一盏一茶在渗入众生心里,各有不同的味道。有一部分人在花叶世界,禅茶人生里,清简如水,淡如清风。

我不懂茶道,却知“一期一会”的故事。我没有禅心,却愿结一段善缘。时光若水,在我心上淌过,许多事在过往里成了云烟,一点痕迹地留下,不过是印证生命的真实。从不曾逃避,也不生虚妄。记得当初,有过迷茫。感叹过春花那么美,忧伤过明月夜夜缺。在无数的意乱情迷中,努力的学习放下,学习真诚对待。

常常在闲忙频繁切换之间,把一盏茶从滚烫喝到凉薄,将一朵花从含苞守候到绽放,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能量释放,只为来撑起一个微笑。

一盏茶捧在掌心,体味浓淡,体会冷暖,知有悲欢,也许还有习惯。喝茶,有时候也是一份缘,或者说一份爱恋。一个人很难看清一个世界,一盏茶也代表不了五味人生。但在茶香袅绕的寻常日子里,寻一份安宁与清和,是完全可以的。

忽然之间,又想起一首歌,歌名叫《茶汤》。郁可唯用她空灵清澈的嗓音,唱一段纯美感情。方文山是中国风流派的填词高手,每一句都写得清美,扣人心弦。“山岚像茶杯上的云烟 /颜色越来越浅 /你越走越远/ 有好多的话还来不及兑现/你就不见 /我身后窗外那片梯田/ 像一段段从前 /我站在茶园/抬头望着天/想象你会在山的那一边 /我说再喝一碗我熬的茶汤.....”

一朵花在婆娑世界摇曳出的风景,是告诉那些流盼的眼神,珍惜眼前。一口茶在纯粹的青花瓷碗里从滚烫到冰凉,是告诉那些纷乱的心儿,莫忘初心。红尘中千奇万象,不过是漫天缥缈的一粒又粒非常容易消失的粉尘。

这一天,我庆幸我朴素而来。这一刻,我感恩你清雅相伴。在轻寒轻暖的日子里,用古旧的瓦罐接下子夜天空飘洒的雨滴,煮一壶静谧时光,在三角梅簇拥的寻常院落里,抱出尘浮已久的古筝,轻手拿起一条白色丝绢缓缓擦拭,待君来时,点一盏桔色烛光,优雅地抚一曲《云水禅心》。

岁月原来很温厚。尘缘原来很美好。一切的一切,清澈得如盏底那抹绿芽,静美,真淳。




6

【任一颗禅茶之心,操守情深意长】

一场雨,凉薄一个秋天。

一份缘,牵引屏幕的两端。

一盏茶,温暖了万语千言。

细想都来,皆是有心。在寻常遇见里,有心相伴,真心相对。

稀松普通的文字,便在笔墨点染中增生魔幻般的色彩,在你来我往地酬唱里,虽然住在萧瑟秋天,却似身处明媚的春天。

在年月深长的光阴仄径里,眼前掠过的所有片段,都在季节的交错中零落,所有发生过的故事,都会被风烟沉没,时间吹走。唯一不变的是曾经共同有过的回忆,哪怕是到最终这回忆不得不搁置在摇椅上晃动,不再如从前光鲜与激动,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这份回忆,一定是一尘不染。

这几天,有与一帮朋友聊茶,有人喜欢绿茶,有人喜欢红茶,在两种茶之间,让我选择,除了茶本身对人体的诸多好作用之外不谈,就浮于表面的直观来选择,我喜欢绿茶的色泽,宁静,透澈;喜欢红茶的温暖,韵致。而如今,我常饮的却是四川大凉山特产的黑苦荞,我的胃更需要它。

曾经因为受工作环境影响,我爱上过功夫茶。曾经因为去了彩云之南,我爱过普洱,至今我的家里还摆放着从云南带回的普洱茶叶做的摆件,一直没舍得拆散泡茶,就那么摆放在有风来往的过道里,只为很喜欢风来时掠过鼻尖的那点寻常味道。

家里有各种好茶叶,有精美的茶具,当然,并非是自己购买。我也并非是茶道追随者,只是有些记忆抹不去。在以前,茶香浮在鼻尖,茶水入口,便能得知是明前茶,还是明后茶,那份敏感是年少的熏陶。时间久了,久未碰触,这份敏感便也渐渐消失。唯残留一颗清醒的心在尘世里辗转。闲逸的阳光之下,一簸箕新鲜茶叶,一个土灶,一大堆干柴,一口大锅,一个竹筛,等等这些都朴素从容地流经岁月长河,渐行渐远,渐而无涯。宁情怡然的空气里,回荡的一串风铃,叫印象。

印象中的一切,跟随我从春天流转到秋天,从故乡流转到异乡,从现实流转到网络。于是,在某一场遇见里,才能够云淡风轻的优雅拾起,拾回的过程简洁又清澈,然后,在一盏茶的画风里,交流,分享,幸好,有人陪着。

试问,还有什么比拾得,舍得更好?还有什么比随遇而安更好?还有什么比真心相对更好?红尘路上所有的周折,在相遇的一刻都归于静好。

来,在一阙秋水长天下,任一颗禅茶之心,操守情深意长!



7
【时光是首竹枝词】

尘路纷繁有未知,禅茶半盏却堪师。
雪开槛外邀清客,春采篮中换旅资。
赴约将呈三个愿,因情绾过一条丝。
世间风景千重样,锦瑟年华几不痴?


回眸望去,文墨间流淌的时光,张罗了一个又一个蓊郁之境,境地里,流溪折石,风引鸣琴,烟袅茶香,光景如此的静谧详和。

思想如一只纷飞的蝶,装点一扇心窗,而窗里窗外的风景,真像是康桥水底招摇的水草,在温润的光阴里将这萍水相逢的故事缓缓地讲述,不与春风便,且留秋雨清。

如果把每一个文字,折叠成一叶轻舟,如果每一篇心声,打造成一条红船,所有的愿望如滔滔流波,那么,在这荡荡秋风里,是不是就可以高张白帆,去到芳心想去的地方?是不是可以登上梦里彼岸,站在重叠并爬满苔藓的青石岸边,以一种优雅绰约的姿态,出现在烟云浮动的妙境?

境里,纤瘦的手撑一把油纸伞,风来拂落一身的尘埃,人在花海里穿行。藤萝攀附的石径,有细水低洼,轻快细碎的脚步踏在上面,溅起一声声清响,朦胧了心情,却嵌入了诗意。此时,有一滴冰凉滑过后颈,幽然地印证生命的真实。凉风伏在耳边悄声诉说,这一分清新,是净心净眼之人,方可获得。如此,站在这一隅,舒心地笑了。

抬眉倚望枝头,一枚新红,袅娜生姿,不意牵引出心底被尘烟遮掩的青春,以及那一些些关于唐风宋韵的遐想。“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这些搁浅在心底的遗忘,其实于春、于秋无关,倒是与时闲、与心情有关。而每次不禁意地想起,并非是要感叹什么,也不是要追忆拾取什么,只是心儿简单地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之下,容易被触动,原来,在隐隐的内心深处,一直饱有一份别人和自己在浊世里都匆匆忽略的柔软。

这份柔软,什么时候变得强硬与高冷,是真不自知。在顺流逆流里,往往要照顾的是无情岁月,是身边的人,是看不全也看不透的前方,纵然此前方它是个未知。几多时候顾得上自己的内心?当自己都把自己残忍忽略了,别人又怎么会来呵护?久而久之,在柔软之外包裹起一层荔枝那样难看的壳,保护初心,依然晶莹。

当有一天,在静好岁月里被一段美丽邂逅轻轻剥开后,才会发现,时光真如一首首竹枝词那样有情有义。




8
【光阴在摇椅上宁静】

西江月.秋光
烟袅半壶秋水,人闲小院茶香。轻摇藤椅枕斜阳,几点啼声云上。
枝瘦风中菲薄,叶堆墙角枯黄。起身拾起细端详,不见当初模样。

有一首诗这样写:秋风秋雨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怎奈秋窗秋不尽,哪堪风雨助凄凉。短短二十八个字,道尽人间秋色与况味。

一年四季,其实,我是喜欢秋天的。它没有夏的热烈,也没有冬的寒冷。初秋荷香仍浓,中秋桂花香溢,晚秋菊色凝霜。最重要的是,秋日里的阳光是清透的,山水是宁静的,云烟是淡薄的。所有秋日里的风物,无论青葱与泛黄,都如一首首散阙,优雅地流转在光阴扇面。

一壶秋水,烟袅半日清闲,独坐小院里,把一本旧书从午后翻到傍晚。一张摇椅,分散斜阳地注意,吱呀声里想起一首老歌叫《最浪漫的事》,不禁菀尔。某一年的夏天逛街,走过地下家俱城门口,门前一位老大爷坐在很旧的藤编椅子上看报纸,我对友人说:“这样的藤椅,我老家有两把,少年时总爱把椅子搬到窗下看书、看雨、看月。”略带夸张地描述,显得诗情画意。

老人抬眼一笑说:“妹子,这地下家俱城就有。”就这样,无心地路过,无意地说笑,我走进了空气浑浊的地下家俱城,在密集的商铺里找到了藤编椅,几番挑选,舍弃乡情很浓的圆藤椅,买了这把摇椅。因为我特别畅想老电影里浪漫唯美的画面,歌词中写的坐在摇椅慢慢聊的感觉。

几点啼声打断思绪,不顾幽人无以言说的目光,振翅飞向云中,渐渐淹没了身影。天空下光线也低沉下来,这份凉暗,慢慢迫近周身。疏枝横影在风中摇曳,菲薄,孤零。失去青春色彩的落叶,无可奈何地在风中翻滚到墙角,堆出一幅萧瑟的画,看画的人,没有悲心,只有淡定,在这淡定的情愫,多少还是有些概想的。

拿开掩在胸口的书,起身走了过去,弯腰拾起一枚落叶,细细端详,在枯黄的叶面上,错落着几个小洞,凭那伸张的脉落仍能看出曾经有过的生命力,似在无声诉说,走过的锦瑟年华里,纷芳过一个静谧的梦。

是啊,是寻不到当初的模样,但是,这又如何?心若在,梦就在。当一段紧迫日子走过之后,便会是春暖花开,葱郁如昔。即便一切如墙上越撕越薄泛黄的日历,也要在拥有的时光里,过得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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