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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萝/花开的季节/若草青青/醉死红尘/顾玖玖/云青儿/(共搜集有109帖,此为第241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0/8/4 20:51:44)

狼埔军校第55届『伏天叙事』B队夏夜追凉旗帖(小说)(真身青藤萝,小说)

夏天的故事才开始


1.

雨点越来越大,打在绿色花伞上叮咚作响,甚是好听。

她无聊地将手指伸到伞的边缘,雨滴顺着手指淌入她的衣袖。

她甩了甩衣袖,发现鞋带松了。

顾不得雨有多大,或者她的伞本来就不是为了挡雨。她将伞放在一边,蹲下来系鞋带,动作很轻、很慢。

雨停了?她仰头看到一把深蓝色的伞和一双深邃眼睛。

“明天见?”他问。

“明天见。”她站起来,拘拘地,有些慌乱。

他笑了,伸出手:“你好,夏冬。”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想着打湿鞋带的水有些脏,想要缩回来,却被他假装不经意地握住,有一瞬间的窒息,她的手心在冒汗。

“你好,夏天。”

他们在伞下相似而笑。夏天很自然地收起绿色小伞,与夏冬共撑一把伞。这个场景好似演练了无数遍的自然而然,但其实,这才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2.

昨天晚上,他们在QQ上聊天。夏冬说,他在出差。

夏天说:“出差很辛苦,别聊晚了,早点休息。”

夏冬说:“好的,那,明天见?”

“嗯,明天见,晚安。”

“真的明天见?”

“嗯,真的明天见。”

放下手机,夏冬心里泛起无限温暖和期待,因为和她认识三年以来,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说“明天见”,只有今晚的“明天见”是真的明天见。而此时的夏天却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告诉她,他出差的城市离夏天很近。想到这里,夏冬禁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从线上到线下,从网络到现实,本以为隔着天涯,其实并不难,无非就是跨越一条网线而已。当浪漫相逢的憧憬战胜对陌生人的警戒时,当网线两端的信任度不断提升时,跳出虚拟的网络只需要一个契机。更何况,一笔写不出“夏”字,五百年前是一家人,他们原本就不是陌生人。

有一天,夏天问夏冬:“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夏冬正搜肠刮肚地想用什么词语来描述像夏天的样子,她又附上一句:“什么样的女孩子我都能P。”说完附上一张搞怪的表情,一个男性特征很明显的女人捂着嘴唇,眼睛里还发着猥琐的光挑逗着。

夏冬突然开始紧张,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声音里还有一丝甜,他深深吸口气,故作镇定地说:“夏天。”

夏天说:“夏天太热。”

夏冬说:“我是冬,冷热可以调节。”

夏冬28岁,是景市市府办秘书。也不知道是因工作繁忙的原因,还是心里早已驻了一个夏天的缘故,夏冬和很多同龄人一样,在别人眼里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亲戚朋友同事都在关心他脱单的事,只有他自己不慌不忙。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夏天这句话触动了夏冬的心弦,就像一根火柴,点燃了爱的火苗,他想,他应该是爱了。

“明天见。”夏冬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一下眼睛,重复着这三个字。他感觉到一种美好在无限靠近,就像明媚的阳光在前方等着他,四周都能感觉到灼热的光芒。


3.

三年的网络陪伴,他们对彼此的认知早已超出网络的局限。夏天的容貌,高矮胖瘦,夏天任教的中学和她的学生如何顽皮,包括她每天下班回家要经过的街道……夏冬并不知道他已从她的文字里读出了并记住了她的所有细节,直到今天看见前面的绿色花伞,看见那个将手伸到伞边接雨滴的姑娘,脑子里和现实里的夏天不谋而合的跳在眼前。是她,夏天。她,就像一朵阳光在雨中贪玩。

“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是雨天?”夏天紧张得有些口吃,曾经想像过无数次相见的场景,现实却如此的尴尬。她弯腰看了看泥水弄脏了的小白鞋,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小步,夏冬指着她的衣袖说:“这里也脏了呢。”夏天仰头看向一脸戏谑的夏冬:“讨厌。”

“还好,脸没有花,没有变小花猫。”夏冬认真地看着夏天扬起的脸,精致而又细嫩得让夏冬有种想抚上去的冲动,他抬了抬手臂终是放下了,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任何亲昵举动都显得很唐突。


“不提前打个招呼,万一我不在怎么办?”

“万一你在呢?”夏冬说,“万一你在,就是惊喜。”

“哪里是惊喜,简直就是惊吓。”

“我长得很吓人吗?”

“嗯,帅吓了我。”

“夏天,你比照片上的你更美。”

“你真的是夏冬吗?”

“嗯?什么?”

“我认识的夏冬从来没有这么油嘴滑舌。”

“跟夏天学的呀,哈哈哈。”为了不缓解初见的尴尬,夏冬努力让氛围活跃起来。三年秘书工作让他养成了严谨、细致、周到的做事风格。但是,有些潜在的能量是能被某些人和物激发出来的,比如夏冬骨子里的幽默以及同众多年轻人一样的冲动。这一场如此重要的见面,夏冬没有做任何方案,没有设计任何语言和步骤,刹那间一个冲动的决定,他就来了。生活与工作真的有很大的不同,包括爱情,它不需要制定任何的方案措施。想想公文包里为领导准备的发言稿,眼前的一切,夏冬简直不要太享受了。


4.

“雨停了,我们去滨江公园走一走?”夏冬提议。

夏天一脸惊愕:“你怎么知道我们江城有滨江公园?”

夏冬笑了:“我还知道江城有一个漂亮的夏天呢。”夏天不依,一直不停地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夏冬说:“好了好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可能是很早就百度了吧,也可能是在你的文字里读到的,反正就是很熟悉,就像我跟你一样,从未见过面,但是一见,我就感觉很亲……”亲切?亲近?亲爱?亲热?夏冬一时之间在这些词语之间犹豫,不知道哪个词更适合,嚅嗫了半天终是没说出来。

“很亲近,因为我们都姓夏,一家人嘛。”夏天脸上有些发热,她知道夏冬的意思,却故意将他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人的梗拿出来搪塞,完了抿嘴一笑,径直向前走去。


夏天的文字里对滨江公园的描述很多,春阳的安暖,或者淡雅的勾勒,又或是烟青的素描、繁盛的渲染。雨后放晴的滨江公园格外清朗,草木茂盛,花开绚烂,湿漉漉的,有一种勾魂摄魄的吸引力。夏天走在前面,像是从她那些安静而优美文字里走出来,翩然在眼前,夏冬想起了一个词:“灿若花朵。”

“夏天。”

夏冬伸手摘了一朵月季,递给她。

“咦?你会挨罚的,不能随意采摘。”夏天一边接过花朵,一边说。神情里有些不可置信和兴奋。

夏冬说:“甘愿受罚,但是不知道去哪里领罚,你打我两下吧,反正你看见了。”说完,伸出手,一幅做错事的样子。

“念你知错能改,就口头批评一下算了。”夏天把月季花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香啊。”

“好美呀。”夏冬接着她的尾音感叹。他把手机给夏天看,这是一幅完美的图画:风在动,光在闪,花含香,还有位姑娘,嫣然浅笑。任何软件都P不出来的美。“要是玫瑰就更好了,还可以看到爱。”夏冬继续说。

“心中有爱,皆是美好呀。”夏天说完不好意思地向前跑了开去,三两片月季花瓣在暖阳中飞扬。

下午的时光充满了比暧昧更甜蜜的味道。夏冬捕捉到了夏天有跟他一样的心思。

“我明天一早的动车,赶回景市。”夏冬说。

“嗯。”在酒店门口,夏天踌躇着不进去。

“那,可以拉拉手吧。”夏冬眼神里满是期待。

“好。”夏天才一开口,双手就被夏冬握在手心里,继而变成十指交叉,然后又呈包裹式的紧握……一股暖流从手心里开始漫延至全身,夏冬感觉到他全身的细胞在膨胀,手臂上的毛发都挺直了。这是恋爱了吧,是恋爱了吧。

是恋爱了。他们这一拉手就拉近了网络的距离,拉成了一生的约定。


5.

两年后。

“夏先生,余生,请多指教。”夏天说。

夏冬将一张带有肖先生的签名照递给夏天:“夏小姐,到底是肖先生亲还是夏先生亲啊。”

“当然是肖先生亲呀,夏先生是爱嘛……”

夏天和夏冬的故事,才开始……



/青藤萝/花开的季节/若草青青/醉死红尘/顾玖玖/云青儿/(共搜集有109帖,此为第242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0/12/1 21:18:23)

狼埔军校第57届『诺伊兰的明天』第二轮B队流星语散文02:破军[点名烟火@豆瓣酱](真身青藤萝,散文)

前不久跟人讨论文风,说到写景,有的喜爱亮丽的色彩,有的喜爱流动的韵律。

如果说色彩是表面,那韵律则是更深层次的探究。

肉丝说,你不是去了香山了吗,怎么没看到你发朋友圈?

我不是发了照片么?

她说,不,我说的是你没写文章。

其实,我一直在想怎样写出色彩缤纷里的律动感,让他们看到色彩的流动,看到风的形状,听到蝴蝶振翅的声音……我想,肉丝也是想探究那些色彩里的韵律吧。

我说,肉丝,你不要太贪了哦。

肉丝说,没办法,想感知家乡一草一木的温度和情趣,更何况是那么美的景致。

然后,我点开手机相册,和肉丝絮絮叨叨每一帧照片。


我说,我照的都不是花红柳绿的景色。

但是,有诗,有远方。肉丝说。

秋天的山顶,一朵花就是一首诗,一凝望就是远方。

秋天的野花,不像春天开得那么拥挤,有时候走很远很远才发现一簇,或是一朵,骄傲而又孤单的美丽着。看见它的时候不像春天里看见花团锦簇时的欢呼雀跃,而是停下来,安静地看一会儿。就这样,一朵一朵地遇见,一次一次地驻足凝目,微风顿时生了暖意,眉间生了欢喜。

本是一簇杂草,却开了朵小白花。映在蓝天里,在风中摇曳。出身低微,却纯得耀眼。肉丝问,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说,或许浓郁缤纷的色彩只顾着吸引人们的目光去了,反而是越朴实的越能激起人们去探究它的兴趣吧。

同一根茎上那么多朵都枯萎了,只有它还开着,美得很孤独。肉丝感叹。

我说,你不觉得应该是坚强吗?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年轻时候的经历,在接连经历了我的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和我父亲离逝后,用她那弱小的身子挑起一个大家庭的重担,撑起我们5个孩子的天。仿佛这朵小白花一样,用它坚强地绽放,美丽了那片山野。我说,肉丝,你读过舒婷的诗没有,我改编了两句,你看怎么样:


到秋天了

驱散忧愁,揩去泪水

向着太阳微笑

虽然没有万紫千红的绚烂

但却

奔泻着酩酊的芬芳

肉丝说,很好呀,舒婷的诗很能戳中人的内心,真好。你改的,也好。


下面是一张什么照片呢?

我坐在木制的悬梯最顶阶,看秋天的天。

天湛蓝、高远,没有云。

肉丝问,为什么没有云呢?

我说,不知道,也许是被风吹走了,也许是蓝得太蓝,把云朵染成了天空的颜色。如果仔细看,天边隐隐有一丝白色,应该是太阳洒向大地时擦划的痕迹。

都说蓝色是忧郁的颜色,你看着蓝天的时候,忧郁了吗?肉丝问。

不,我觉得我更深沉内敛了。如果一年前,我特定是在悬梯上上蹦下跳,让风吹动裙裾,再吹走一连串的欢声笑语。

你长大了。肉丝说。

不不不,我只是成熟了。我连连否认。

肉丝噗嗤一笑:是的,秋天了嘛,配合一下季节,时间就好像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我说,悬梯中间有很多平台,每个平台上都有三五几个人,或坐着,或躺卧,或眺望……暖暖的阳光从叶间漏下来,落在他们身上,像一朵一朵的花儿,弯弯闪闪的,跳跃。仿佛,时光在配合他们,慢了。

走得太久、太远,累了倦了的时候,停下来歇一歇,给身心放个假,时间是不是会停下来等一等呢?我说,肉丝,我昨天跟妈妈视频的时候,看到了她脸上好多皱皱沟沟,我算了一下,如果人的一生按100岁计算,妈妈才刚刚进入她人生的秋天,怎么着也不应该有那么多皱皱沟沟呀,是时间在她身上走得太快了吗?

肉丝说,把妈妈接到身边来,多坐下来聊聊天,或者在广场上走一走晒晒太阳,时间就会慢下来吧。

嗯,她应该从来都没有认真去仰望过蓝天,没有认真地眺望过远方。


秋天的天,湛蓝。蓝,是天真无邪,蓝是成熟和内敛,都是你。这是肉丝对这两张照片的总结。



/青藤萝/花开的季节/若草青青/醉死红尘/顾玖玖/云青儿/(共搜集有109帖,此为第243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0/12/1 21:18:23)

狼埔军校第57届『诺伊兰的明天』第三轮B队流星语小说01:左辅[点名迪士尼@白雪](真身青藤萝,小说)

光洁如镜的墙壁,光洁如镜的地面,白色衣服的科研人员,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他们目光如炬,像似要穿透每个人的前世今生。

这是林兰格自然科学院1号体验厅,一群而立之年的青年男女排着队等候,脸上的神色充满了好奇、激动,和忐忑不安。

“诺伊兰,请前往6号窗口!诺伊兰,请前往6号窗口!”

“诺伊兰?”工作人员问。

“嗯,我是诺伊兰。”

“抽取1000CC血,细胞10000个,请确认签字。”

在一排冰冷的机器面前,诺伊兰的腿有些发软。只听见一阵轰隆声,突然眼前一黑……


“伊兰,伊兰,快醒醒,今天不去学校吗。”

“爸,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早上在我耳边吵吵吵,我的闹钟都还没响。”诺伊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千人千面,万人一腔,凝固的气场,喔,敬请原谅,少女感高仿,雕刻标准形象……”诺伊兰拿过手机,划掉闹钟……突然看见手机屏幕上跳出的备忘录:20201125。

“爸,今天是2020年11月25号吗?”诺伊兰急慌慌地一边抓起衣服往身上套,一边焦急地问。

“多少年?2020年?你睡傻了啊。”

“唉,你别管多少年,今天是不是11月25号嘛。”

“是呀,怎么了,2010年11月25号。”

“走,去林兰格自然科学院。”诺伊兰拉起老爸往外跑。

2010年11月25日下午3点,诺一言被确诊为食道癌,晚期。诺伊兰好不容易弄到林兰格自然科学院体验号,她必须要在今天出结果前,将自己的血液和细胞注入老爸的体内,重塑他的身体,然后,带他回到2020年,回到时间的自然轨迹。

“伊兰,你等等,我先去人民医院拿个体检报告单,然后再陪你去林兰格自然科学院。对了,你今天不上课吗,去林兰格自然科学院做什么?”诺一言的手臂被女儿使劲拽着,一边莫名其妙地嘀咕,一边跟着她小跑起来。

“爸,我的车呢?是不是凌霄开走了?”诺伊兰一时有些恍惚,思维在两个空间交错缠绕。她在马路边停下来,脱掉外套,取下围巾,冷风直面扑来,让她直打冷颤。她必须要让自己清醒,这是墨尔斯教授特别叮嘱强调的,如果没有坚强的意志力,不时刻保持清醒,不仅带不回老爸,还可能置自己于危险之境。

“什么车?凌霄是谁?”诺一言觉得今天的女儿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快把衣服穿上。”

诺伊兰拦了辆的士,没有回答。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她将一切说出来,诺一言一定会惊恐、怀疑,继而拉着女儿去看心里医生。

“唉,爸,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

“因为你今天有很多问题啊。”

“林兰格自然科学院。”伊兰对士司机说。转头看向诺一言一脸的疑惑:“爸,今天我要在林兰格自然科学院做个实验,需要您的帮助。”

诺一言紧张的神色在瞬间平静下来:“早说嘛,还以为你病了,一路上神神叨叨的,听不懂。”爸爸对女儿的信任,往往只需要一句话,哪怕这句话解释不了之前的种种言行。诺一言听到女儿说要在林兰格自然科学院做个实验后,瞬间就忘了伊兰说的车子,凌霄的疑惑。伊兰望着诺一言满脸的笑容,说:“爸,你真是一点没变,憨得很。”

“有你这么说老爸的吗?”诺一言佯装生气地甩开伊兰的手,掏出手机拨通电话:“秦老师,我跟伊兰有事去了,午饭别等我啊。”

1号实验室门上挂着“重生项目组”的牌匾,门口有一个简要的项目介绍,有人在上面划出了重点:遗传基因反向再生。实验里装置了各种机器仪表。伊兰推开门,眼神十分坚定,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自信,径直走向墨尔斯教授:“开始吧,教授。”

“诺一言?”

“是的,教授。”

“这是你女儿最重要的实验课,需要你抽取1000CC血,细胞10000个。”

“好的,教授。”

“是不是你女儿要什么你都给?”教授被诺一言军式化的回答逗笑了,故意调侃道。

“是的,教授。”诺一言坚定的语气里有种藏不住的自豪感。


正在输入血液

正在输入细胞

正在置换

置换成功

再生成功

……

仪器显示器不停地输入文字信号。

诺伊兰和诺一言被推进一条深深的隧道。光洁如镜的墙壁,光洁如镜的地面,像一间滤镜室,滤透出他们身体的一切病痛。他们在隧道里向前走,眼前的光,越来越亮,越来越暖。


“伊兰,伊兰……”

“凌霄,你声音小点好不好。”伊兰睁开眼睛,说。

凌霄高兴地把伊兰抱起来转着圈圈:“你成功了,伊兰你成功了,你真的真的成功了。”

“我爸呢?”

“伊兰,你爸一直追问今天为什么是2020年,我给他解释吧。”伊兰正在问的时候见妈妈推着老爸进来了。

“对啊,为什么是2020年,分明是2010年啊。”诺一言问,一把拉开凌霄的手,把伊兰拉到自己身边:“他是谁?”

“爸,你过糊涂了。”伊兰说。

2010年至2020年,10年的时间里,经历太多的苦难哀愁,幸好,老爸没有经历。但是,伊兰决定,要把10年来的所经历的幸福和快乐慢慢讲给老爸听。



/青藤萝/花开的季节/若草青青/醉死红尘/顾玖玖/云青儿/(共搜集有109帖,此为第244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1/6/4 9:20:28)

五月吧第448届风云『衣香鬓影』第六轮A风入松贴杀毛蔷17(联合刺)(真身:若草青青)

五月。

五月的小黑屋。

风入松缓缓抬起头,熟悉的环境,陌生的人。心里有些小雀跃,又有些小惶恐。

一股铁锈伴随着汗臭味笼罩在屋子里。

他怯生生地看了看另外三个人。

清一色的彪形大汉,大眼浓眉,杀气腾腾。明晃晃的刺刀,肉眼可见的精铁打造,重量十足。

再看一眼自己手里的,生铁,锈迹斑斑,一幅廉颇老矣的落寞酸楚样。

很确定,铁锈味是风入松带进来的。

风入松不由自主地把刀往身后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嗨,生意不景气,多年没影业了。这就去磨。”

“好,我们去洗澡。”风流子扯了扯嘴角,说道。刺客常年不走阳光道的冷漠,扯扯嘴角应该算是他能够做出来的最丰富的表情。


多年没营业,道上的朋友多了这么多新面孔,还是粗壮的汉子。以前那些软萌妹子都回家生娃去了?风入松很怀念当年抡刀杀人的日子,与软萌妹子们谈笑风生间,手一动,便刺破了对方的喉咙,每一个生命陨落都堪称一幅完美的作品。


“风入松,还不去磨刀,想什么呐。”风流子洗完汗臭回来。

“我不敢啊,我怕虾米听到磨刀声。”

“接了单,总不能反悔,这是道上的规矩。”风蝶令冷着一张脸。

“怎么办,我手抖得厉害,好像要废了。”

风云归一手端着脸盆,一手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刚洗完的头发,看了看我的刀,摇了摇他的头:“去版上看看,说不定手就不抖了,腿也不软了。”


风入松颤颤微微地上版一看,吓傻了。夏商周晋燕魏秦齐吴越楚,三国两汉南北朝,唐宋元明清,低头是王,抬头是将军,低头抬头之间是美人,再想想自己身份,不由叹息道:“咱能藏住什么坏心思呢?”风入松咽了咽口水,紧张得直搓手,身子不敢伸直,步子不敢迈大,呼吸都不敢太重了,生怕被人揪住扯头发扒衣裳搜身子,还怕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小伙伴的家伙,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引来围观和批斗。

“大哥,我说我身上没有揣家伙,你信吗?”

“美人,我不会谋你钱财性命,你信吗?”

风入松只要迎面看见有人来就在心里嘀咕,越嘀咕越紧张,越紧张嘀咕声越大。。。。。。当遇到朱棣和桃花夫人时,嘀咕声差点从喉咙里冒出来。吓死人了。他赶紧捂嘴跑回小黑屋,脸色花白,气喘吁吁:“我,我的个,娘,啊,好,好怕,怕,怕怕。。。。。。”


5天了,风入松在小黑屋的角落躲了5天。

今天一大早,风流子终于忍不住发飙:你个怂货,章子不要了?金钱不要了?营业执照不要了?刺客的声誉不要了?

风蝶令默默地看着,沉声道:“别装死,今天你不让别人死,别人就要让你死。一切都只是为了活下去。”


。。。。。。


耳朵里充满了霍霍、刷刷、嚓嚓、滋滋的混合音响,是我刺刀上红锈剥落的声音。各位大王将军美人,你们可一定要充耳不闻啊。。。。。。



/青藤萝/花开的季节/若草青青/醉死红尘/顾玖玖/云青儿/(共搜集有109帖,此为第245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1/6/4 9:20:28)

五月吧第448届风云『衣香鬓影』第七轮A风入松贴杀卫子夫17(联合刺)(真身:若草青青)

清明节那天,三舅母落葬。

我遵从农村的习俗,请了狮子锣鼓锁呐祭灵、送行。也许是因久病倍受折磨的缘故,灵堂前没有撕心裂肺的哀哭。当狮子跪在灵堂前,赞狮先生唱着三舅母生平赞歌的时候,我听到了深深地叹息。有种忧伤缠绕在周围,又似乎穿透了周围,延绵到很远很远。每个人的脚步都十分的沉重,连呼吸都比平常重了些。

坐得久了,头有些昏沉。半夜时分,准备回家歇息一会儿。

转角处遇见表弟在独自抹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只是去了一个没有病痛的地方,在那里她一定是快乐的。

表弟哽咽着点头:找个车送送你们吧。我说:不用,10几分钟的脚程而已。他问我们怕不怕?我指了指回家的方向:有你姑父在呢。

表弟的姑父是我的父亲,离世已经20余年。他的坟墓在公路边上,回家的必经之路。从三舅家的东屋角处,可望到父亲坟前的柏杉。

拉着母亲和侄女儿一起往回走,公路边的路灯有些泛白,风有些凉,树影摇曳。几分钟之后,便到了父亲的坟前。我停下来,问母亲:你说,老爸会不会在三舅舅家去了?“你爸爸去的是天堂,他去逝的时候,大雨倾盆,惊雷炸在屋檐,一道白光划破黑夜,穿透玻窗,你爸爸断了最后一口气……神仙下凡来接走他了。”母亲的话有些急促。自从父亲去逝后,每每提到这个话题,她都重复地描述着父亲去逝的情景,久而久之,我竟然在她急促的言语里听到些许的骄傲和满足。

我说:“是哦,是哦,他在天上,他就不会下凡来看看三舅母吗。”

“你们看,最亮的那颗星星是爷爷。”侄女儿指着满天繁星说。

我说:“你又没见过你爷爷的样子,怎知哪一颗是爷爷?”

“奶奶说的呀,最亮的那一颗。”

20多年了,母亲的念叨一直没有停过。只是语调变了,开始是边说边抽泣,现在是平静的叙说,偶尔还会听到她轻微的笑声。就像现在,我说他会下凡来看看三舅母,母亲便笑了:“是的是的,他生前就是个热心肠。”

我不知道逝去的人是否真的有灵魂存在,是否真的守在亲人身边。但是,心里一直想着:不管别人在不在,父亲一定是在的。父亲刚去逝的那些年,每每春节,我和弟弟看见母亲在做团年饭了,便会小跑着到父亲的坟前,喊他回家吃饭。有时候,喊过了往回走几步,怕他没听到,回头提高声量再喊一句:走哦,菜都端桌上了。也有不是春节,仅仅是某一顿饭做了父亲喜欢吃的一道菜,我和弟弟也会去喊他回家……这种感觉就像是他离开了,但从未走远,只要一喊,他便回来。喊他回家时的路上,听见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的声音,想着那便是父亲跟着我们回来的声音吧,这么想着,心里顿时就有了温度,热呼呼的。

喊他回家成了习惯。无论是放学回家,还是走亲戚,只要从他的坟前路过,都要喊他一声,直到现在。只是,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旁若无人的大喊,而是默默地在心里喊。

前段时间跟一些长辈们聊天,他们回忆起父亲刚去逝的那些年,说我和弟弟喊父亲回家这事,惹哭了很多人,他们都因为我和弟弟这一举动悄悄抹过不少眼泪。我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时候太幼稚。

我以为,多年过去了,对父亲的怀念不再是悲伤的情绪,我们可以指着天上的星星笑:他在那里。事实上,有些情绪只是被时间和成长屏蔽了,它一直是存在的。就像现在,母亲说父亲在天上,侄女儿说爷爷是那颗最亮的星星,我说他下凡来了。。。。。。我们的声音里都有轻松俏皮的味道,却又不由自主地抬手拭眼角,因为,那里有泪。


在父亲的坟前站了一会儿,没有刻意地对他说什么。坟前那一排柏杉,浓郁得照不进星光,吹不进风,像是父亲挺直着身子默默地矗立在那里,守候着我们回家的路。


表弟会勇敢坚强起来。就像我一样,当别人路过一片坟冢感到毛骨悚然的时候,我一点儿也不怕,因为父亲在那里。当人生路上遇到困难和挫折时,我坦然面对,轻装前行,因为“要勇敢坚强”是父亲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我想,即便三舅母没有对表弟说过这句话,但这句话绝对是她最想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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