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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醉拥竹衣/拂衣/(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0:28:47)



【一】

湛蓝湛蓝的是天,湛蓝湛蓝的是海。

天给了海的宽广,海把天染成蓝色。

海浪在阳光的亲吻下,欢快地嬉戏,追逐着,一次一次地冲击着海岸。

海的孩子赤着脚丫,背着一个小竹篓,寻找着惊慌的寄居蟹,偶尔也会为发现一两个美丽的贝壳而欢叫,也许可以换一根棒棒糖呢。

海浪调皮地绕着孩子的裤脚,溅起的海浪儿湿了孩子宽宽的裤管。

海的孩子快乐的天使,她会一头载进大海母亲的怀里,溅起的水花四处飞扬,或淘气地抓住船与岸之间的绳索荡秋千。

海浪会伴着孩子的欢笑声,欢畅地拍打着发出哗哗的响声。

……

夜色悄悄来临,渔船上亮起莹莹的渔火。

孩子拍着手在船板戏耍,直到晚饭的香味,弥漫了笼罩着整个船舱,然后伴着父亲醇美的海的故事,细细地嚼着海味。

夜深了,天空亮起了北极星,孩子在海的摇篮曲下,慢慢地进入的梦乡,她一定是又梦见了在海边嬉戏,不信你看她那在梦中微笑着洋溢着幸福的脸庞……

【二】

渔乡,有一汪海,也仅有这一湾海。

青青地,湛蓝地,微波粼粼,庇佑着整个渔乡的人。

孩子在水中嬉戏,玩耍,还往海里投进一粒一粒鹅卵石,激起圈圈涟漪。孩子拍着手,红彤彤的脸上荡出天真无邪的笑颜。

孩子长大了。于是,找海要了许多的鱼去换钱,海慷慨的装满了孩子撒下的网,孩子因为感激和开心,年轻的脸涨得通红。

孩子要盖房子,找海要沙子和石子,海宽容地延缓退潮的时间。孩子只是会心的牵动着嘴角。

孩子要到远方去,找海把他送他送去。海轻轻地摇曳裙裾。用如美玉般的柔荑拖起孩子的小舟,让它安全地停泊在异乡的港口。孩子似乎太急于见到渔民乡外的新世界,匆忙地往岸上飞跑而去。

几年后,孩子回来了,脚下踩着是与小舟相仿的船只。双眸深锁,空洞的瞳孔浑浊地几乎容不下任何清澈。

阒暗的夜最适合进行晦魅的勾当,在覆着黑幕的天地中进行。一条黑影踏上松软的河地,深深地烙下印,临近黎明的一刻,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从海面传来,渔户的灯同时的忽地跳动开,紧接着下起了一阵“鱼雨”但这并不是美丽……翻着残压肚皮的鱼。

污浊已满正咆哮的海,愤怒拖起高高的波峰,对抛向深沉的波谷。


/浅醉拥竹衣/拂衣/(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0:29:09)

第41届衣锦还乡第二轮浅浅魂断一衣带水(杀)

嫁给他的那年我二十二岁。我蒙着红盖头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他的家。

没有鼓乐喧天的喜庆,尽管那条路走的磕磕绊绊,我依然满心欢喜。

在为数不多的客人们散去后,屋里只剩下我和他,在静静的烛光中端坐。我看到他欲往还回的脚,直到我轻声的提醒,他才象下了最后的决心,慢慢的打开,慢慢的看到我如水般的年华倾泄在烛光之下。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痴迷和惊艳,我想,那会是我此生美丽的极限。

而我,也看到了他,一双矛盾而又温情的眼晴。

那一年,他四十八岁。


满屋狼籍。

刚刚经过一场战争。里屋是母亲的哭泣,外屋坐着愁眉苦脸的吸着烟。这样的画面,一直伴着我长大。印象里,父亲一回来就意味着战场。我别无选择的去面对家里那死一般的沉寂和母亲永远不断绝的怨言。

而父亲这个概念,好象很遥远。

我慢慢的养成在孤独中自我的习惯。我看完了家里所有的书,也把少年的满腔热情悄悄的化成了漫无边际的想象。这其中的乐趣,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个时候,父亲给我请来了教书先生,算是他情感上的一种补偿。这是我在亲情一片冰冷状态唯一比别人多出的一个优势。


他来的那一天我把自己打扮的象一枝初绽的百合,一身月白的束身长裙,和两根扎的黑油滑亮的小花辫子。而我,只是出于礼貌,和女孩子那小小的爱美的天性。他也带着同样的礼貌,检仆的衣着,谦和而沉静的表情。这和我想象的教书先生一模一样。于是,我微微一笑,轻轻的鞠了一礼。

报上我的名讳,素羽。

他点点头,好名字,人如其名。


接下来的日子,我学到了家里的书上没有的内容。新奇,敬佩之余,我渐渐的沉醉在一首首诗词之中。“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平山阑槛倚晴空。山色有无中。手中堂前垂柳,别来几度春风。”读时常黯然失神。我问,先生,如何词中美景皆有惆怅离人。

他说,因情而生诗,因文而生惑。失意之人古今皆同,岂独古词有之?

他的回答更让我莫名其妙,然而再一看到他幽远似不在此处的目光,我没敢再问。只是,在心中隐隐的把惆怅默默的溶在心中,在词中。


父亲回来了,他检查着我的学习。我把我娟秀的小楷拿给他,又背两首古诗给他听。父亲听了不置可否。晚间,与先生共同入宴,以示感谢。

席间,父亲命我敬先生酒以示谢意。酒醉微酣。先生言语有些激动。他说,素羽天姿聪慧,灵性过人,他日必有大成。

父亲切断,只想她识些文字,将来寻个好人家,不致愚鲁殃人就行。

先生又借酒相言,素羽性情高冷,不入尘寰,只是怕将来难以安适凡夫。宜多予亲情以护,苏暖其心。

父亲听了变色,我家尚富厚,她衣食无忧,享尊处贵,比及其众,已然幸厚几倍。

先生再不言语,只是饮酒。

我隔帘远远的看着,听着,心里竟有了一丝温暖,这世上,原来还有一个知我苦的人。

再看到他时,我便注意起他的每一举一动。看他吟诗时的绘声绘色,讲解时的心无旁骛,挥手间的衣袖轻拂。

“素羽,你在想什么。”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哦,我在想《长恨歌》里的最后一句,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这里面的恨是指什么呢?为什么要恨?”我赶紧收回思绪。

“这里的恨就是因为爱,因为爱而不能在一起的恨。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即使是不能在一起,也不愿意放弃那份爱。”他认真的讲了起来。

他说完,转向我,却赫然碰到了我满火热的目光。

已经历了人生风风雨雨的他,自然懂得这其中的含义。

而他,冷静的避开去。面无表情。


未完待续

杀手一衣带水帖杀浅浅


/浅醉拥竹衣/拂衣/(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0:29:52)

第41届衣锦还乡第五轮笑梅呵菊衣一衣带水(杀)

这以后,我尽量去更好的完成他的作业,想听到他带着赞叹的夸奖。虽然那赞叹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成分在里面。

我开始喜欢打扮,喜欢照镜子。我偷偷的到街上买了胭脂,买了一支带花的头卡。镜子里的我,多了几分妩媚。

我带着忐忑不安又带着几分期许等待着他的到来。

他匆匆的脚步如期而至。

翻书,提问,检查。

他视若无睹。他的语气依旧平和淡定。

我很沮丧,他讲什么都没有听到。只觉得自己象一个演砸了戏的小丑,而这场戏,却是满含我一片诚挚的心。

"素羽,你来描述一下'望处雨断云收,凭阑悄悄,目送秋光'的画面。"他其实是在提醒我,不要走神。

我应声站起来,满含着委屈。不去回答。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想了想:"就是说,一个人在夜里悄悄的去治水。"

"哦?何解?"他很奇怪。

"他只看了一眼,就雨断云收了嘛,眼里还发出秋天一样的光。"我说。

他止不住笑了。他很少有笑,他笑起来如暖化的春水,有一种柔和在悄悄的荡漾。

我却在这时哭了起来。

我知道,他知道我全部的心理活动,他同时也在笑我。

他看到我滴落的眼泪。走过来,拿起一块洁白的手帕,递给我。

我没有接,还是继续哭。

我果然等到了如期的动作,他轻轻的为我拭去了泪水。然后,什么也没有说,继续上他的课。


我放弃了涂脂抹粉以求取悦于他的打算,还我原来的素色衣裙。

日子,如水般的流去,带着我的苦涩的初恋。他依旧是他,把中年人特有的沉着冷静发挥的滴水不漏。不让我有丝毫的指望。

直到有一天,父亲回来了一次。母亲仇人相见一样的,顿时新仇旧恨又开始清算。吵骂声如把把飞刀,在原本已冰冷的屋子里飞来飞去。

我躲在我的屋子里,不敢出门。面对这样的情景,我只是有一种深深的悲哀,一种绝望了的无助。这种情绪已浸染到我的血液里,在骨子里流动。

这时,先生来了。他来教我读书,在书房没有找到我,便寻到这里。

于是,他看到了咆哮的父亲和哭天喊地的母亲。也看到了我,一个瑟缩着的我,带着含泪的双眸。

我看到他,泪一下子涌上来,好象看到了救命草。我向他扑去,扑到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他第一次没有回避我,紧紧的抱着我,拍着我的肩。在他的怀里,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我把多年的苦,好象一下子全哭了出来。他任由我这样。泪把他的衣衫都湿透了。

好一会,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我看到了他满是心疼的目光。一种莫名的情绪上来了,我的泪又涌了上来。

他拍拍我说:"好了,让我也来一次,望处雨断云收好不好。只是可惜,我的眼晴里不会发出秋天一样的光。"

我一下子破涕为笑了,任由他给我轻轻的擦着眼泪。

我好象一下子变成了最幸福的人。

然后,我俩坐下来聊天。我第一次了解到他的情况,他曾有过一个妻子,家境富裕,年轻貌美,因仰幕他的才华而曾经誓死相随,但终因过不了清贫的生活,在一次次争吵后,裂痕越发不可弥补,终离他而去。这打击了他全部的自信和尊严,他曾经颓废,曾经纵酒,曾经誓不从文,"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开始经商,入了此道之后,他发现,这条路更与自己无缘,个中的狡诈而见利舍义,他闻之胆寒而终致退怯。然而,世事总是难以捉摸,他自以为此路不通之时,他却因信义而得名,财路回转,他得以生还。

然而,他自觉心性终是不符此道,在转出困境之后,他便将一切事宜交由一个信的过的朋友打点,他重回原来的行业,做起了教书先生。他说,在这里他能找到自己的快乐。


这次之后,我与他的关系变的微妙起来。我用我少女细心的观察和恋爱期的直觉发现,他经常在不经意凝神,待到发觉我在看他时,他便赶紧收回。

我依然小心谨慎的收敛我的热情,而又不失时机的向他表达我的倾心。而他,依然适可而止的故作不知或者是冷冷回避。这让我越发的沉迷而有些焦虑。


春天来了,满院的杏花开了。我乐此不疲的在树与树之间穿梭,细心的数着杏花的颜色,并寻觅着关于它的诗句。那天,母亲把我叫去,问了些我的学习情况,然后淡淡的告诉我,父亲快要回来了,将不再要先生教我读书。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如临大限,当场呆住了。我说,不行,不能让他走,母亲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转身跑到杏园里,哭着哭着,竟坐在树下睡着了。等我醒来时,他站在身边,我身上披着他的衣服,我连忙坐起来,头上落下几片花瓣。

他的眼里满里爱怜,他说,以后不要一个人在这里玩,如果再睡着了,会生病的。

我心里一阵温暖,而又生悲戚。也许,他已经知道了。他看到了我的泪痕,没有问我。我想对他说出来,我今天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我欲言又止,刚想张嘴。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忙问我,想到什么好诗了吗?

我慢慢的说道:"愿此身化三千杏花雪,洗却君心万缕尘。"我看着他,满目痴情。我向他伸出手,意要他拉我起来,要他拉起的,还有我的爱情。

他避开我的目光,嗔怒道:"哪里学来的这些歪诗,姑娘家,乱说些什么。"

我不理,依然倔强的伸着我的手。我心跳如雨,却硬撑着面不改色,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一定要坚持到底。

他转过身,看着我。象看个倔强的孩子那样,无奈的笑了。他走过来,伸出手,又缩回。他说,自己起来。语气中带着点愠怒和命令。

我习惯了他为师的威严,不由有些畏缩。然而,我坚决不收回手。同时,我还撅起了嘴。

泪光楚楚,而面有娇嗔。身上杏花零落,衬着我堆成褶的绿裙子,这样的诱惑,谁人能敌?

他呆了一下,内心犹豫。然而,他还是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我紧紧的握着,象怕飞了一样。

他也拉着我的手,不动,已然忘记了,本意不是拉手。

我的目光在他的眼晴里陷落,那一刻,没有了风,没有了树,没有了杏花。

还是他反应了过来,他拉着我的手一用力,我站了起来。我的脸红了,不敢去看他。他也很不自在,忙松开我的手。

我俩并肩向园外走去。

却迎面碰到了来寻我的母亲,她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她用刀子样的目光盯着我身上的衣服――刚才竟忘了拿下来还他。

她再把刀子样的目光转向先生,用锋利的声音说:"林先生,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他的脸一下子转白,他愤怒的说:"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素羽,我什么也没做。"

母亲说:"我刚刚看到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枉你还是教书先生。你有什么居心?"

我心念一转,上前一把环住先生的胳膊。我说:"既然母亲已经知道了咱们的事,就不要再瞒她了嘛。"我故作娇嗔。

他怒而惊,一把推开我。生气的对我说:"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母亲一耳光打过去,先生一把躲过。转身拂袖而去。

母亲跟在后面,大喊着:"你不要以为这样走了就没事了,我们会找你算帐的。"

我在后面紧紧的跟着,心里竟很开心。

冷不防,母亲回身来,"啪",把刚才那没发出去的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我的脸上。"不要脸。"她恨恨的骂道。

我心里一阵痛,"我不要脸?",我哭着喊:"如果,你们能给我一点家庭的爱和关心,我会有今天吗?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现在你们骂我不要脸,而这一切,早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我哭着跑开。


父亲很快回来了,局面一下子僵化起来。我不知道他们之间作了怎样的交涉,我再没有看到先生,而我对他的思念却越加深重。

我和父母陷入了冷战,他们开始对我愤怒,认为我败坏了他们门风。限制了我的自由,然后,再对我进行冷处理,把我关在屋子里"思过"。

那天,给我送饭的张妈眉开眼笑的对我说,说是父亲给我寻了一门亲事,对方的门第高贵的王府公子。

我一听,如雷轰顶。

我坚决不会同意,我不能让父母的悲剧重演。

我不适合他们这种方式的婚姻,那承载不了我的悲伤,只有他能。

然而我没有办法,我现在连屋子都出不去,想逃跑都不可能。

我只能无奈的等着那一天,等着花轿来把我抬走,然后到一个陌生的家,然后去过着同样冰冷的生活。

我要和父母谈,带着威胁的谈,我要孤注一掷,我要赌一把。

父母来到我的房间,他们同时也一通知我这个消息。

我静静的听完,我说,我想见林先生。

父亲说,那不可能,以后你就死了这份心。

我再问,真的不能见?

父亲冷若冰霜,母亲也板着脸。

我忽然泪如雨下。我从袖中抽出准备好的刀片,挥手朝腕中割了下去。

顿时,红流淅沥,象春天的雨。

父母没有防着我会这样,大惊失色,连忙叫人。

母亲一下子冲过来,拿起手绢来缠我的伤口。我推开她,撕扯着,让血自由的流淌。

我在视觉模糊前,看到母亲哭了。

我微微笑了。


等我醒来时,我第一眼看到了他,我深爱的先生。我一触及他的目光,我的心就开始痛。这一见,竟然这样的不容易。

他憔悴了很多,我后来知道,他守了我三天两夜。

我想挣扎着坐起来,我想扑到他的怀里去。

可是我身体太虚弱,没有成功。

他看出了我的想法,他握住了我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握我的手,这样的博大而温暖。

我笑了,心里柔柔的。我用柔柔的声音和他说:"我要嫁给你,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紧握我的手。

我知道他内心的挣扎,我说:"放心,我不会离开你,永远。这是真的。因为没有你,我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岸。"

他说:"不,不是这样。你太年轻。我会误了你。"他说时,眉头紧皱,里面锁着多少沉重。

我说:"那么好吧,你等着我,等我到四十岁时,我再嫁给你。那样咱俩就同岁了。"

他笑了。"傻丫头,现实是残酷的,不是如你想象的那样浪漫而美丽。"

我说:"那我和你一起面对残酷。"


婚事风风火火的张罗起来了,在我喜悦的心情里。我不再称他为先生,"林涛",我开始直呼其名,每叫一次,心里多一份甜蜜。他却始终拘紧的叫我"素羽",而不肯叫些"小羽"之类的亲昵称呼。我很为此不满意。

然而,我能感觉到他的爱,从他的沉默里。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他指挥若定的气度,他体察入微的细致,我越发的沉迷于他的爱里,终日晕乎乎的不能自省。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我成了他的新娘。

我知道,这一天的我,是我最美丽的时候。

那鞭炮声,和喧闹的人声,把我搅扰的有些心慌意乱。我只想快些见到他。

拜堂的时候,我见到他了。隔着红盖头,我却看不到他的脸。

随着司仪的指令"一拜天地",我心虔诚的祈祷,愿天地为证,我与林涛永结白头。

随着"送入洞房",我俩一起牵手走进了那爱的小屋。

这一年,我十八岁,他四十岁。我好喜欢四十岁,这个年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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