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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红衣/(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1:55)

世间万般情爱莫不如斯. 春者,短也. 掩映在春怨闲愁中,满目桃花,芳菲满径,袅晴丝吹来闲庭院的重重衣褶中的崔莺莺是那种很尤物的女子,只能让男人恋她,却不能久久爱她的那种.比起王实甫的<<西厢记>>,我更信服元稹的<<莺莺传>>,在我看来,她 的心智也就是那样的程度,昨夜成亲,今日别离似乎是命中早已经注定的结局,就是换了李生,王生也同样会抛弃她,这本身就是一出很无奈的悲剧,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一出很无奈的悲剧.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江者,逝也.

"风为裳,水为佩,油壁车,夕相待,冷翠烛,劳光彩........"苏小小一缕轻烟似 的,在那个明艳如花的年龄消散于无何之乡土,婷婷袅袅的耀目,却又不招摇,明明灭灭的,这样的小巧,雅致,柔顺明丽,却又哀婉.李义山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是的,只有这样的真真纯纯的,似浓似淡的怅然,这样的未曾真真切切的,有未曾消散如云烟的伤感和怀念,才使我感到,一切真正存在着情和爱的东西都是清丽的.寂寞的.一千多年后的今天,她那个真正的,最本质的知己也未曾出现,留下的只是她身后,许久如翠烛摇摇的落寞.人只有脱俗了才能驾御的了红尘,而真正完全的脱俗之后呢?

花者,残也.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来露华浓"这样的金金洒洒,描龙画凤,从骨子中流露出的那种花团锦簇,大概只有杨贵妃才能真正体味,真正理解其中的真性情.当然,我并不是鄙视这种人生中的密密匝匝,光彩斑斓的梦,因为在人生中,什么都是以现实在准绳的,只有抓在手中的,才是真实的,虽然中国人常说人生如梦.李白也说浮生若梦,但是只要是梦,终究会有醒的那一天.魏晋南北朝时,中国文人做那些寄情山水的游戏,那不是梦,那只是****与现实中醉生梦死的冲突,是一种比现实更无奈的现实.而"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是梦,所以梦碎了,剩下的只能是血了.杨玉环的一生错就错在她太媚了.媚是女人的天性,若媚恰倒了好处,便是脱俗,收敛了恋恋尘世目光的才子气,在天性中再蕴蓄出一段灵慧来.人生这一世啊,热闹平淡全有了,结局是平和的,就算完美,就像谢道韫和李清照,这样的恰倒好处,也性情,也风流,想不亮丽都难,而杨贵妃的媚却是铺天盖地的,太不切实了,让人心里堵的慌,繁华过尽,就是荒凉.

月者,缺也.

月色如水,冰制作底的女子有着如烟飘渺的温润.说不清楚,到底是岁月消磨了红颜,还是红颜消磨了岁月.站在历史的这端,在摇摇的红烛中翻着有些泛黄的书页,冰裂之纹中有梅影在摇曳.能称为高士的古今原无几人,而李清照就是这样一位高士."只空双溪蚱蜢舟,载不动许多愁"这样的情感永远不必提及它的来由,去处.净心净灵的笔墨中,才气笼罩了千古,也有淡淡的山水掩映,也有摇摇的竹影婆娑,也有离人泪,也有家国恨.愁丝漠漠,飘逸而不轻浮,哀婉而不伤痛.世外仙葩般的赌书泼茶的生活更是令人羡叹.女子的性情中有着几丝讨巧般的顽皮,有着几丝清丽博雅的明丽,更兼得几丝明心丽目的绮丽.有首禅悟诗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这样的心泉流畅,心心相融,喷香溅玉似的莲花之韵真是绝唱千古.山傍水而高,水依山而流.知己早逝,就注定了李清照的孤独漂泊.但是我却真真切切的喜欢这样的女子,向往着这样的生活,如果不能得一知己若此,我宁愿选择寂寞.

夜者,虚也.

秦淮河的繁华和喧闹是需要夜色的,而董小宛美的却是净洗铅华,清辉淡淡,云影横斜.秦淮河中的梦,隔夜似的飘渺,但飘渺中又不失真实.董小宛不象她的别的姊姊那样凭借着姿色与政要瓜葛不断,所以她的美不专断,只是让人怜.据说董小宛精通茶经,据说董小宛写的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据说董小宛还编过一本<<艳妆>>的一本书,说什么幻即空,空即色,幻灭全灵,说什么梦幻尘缘,伤心情动,这样灵动飘渺如柳絮般的女子,却被冒辟疆写成死气白赖的,忠心耿耿的要做人家的妾,真真让人心疼,而心疼到了极点更是怜.离开了秦淮河的灯红酒绿,走进了水绘园,无论后世给这位绝代女子赋予了多少逸事,但她在不经意时就山谷晓岚般的散了,只留下了清丽可人,余香袅袅供后人怀念.

女子啊,使命中总是一分痛,并且,难言.


/惜红衣/(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2:24)

第七届天龙八部风云游戏第四轮杀手六脉神剑封喉小阿紫

记取飞尘难到处

王徽之曾大雪半夜兴起兴尽而返,我岂能不效仿古人而错过这绝美景色?对于西溪的赏玩,我个人认为应该用善读书的董遇三余来做体味。正所谓董遇三余,就是“冬者岁之余也,夜者日之余也,雨者月之余也。”雪岭寒梅,夜月空明,雨色崆朦,绝然不让于烟堤岸柳、朝花绰约、晴光潋滟,赏雪只在于领略神情,而看梅在于意境,这终于是去西溪赏梅的原由了。

如果说西湖是杭州善睐的明眸,西溪则是她另一只没有化过妆的眼睛。西湖是果然的漂亮,纵然国色天香也须得逢场作戏,所以谁都可以亲近,领略,抛弃,热闹的时候是真热闹,冷落的时候也真冷落,真是西湖的艳丽招来了喧嚣和凄惶,而西溪却是超凡脱俗,我只道是杭州的三大赏梅胜地也并没有什么希奇,可是这次,我决心终身留在这里了。

我居住杭州已经二十年了,但是从未到了杭州的西溪去,或许是尘世中宦海沉浮,凡事缠绕。也是机缘巧合,早春时节,我终于决心去访近在咫尺,却一直无缘相见的西溪了。

正是早春时节,我乘舟漾在铺满水菱和浮着淡紫色水莲花的水巷里,听船家说,这里的居民大多都种梅,很多以梅为业,本极大而有致。这就更引起我的兴趣,“可问船家,到西溪还有多远?”

“先生,您一定次是第一次来西溪吧,咱们现在走的是蒋村,到西溪还有不少水路呢。”船家摇着橹对我笑道。

船家是位六十上下的老者,和蔼可亲,慈眉善目,而雇船的银两也要的不多,他说,他也赏梅,正好顺路。也可谓是位爱花之人了,凡爱梅之人必然有洁净之心,更何况梅花乃高洁之物,原本仙界之花,这就更增添我对这位老者的敬意。

“老者,借问一句,请问西溪何谓西溪也。”

“呵呵”老者朗声笑道“我们这里人说,从松木场入古荡,溪流窄浅,不容巨舟,只能行小船,自古荡以西,并称西溪。”

“桥门映水,幻影如月,舟行入月矣。”和江南的任何水乡一样西溪是典型的小桥流水人家,穿过一座又一座拱桥,眼前展现出绵绵不尽的山水和田园风光来,水是淡绿色的,放眼望去,沿岸是枝枝叶叶的繁茂,清淡和爽朗,从穿越石桥的那一刻还可听到时断时续的吴侬软语,婆婆在自家门前洗衣,捣椎声渐渐落在身后,两条船交汇时,船家会相互打招呼,而咿呀的橹声一直却未停下,小童却在这时靠在我身边睡着了。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穿过一座拱桥,船突然折了一个大弯,眼前豁然开朗,连方才那比杭州城里烦嚣安静百倍的水巷也不见了踪影,这时候船家大声叫到:“先生,西溪到了,南樟湖也快要到了。”

千万棵依水而傍的梅树刹时间出现在眼前,我站在船头,早春的阵阵微风吹来,薄雾尚未消散,十八里西溪顿时落英纷飞如雨乱,舟从梅下一路走来,弥漫如雪。

轻舟如梭,飞花如电,我没有想到在这凡尘俗界里居然有这集绝美意境于一处的地方,真是琼楼玉宇也比不上的绝妙之处啊。记取飞尘难到处,矮梅下系稗蓬船。这梅花的清香凛冽,薄雾下掩映着的一泓碧水闪着空灵的光,黛色的远山没有一丝丝浮华与粉饰,真是宠辱不惊,与世无争啊!

无人会,登临意。国中已无家,当今证据动荡,异族南下,人说天下人要为皇帝而战,可是空怀志向,出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巾。朝中奸贼当权,我只好隐居于西湖之畔,但是日日闻西湖笙歌不断,商女不知道亡国恨啊,是我归去的时候了。

西溪是处好地方,我在这里不用学韩熙宰夜宴,只愿净心净灵,我决心与西溪结缘,西溪源于太湖通过这里汇入钱塘,西溪已经流转了千年,而我一介凡夫俗子又能对她了解多少?多少年后,西溪依旧,而我不在;我在,而西溪依旧,我又怎么能放弃?

只有这里时间能为我停住,不让我回到现实,不让我老去,就让我在此刻西溪最美的时刻死去吧。


/惜红衣/(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3:14)

第七届天龙八部风云游戏第五轮六脉神剑贴赠全体杀手刺客

桐乡知葬浙江西

对于西湖的看法,无论是车马轻裘的世家公子或者是鼎革闭居的隐居文人都是顺理成章的事了。我不想列举前人关于西湖的篇章,除了诸如《陶庵梦录》之类的集子,还有那些类如记录掌故逸闻的《西湖梦录》,前贤说本证才是最有利的。我第一次到苏杭来赶考,趁大考未至也姑且也去游玩一下吧,听太多了赞誉西湖等等之类的话,而更多的只是胪列一些世代交错更迭的故事,大凡流连光景,总会兴诗文之欲望,提诗做赋,真是难以免俗,所来一时的莫名,不似西湖浪得名,我真想看看我故乡之佳山水到底与西湖有甚区别。

早听人说过,西湖之胜晴湖不如雨湖,雨湖不如月湖,月湖不如雪湖。可怜我与小童来的时候只赶上了个晴湖,也是夏末秋初的时候,真真赶上个大暑天,既无花也无雪,更无有秋意,看来只能从平常景看起,还给能自己以后再游西湖找个借口,我不禁自嘲道。

我的恩师俞樾在西湖边已经居住有二十年了,我昨晚刚读了他所写的《游九溪十八涧记》颇以为然,来时恩师曾说,西湖之胜在于湖而不在于山。而我乘车赶至西湖边时,面对那一眼望不尽边际的西湖时,西湖湖心亭金碧辉煌,烟雨吐雾,规模壮丽,如海市蜃楼,恐滕王阁、岳阳楼,俱无甚观也。看到那一痕在潋滟湖光中起伏的苏堤,真是惊叹了。

我站在伞下,只见堤上六桥起伏彼此,烟柳围绕成阴,南北山色在日光中耸翠欲滴,东西湖光在碧波上摇摇各异,难怪人赞西湖雪岭寒梅、夜月空明、月色崆礞之景已经惊叹绝艳,更何况这堤岸烟柳、朝花绰约、晴光潋滟了。西湖果然漂亮,难怪苏东坡因乌台诗岸关押在御史台时还在绝命诗中说,百岁神游定何处,桐乡知葬浙江西呢。

已然到了日落时分,不由的在西湖已游了半日有余,我带着小童沿西面的湖岸慢慢向苏堤走去,只见游人沿堤傍水,缓步迤行,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我举目看到湖中游船点点,丝竹之声偶而传来,却也增添了不少明艳的神气来,有一画舫慢慢的向这边驶来,船头立着两位女子,白衣迎风飘飘,裙带飞舞,似月宫仙子之般。船近苏堤要过六桥时,我看请了她们的眉目,依稀我曾在梦中遇到那两位女子,他们对我婉而一笑,似曾相识。

我突然记起来了。我见过他们的。

我来杭州十来余日了,在到杭州的第一天晚上恍恍惚惚在夜间做过一个梦,似梦而又非梦,我住的地方是我的恩师讲经的经舍,离西湖并不是很远,院落是西北的客房,很是安静,恩师要我静心休息准备秋试,当天夜间,我因为路途劳累趴在桌子上恍恍惚惚的睡着了,两个窈窕的影子进来了,掌着一盏微黄的灯,映得一个女子的脸上恍恍惚惚的,若有若无地明艳着,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毛诗》里“溯游从之,宛在水**”的句子。另一个女子隐在暗处,就不大看得分明了。

“公子旅途劳累,我送些银两,以慰公子,请公子安心读书,来日必得高中。”那个持灯的女子道。

说这话时,另一个女子已走上前来,在灯光下看得清楚了些,掌灯的女子眉尖若蹙,神情凄凉,似有无限的哀怨之意,似曾相识。

身量要略小那个手里拿着一包东西,放在我书桌上。

“姐姐,咱们走吧,否则会遭责罚的,仙凡相隔啊。”

那个持灯的女子回头望了我一眼,似有话要说,终于转过身去。

在她们出门的刹那,我忽然心中一动,一句冲口而出:

“敢问小姐芳名?”

我见到持灯的女子身影似乎是颤了一下,她停了很久,用一种极低的只有我们能听得见的声音道:

“家严复姓东方,奴家……奴家小名雪漫,舍妹雪淑……公子……公子保重……”

说完这句话,她们便消失在夜色里,空气里有一种余香,若有若无,似远似近。

第二天醒来,我依稀记得这件事情,门窗关的好好的,却见桌上果有一包金子,重约五十两。

想到这里,我也无心在苏堤留恋了,我连忙下了湖堤叫住泊在岸边的一只小船,船家是位老者,我吩咐小童先回去,在不由分说跳上船去,让船家紧随而去。

月上西山,远处的山峦已经看不全清了,湖面生凉,凉风渐起,眼看着那只画舫就要消逝在钱塘门那个方向了,我不由的紧催船家快些开船。

船家笑道:“客官,您再催也是这样啊,须知无风三十里,有风行三里的道理,船逆风而行,我就算再赶也赶不上啊。”

终于那只画舫再也看不到了,船在孤山东北角的“平湖秋月”停住了,我付了舟钱,多给了老者几十枚铜钱,船家连连称谢而去了。

别无他法,我缓步上了湖岸,南望苏堤绿影在月下显的凄凉难耐,如入鲛宫海藏,月光晶沁,水气翁之,人稀地僻,好不荒凉。真是与白天别样的风景啊。

我想起想起家乡的湘湖来了,不禁喃喃自语道:“若西湖是美人,则湘湖是神仙中人,西湖声色俱丽,湘湖虽令人钦佩却不可接近。所见之人却与西湖不符,真是幻耶,仙耶,梦耶?”。

也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也不知夜里已经多深,反正就似乎在半梦半醒,在那挥之难去觅之还无的淡淡的幽香里,月华全绽,灵烟轻笼流影沉香,荷香露重清气弥漫。

该走了,我想。

人已逝,情复何存?历经尘世之人,纵情欲,必遭情劫,况且这情字又从何处得来?只是一场幻梦罢了。

一声轻叹,打断了我的思绪。

玉人眸明秋水,唇齿如花,依水而立,飘渺如梦。

“是雪漫吗?我……”我一时语噎。

只见美人波光流溢,幽屏映清影。

“公子,你我前世相识,公子本天庭侍书使者堕入凡间,公子苦读十载,今年必然高中,我特来道贺的。”

“科考还有三月有余,仙子何尝知晓呢。”

“公子,我与你同为天庭中人,只是一念之差连累公子堕入凡尘。还愿公子容量。”雪曼眼波流溢,泪大滴滴落。

风重落花深,月色微朦,风中似有无尽的迷雾萦绕,望着她凝止的神情,我也不由得心碎欲泣,我总是在梦中见到的影影绰绰的影子化为了真实,但是我却与她仙凡相隔。

“我真不知前缘今世,不知仙子可否明示,我可是与仙子前世有缘,不知从何说起,我总在梦中见到你模糊的影子,不知道可否知晓这些事情的原由。”

“公子真的想知道吗?可是,这,这会累及公子的前程的,而且,而且,”

“雪漫……如果真的不能说的话,我也就不在追问了,千万不要因为我的莽撞难过啊。”

“公子,我是天界的观星仙子,你我曾有一段孽缘,你被天帝罚下界来轮回十八世,今已经是十八世了,天帝特许公子返回天庭,只在子时之前,公子须放弃这次科考,了断一切尘缘,公子可否愿意吗?我从天界望界镜中看到公子日日苦读,眼见高中已在眉睫,公子难道不想了却心事,我,我……”

“雪漫,我若答应是不是,是不是年年,月月,天天,都能见到你?”我上前去握住她盈盈的玉臂,清辉玉臂寒。

“不,我们只有三百年我得到天帝允许三百年到天徽阁取天相书时才能见上一面。我日日在观星台上观看群星,紫微无异,北斗无异,群星一如从前,唯有文徽星不在,已经三千年了。”她泪落如雨

“雪漫带我走吧,天涯之颠,我们还能有相逢的一刻,一刻便足矣。薤薤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世间万事莫不是花凋了,曲终了,人散了,灿烂之日,人众如云;繁华之后,陌不相识。我在尘世上早已看透了无所谓什么显露,也不所谓隐藏,世间人或知,或不知于我又有何意义?”我轻轻的抱她入怀,替她擦去泪滴,“三百年总能盼的到的,我相信终有一天天帝能成全我们。

“雪漫,已经是亥时了,我们一会就该上路了,真希望时间能为我们停住啊。”

月落东山,繁星满天,两道星光划空而去。我终于能再见到她了,那怕是隔着遥远的星河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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