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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兰若衣/(共搜集有2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3:19:25)

[灌水]为已故的刺客追魂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古语有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嘿!说对了,我身上这衣,不是老婆买的情人送的儿子孝敬的,是我八十岁老母亲一阵一线缝的,总共连针带线加布料成本不足三十元,却是我最喜爱的。喜之故常穿之。

我,一个不折不扣的游子,曾走过江南水乡的温柔,上得五岳群山的巍峨,遍览长江黄河的壮阔。任你在祖国的何方,你都能很轻易地认出我。其实我属于群体,我并非个人。

不要惊讶!也不要绞尽脑汁去猜测!我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伟大!伟大的是我的祖先,你们一定认得这俩厮:乔峰、洪七公!哦卖糕的!金老爷子,我心中,你最重!

那个谁!你干嘛一脸鄙夷?你有啥资格一脸鄙夷!不要以为你衣冠楚楚宝马代步美女簇拥就可以鼻孔朝天嘴角下弯,那样子不好看!咱都是人生父母养的,都只拿一个碗吃饭,只洗一个浴盆,只蹲一个马桶,都只有唯一的爸爸妈妈!

如果理解称得上万岁的话。我最希望大家理解的就是我真的是个乞丐。我是真的我没装哭没耍赖没拉你裤管,我衣服十分褴褛但相对干净我说话十分罗嗦但全无假话我吃像十分贪婪但不长肚子我眼神十分渴望但绝对真诚!只是天不予我,让我家穷天灾人祸得病!我是和平年代的弃子,你们吃喝玩乐与时俱进,而我还活在上个世纪。如果你们能理解我,那我也能理解你们,你们的心里有很多良善,但你们被不是我的我欺骗了太多太多。

在我的理论里,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不体现在物质上,而体现在精神上。六十年代,人们会觉得有白米饭吃很幸福,玉米属粗粮没人吃;21cn,人们对白米饭腻了,反而觉得吃玉米很是香甜。哎呀,甭提肯德鸡的香甜粟米棒多受孩子欢迎了,嘿,还5元钱一个呢!因此,人改变的,并非自己的肠胃,吃的还是那些东西,只不过吃的思维变了,穿也一样。对于我们这群人来说,我们的幸福就是有温暖的衣服穿,有干净的饭菜吃。我们不计较菜肴的时令,而在乎它的可口;我们不追求衣服的时尚,而钟意它的合衬。我属于我们这个群体的x%,x代表幸福。为啥?为我有一件合衬的衣服,它不是老婆买的情人送的儿子孝敬的,而是我八十岁老母亲一针一线缝的,虽然它总共连针带线加布料不过三十元。

我是个游子,我身上的衣服是我妈缝的。我不算一个了不起的人,我不过是个没用的人,但我却是个最幸福的人!


/斯兰若衣/(共搜集有2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3:21:26)

第18届【迎新春—衣袂全家福】第二轮刺客报得三春晖帖送此衣非彼衣
  
  拾起来的珍惜
  
  我一生写过很多文章,把许多华美的词藻奉献给了虚构的故事、过眼的风景和无聊的心情。现在我很累,朋友都劝我封笔算了。而我一直有个心愿未了,就是要将剩下的朴实留给一个最该记忆的人。――题记
  
  我的家乡是个贫瘠的山区,而离我们家不远却是富饶的平原。由小至大,我都是两个眼睛瞪大了望天空,看天上的游云游过我们怎么翻也翻越不了的大山头,眼睛里两个葡萄扑眨又扑眨,写不尽的,是俩字――渴望。因为在很小的时候,爸爸曾告诉我,山那边,道路是平平的,田地是方方的,那儿还有漂亮的红砖房,好看的花衣服,喷香的白米饭,以及许许多多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的新奇好玩的东西。
  在伙伴里面,我不算野的,至少没有像刘大妈家的虎头那样经常深更半夜跑到山上去玩,直到有一天拉回一具无头的尸体,听老人说,瞧那牙印是给狼咬的;我也不算胆儿大的,那天和几个伙伴一起探了回野人,野人没探着,倒探着几尾蛇,还好我胆小被“七步倒”咬了之后没敢踏七步,硬是撑到大人赶来救了我,只可怜了我那几个好伙伴,死俩傻仨;我至多算个顶好奇的,这些好奇多表现为对外界美好的向往,由于生性文静兼懦弱,所有的花花心思只得落在纸上化为牢骚,积了厚厚一箩筐,不想这些牢骚被母亲拿出去炫耀,竟让我落得了一个“诗人”的美称。而我是个爱脸红的家伙,受不得村里那些年轻姑娘们左一眼暗示右一眼提醒,便将所有怨气怪责在母亲身上。
  母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勤快、能干,同时也具有标准农村大娘的许多坏习性,比如说话大声像吵架,东家长来西家短,听得我这种骚人不胜其烦。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我还能仰仗着有同样爱好文学的父亲,让他出面抵制打击母亲的种种庸俗举止,没想在我十岁的当口,身为下放知青的父亲因忍不了山里的寂寥,得病郁郁而终。父亲死的时候,母亲还很伤心,可过不了几个月,母亲又开始笑容满面,精神焕发地继续东家长西家短,居然还在我的眼皮底下和村里的两个单身汉眉来眼去,虽然我从没见过母亲败坏家门的明证,但那两个单身汉长期不求回报帮我母亲干农活是不争的事实。十年来,我一直忍受着邻里乡亲的冷嘲热讽,背负着懦弱的名声卑微的活着。尽管母亲事实上一直都未改嫁,但我心里从没原谅过她。直到母亲四十五岁生日那天,村里几个仰慕我的姑娘借为母亲庆生为名,跑来我家纠缠于我,母亲乐呵呵地一边跟她们东家长西家短,一边为她们跟我穿针引线。我看到那几个姑娘和母亲一般的德行,气不打一处出。我将随手拿的一本宋词全集重重地击在桌上,愤愤地说:“母亲,你要怎样都行,我作儿子的管不到你,可我至少管得到我自己的幸福,我是绝不会娶一个像你这般的女子的!!!”说完,我甩袖便走。宋词书落在地上,翻了开来。我仿佛听到母亲的声音在念叨一句很熟悉的词,但印象里母亲是不曾识字的。当时我急怒攻心,倔强得不肯回头去证实这件事情。然后我依稀听到母亲的抽泣声。然后,我只记得我像发了疯一样拼命地往山上爬,也不知爬了多久,反正抬起头才惊觉已是满天繁星。再回头望身后,竟已爬到半山腰,以前我从未爬到这么高。这时,上面的山道已陡峭难行,后面则是幽深的山崖,四周风声凄冷,乌鸦鸣哀,我感到十分孤寂害怕,怯怯地叫了一声,没听到回声,却引来远远的一阵狼嚎。我原是胆小的人,立即吓得大叫大喊,但听得回声与狼嚎声此起彼伏。我越发害怕,不知该继续往上爬还是往下退,手忙脚乱间踩了个空,整个人往下猛滑。好在抓住一块突起的石头,才慢慢将身子移到一处稍平坦的所在。刚歇了口气,听见狼嚎声近了,心里又慌乱起来,随便找了个方向便往上爬。谁知屋漏偏逢连阴雨,忽然手背急遽一麻,抓不住东西,重重往下一跌,又跌回原地。我曾经历过这阵仗,手麻定是被蛇咬了,也不知是不是“七步倒”,反正再不敢动弹了。听着狼群的声音越来越近,心里的那个怕呀,现下用这只秃笔是说不清了。
  但我却没有死成。母亲在这时突然出现了,唤着我的名字。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却看到两颗晶亮的东西闪了闪,我心里有些感触,可能还有一点心软,但更多的是由于恐惧带来的依赖,我带着哭腔回了声“母亲。”母亲应了声,正准备走过来,忽然听到左近传来很大的狼嚎声,估计已逼得不远,我几乎能看到它们四处嗅生人气息的狰狞模样,我竟不争气地呜咽起来。母亲听到我的哭声,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思索了一小会,忽然转过身去,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猛地朝与我相反的方向跑去,途中带动树木草叶沙沙作响。我顿时明白了什么,我很想说点什么,可除了泪水不停地往下流,只听到自己发出的颤抖的嘶哑的啊啊声。
  第二天早上,我醒了过来,正午的太阳刺得我的眼睛流出泪来。我听到母亲死了的消息,是被狼咬死的,死得极惨。我呆呆地,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哭。村民们把母亲临死之前手中紧捏的一本册子递给我,上面血迹斑斑,有一页翻的痕迹特别重,我看到上面是苏轼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隔壁的张婆婆见我无语痴呆的模样,叹了口气,“你妈这个人,人漂亮,又能干,不晓得么样就看上了你爸爸个穷书生,这里又不比城里,书读得多有啥用?屋里屋外的事情还不都你妈一个人做,你爸爸啥都不顶,偏偏又死得早。你妈脾气强,不肯再跟人。不管是张二毛还是李铁牛,哪个不比你爸爸能干活?!唉,哪晓得你长大了跟你爸一个脾气,你妈苦啊!”
  后来终于有一天我翻过了那座大山,踏上了平坦的马路,住进了红砖做的房子,穿上了料子笔挺的西服,吃上了香喷喷的白米饭,还娶到了一位很贤惠的妻子。之所以说她贤惠,是因为她每年都会默默地陪我一起翻过那座并不太好翻的大山,去到千里之外的一处孤坟前,献上一束菊花。
  
  刺客:报得三春晖——此衣非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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