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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猪猪/(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6:33:17)

【晕之风采15-3-2】风云游戏第三轮杀手醉解兰舟去帖杀晕风晕水

春色未曾看

[老宅]

青石小巷,古朴的墙,三面是大树的包围,中间有一座老宅。

高墙。青灰的砖。屋檐角高挑,如飞起的龙。

院门半开着,黑漆有些斑剥,绘着秦叔宝、尉迟恭,一个执剑,一个执鞭,都在怒目而视。门上匾额雕着四个大金字:“紫气东来”。

院落很大,石铺的路旁满是青草,很有些萧疏。

我正预备进去,灵松从里面迎了出来。

“哈哈,就猜到你来了。我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吧。”

迎面出来个五十来岁的老人,一身黑色的中山装,清瘦的面庞,发鬓微有些白斑,点头朝我微微的笑。

先开口的是灵松:“这是我三叔”。

我也叫了声:“三叔好”。

“三叔,这是我同学,张倚泉,他在外面工作,这次回来玩,我想请他来我们家里住些日子。”

三叔呵呵笑了:“好呀好呀,就怕住不惯。””接着走进了左侧房中。

一排五间大屋子。我俩进了中间一间。

这是间正厅。光线微有些阴暗。中间是八仙桌,太师椅,两旁高几上摆着旧式的花瓶。

我低声问:“住你家,不打扰吗?”

他笑了笑:“这里房子宽敞。我跟父母都在外地,老屋里现在只我奶奶和我三叔三婶一家,四口人。这次我是回来看望奶奶的。”

他拉着我穿过穿堂,往后院他的房子去。

过了穿堂,眼前一亮。满目绿意,透入心扉。后院几间新的红砖房,院中种了些花草,玉兰,月季,右边几棵桃树、柿子树,左边是三四棵白杨、绿柳。

左边房中,有一位白衣的姑娘走出来,在门边站住了。她说不上很漂亮,乌黑的长发,身子有些削瘦,面容略显苍白,下颌微尖,带着些忧郁的神色,惟有一双眼睛清澈透亮,如夏日晚上的星子。

灵松为我介绍说:“这是我堂妹,灵风。她在省她在省城师大,念大二,因为身体不好,休了一个学期的学,所以在家里。”

接着又对她说:“这是我好朋友,张倚泉,就叫名字好了。”

他又笑了笑,道:“灵妹在家里不是很闷吗?你们俩可能谈得来。”

她见我凝视着她,微微一笑。我仿佛看见百花齐放,世间所有的忧愁、感伤都邃然消失无影。阳光,分外的明艳。

“你好。”她大方的伸出手来:“方才我在村外看见你了。我一猜就猜到你就是哥哥说的同学,有点奇怪吧?”

轻轻的说。

屋外,哪棵树上,有只黄莺在唱歌,声音悦耳动听。

[笛子]

暗青的夜空,深邃,宁澈。

屋子里只亮着盏台灯,微黄的颜色。

在墙上留着模模糊糊的灯影。

仿佛,幼时记忆里的。一盏煤油灯,摇动着大人肚子里无数的故事。



我们俩也不知说了多长时间的话。

旧日的回忆,这几年的景况,如水一般,随着话流了过去,在各人眼前浮现。

淡淡的,温温和和的。

觉得熟悉的感觉,以前,在学校,也有一两回过这样的秉烛长谈。

深夜里,人的心灵是敞开的。

只对某一两个人敞开,也许是知心朋友,也许,不过是初识的陌生人。

终于静了一会,我想着自己的心事。

看看灵松。他也倚在枕上,眼睛瞪着天花板,他的心也不知随着思绪飘到了哪一方。

黑亮的瞳人里,闪着一点光芒。

听听前屋,电视没了声息。

灵松探起身往窗外瞧一眼:“灯熄了,他们都睡觉了的。”

他奶奶是八点来钟就休息了的。

帘影动了,有风抚进来。凉凉的。

带着一缕淡淡的馨香。

灵松吸了吸鼻子。“像是月季的气味。”

“夜里的花,都是亮的,它们不睡。一睁开眼,就像是给朝霞,映成了满目的姹紫嫣红。”我说。

“你像是在作诗”。

“春日的夜,再俗的人也会有诗兴。”

又是静默。

灯光映着对面墙壁上一幅画。

白色的墙。水墨画,几枝荷花,一脉流水。疏淡有致的几笔。

“很有神韵,”我凝视了一会,问:“哪位画家的吗?”

“不,风妹去年画了送我的,我很喜欢,找人装裱了一下。下面有落款的,字写得字写得小,你看不清。”

我“哦”了一声。带了点惊叹。



忽的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响起一阵低低的乐曲。

破去了黑夜的静谧。

那曲子,像深山里的清泉,流动着,带着点宁静的韵味,委婉,时而又在大石上抖动出一两声脆亮的响动。

“是笛子?谁在吹呢。”

“风妹,她心血不足,晚上常睡不着,有时候喜欢吹一曲解解闷。”

那道小溪流出了森林,欢快起来,声音圆而润,跳跃着清亮的节奏。

悠悠扬扬的,它低了下去,终于消失了。

袅袅余韵,在四处回旋着。

茫茫的夜,一支曲子算什么?

却给人弥漫满大空的感觉。静夜的一切,花,树,虫子,都与它仿佛有了关系。

这时候,它们才活跃起来。

能听到院子里,草虫还是蛐蛐,唧唧的响起来。

“真好听。这是什么曲子呢?”

“鹧鸪飞,她最爱吹的。”

忽然,莫名的吟出一句诗,“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还好,是这么清丽的曲子,不会像折柳那样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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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6:36:39)

【晕之风采15-4-4】风云游戏第四轮杀手醉解兰舟去帖杀风动垂天晕

昨夜花开

一、
段淮娶寒池的时候,段淮十八岁,寒池十六岁。
段寒两家是指腹为婚的,都是杭州城里的大户人家,有头有脸的商人。段淮父亲经营的是绸缎,寒池父亲经营的是粮米,虽然寒家的家业比不上段家,可是在祖籍上,寒家却比段家要有来历得多。
寒家在康熙皇朝的时候,有人在朝做过大学士。一直到寒池她爹,虽然成了商人,但祖宗的显赫还是落到了下一代再下一代。更何况还有远房亲戚在朝为官。
所以段家与寒家的缔结连理,是轰动整个杭州城的喜事。

段淮与寒池自小就青梅竹马,两个住得近,所以从小就一起进学堂跟私塾先生认字。原本寒家人不赞成寒池进学堂的,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大户人家的女儿,还要学筝,刺绣,习女戒,缠足……多着事干着。但段家人虽是商人,思想却较为开明,认为有寒池一起认字,也好让段淮有个伴,两个小孩培养一下感情。

寒池自小就生得如她母亲一个模样,讨人喜爱的。穿着蓝色的小凤仙褂裙,梳着两条小辫子,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父亲一共娶了两房,她母亲是寒家的大太太,可惜只生了寒池一个女儿,在家没多大的权力。二太太是一个小家碧玉,是寒池母亲帮父亲娶来传宗接代的,后来二太太因为生了儿子,而母凭子贵,与母亲平起平坐。

记得父亲娶二姨太的那一晚,母亲躲在大房里低头哭泣。寒池还小,睡在她的旁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
直到现在十多岁了,寒池才知道那一晚母亲的心酸。

成亲那一天,全个杭州城都是喜气洋洋的。
寒池被八人大轿抬着,背后是一大堆的嫁妆与吹锣唢鼓。
段淮一直在笑着,拜完天地,上完茶给公公婆婆,寒池便被送入了洞房。
丈夫一直到了凌晨两点多才被人推了进来,一进来掀起寒池的头盖,看着寒池娇艳欲滴的秀脸,然后打着酒嗝倒头便睡。

寒池有些委屈,便移着小足轻轻下床,叫外面守门的丫头拿了条热毛巾,抹着他疲累英俊的脸。
看着段淮英俊的脸,寒池感到脸一阵的发热,心猿意马的,但感到幸福。
从此之后,他便是她的丈夫了。寒池一想到一生一世,便有一种晕弦的甜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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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6:42:36)

【晕之风采15-5-3】风云游戏第五轮杀手醉解兰舟去帖杀晕吧晕吧不是罪

那时花开


婚后与婚前没有分别,只是多了一种礼数。
寒池每一天早上都是要起来向段老爷与段太太请安上茶的。
丈夫是独子,允许不用按礼数,但每天早上都要寒池侍候着起床。

三朝回门的时候,段家为了显示财富,用马车上了数不过来的山珍海味,绫罗绸缎。
寒池让段淮宠爱地搀扶着走进寒家。
母亲与二太太分别坐在父亲两侧,父亲严谨着脸看着寒池,居然笑了。
段淮与寒池走到他们面前跪下,然后上茶,接过父母的红包。
寒池低着头,有些失落,毕竟要离开住了十六年的家,有些不舍。
二太太递过红包的时候呵呵地笑着说:“以后可不要像在家那样了,到了那一边要懂得分寸,懂得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不能欺负的。毕竟段家可不比得家里,家里你任性了还有我担待着呢。”
寒池听着她的冷嘲热讽,低着头委屈着不说一言。
倒是父亲开了口:“嫣红!别说了。”然后转过头对寒池说:“你姨娘说得也对的,在那里不像得在家,要好好侍候丈夫老爷太太。”
寒池抬起头,想说些什么,却哽在喉咙不上不下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母亲就拉了寒池进房,无非是一翻叮嘱。都是一些三从四德的事。
寒池也听着没有说话,临走前的时候方说:“娘放心,女儿知道的,会好好的侍候丈夫与公婆。”
母亲听着安慰地笑了,拉过寒池的手说:“娘没用,没能为寒家传宗接代。池儿,记得娘的话,一定要为段家生得一男半女,才配为人妻子。”
寒池静静地听着,突然有一种沉重压在心头,却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沉重。

成亲后的段淮还要继续读书,寒池还是温温柔柔的陪着。
段淮喜欢喝茶,寒池就安静地在一旁一边泡茶,一边看着段淮淡淡的笑。
有时候段淮也会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寒池的面前,看着她娴静地清洗茶具,一边陪着她微笑。
每当这一个时候,围在他们身边的是幸福的氛围。
段淮说:“寒池,我爱你。”
寒池低垂着头听着,秀脸泛红,嫩白的肤在段淮的凝视下越加的娇柔。

段老爷与段太太对寒池也挺溺爱,寒池每天早上去请安的时候,都会亲切地拉过寒池的手,问着她的身子是否安好。
段老爷是一位大商人,一生只爱段太太一个人,段老爷不似父亲,总是寒着面孔,段老爷常和谒地对寒池笑。
今天寒池早早就起来梳好了鬓,穿上蓝色的褂裙罗衣,淡淡的打了些许姻脂,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娴淑,温润,柔丽,淡雅。转头看着熟睡的段淮,寒池羞涩地笑了。

走到大厅,段老爷与段太太坐在正堂的桌子上,一边喝茶一边愉快地谈着话。
上了茶,寒池规规矩矩地坐在段太太的下则木椅上,低着头笑说:“婆婆,什么事谈得那么快乐?”
段太太是个有福气的人,圆圆的脸还是很光滑,看得出来没有经历过什么沧桑的事。
她看向寒池说:“最近淮儿都做些什么了?”
“都是在书房里读书的,间中也会看看帐本的。”寒池柔声回答。
段老爷点头说:“是啊,要看看的,家族那么大的生意,总有一天要交到他手上。现在朝代转换得快,总是动荡不安,唉……。”他语气里透着万般无奈。
寒池没有答话,女子是不得参与生意商谈的。这一点寒池记得很清楚,自小母亲便教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一些是不能逾越的。

“老爷也是的,一开始就和媳妇谈起生意来,我们女人家谁懂这事儿啊?”段太太笑着嗔怒。
寒池坐得有些拘束,她想走,但是没有段老爷段太太的吩咐又不敢走,只有正危襟然的坐着,生怕做出不合身份的事来。
段太太喝了口茶说:“媳妇啊,你嫁到段家都有好几个月了吧?”
寒池嗯了一声说是。
“那么你现在的身子有没有哪个地方不舒服的?”
寒池抬起头,不解地看向段太太,她刹那间明白了什么,连忙垂下头,脸红着细声说:“没有。”
“那你要好好看着办吧,如果身子真的有不舒服的,你一定要告诉我。”段太太滋爱说。
寒池惶恐地称是,心下感到内疚,却不敢多想。
段太太挥了挥手说:“你去陪淮儿吧,现在怕是醒过来了,侍候他起床。”
寒池连忙退下,她感到在段太太面前无比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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