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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忆/画染/意别/(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76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1/8/18 21:57:58)

五月吧第454届风云『修真聊天群』第三轮五彩缤纷贴杀云游僧通玄XZ(飞弹2)(真身:拂忆)

修真聊天群?是一群已经修真成功的人在群聊呢,还是一群踏上修真道路聚在一起探讨修真的故事?

让我告诉你,都不是,只是一群喜欢修真小说的愣头青们的聚会而已。什么?你问我为什么知道?想知道啊?就不告诉你!不过你如果好奇,我可以节选几段他们的聊天记录给你们瞧瞧,就知道了。

某一天,风和日丽,正适合聊天。

白前辈:哎哎哎,你们知道吗,听说“什么都能卖”把“什么货都能进”给卖了,结果“什么货都能进”把“什么都能卖”给扔库房了,就等着下家呢。

北河散人:他们俩这一进一出可以循环个千年了,唔,听说群里最近来了个仙子,可漂亮吗?爆图瞧瞧。

造化仙子:北河散人,你想入轮回吗?我可以送你一程。

北河散人:散人不问俗世,不问轮回好多年了,仙子刚来,可能不知道散人,没事,散人会慢慢让你了解的。

造化仙子:……不要脸!

北河散人:哦,对了,仙子,你喜欢一辈子,还是三生三世?

九幽金属球:散人,仙子退群了。

北河散人:……各位等等,我去把她追回来。

系统提示:北河散人退出群聊。

众人:……

又某一天,阴雨绵绵,不宜出门,适合宅聊。

灵蝶圣君:最近荔枝上市了,去买了一斤,好贵,还有点涩。

苏氏阿七:让荔枝仙子给你吹口仙气就不涩了,吃剩的果子种家门口还能枝繁叶茂。

荔枝仙子:这口仙气由阿七来吹更合适。

苏氏阿七:我不会。

荔枝仙子:你会,你要相信你自己,相信上苍的安排。

苏氏阿七:我不会,我不信,没安排。

铁卦算仙:你们别吵,且容老朽掰个手指,给你们算上一挂。

铁卦算仙:没事,免费的,你们不同担心。

狂浪三刀:我们不担心,你放心,你就是手指掰弯了我们也不会叫停的。

灭凤公子:哈哈哈,拍地板大笑,老铁,加油啊。

众人:加油啊,老铁。

铁卦算仙卒。

又又某一天,狂风暴雨,全城看海。

豆豆:斑纹龙,你赶紧上天看看,谁在搞破坏。

斑纹龙:我失恋了。

豆豆:……我做你女朋友,赶紧不要哭了,再哭下去就要淹城了。

斑纹龙:我是个一心一意的人。

七修:一心一意的三心二意。

斑纹龙:不要污蔑我……豆豆,今天是我们交往的第一天。

什么都能卖:我把这货卖了吧,何止魔帝,你魔窟需要净化,就卖给你吧。

何止魔帝:本尊闭关了,闲人勿扰。

什么都能卖:白送,白送要不要?

何止魔帝:免谈。

什么都能卖:买一送一送娇娇呢?

何止魔帝:来一打。

天帝:本君好久没进行军事演习了。

众人……

又又又一天,雪花漫天,适合浅酌。

造化法王:葱娘,葱娘,赶紧出来,十万火急。

八修葱娘:何事?

造化法王:本王刚刚买了一斤酒一块豆腐,缺点小葱。

八修葱娘:……

醉月居士:你缺的不是小葱,你缺的是面条。

铜卦仙师:法王,仙师看你印堂发黑,近来恐有血光之灾。需要消灾吗?一斤酒一块豆腐就好。

恒火真君: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兄台,要火吗?恒温的那种。

众人:……

仙师和真君都该改名为趁火打劫君。


云游僧通玄XZ 明弹 万紫千红

白前辈twoXZ 飞弹:五彩缤纷



/拂忆/画染/意别/(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77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9/17 13:06:01)

狼埔军校第59届『秋鸿有信』第二轮G队北斗西望散文01:荧惑[点名九月@适](真身拂忆,散文)

夏风,随着秋实渐渐隐没,隐没于麦浪之上,隐没于红枫之林。夏花,也于苍穹之颠,开出一朵皎洁。金色的欢喜,玉色的温暖,这一刻,岁月静好。


遗憾的是,这样的静好岁月,随着岁月的变迁、年龄的增长,渐渐变质败坏。曾经随处可见的景色,到如今只剩回忆。秋收只存于专业的农场,枫红只隐于景区或者深山,就连月亮,都要驱车几十公里到原生态的僻静处,才能看见它最真实的样子。


前几日我还在和我的朋友感慨,苍穹还在,但我已经很久没有仰望天空,看月亮数星星了。她问我是不是想家了,要是想家,我们就安排安排,找个时间回去一一趟,最好能赶上跟阿姨过个中秋。


因为她那句“安排安排,找个时间回去一趟”,我瞬间就想哭出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回家一趟都要找时间安排了?朋友看出我要开始多愁善感了,马上打断我说,你就别矫情了,你还有一张原汁原味的身份证,还能循着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你的祖宗地,你就谢天谢地了,你看看我,这身份证上的地址换了又换,再过几年,我可能连我的籍贯都忘记了,也找不到了。


是啊,我确实不该矫情,在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高楼拔地的速度和信息发展一样快。户口本、身份证的地址也由某某村,到某某新区新村,再到某某楼盘。身边的人也不再关心你根在何处,风俗如何、文化如何。只关心你所住的楼盘价格如何,环境如何。儿时的人,儿时的路,儿时翻滚过的阡陌,都在挖掘机、吊机的轰声中彻底淹没、消散。《桃花源记》里的阡陌交通不再,《口技》里的鼠作犬吠也已不再。


幸运的是,我还能从我的身份证上,寻见我的根。根源处虽已不再和儿时般热闹,阡陌也有多处荒凉,但家门的口的稻田还在,小溪还在,石桥还在,左邻右舍也还在。出门吆喝一声,能听到犬吠,也能听到隔几栋房子外的回声。


想想城市的汽车高楼,再想想家中的山清水秀,我很想马上就和她一起开车回去。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任性一次。但我和她都不行,中秋到了,要给客户和领导送礼,送完礼还得请他们吃饭。只有将客户吃好喝好了,才能有我们吃的喝的,不然连西北风都没得喝。


我们都在紧锣密鼓地安排回家的事,但有一个大客户却跟我们说,中秋要请我们吃饭。我们都懂,所谓他请吃饭不过是要我们买单罢了。我们还不能拒绝,拒绝了生意也就黄了,我们还得活呢。


那天,我们俩都堵着一口气,于是跑到夜市去狂吃海喝了一顿。她喝醉了,哭着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人要长大,为什么别人的中秋是一家团聚月下吃饼,而我们的中秋却是赔客户喝酒、买单。明明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偏偏成了利益往来的靶子。


我安慰她,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她大声吼着不可能,高声唱着《我相信》,唱着《从头再来》,却唯独不敢唱《花好月圆》。然后一路拉着我从夜市到商场,在商场负一楼的永辉超市买了两盒月饼,一盒上面写着大大的家字,一盒上面写着花开富贵。自买了月饼后她变得很安静,然后坐在离商场不远的马路边上,一人一个开始吃月饼。吃着吃着她突然跟我说,其实我没醉,如果我醉了,我肯定会跟你说吃了月饼就能团圆了。然后头一歪靠在我肩上睡了过去。


其实我很想跟她说,外面的月饼都没有我老家的月饼好吃,更想对她说,月饼不是这样吃的。


我老家的月饼不是我手上这种小小的,是很大个,有盆那么大。然后在中秋的那天,将稻穗、菜叶、香、纸等包裹成花束的样子,将其绑在砍下来的竹子上,将竹子窗过天井撑在屋檐上。到了晚上,月亮在竹枝上挂着,我们就在天井里拿一张小圆桌和几张小凳,摆上香烛,拿上一个大月饼,切成适当大小的等份,第一份先上香贡给天月,剩余的,就泡上一壶好茶,坐在月色下慢慢品尝,聊着家长里短,一抬头还能看见月上嫦娥。


那时候的月亮很圆,也很暖。那时候的月亮,有爷爷奶奶的慈爱,母亲的故事,和父亲的玩笑,还有兄弟姐妹们之间的追逐打闹,偶尔还会有左邻右舍的走门串户,相约着一起踏着月色,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一些大家都吃过了月饼出门赏月时,还能看到三五成群的聚在溪边的树下或者桥头,有拿着月饼分享的,有拉家常的,有打牌的,也有拿着蒲扇纯乘凉赏月的。大多数时候,他们的旁边都会跟着家里养的土狗,人走它也走,人坐它也坐。


那时候,乡间的路还是土路,还没硬化,四面随风而来的都是泥土的芬芳和青稻谷的香甜,人,也很暖,很容易靠近。


那时候,我们都没想过,村外的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那么杂。


那时候,我们都不懂,人活着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不容易。


岁月,就如同田里的稻穗,拼命地成长然后被收割。也如同天上的月,用力地往上爬,才能有那一方的皎洁令人欣赏。



/拂忆/画染/意别/(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78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9/17 13:06:02)

狼埔军校第59届『秋鸿有信』第三轮G队北斗西望小说01:封诰[点名旷野@乌尔波扎](真身拂忆,小说)


雨夜,临州,东街,李府。


赵止澜端坐于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纤细的腰肢笔直而僵硬,如白莲藕般的玉指此刻如脂染,将裙摆揉扯成一条一条,鲜红的血液沿着布皱滴答滴答,又穿过嫩黄色的裙里摆,在白色的鞋面上留下暗红一片。


窗外的微光透过窗纸,照映在鞋面上,那一片暗红似是有了生命一般,缓缓地,缓缓地,在白色鞋面上开出一朵彼岸花。那细细的花瓣,随着窗外的风一晃一晃,而后渐渐隐没。


窗外的微光?窗外漆黑一片,无雷无闪电,只有收不住势头的雨,哪里来的光?


沉静于惊恐中无法自拔的赵止澜,并未注意到桌上的烛光颜色变深了。她只是惊恐,惊恐于镜子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那张脸,她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她还记得那张脸的主人曾说过的每一句话,也记得那张脸的主人对她说:阿澜,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更记得好朋友手上的那把剑,在她的前腹穿过,从她的后背出来,还有那拔剑时无声的痛和鲜艳的红。


那时赵止澜的脊背和现在梳妆镜的人儿一样,因为用力,而僵直。


那时,赵止澜用尽最后的力气,对那人说:雪玉姐姐,一辈子的,好朋友。


眼前似乎寒光一闪,镜子里的人在流泪。一滴两滴,随着泪流得越来越多,镜子里的容颜也在变幻。一会是赵止澜一会是李雪玉,有时候她们各占半边脸。


胸口在发烫在发寒,烫得要命也冰得要命,赵止澜忍着惊恐低头看去,那是一块半黑半红看不出什么动物造型的玉配,此刻红的那边正在发红发亮,黑的那边正往外冒着寒气。面对死亡都能冷静自持的赵止澜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发出凄厉的惊叫。她现在开始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一开始镜子里的那张脸是李雪玉的,她以为她是借身还魂了,可就在刚刚她低头的时候,她不仅看到了那块诡异玉佩,还看到了玉佩旁边心口处的那块犹如牡丹花般的胎记。她看得很清楚,也记得很清楚,那是她自娘胎里带出的胎记。


她终于忍不住了,她颤抖着用手去摸那块胎记,可她的手就像有意识避开一样,怎么也摸不到那块胎记。


雨后天晴,临州,东街,李府。


今日的李府闭门谢客,只悄悄开了角门,进去了一个道士一个和尚。


和尚和道士本就相遇不同坐,今日却一同进了李府,这可是相当稀奇的事了,有好事者重金向门房打听,才明白原来李府出大事了。


不到一会,临州府都在传李府大小姐在昨夜死了。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临州城,更令人震惊的是,据说这李大小姐是自己把自己的心给掏了,还把近身伺候的丫鬟给吓死了两个。


外面的传言如同雄鹰展示,一阵风过闹得人心惶惶,李府门前也聚集了好些胆大的好事者想要一探究竟。


李府内,李老爷领着道士和和尚两人进入李大小姐的闺房。开了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带着森森寒气扑面而来,道士和和尚两人眼疾手快一人一只手拉住即将迈入房间的李老爷,同时一手丢出了黄符和佛珠,道士的黄符在空中嗞一声燃了起来,佛珠也碎了一粒。


“好厉害的邪祟。”道士和和尚心中暗惊,相视一眼,都开始提高警惕。


“这,这是?”李老爷在一旁吓得舌头打了个结。


“阿弥陀佛,李老爷,我们怀疑令嫒是被邪祟所害。”和尚开口解释,并递给李老爷一串佛珠,“接下来可能有些凶险,未免误伤,还望李老爷将人都请到十米以外。”


和尚是临州白龙寺有名的得道高僧,李老爷听其如此说,并未疑他,吩咐旁边的管事将人都带到了前院。


地上年轻女子的尸体直直地躺在地上,右手上的那颗心脏和胸口处的窟窿很是显眼,胸口的窟窿经过了一夜还在流着血,血液将衣服染成了红色,只有裙摆处的一小块衣角还能看出原来的颜色。


道士和和尚看着尸体,眉越皱越紧,按理,此时的尸体应该是呈痛苦的姿势,哪怕不是扭曲,也应该是蜷缩,但诡异的是,这尸体竟然如笔直躺在地上,脸上还挂着安详的微笑,就如同一个正常人入睡正在做着美梦一般。


突然,寒光一闪,地上的尸体直直飞起,携着阴森凄厉的鬼气向两人的袭去。也就是在这时,两人才注意到刚刚被藏在衣服里面的玉佩。


“不好,是龙棺玉。”道士惊喊出声。


“龙棺玉不是在京城金阙寺镇着吗?怎么会跑到临州府来了?”和尚大惊,意识到这是出大事了。


“看来有人故意让那东西逃了。”道士沉声,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抓住哪块玉。”和尚对道士说道。


话音刚落,那女尸突然倒地,女尸脖子上的玉佩在此时化作一阵风,啪一声穿墙而去,再也寻不到踪影。


“这龙棺玉已经有了灵识,这次跑了恐怕还会到别处祸害人,这里已无碍,得赶紧回去通知各地。”


回去之前,两人从李老爷那没有知道这龙棺玉何时在李雪玉身上的,但从李老爷那便了解到,李雪玉和赵止澜都是京城金阙寺了能法师的外门弟子。


和尚想了许久都没能想起来这了能法师是谁,更不知道和尚还能收女弟子。但这已经够了,这已经能够证明,京城金阙寺出了问题。








/拂忆/画染/意别/(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79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2/1/21 13:19:59)

狼埔军校第61届『年的记忆』第三轮F队打狼小说01:玉玲珑[点名岁岁年年@箫](真身拂忆,小说)

“烧死她,烧死她,烧死她。”

“妖后,她是妖后,妖后该死。”

“就是她,是她,是她害死了我们的兄弟。”

睡梦里,谢玉被这些嘈杂的声音吵得头疼欲裂,却又无论如何都醒不来。昏昏沉沉里,她仿佛看到了有很多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女朝她丢鸡蛋和菜叶子,她吓了一跳,惯性地将头朝旁边躲避。却惊讶地发现,那些人丢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女子。

谢玉转身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望着那被脏污掩盖着,却依然无比熟悉的五官,谢玉有些惶恐。她突然不知道,这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眼前的女子,是她自己,还是过往的倒影。

谢玉想要走过去,擦干净女子脸上的脏污,问问她,她和自己是什么关系。才刚一抬脚,脑子里突然射出一束光,整个脑海被白光占据,生起钻心的疼。

“小姐,小姐,您醒醒。醒醒。”

耳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唤,谢玉缓缓睁开眼。

“小兰?”谢玉忍着疼看着眼前人有些不敢相信地口。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小兰探身将盆架上的布巾取过,往谢玉的额头上轻轻擦拭着。

“小姐,您可是做噩梦了?”小兰一边擦一边轻声问道。

谢玉没有回答小兰,只是定定地看着小兰那张稚嫩的脸,有些迷惘。

是了,她已经死了,被活活烧死了,梦里的那个女子,就是她自己。

她怎么会忘记,又怎么能忘记呢。那个男人,在利用完她之后,狠绝地将她推向了火坑,推向了深渊。又怎么能忘记,自己是有多么的傻,多么的自负,以为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将自己的一生毫无保留地交给那个男人。

“小兰,你回来了。”

原来这才是梦,梦里,小兰回来了,自己也还活着,原来人死了,还会有最后一场梦。

“小姐,奴婢一直都在呀,刚刚只是打水去了。”小兰轻轻将谢玉的手轻轻抬起,细细地为她擦拭着手上的汗液。

“小兰,我现在才来见你,你可会怪我?”谢玉望着忙碌的小兰,轻声问道。

“小姐,您在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小兰奇怪地看了一眼谢玉,继而又说道:“小姐,承恩侯府的大公子晚些时候过来看您,您可要见见?”

“承恩侯府?”谢玉惊诧出声。

“是呀,昨日已经递过拜帖了的,您忘记了?”

不对,不对,一切都不对。这个世上已经没有承恩侯府了,承恩侯府早在她助那个男人登上那个位置的时候,便被满门抄斩。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您轻点。”小兰望着有些过激的谢玉感到惶恐,赶忙去掰谢玉那指甲盖几乎要陷进床栏里的手,生怕谢玉有个什么闪失。

疼痛让谢玉察觉到,事情可能不是她想的那样。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在谢玉的脑海里盘旋,但谢玉不敢去相信,这个猜测实在太过玄异,平日里,也只有在一些怪志乱谈里看过,那时看着,也不过是当个消遣打发时间而已,从不觉得那些怪语会是个真的。如果这个猜测成真,那么她就是真正的妖后了。

再次望着小兰那张稍显稚嫩的脸,谢玉让小兰拿来的铜镜,望着镜子里稍显模糊,但却一眼就能看出和小兰一样稚嫩的脸,谢玉的心开始变得复杂和躁动。

“小兰,父亲和母亲可还在?”谢玉试探着问道。

“在呢,侯爷和夫人原计划去探望林老太君的,但您前日夜里突然高烧不醒,侯爷和夫人便取消了计划。您呀,可把侯爷和夫人急的,若不是院正家的小神医说您昨日开始只是睡着了,今日必醒,侯爷和夫人恐怕得把太医院拆了不可。”

“噗。”谢玉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可真是自家父母能干出来的事。

这一笑,倒把谢玉的心思给笑活络了,无论这是梦还是天赐良机,她都打算好好地经营下去,哪怕是在梦里,她都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不要让关系爱护她的人再受曾经之苦。

“小兰,你去回了母亲,我想见见承恩侯府的大公子。”

“是,奴婢这就去。”小兰屈膝而去。

看着小兰匆匆而去,谢玉出声将门外守着的侍女小梅叫了进来,伺候自己梳洗。

谢玉想着,承恩侯府的大公子,是该见见了,上一世,暂且称上一世吧,上一世,承恩侯府的大公子因自己的原因,被牵连至丢了性命,甚至整个承恩侯府两三百人口,都被斩于那个秋天。既然老天给了她这一次机会,那她就好好报答他。



/拂忆/画染/意别/(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80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2/1/21 13:20:00)

狼埔军校第61届『年的记忆』第四轮F队打狼散文01:莲花湖[点名庆余年@年](真身拂忆,散文)

关于年的记忆,是身为中华儿女该有的记忆。从我们呱呱坠地那一刻起,与年的关系,便紧紧交织在一起,与之交织最深的,大概便是年龄,而记载年龄的方式,便是过年。过年,是生命的成长,也是岁月的流逝。从婴孩时期的懵懂,到少小时期的期待,再到成年以后的淡然,年的记忆,从来不曾缺席。


过年,在中国人心里,是一年中最重的节日,“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句话在中华儿女的心里生根发芽。


记得有一年,妹妹刚毕业,到迪拜去实习,母亲很是不舍。特别是过年的时候,妹妹说迪拜没有过春节,没办法回家过年了,母亲便和妹妹说,请假回来。后来妹妹说到,可能请不了假,而且回家过年一趟机票很贵。母亲马上说到,不怕贵,你有没有赚到钱都没事,回来过年就行。最终,妹妹还是没有回家过年,因为那时候整个迪拜中华城的华人都想回家过年,她只是个实习生,根本请不了假。


那一年,父亲和母亲都很失落,年迈的奶奶,也一次次问,为什么妹妹没回来过年。


其实,妹妹也很想回来过年。国外虽然也有中华年的形式,也很热闹,但终归没有老家的那个味道。国外是流于表面的附和形式,而国内是由内而外的文化、风俗的传承。


确实,在我们老家,过年,是很隆重、很热闹的。


从小年开始,我们开始备年货,这时候,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做地瓜脆。地瓜脆的做法比较复杂,时间比较久,故而一般都会从小年开始做。做好后,便开始准备除夕晚上要做的红糖糯米糕原料。


除夕,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也是新年的伊始。在除夕这一天,家家户户把春联贴好,在傍晚时分,女主人在家准备除夕晚宴,男主人则带着煮好的鸡鸭鱼肉、香烛纸炮到宗祠和神位处按顺序上香。吃过年夜饭,开始做红糖糯米糕(年糕),这是大年初一早上配茶和斋饭吃的,也是过年必须吃的一道小吃,因为它代表着新一年美好的寓意。


第一锅年糕出锅,先切一小块,同斋果等一起,祭祀天地。祭完天地,小娃娃们将新衣裳穿上,兜里揣上父母和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开始守岁。因为我们家有鱼塘,年底的时候都会把鱼捞上来,养在家里的池子里,所以我们小时候守岁,除了守岁,还有守鱼,怕鱼儿们耐不住性子,过早跃了龙门去。


过了除夕便是初一,这一天,父亲在看好的时辰里,早早起来放开门鞭。我们则在鞭炮声中起床,欢欢喜喜穿上新衣服,被父母压着先喝一杯天地茶,一边啃着年糕,一边往口袋里揣糖果,便迫不及待地去给叔伯们拜年。为什么说迫不及待?因为穿了新衣服要去炫耀炫耀,叔伯家有不同的糖果糕点,最重要的是,有红包收呀。


傍晚五六点,我们便开始往大道和庙堂里挤。因为,从初一这天晚上开始,年俗活动正式拉开序幕。


我和妹妹喜欢回家过年的一大原因,便是这从初一开始到元宵的不间断的民俗活动。从初一到初七为期七天的游龙,到初七到初九为期三天的庙会,再到初十到十二的花灯,再到十五元宵节的走古事、梨春牛、烧炮。我们无一不喜欢。尤其是庙会上的放河灯、十一的花灯、十五的古事,我们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记得以前还小,学校开学也晚,便可以跟着家里的长辈一起走村串镇地去看各种热闹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年岁的增长,和社会会的高速发展,对于这些民俗活动,凑热闹的机会少之又少。


细细想来,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过这些民俗的风采了,有些画面想起,都有些模糊,龙有多长,花灯长什么样,河灯怎么折,古事里的娃娃有几个,都记不得了。只记得,那些画面很热闹,很精彩,很温暖。


去年,因为疫情,时间允许而环境不允许。今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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