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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音/云之岚/云瑾岚/云冉/兰川/(共搜集有31帖,此为第76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3/11/26 15:16:47)

五月吧第508届风云『玉骨遥』第八轮云荒贴杀白薇YG(独刺)(真身:顾念音)

4、天塌


柔情蜜意中,浑不知祸事近。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前进能在家呆着的时间越来越少,每天总是有各式各样的应酬。这还不算,有时候收拾东西,还经常在他的公文包里看见一些鼓鼓囊囊的信封,里面全是百元现钞。

小荷惊讶不已,问他,他却总是满不在乎地说:“今天刚去支的啊,和领导出差的时候用。”

有时也会换一种说法:“哦,这是刚收回来的货款,一会儿就要交给出纳的。”

甚至还会笑话她:“瞧你这没见识的,放心,没事!”


小荷不太懂这里的门道,可直觉告诉她这样是不好的,劝前进注意点,可他浑不在意。终于有一天,出事了。

那天左等右等仍没等到男人归来,四处问了,才知道前进是在办公室直接被办案人员带走的。当时小荷正推着老人的轮椅在小区散步,接到电话,老两口当场就晕了过去。

那是一段天翻地覆般的日子。


人类的悲喜从不相通,内里暗涛汹涌,外表风平浪静。所有人都在看着小荷,唯有她一脸平静,偶尔有人问及,她也只是笑笑说:“我也在等消息。”

她经常这样笑,极轻,像蒲公英,飘得到处都是。只在夜里才会有所不同,她会钻进被子里,仿佛一只蛰伏的蛹,睁眼到天明。

小荷迅速调整好了状态,短短几个月,从菟丝花变成一棵苍松,外表看似如常,内里却有了质变。她把老人送到医院,开始了三点一线的日子,每天医院、幼儿园、家,往返跑。另一头,她还请了最好的律师,时刻关注前进的情况。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了解得越多,心里越慌。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就算再法盲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善了。


前进那头,他过了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一开始还心存侥幸,他觉得自己不过是经了个手,天塌下来上面还有做决定的领导。没想到律师带给他的消息一个比一个糟,他的心情也从故作镇定直到如坠谷底。


等待律师会见本是最令人期待的事,可最后那次,律师带给他的却是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如晴天霹雳。

律师送来了小荷已经签好名的离婚协议。

当时,他刚收到自己被判八年的消息。


前进崩溃了。他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拒绝接受现实,不吃不喝,整日呆坐,神游太虚了足足七天。

管教苦口劝诫,一句也听不进去。

什么都完了,一无所有。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面墙而坐,目无表情,从早到晚。

想不通啊,没想到最痛的一刀会来自于她。果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要各自飞?他无比地想喝酒,要白的,醉死过去才好。


他近乎悲壮地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围剿的兵,从此真正一无所有,却再没资格问个不休。


你若无情我便休。

七天后,前进开始进食。

之所以停止绝食,是那天有个睡在旁边的狱友对他说了一句:“你至少还有个儿子。”


又过了七天,他找到管教,表示会安心服刑,但要求此后拒收家里所有的来信。



/顾念音/云之岚/云瑾岚/云冉/兰川/(共搜集有31帖,此为第77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3/11/26 15:16:47)

五月吧第508届风云『玉骨遥』第九轮云荒贴杀秋桐YG(独刺)(真身:顾念音)

5、此恨


悔恨双生。此前有多后悔,此后就会有多恨。

前进恨,恨过去带他滑向深渊的人,更恨后来抛弃他的她。与此同时恨意也能催生惊人的支撑力。无数个日夜,他浑然忘我,仿佛在一片废墟中徐徐站起的机器人,尽管一身残破,眼睛却慢慢明亮起来。

他积极主动参加劳改,参与各种各样的学习,每天都精疲力尽睡去,夜里才不会有梦。唯有这样,他才觉得生命还有意义。

他要让曾经抛弃他的人后悔。

于是他成了监狱里的改造典型,后来更因表现良好而获得减刑,提前出狱。


出来的那天,他没通知任何人,而是悄悄回到家乡。小县城已经变了模样,父母又已于几年前去世,他站在路旁,有种强烈的陌生感。

他想祭拜一下父母,然后看看孩子,于是找了以前的朋友。

朋友把他带到学校门口。正逢放学,学校门口摩肩接踵。前进站在人堆里,拇指无意识地搓着食指,他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认出儿子。

明晃晃的阳光毫无遮掩地照在校门上,一群群穿着校服的少年如开闸的小鱼般涌出来,旺盛的生命有极强的感染力。看着这些几乎长着差不多模样的少年,前进不禁往前靠近,“哎,哎,人太多,你靠这么近干嘛?”朋友拽都拽不住。

前进站定了,目光凝聚在刚出来的那几位。朋友也站定了,这就是前进家的小崽子,他认得。

看看身侧的前进,很神奇地,前进也认出来了。

一位长像与前进有七分相像的少年走出校门,身姿挺拔,仿若在阳光下蓬勃生长的小树。

前进此时的脚步却不自觉地往后退,还下意识用手掌掩着口鼻,垂一下眼,又飞快抬起。

目光中,少年慢慢走过来,又慢慢走远。


前进觉得这天的太阳太大了,阳光太滚烫,眼睛都流汗了。


前进暂时并没有与儿子相认,他觉得还没到时候。三年后,在朋友的帮助下,经过一番摸爬滚打,前进在深圳挣下了一个店面,做水果批发生意,还在郊区相中了一套房子,算是安了家。

前进开始琢磨着让儿子过来的事情。早在年前,他就与儿子渐渐有了联系,见儿子成绩优秀,考虑到深圳教育资源好,他想把儿子接过来,在深圳上高中。

虽然分开这么久,可血缘让他们天生亲近。少年长得像他,唯一像他母亲的,就是颊边两个浅浅的酒窝。


儿子已经长大,对于从前也记得不少。尽管他的档案资料里,家庭成员从来不曾出现过“父亲”的字样,可父亲一直在他的心里。他记得小时候父亲会把他驮在肩上,带他去买棒棒糖,买各种各样的小汽车。

儿子入学办得很顺利。过来后,父子俩的相处大部份时候都很和谐,看得出来,儿子被教育得很懂事,刚开始他还会说起母亲,可每次都被父亲粗暴打断后,他便默默地不再主动提起。只是每个寒暑假都会回去,回来的时候便背着大包小包,献宝般拿到父亲面前。

“爸,这是我亲手挖的竹笋,记得你最爱吃这个!”

“这是家乡的羊肚菌,也是我们亲手去采的,据说今年的羊肚菌特别少,卖得老贵了!”

……

当着儿子的面,前进没说什么,可孩子一上学,他就把这些东西都扔掉,虽然儿子没明说,但他知道都是小荷让捎来的。

这算什么?弥补吗?前进愈发忿恨,他不需要!



/顾念音/云之岚/云瑾岚/云冉/兰川/(共搜集有31帖,此为第78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3/11/26 15:16:47)

五月吧第508届风云『玉骨遥』第九轮云荒贴杀莫公子YG(独刺)(真身:顾念音)

儿子还会把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有时还会跟母亲视频,尽管刻意避开,偶尔还是无可避免能看见一些画面。

镜头里的家还是旧时模样,几乎没添什么家具。而她,极瘦,且似乎越来越瘦,声音依旧柔柔的,笑起来两颊边的梨涡越发地深了。

每每此时,前进都要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他觉得这是一种极限撕扯,一方面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看看,却又深恨着她的岁月静好。更让他生气的是,似乎所有的愤恨都只是他单方面的,别人都在云淡风清。

这让他情何以堪!


儿子高考完的那天,正打算收拾东西,忽然接到电话,是亲戚打来的。

电话里的声音异常沉重,“成林,高考完了是吧?”

“表姨好!是的,我考完啦!正准备回老家呢!”

“那就好……成林啊,我和你说个事……就是你妈啊,她,去世了……”


成林如遭雷击,手机摔地。

前进在一旁摆饭,电话正开着免提,一个踉跄,险些没站住。



6、归途


打了几个电话,终于弄清了所有。

订好明天最早的高铁票,父子俩在客厅里坐了一夜。


房里只开着一盏灯,前进半边身子陷进了沙发里,手里握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儿子坐在对面,眼睛却不看他一眼,只有嘴巴偶尔在动。

少年仿佛一夜间长大,他喃喃地,和父亲说了许多许多,很多小荷叮嘱不要告诉他的事,那些艰辛的过往,偶尔喃上一句:“我妈她……怎么这么傻……”


这些年,小荷默默地处理着所有的事。包括前进的判决下来之前,她做为家属主动缴交退赔款,判决生效后又四处借债,主动为他交上所有罚金。

前进这才明白,难怪出来这么久,一直都没人催他缴罚金,原来如此!


亲戚曾劝她,“你怎么这么傻,让前进出来后再挣钱交上就行了,何苦全部自己背着?”

她却说:“律师说主动退赔可以争取宽大处理,而且,这些钱早点交完,他出来以后就没这么大压力……我怕他到时候调整不好自己……”


沉重的压垮了她的身体,却没压垮她的意志,她依旧忙碌着,又悄无声息地消瘦着。

后来,她觉出了身体异常,几经辗转,确诊为肝癌晚期,可她谁也没说,有时实在是疼,疼得冒汗,被人看见了,就只说是胃病。


“表姨说,发现是癌的时候已经晚期了,问了好些专家,说手术意义不大……”

“寒假我回去的时候,她就瘦得厉害,我问她,她说是胃病又犯了,没睡好……”

“她还叮嘱我,下学期就是冲刺,别老挂念着她,没事也不要回来,好好准备高考……”


炎炎夏季,高考进行冲刺时。晚期肝癌来势汹汹,她悄悄住进了医院,然后只住了不到三个月就悄悄地走了。入院之前,她强撑处理完了所有事,甚至把房子卖掉,把家里的欠债全部还清,还把剩下的钱款全部存进了儿子的账户里。


前进默默听着,钝钝的痛感袭来。他无法想像,那不足百斤的小身板,是怎样扛起了这千斤重担,又是怎样独自熬过来的?



/顾念音/云之岚/云瑾岚/云冉/兰川/(共搜集有31帖,此为第79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8/1 21:25:14)

五月吧第526届风云『江湖二十年暨二十周年庆』第四轮凤萧吟贴杀樾王20(F杀)(真身:顾念音)

我喜欢你是海


我喜欢你是海,尽管你并不常在

你在那个到处是海的远方听,我的声音无法触及

我要从海里捞一朵花,以及

春天对待新柳般地待你

一声迟来的蛙鸣,如鸽悲鸣着,蝴蝶扑翼

你在我的每日每夜、每束光里,如

微妙的房客,到每朵花中、影子里

你不只是远方,没有人能与你相比

从我爱你的那刻开始,就有人用一场壮观的海啸

如之前所有的未存在,酝酿往后余生所有的存在


我喜欢你是海,容我在你的沉默中寂静无声

容我在时刻对你诉说

风其实在大叫,敲捶我的门台

天空空旷又拥挤,灰云朵,沉沉压坠

渔网里的鱼徒劳挣扎,艰难地伸头释放

风啊,风啊

我只能抗拒人为的力量,却抗拒不了你

你的沉默明晃如灯塔,简单如素戒

风暴卷起浪花,冲乱停泊的舟群

你就在那里,并不逃开

黑夜与你连在一起,拥抱寂寞和群星

你用风的眼睛望着我,“随我来吧”

我就义无反顾地奔向,安睡在你的名字上


我喜欢你是海,容纳我所有深沉而隐秘的呼喊

璀璨星河中寂寂无名的小星辰,借着树梢

在舌下歌唱。我的苦痛,或者悸动

那么,我们或许可以忘掉多刺的星星了

些许光华,如何温暖被囚禁的渴望

海浪在岩石上迸裂,一声呻吟溢向干渴的唇

分解成一朵朵花,礁岩也把持不住

破碎的光,周而复始,令人目眩

海的运动,你我一同沉默

也许是海星在雨里哭泣,交织成隐形而严密的织网

若有此时,龟裂的临终遗言

也能让人觉得幸福


我喜欢你是海,我匍匐着

想触及你的唇,你的声音,手穿过你的发

沉默而渴望。我游荡在街头,思考着

心房颤抖而满涨,放走手心里的光

抹消形象,埋葬所有的灯火

薄雾中的钟楼,那么远,那么高


红尘烟火也滋养不了我,黑夜让我分裂

我只想如这无边的夜,落在你的脸上

为此不惜长途跋涉,先于所有过往

白纸般扑向你

你,我的爱人,你,可还在?


我喜欢你是海,遥远一如过往现在

寂静得仿佛消失了一样

我是那无处不在的风,在幽暗的松林里解开自己

借着月亮在水中的粼光

在每个隐秘处,寻你

与你追逐纠缠,让海水蒸腾成雾

舞蹈的形体如那唱着咏叹调的海鸥

从极乐西边疾疾地坠

我要吃掉你眼睫上的阴影

四处游移,搜寻你深藏的炽热


在此之前,爱人,我一无所有

踌躇于市井,浪荡于烟尘

所有都过眼即忘,所有都无关紧要

所有一切都不属于谁

空无而僵硬,连唇纹都变得暗哑

可那无意的邂逅,便如月光隧道


噢,爱是一场与海与星的旅程

是灼热是明亮,是隐秘是撞击

是臣服,是陪伴,是信赖

海是容纳百川,无处不在

别离开我,连一刻都不行,因为

过往点滴的剧痛会悉数浮现

四处流浪飘摇的心灵烟雾会飘入体内

如粘腻的蛛网,粘紧过往所有的伤

我要此般攀驻在你身上,你的躯体

澄黄而宽阔的躯体,有着海洋神圣的耐心

听,枯枝都在清晨醒来,我们连灵魂都是湿的


正如正午时分听到一列火车经过

你的声音织出梧桐的颤音

唯在心深处,有个哪怕一直寂静着的你

宽广的海,无声无忧

我便可雀跃着,唱歌、奔跑

敲击键盘,写字、回家。


有个港湾一直在

长风之魂安兮

——看我,看我,我这么爱你。














/顾念音/云之岚/云瑾岚/云冉/兰川/(共搜集有31帖,此为第80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8/1 21:28:45)

五月吧第529届风云『铁血丹心』第四轮移魂大法贴杀王处一NY修练移魂大法(B组)(真身:云瑾岚)

摊开纸笔,搜索大脑良久,感觉没有什么非得记录下来。翻翻从前的笔记,密麻如同蜘蛛网似的,真是不爱看。

有时候翻到一些过往记下来的笔墨,其实我真不是很愿意回味这些:

镜头一:那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半夜被叫醒说去看杀猪,到的时候,猪圈已经灯火通明,刀子已经CHA进去了,角度可能正好,刀柄几乎没入脖子里,汨汨的血不要钱似的流淌。起初它似乎没反应过来,呆呆躺着,一会儿才觉得哪里不对,忽然“嗷嗷嗷”地嚎叫起来,仿佛大梦觉醒,好日子结束了,不能再躺平了,有人要杀它!这才开始甩着脖间的刀子,看似很努力实则动作幅度很小,蹬着短腿试图站起来。旁边的人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眼神冰亮,身形灵巧,瞅准机会还会去把刀子再推几下。没过多久,嗷叫声就再也听不到了……

镜头二:海斯密斯的小说,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故事。年轻的CHA画家母亲,她信奉镜头式展现生活,喜欢把一些本来可以平常处理的事通过夸张的手法去体现出来。小说里,年轻的母亲准备给小男孩做一道菜,据说这道菜要做得美味,就必须把这只龟活煮。于是她把活龟放入锅,盖上透明的盖子,随着不停加温,龟死命地攀着四壁,头尽可能地伸长,想顶开锅盖,眼睛也睁得史无前例地大,它乞求地看着外面站着的两个人,直到最后也没闭上眼……

诸如此类的片段,我曾化为笔墨记在了纸页上。我是这么记述那次现场杀猪的:“站在寒风中,从未有过的冰冷,难受得无法呼吸,眼睛含泪,我分明想捂住眼睛,不知为何却又没有,只会木木地站在那里,几乎是摒着呼吸看完这一切。”水煮活龟则是记在原书上的:“小男孩才八岁,太可怜了,眼前的一切太残忍,肯定会被造成创伤性记忆,那只龟绝望无助的眼神太有杀伤力,他会乞求母亲打开锅盖吗?母亲会同意吗?”很多,记得很乱。

若是不翻到这些,我是不太会记得的,只可能在闲谈中偶尔提及,“哦,我曾经见过现场杀猪。”“这算什么,我还见过水煮活龟呢……”

是谁掠夺了我们的柔软与善感?显而易见的是,被宰的猪嚎得再大声也无法改变马上要死的命运,奄奄一息的龟在沸水里就算被放出来又能如何呢?半途而废的事,别说对于CHA画艺术家的年轻母亲来说无法容忍,就算一个普通人恐怕也无法容忍……所以,轨道是既定的,结局从不会因任何人的恻隐之心而改变。

于是我们渐渐信奉不知、不言,很多以前觉得惊诧的东西,随着岁月流逝都变得可以理解,探讨再也不寻常发生,就算偶尔思考,也发觉不过是在兜圈子,一切都将回到原点,或者就算不这样又能如何?

不说、不想,语言越来越少。到不久的将来,记忆会更加模糊,直至消失。唯有过往所留的笔墨,比记忆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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