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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一刀/林惊羽/(共搜集有14帖,此为第16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3/5/4 17:43:46)

五月吧第500届风云『红楼梦』第三轮寄生草贴杀翠缕HW(联刺)(真身:寂寞一刀)

1。

水,準也。水行北方,众流合一,中有微阳之气。甲骨文象形,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向前奔腾,四方皆从属。故水乃天赐之王,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2。

春华入画醉吟诗,秋实叠满万山枝。春有春华,佐以老山檀、沉香、玫瑰、桂圆、安息,折几支永川桢楠,细细碾磨,密密过筛,搅拌调匀,加几滴君子兰叶上取下来的无根之水,调和,调和,直至水乳交融,粉泥相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老山檀入沉香木,如紫檀木叩琉璃心,大雅;桂圆伴桢楠,柴门烟火气,大俗。然而她有永川之灵气,便雅俗共存,闻之忘俗了。

3。

圆圆润润的小男孩,不去踢球不刷屏,只在泥堆里打滚。做一只杯盘碗碟,似得了宝贝。泰和的陶土不似景德镇成分好,烧不出细腻诱人的白瓷青花,只能像大千普罗之众般厚朴平凡。上了蓝釉的香炉跟小男孩的笑容一样,憨态可掬。胖趴趴的一个,摆在展台上,毫不起眼。被我这样的路人一眼相中,男孩激动的脸微红,急切地介绍它是如何成型,怎样淬火,又经历了多少锤炼才成为这样一只…未尽事宜竟然让我去一趟泰和,亲眼目睹他是怎么把泥土变成我喜欢的样子的…这!也行吧,加上微信付了款,各自都很欢喜。

4。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午后,听着不停歇的雨声,点一炉春华,茶炉咕嘟咕嘟响应,决明子的苦香与杭菊的甜蜜穿透茶杯,扑面而来。翻一翻折页的书,未钩完的格子,两小时的时光就有了着落。

5。

小咪突然醒了,喵喵叫。为什么呢,不明白。也无需明白。就仿佛我的心情,前一刻还沮丧无奈着,这一刻开始宁静安然,或许下一刻还会轻舞飞扬起来。猫也有猫的心情,我不介意它,它不介意我,甚好。不像春华的寿命只有两小时,一忽儿就烟消云散,只剩一堆灰。自制的香还会打篆字,故楞伽山人说“心字易成灰”。

6。

矮胖胖的香炉像个蟾蜍兽,守护着那一缕热度,香气殆尽他的使命也就完成了,暗淡下去,不惹注目。为了安全起见还会注一勺水,于是这尘埃终于九九归一落入水中,无限漂浮,沉淀,寂寂。水有水的去处,香有香的归属,炉子总在原地静默,来来去去皆由人。而他们,各自归位,各自安放,各安天命。便好。



/寂寞一刀/林惊羽/(共搜集有14帖,此为第17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2/29 11:48:14)

五月吧第519届风云『长命百岁』第二轮宁晏贴杀朱旋久CM(C杀)(真身:寂寞一刀)

初雪过后,一场大雨把泥泞的马路洗刷一净,凌乱不堪的枯叶被冲到排水沟里,挤成一团。冬雨来得有点猝不及防,去得也不怎么干脆。往后的两天淅淅沥沥,小雨下个不停,温度又升高几度,有点儿春天来了的感觉。

果然雨停后气温攀升到十九度,这已经是初夏的样子了,街上的小女孩不约而同换上轻薄的春衫。很快气象部门给了个紧急降温的预警,于三天后断崖式降到九度,五度,零度,一路向北走,降到零下五度,又一场雪如期而来。通常情况下,江南地带的冬天会下雨,虽然湿冷,但基本上不会下雪,而今年不但下雨还下了两场雪,两场雪跨年相隔不过半月,拖拖拉拉的像个肺炎患者,总是不能好的利索点。

下了一天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夜很快阴沉下来,周围雾气蒙蒙,打湿了衣服,头发上结了一层碎冰碴,又冷又沉很不舒服。没一会儿又下起了雨,又降了温,下起了雨夹雪,雨夹雪又停了,还刮起了风,刮来一阵干雪,像是从西伯利亚抢来的白布单,兜头罩在夜归的人的脸上,眯眼看天空仿佛一块黑漆漆的废弃铁皮,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是凭着往日的感觉摸索前行,深一脚浅一脚,破皮鞋踩出咔嚓咔嚓声在寂静的街道传到很远很远。

街两旁旧厂房高高的围墙在黑夜里影影绰绰,无限延伸到更深更远的黑夜里,而更高的地方一定还有看不到的云层,层层叠叠压在黑夜的头顶上,雨和雪在巨大的压力下,每隔一段时间就交替着从那里来一阵,掉在头发上,肩头,地上,然后融合,消失,完成他们在人世间短暂的旅行,并接力下一次循环。这一天很不寻常,完全没有江南温蕴如玉的模样,气温起起伏伏,天空阴晴不定,风雪交加雨夜来临,却像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样令人窒息恐怖。

往常追逐的夜猫野狗也不见踪影,没有打闹的地方比蛇窟还阴暗,咔嚓咔嚓声夹着一声声喘息,是夜归人慌不择路的焦急。夜越来越沉,人越走越远,一切最终归于沉寂。

寒夜终将结束,无数生命挨过雨雪终将迎来黎明,新的一天很快开始了,街道重新恢复了生气。街角藏着的夜猫野狗又打起来了,互相追逐着扑腾着,却并不下死口,双方配合默契,都像是在活动筋骨驱走寒气。早起的人因为歇了一夜精气神也好上许多,不再是步履蹒跚,而是迎风奔赴各自的岗位,完成一天的活路。天老爷也不再为难人,很放松地平躺着,平平淡淡的看人间烟火,一天又一天。



/寂寞一刀/林惊羽/(共搜集有14帖,此为第18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2/29 11:48:14)

五月吧第519届风云『长命百岁』第四轮宁晏贴杀兰川CM(C杀)(真身:寂寞一刀)

1)

深海与混沌似一口潜水钟,无助、彷徨、迷茫,深深地,我的心坠入一片蔚蓝海域。


从眼眶、耳道、鼻腔,咸涩的海水灌入,我逐渐失去气力。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重力牵引下沉,递增的液压抽离夺走肺泡和血管里的氧气,意识模糊隐约。

2)

闪回,林林总总,那些日常不变的成规以及零碎偶然都在眼前,那么沉闷;而欢欣不够欢欣,热烈不够热烈,只有愿与愁,展现出永恒的姿态,耗尽了我仅剩的余额。


身旁是多么热闹,而这热闹中又掺杂多少愤懑怨叹,我听不见,故未可知。我沉没着,只看见自己小小的一隅,时而翻涌,时而静默。匆匆的队伍过去,口号嘹亮,我看是深海里的鱼群擦肩,吐着泡迅疾地溯游。井然有序,单调乏味,然而更不希望秩序破坏,因为那意味着更残忍的——浩劫与毁灭。


3)

楼梯的转角,阳光从高的百叶窗洒落,带着影子落地成灰,还没稳当就被急促的脚步踏起。我在拥挤的人群中想起那个梦:长街,两边是没有空隙的摩天楼,天气仿佛是阴沉;本身宽阔的街道被无数汽车塞满,我和其他行人一样,艰难的在车缝里穿行。我记得它带给我的感觉,充斥在空气里的汽油味道、处处可闻的汽笛声、熙攘嘈杂的世界——梦想照见现实。


自第一次后,我偶尔又会梦见,醒着的时间里也会想起。人类这种自诩聪明的动物有个特性,一旦次数多了,有了经验,就会作出总结,我也如此。于是大胆地猜想,这个梦大致展示现实困顿难过、沉闷烦忧的具体画面。

而现在,我又有同样感受。


4)

表面的秩序,我堪堪维持着,大脑里却一团乱麻,精神混沌。夜深的劳累,白天不得缓解,反而加重,如此往复。行一切事、说任何话,如履薄冰,然而时常是不做不说,因为不知何时会失误,于是干脆斩断,不留祸根。在这方面,我还是自认为行家的。我这种能力,让外人难以看到我的混沌,甚至有时,连我自己也忘却。倒也无妨。


坚持,尽力去争——一切得争——不求面面俱到,只求登峰造极。努力把所有都做好,这对我来说太困难,那么就逐个击破吧,慢慢来,还有许多流年可以挥霍。

5)

我投身于展平混乱的线条,就像每个早晨展平洁白的床单那样精细,却不得始终。只能且先让它乱着,容我安然落定,再回首,红尘处处是前尘。


深海苦寒,我身处其中,我的心不愿沉溺陷落。至于如何溯洄,怎么拆解,那都是后话,人生海海。总有路。




/寂寞一刀/林惊羽/(共搜集有14帖,此为第19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2/29 11:48:14)

五月吧第519届风云『长命百岁』第六轮宁晏贴杀素枝CM(C杀)(真身:寂寞一刀)

1)

十月的日历刚翻开篇儿,缠缠绵绵的秋雨就已转了一轮,巴山的秋池不知涨了几座,昨夜的碧树不知凋了几棵。


暑气溜到哪儿去了?听说早被急急的西风流放岭南,而青翠的叶——那是残夏带不走的家眷——也被宣判死刑。一阵忽如其来的大雨急珠乱蹦,像刽子手踩着叶的尸首过地招摇。


雨停了又下,从鸡鸣到人定,辗转难歇。家里遮雨的檐是铁制的,牛毛织的雨落在上面也如鼓擂。幼时侧耳听雨声由小转大,咯咯笑得不停,当时不觉,现在想来却有种“残荷听雨”的雅致,可惜被岁月丢弃,幼时那些天真而近乎无知的懵懂再难捡起。是什么时候忘了?什么时候,淡忘了那些出现在生命中的雨滴?入夜里万籁无声,只听得幽怨悱恻的雨来来回回,跳动在缺乏观者的孤台,忿忿诉说心事,毕剥响了一片。


2)

偶尔出门的那次,雨急人稀,又是夜灯初上,没有人情愿无谓濡湿袜履。鲜有车过,倒霉碰上了,急遽跳着脚躲开。我早领略过车轮溅起洼水的厉害,暗暗留下心眼,却因此倏然停住了脚,驻足看那雨。橙色灯光下,那雨丝被拉长拉慢,变成细细弱弱的一缕,风过处便在空中不胜凉风地娇颤,行者至就化作发梢上璀璨的一粒。洒洒飘落的那一瞬被暖色的光攫获,我突然想到了妇人闺阁中的珠帘暖玉,在沉稳墨黑的屏风前摇曳生姿。我从未见过这样柔美纤细、惹人怜惜的雨,我的心里自此积了一汪盛放巴山雨的清潭。


我开始思恋你,开始翻看他们怎么述说你。他们说“潇潇暮雨霜风凄紧”,我报以一笑;他们说“梧桐细雨点点滴滴”,我摆摆头,这都不是我想像中的你。我想你是空蒙的山前奇妙神秘的,是提裙过焉气韵飒然一新的,是落在急流中又跳起空中转圈盘旋那样空灵舞动,我爱你那舞步,爱你灵妙的笑,爱你的轻快,你的洒脱,你的飒爽,你的绝世独立。


3)

依稀记忆远去的年月,那些无名的雨也曾活在我的画我的文字中。曾几何时,一俯一仰间她就变了,容颜不复,突然面目可憎地狰狞了。我惶惑惊惧,仓皇逃离,她成了遭冷遇的陈阿娇,成了蚊子血、白饭粒。我厌憎于提起她抑或听到她,匆忙忽略躲闪与漠视远避,忘了她原本的面孔。


在某雨夜,我庄严静坐,忽然之间,猝然无措地,你就这样闯进未设防的我,扑我满怀。我突然看到你,发现你竟从来未变,你清澈的眸里映射出的我却已面目全非。一片静穆中,我几欲落泪,歉疚地呼喊,忏悔我险些忘了你的轮廓。那些更迭的境遇里,变了心、失了智,面目可憎的原来是我,遮蔽了我的双眼的原是我自己。所幸我终究找回了你,从浩瀚广袤的宇宙中,由自然之母将你柔荑轻轻牵起置于我掌心,巧笑盼兮,流光溢彩。我一身震颤揽住了你,你千言万语,我无言泪流。听着你细语呢喃,心中流淌进一条酸楚的感动。

我不会怪你先前的哀怨,我冷落你太久。


——尾声——

雨渐息了,听说明天要转晴。他们笑说未来的一两周都是好天气,我不知怎的,莫名有些恍惚,心似乎随着那渐远的雨隐匿了。



/寂寞一刀/林惊羽/(共搜集有14帖,此为第20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2/29 11:48:14)

五月吧第519届风云『长命百岁』第七轮宁晏贴杀黄芪CM(C杀)(真身:寂寞一刀)

1)

我十八岁的天空之城,三月的水汽到底是学不会二月那样的缠绵,早先翘首了一整个漫天白雪也难盼来的日暖,不知不觉就融了生烟的玉。不曾想,逐渐减去的衣倒没什么,真正让我感受到春的迫近的是清晨叶间的第一声鸟啼,于是在一分钟的静默后抬起头想到,唔,想来堤泮的迎春花此时应开得烂漫了。


因此兴致昂扬地规划踏青赏花的游程,这里那里,吃喝玩赏,欢愉到几近拊掌叫好,却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些“业精”“行成”云云——生挡在玩乐面前,突然成了一件可悲的事。念书已将我的日程挤满,不得闲,只得灰溜溜收起旖旎的珠玉,再扔回木制的椟,暂时锁着去罢。

2)

我重新投身而去,那些繁文缛节使我不堪承受,那些世俗的吵闹震碎我的神经,避世的山峦开满大片薇草,我忍无可忍地放火去烧,可又如何能抗拒春风?任它放肆长开罢了。


心事它却将劳苦倦极的絮吹得漫山遍野,命我呼天抢地而不及。


3)

我十七岁的雨季,当苦闷将我黥面,我却大言不惭地在上面纹上一朵温婉的悲伤。然而始终无法效仿先人,像她们那样去坦率地示之于众,只捂着脸仓皇逃窜;我逃到了峨眉,目视了一轮山月,要怎样泛舟才能溯洄从汝?我终究被流放,罪名竟是出自你。


众人的矛头指准了我,而我颤栗地攥着可笑滑稽的木盾,饰演自卑的鸵鸟,将丑陋脑袋埋葬于好笑的羽,半遮半掩地妄图窃走挂高的铃。


到底是要我怎样做才肯罢休?或者我应该去到何方?我始终难以想通,在覆巢之下,这不是我有能力考虑的。

那就别想了,早些睡下吧,趁凉意还未透过泪濡湿的枕巾。


4)

我十六岁的花季沉寂地趴下了,你又何苦将我唤醒?


你跟我说,真的有用么,你一切的藏,又想说明些什么呢?


我怪你不懂,面具是自我们入宴时就戴上的,没有人能脱得下来。你又何尝不与我一样,或有意或无意地施以熟视无睹的冷落,而我只是原状送还。

你抿唇不答。


我得寸进尺的剖白,是你把不加力气的拳脚赠我,于是我喝下的热汤被你一扬手呕了出来。如果长眠也无法遣怀,那就只能剜去我多余的眼——但我毕竟还是惜命的……


我再难以出口,只因为蓦然窥到你眼中的晶莹。


5)

日薄西山,寂寂人定初,黄昏终于开始凌迟我的体温。最后一丝余温香消玉殒时,便可就木入土。我一边缅怀着,一边痴妄着,等待希望或绝望哪一个先来临。


倦了就去吧,倦鸟也能知还。孩子啊,回到滋生梦想的温床,去编织一个怀揣期许的虚妄,即使无望,那便相忘于江湖,也能攫获无牵挂的自由。

——小结*致青春有你


我不求与你西窗剪烛,只求远远看你,以纾解迟钝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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