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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钟无情/否将军/刃/抱山散人/久久/(共搜集有19帖,此为第31帖)

(作者:;提交人:花开浅夏;提交时间:2016/7/31 13:05:15)

五月吧书剑312届风云《康熙王朝》第二轮雪涛贴杀魏承谟KX(独刺) Post By:2016-7-23 21:23:02

梅子黄时雨
1
一到梅子黄时,南方的雨便来势汹汹。无论狼烟如何四起,守城将士如何拼死抵抗,他总是能够千军呼啸而来、万马奔腾而去,杀戮由心,砍伐随性,捉了元帅,戏了诸侯,独留一群无依的丽妃四处逃亡。

逃亡,是个蚀骨的词汇。陌生的城市,潮湿的街道,醉酒的人们,这些都是跟逃亡有关联的意象。用这些意象来填满空虚,似乎是一种很简单的对抗方式。我想我应该以更加诗意的方式来对抗北来的悲笳,清风夜起,长长的背影拖在暗绿色的石巷口,昏黄的路灯下,一组一组的词语往喉咙处涌出却不能吟唱成声,疲惫不堪的躯体躑躅前行,身后的足迹以甲骨文或者楔形文字慢慢填成一首小令,在这样的雨夜,湿漉漉的额发,咸咸的汗水,泥泞的衣袂……姑且算作是《盐角儿》罢。

红蓝相间的油布帐篷下香气四溢,大排的麻辣烫刚刚下锅,大串的羊肉正烤得滋滋儿响,扇贝上的蒜蓉慢慢变得金黄,油焖大虾已经起盆,自酿的老酒恰恰温好,旁边卖CD的小贩哼着歌儿。一杯红茶几句实话胜过那穿肠烈酒?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岂是茶水能胜任的!岁月不曾改变什么只能够尽心的生活?日峥月嵘尔虞我诈口诛笔伐何以初心!我拎着酒壶一杯又一杯,暖意缓缓自脚底升起。对面的红鼻头的大汉油亮亮的大脸盘子映衬着我瘦削苍白的小脸,刀刻斧斫般的五官格外突出。我冲自己举举杯,大干一口,酒壶又浅了一截儿。

“大哥,要不要买一张?”酒正酣时,一张CD递到眼底,我看看姜育恒,再抬眼看看眼前的人:短发,方脸,浓眉,大眼。T恤,仔裤,瘦肩,长腿。我摇摇头:“我,不会唱歌。”“那我唱给你听吧。”短发收回CD,转身在摊子底下一个黑色盒子里拿出一把旧吉他,自顾自坐在我对面弹唱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是个姑娘。都说卖唱的姑娘从小练就一副甜腻嗓子,专为勾钱的。对面的这个姑娘嗓子却是哑哑的,天生一股沧桑气质,人在天涯的感染力是强大的,很快喧闹的人群中有几个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也有人起哄跟唱,这些都不能影响到她。她一直微闭着双眼,动情地唱着这首比她年龄还要大的老歌。

老酒暖了身子,老歌暖了心窝,我暗暗大量着小短发,以她的年龄和心智,是如何洞悉饱经沧桑的我喜欢这首歌曲的?明显不是阅历,也许,是小贩刚才哼唱时我支起耳朵的举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真是精明到骨子里的南方人呵,看样子是一对父女。

唱罢,余音未了时,我从裤袋里搜出一张十元的票子,放在她面前。她扯扯嘴角,算是笑了,拿起票子塞到小贩手中,回过来时又將CD递到我眼底。我放下酒杯,又掏出一百元放在桌上。“不!您已经付过钱了。”带有地方口音的吴侬软语被粗粗的嗓子说出来,很像我老家的小石磨磨炒米沙沙的声音,我笑着说:“拿着吧,你唱得很好。”她的脸腾地红了,嗫嚅着:“不!不!只收CD的钱!”一边拼命把钱扔给我,仿佛那钱是个刚刚出炉的烫手山芋。

我忽然明白过来,先付了酒钱,再拿着票子,起身递给小贩,在小贩连声道谢中快步离开。酒才喝一半,我落荒而逃,实在不能面对一个被刺痛自尊心的人,就像猎人不愿意眼睁睁看着被自己打伤的猎物躲在角落舔伤口一样。而我并不是猎人,我,不过是个行走江湖的浪子。





/林夕/钟无情/否将军/刃/抱山散人/久久/(共搜集有19帖,此为第32帖)

(作者:;提交人:花开浅夏;提交时间:2016/7/31 13:13:19)

五月吧书剑风云第312届【康熙王朝】第四轮雪涛贴杀施琅KX(独刺) Post By:2016-7-25 21:36:39

月*桂
窗外,月凉如水。
床内,鼻息如甜。
我立在窗前,凝神。
隔壁一阵悉悉索索,是身体辗转于草床的响声。
阿桂,我在心里轻呼。
越要绝妄念,念头越象海里的浪花连绵不绝生生不断,即便将海水倒空,灵魂抽离,肉身仍不得解脱。我,深深地叹息,仿佛潮汐。
“吴刚,你在干什么?”
床内一声娇斥,打断各种机锋。我无声地挪动身体,挪到床边,象一棵枯萎的柏杨,砰然倒下,任由她藤蔓般的四肢缠着我,越缠越紧,直到窒息。
“你!”藤蔓松开了,气呼呼地转过头去。不久便传来嘤嘤的啜泣。唉!我重重地叹口气,将她翻转过来,揽到怀中。睡吧。说完,我停了停,看了看窗外,窗外蔷薇披雪,我闭上眼,隔壁亦静默无声。

梦中的这个深夜天气很好,月色的清辉洒满庭院,照得我雪白的中衣一尘不染,有风微微吹过,宽大的袖口便 轻轻抖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望着窗外黛色天空、疏星朗月,我有些出神地喃喃自语:真是风月无边哪。梦中的我不是一个人,阿桂正微微笑着,缓步下楼来。葡萄架下,虫声呢喃。我俩软语温存,浑然忘记了时空,忘记了天地,忘记了他人的存在,忘记了梦的痕迹。

广寒宫。我提着斧子,站在桂树下。
“砍啊!怎么?舍不得?”尖锐的声音从一个绝美的女子口中传出来,格外叫人心酸。我绝望地看着她:“嫦娥,这,是你妹妹……”
“不!它不是!它只是一棵树,一棵没有灵魂的木头!”她疯狂地撕扯着树枝、树叶,拍打着树干。桂树一动不动,任她疯狂。
“不!她是你妹妹!她只是误服了你的药,才变成这样的。你不能不承认,你把她变成树,把我变成樵夫,把你自己变成怨妇,这样你觉得幸福吗?快乐吗?开心吗?”我拉着她的衣袖,试图阻止她的冲动,使她回复清醒。
“我幸福!我快乐!我开心!”她红了眼,更加疯狂地撕扯着,地上落满碎叶,残枝。
“好!只要你幸福,你快乐,你开心,我们三个中,有一个幸福快乐开心的,倒也不错!”我哈哈大笑,举起斧头,砍向树身。隐约中,我仿佛听到一声啊的叫声,血溅满地。我的心在滴血,我的手在颤抖,我扔掉斧头,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一切恢复到从前。平静的山村,炊烟袅绕,打猎归来的后羿高兴地沽来半壶酒,就着野味,与我对酌。
“吴大哥,你多吃点。”后羿热情地为我夹菜。我朝他举杯,眼角却看到立在他身后的嫦娥,还有妹妹阿桂也羞涩地立在一旁,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们,于是我朝她们笑了笑。




/林夕/钟无情/否将军/刃/抱山散人/久久/(共搜集有19帖,此为第33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7/12 10:03:16)

五月吧第421届风云『仙剑三』第四轮烟水还魂术贴杀唐雪见JS(独刺白条烟花)(真身:林夕)

 

【民国那点事儿之兄妹迷案】


    咸丰八年,汉口辟为对外通商口岸。从此,这个素有九省通衢的天下四大名镇之一摘下神秘面纱,将润养千年的娇柔面貌赤裸裸地呈现在红毛子黄毛子绿毛子眼前。十一年,正式开埠的那天,英法德日俄率先在沿江大道各自画地开辟租界,设立独立于清**的各个管理部门。自此汉口也沦为半殖民地。宣统三年,辛亥革命武昌首义成功,中华民国湖北军**成立。至此老黄历翻到了民国时期。


话说民国十三年的一天,叶凤池被请到了汉口市政厅。市长秘书热情的接待了这位中医界的泰斗,中草药界的瓢把子。因为事关辛秘,二人谈话很快结束,半小时后叶凤池离开。与此同时市长办公室里,市长正在会见陆元皮。


陆元皮何许人也?提起陆元皮大汉口谁人敢不知!这个十三岁从黄陂县黎元洪家的黎家村的隔壁陆家村讨饭来到汉口的小无赖,现已蜕变成人人畏惧的“汉口黄金荣”,乃上海青帮汉口分堂堂主,正式成为横扫江湖无人敢惹的大枭。


他跟叶凤池的到来都是为了一码事:临时大总统黎元洪的太子黎绍基在汉口行宫太子府内被人害了,在协和医院历经三个月救治无果后昨晚被抬回家等死……据说时日无多了。今天一大早黎元洪代总统亲自来电要求市长务必彻查救治,否则……言外之意弦外之音市长都懂,一边擦汗一边立下军令状,十日内必给代总统一个满意的答复。黎元洪非常满意又十分不相信,十日?老子查了三个月都没找到人你十日就能找到?协和医院那帮德国佬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承诺给我满意答复?这只怕是个实心苕吧!没办法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暂且信他一回,敢耍手段敷衍老子叫你丢掉乌纱帽外带诛灭九族,挂了电话黎元洪叉着圆滚滚的肥腰暗自骂道。


   其实并非市长是天神下凡挥一挥手随便在不存在的仙界捏出个药丸子就可以化解疑难杂症,也不是闭上眼睛念念有词掐一掐指头就可以算出是谁干的,只因为出事当日市长就亲自带领警察厅长及骨干精英去过现场,看到太子昏迷不醒又叫来一位国医馆老中医把脉,再结合现场少有的痕迹与仅有的一个物证那些长期办案的老手隐约嗅到了苗毒与革命党的味儿。只不过黎家人不相信傀儡市长及本土警察厅便撇开他们找到德租界大佬安德鲁上将全盘处理,市长大人也乐得清闲旁边看戏,心里想德国人再厉害也只是坚船利炮方面的厉害,洋鬼子哪里能摸清楚中国人的弯弯绕,国人还得国人治吶。


   兵分三路,叶凤池当下就去了太子府。再次细细拿脉以后更加确定是中毒,便回到叶开泰国医馆与之前把脉的那位大夫共同商讨方子。而警察厅也派出得力干将按照留存的证据顺藤摸瓜仔细排查。


   日子一天天过去,距离期限只有一半时间的时候,国医馆叶凤池传来好消息,经过夜以继日无数次验毒试毒终于研制出一个排毒方子,经过一天的观察服药后的黎绍基的脸色稍稍褪去一点青黑,呼吸也稍微大了点,脉象也明显了。而天天在外奔波的警察厅干事们还一无所获,青帮更是毫无消息。这可急坏了市长,连忙又请陆元皮吃饭,又是奉上孝敬。酒至半酣陆元皮才摸摸肚皮说,放心吶我的市长大人,小的保证完成任务。说完抬腿就走。


   鱼有鱼路虾有虾路,物证虽然唯一却是铁证,去年警察厅配合吴佩孚抓捕罢工头子施洋林祥谦时在施洋家里见过这东西。正当警察厅的人胸有成竹地拿着铁证——一枚小小的共产组徽章找到施洋遗孀陈慧芳时,在高压手段的同时绑架孩子,一下子攻破了陈慧芳的心理防线,陈慧芳在精神极度崩溃了供出高桥美惠子,民国十二年二七铁路大罢工的情报组织核心人物,美国西点军校特训营飞虎队飞行员日本红武士高桥宪一的妻子,没错,她是个日本人,而且还是日本贵族军人的妻子。这下警察厅长棘手了,外国人他管不着查不了啊,只得将到手的功劳转手交给地痞流氓陆元皮。陆元皮拿着资料就进了日租界,一天后拿到日本情报机关的机密档案,黎绍基出事前一天美惠子曾到过武昌昙华林。


人多好办事,更何况是效率奇高的帮派组织,根据当地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很快查到暗藏在昙华林学校区的一个共产小组,组长正是武汉中学创办人兼校长董必武,其成员都是在校学生与教员,黎绍基妹妹黎绍芳正是武汉中学学生及小组成员,并与美惠子交好,还是她的日文私教。美惠子到昙华林只找了黎绍芳并与之一起回到汉口家里。线索指向美惠子与黎绍芳,而美惠子此刻在日本与丈夫团聚。


陆元皮命令手下不要惊动其他人只带走了黎绍芳。在青帮地下牢狱里,这个才满十七岁的娇小姐第一次见识了只在书本上见过的,明清大獄那些琳琅满目叫法新奇的刑具,她吓软了身子瑟瑟发抖地交代了如何谋划残害哥哥。


   她在日语老师美惠子的帮助下弄到一瓶无色无味的苗药,此药入水即化且不会当场发作,隔日生效只需一点点效果极佳,美惠子在流浪猫身上实验过几次都成功。黎绍芳非常高兴,在老师的陪同下回家实施了下毒计划。也是老师提前获知的一个机会,黎绍基参加酒会的晚上,黎绍芳将药下到醒酒茶里面亲手喂给喝醉的哥哥。喝完,黎绍基当场晕迷倒在床上,黎绍芳以为他第二天一定会死亡便连夜赶回学校,而美惠子因家中有事回国。活该黎绍基命不该绝,原本昏迷不醒的他半夜突然呕吐,导致药效达不到而没死成。


   一切真相大白。一切事出有因。


   原来,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黎绍芳从昙华林学校放假回到汉口行宫小住时,被烂醉如泥的亲哥哥当做小妾强奸了,事发以后黎绍基醒来懊恼不已向妹妹讨扰赔罪,并给妹妹许多钱财房产铺子以期望求得妹妹的宽恕与封嘴。没想到黎绍芳确实是闭嘴了,心里却一刻都没放过毁了自己清白的哥哥,无奈实力不够地位不对等她制服不了他,又想着说出来只怕父亲母亲也不会为了一个庶女而惩罚嫡长子,便选择了隐忍不发伺机而动。这不终于在她长达一年的缜密安排上得手了。可惜,黎绍基又被救活了,黎绍芳却进了牢房,没几日便疯了。警察厅长请示过黎元洪后放了黎绍芳,半年后黎绍芳嫁给自小定亲的前总统九子袁克玖,不久香消玉殒,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祸害遗千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了,救活祸害的一干人等都得以保全性命加官进爵财源广进。


只是这老天,成日阴惨惨的,是要变了么?(以上人物真实情节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龙葵JS 0 黑 独刺 烟水还魂术



唐雪见JS 0 白 飞蛋 星沉


[align=right][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夜听泉于2020-6-19 6:56:21编辑过][/color][/align]


/林夕/钟无情/否将军/刃/抱山散人/久久/(共搜集有19帖,此为第34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7/11 21:37:28)

五月吧第482届风云『陈情令』第四轮风沙贴杀金子勋WX(C杀)(真身:抱山散人)

南山的枫叶红了。

山下清河镇的白家张灯结彩准备迎娶县令之女,十里红妆铺陈开来,映红了整条清河。白家少爷骑着高头大马喜气洋洋地走在青石大街上,接受各方艳羡的注目礼。

作为本县最大的富商大贾,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白家是连县太爷都不敢惹的存在,白家要娶前任知县的女儿,只差遣管家上门知会一声,温家便不得不把久负才名的嫡女温卿卿喊出来,当着白管家的面应允了三个月之后嫁入白家。

因着高娶温家小姐,为了彰显诚意,今日白大少爷特意装扮了一番,穿着大红喜服,戴上状元红大花,带上洋洋洒洒一大队家丁,神采奕奕地亲自去县城迎接新娘子。

“真是一朵鲜花茶在马粪上。”有人小声嘀咕。

“可不是么。谁不知白少爷是个笑面虎,表面上人模狗样,背地里最喜玩弄伺女。”有人愤愤不平。

“听说昨儿半夜白管家又带人拖着一具尸体偷偷扔进乱葬坑……”

“嘘!你们不要命了!别乱嚼舌根子,省的被白家人听到全村遭殃。”看到迎亲队伍近了,有人赶紧出来制止。于是白家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就在全镇人静默的眼神中过去。

县城城门早已经大开,现任县令带着大小衙役站在城门口翘首等候,看到白家大红马近了,连忙提脚迎上去,笑道:“恭喜玉堂少爷,下官特地在此等候多时,请随本官到府衙歇歇脚喝口茶再去城北迎亲吧。”

白玉堂哈哈一笑:“好,齐县令有心了。在下就去叨扰叨扰。”到了县府,齐县令将白玉堂领进后书房,遣走下人后,躬身低语:“属下收到太子密令,下个月诸王进京朝拜,秦王将联合镇北王和兵部尚书起事,意在逼迫圣上废除太子改立秦王。太子已做好应对,让小的转告公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白玉堂一改往日笑嘻嘻,面色阴沉如铁,双眼寒光迸射,轻扫齐县令一眼,转身坐在官帽椅上,冷冷问道:“相爷怎么说?”

齐县令又躬了躬身道:“白相爷让公子尽力配合,务必完成太子的任务。”

白玉堂冷哼一声,道:“知道了。三日后你去找白管家,所需银粮钱物我自会安排妥当。”

齐县令惊喜地抬头,抢步上前道:“公子果然聪慧,太子登基这从龙之功功不可没,公子前途无量啊!你清河白家定会超过京城嫡系,将来下官还要仰仗公子的提携啊,哈哈。”

看着一脸精明献媚的齐县令,白玉堂扯着面皮假笑两声边说一定一定边起身往外走。齐县令连忙跟上,道:“城北温姑娘要不要下官派人去请过来?”

白玉堂脚步一顿,猛地转身,狠狠瞪着齐县令咬牙切齿道:“我的人,你敢!”齐县令被瞪的浑身一抖,连声道不敢不敢,直到白玉堂走的不见人影才直起身抹了抹额头冷汗。

他愣了一会儿神,才恨恨地啐一口道:“红颜祸水,误了事谁也救不了你,敢瞪本官!”

城北一个小小的二进院门口挤满了人,只见一个衣着朴素却很雅致的妙龄少女手持木棍追打大名鼎鼎的白家大公子白玉堂,这可是鲜少能见的奇闻啊!门口的人们兴奋地小声交谈着,一边期待姑娘顺从,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白家在清河镇那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一边又巴不得姑娘反抗到底,最好呼上几棍子,谁叫白家少爷那么能呢。

但是姑娘很快被制服,在几个粗壮的嬷嬷的大力下顺利给小娘子穿上红嫁衣带上红盖头,架着上了囍轿,一路吹吹打打进了白府大门,跟随的百姓在自家门口得了几个抛洒的铜板,嘴里说着喜庆的话,手脚忙不迭地捡着,生怕慢了被人抢走。

就这样温卿卿被挟持着拜堂进了洞房,白玉堂进来的时候她正无助地坐在床头掉泪。揭开盖头,迎着一双愤恨的杏眼,白玉堂心头一软,收起往日面上常有的浮笑,温声道:“卿卿,我是真心娶你的。”

温卿卿厉声道:“你们白家雄霸乡里鱼肉百姓,害死我爹,你有什么真心?你的心早喂了狗!”

白玉堂哭笑不得,一时解释不清,只得陪着笑脸道:“是是我是坏人,不过你不嫁给我也会很惨的,不如让我保护你。来,我们喝了合卺酒,你累了一天早点歇息吧。”说着倒了两杯酒在对剖的木瓜内,递到温卿卿手边。

突然脖颈上一阵剧痛,白玉堂侧低头看过去,一柄匕首正抵在脖子上,温卿卿抖着声音低声道:“今日我要你的狗命给我爹报仇!”话未落音匕首已经落入白玉堂手中,也不知他怎么使的手段,手中的合卺酒竟然未洒半分。

温卿卿咬着唇朝床头柱子上撞去,白玉堂连忙丢掉手里的木瓜一把拉住往怀里带,使劲摁住不住挣扎的小女人,急声道:“你放心,你爹的仇我今晚就给你报。白家参与残害温县令的人早已被我控制起来,还有那些为非作歹的下人。”

温卿卿抬头道:“你说的是真的?”白玉堂肃然道:“老师从小教我做人磊落,可惜白氏一族攀龙附凤,我身为旁支亦未能幸免充其爪牙,幸而母亲大人明理,在父亲跟温县令一起遇难后这几年里,我一面与京城嫡系虚与委蛇,一面收拢势力逐渐脱离太子,等待契机带你和母亲一同归隐,退路已定,你可信我?”

温卿卿愕然看着面前无比陌生的白玉堂,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恨了几年的师兄竟然隐藏如此之深,一时激动道:“你定是骗我的,你一向纨绔好斗,怎么可能抛弃大好前程与富贵?”

白玉堂苦笑道:“那是为了迷惑京城的细作才装出来的,我还是小时候你最喜欢的那个师兄。”说完拍了拍手掌,一个黑夜人突然出现在房内,温卿卿握住嘴边差点儿漏出来的尖叫,睁大双眼看着两人,只见黑夜人单膝跪地低声禀报道:“主人,温夫人和老夫人已经安全送到预定地点。白管家又查到一个丫鬟,已经从后门运到乱葬沟。午夜的人已经就位,只等主人发号施令。”白玉堂道:“好。按原计划进行,不得有误。”黑夜人答道:“是。”在白玉堂挥手时瞬间隐退。

前后不到两分钟,温卿卿目瞪口呆一时无法回神。白玉堂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道:“娘子这下信了吧?快点喝完合卺酒吃点东西,待会要赶路,你娘跟我母亲还在等我们呢。”

是夜,白府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喝酒的猜拳的嬉笑怒骂的,直闹到夜半。突然有人高呼:“不好了!走水了!”一时间火光冲天,加之今夜有风,火仗风势片刻功夫偌大的白府陷入火海。大火一直烧到天明才渐渐熄灭。等齐县令带人赶到时,漆黑的院内摆放着焦尸无数,他欲哭无泪地望着满地狼藉,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白府的事很快上报到朝廷,圣上震怒,革了齐县令的职,勒令太子拿出章程安抚白家百余死者。太子气得摔了手中的奏折,大骂蠢材,也不知是骂白家还是齐县令。总之白玉堂这个清河镇的风流人物从此便成为了山鬼传说。

深山里,一顶小茅屋掩藏在葱葱郁郁的林木间。某日,柴门打开,屋内走出两个身着粗麻布衣的年轻男女,并肩相携遥望远山。

男人俯身对女子说:“卿卿你看,这满山的红叶都是我们的暗卫。”女子轻抚小腹,怅然凝眸。身后茅屋升起袅袅炊烟,依稀听到有老妇与侍女的谈笑声。

自从白家覆灭之后,清河镇像秋后的蚂蚱,蔫了。朝廷的动荡波及全国,首当其冲的南山被洗劫后封山,南山的商路断了,水路干涸了,南山的红叶疯了。

C组 风沙



/林夕/钟无情/否将军/刃/抱山散人/久久/(共搜集有19帖,此为第35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7/11 21:37:28)

五月吧第482届风云『陈情令』第五轮风沙贴杀随便WX(C杀)(真身:抱山散人)

【抱山之绿】

(一)

南山的枫叶红了。

山脚打着山头,一年又到了季末。

飞鸟涂改天空的格局,云一朵牵扯另一朵

四野八荒上鸿蒙,霄外人间一缕风

巍峨的情愫,血腥的羊皮书,古老的歌谣谱写在华章之上

不是桃花十里灼灼,不是梦里相寻,只是

时机未到,仙山已显,魔道图穷匕见

锋芒毕露的你无需跟随

藏色。藏色。这是收割的季节

(二)

站在夏日的繁华渡口,背影横斜,流水默默

目光比记忆更远,风声将影子一再穿越,落寞向前

他停在难以企及的山的远方,完成一次行走

当记忆飘忽,不再坚定,于目光中他逆着流年出走

若一梦,这十里荒芜,是遥遥一握的凉风

你看,山即是山,水即是水,山水归尘无数

你再看,杨非杨,柳非柳,有人路过有人回头

山穷水尽处,明月是征途

你呵!路遇一个傻小子,就把你自己忘了

不事春秋,不懂芒种

风成为你的利刃,所向披靡,刺向长空

你下山为人,绾起长发,浮尘野马,奔向魏家城池

殊不知有时候,只有当

你们隔着虚空,才能畅通无阻地抵达彼此

如今却乱葬于破败山岗。终究是师徒一场

我抱着荒山,跣足散发,叩问苍穹

要割让哪一块,才能赎回你愚妄的痴心


(三)

夏至已经逃离,万物皆过客

偶尔踏入鸿流,方知你在唤我,你的眼泪浮在惆怅以外

在黑白夏日里勾勒一场怜惜

紫雾模糊了我的视线,恍惚中,是小小的你摇摇晃晃地站在风中,

努力撑着过大的麻衣,努力站稳

思绪翻滚,不想再摸寻一些措辞去猜,让你漫无边际的等

跃过林钟的夹缝,与暴雨一同等候你的质问

为师一场,便是宽袖里藏了好风

也敌不过你与他千里迢迢飞过那海或大泽

越过暴风雨地带来这儿衔泥

来这儿织补那过了期的春季……

“柳月、蕤宾、玄月、岁杪……”

唉!罢了,清醒如我怎数得完这混乱的轮回?

(四)

潜行,游荡,习惯了做个荒野神仙,

习惯了远观,坐看尘烟漫卷,山风总是留有余地

在枯败的背后潜藏着尖锐

依约,一只无形的大手推动着情节

日晷被另一只手扼制,大地,山岚,全都陷入沉思

各自在因果里打坐,隔岸相对,四围花朝如影琉璃似雪

尘烟一盏盏,浮沉明灭,将岁月的假象悉数记录,遗忘

握紧掌心,不让细碎的纹路对应流年,关于你的情节

曾如惊了弦的鸟。与光阴交替,与风云交锋

此刻他们无声无息悄然隐退

奔雨如帘,怎如水中奔马--都是早已写好的故事

(五)

辰光并非总是亮堂的

幽暗隐藏在岁月背后,无声无息

把借来的词语堆砌在古老城墙拐角处

远鼓哑了音,发着霉。而山中依旧

重复单调的竹节击打林中月色

一声声,一片片,没有轻重缓急,全凭意念

杂乱不成章。须得借多少次的花开

提着竹蔑打捞多少次的黄月,才能攥够沧桑

哪怕母山依旧会青,母水依旧会绿

会有一月月圆,会有一季花开,过去的过去

只要你愿,蕊不言,他们便可躲在叶底

秘密酣睡

(六)

看到了时光施恩于我时

白雪已然化外,冷光摇曳

一点点初绿沾染的落梅满山香遍

再也无法篡改,罗盘已经指向黄经十五度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绿的入侵

傻呵!不懂藏色,不知所魏。这尘世泥沙俱下

书上的痕迹渐次模糊,式微吟了经年,故事若搁浅

该以怎样的角度为你描述,或者截取一段,一段皆为散章

为今晚的你挽起长发,木篦子在空中画一个弧

若簪花,又该选择哪一朵惊艳,好忘了他的凉薄

忘了沉剑,忘了雪落。只用鹅黄轻贴

替你瞒下积攒多年的,眉间心上厚重的霜

(七)

一切都如你所见的枫色流川,一一褪去。再次铺陈的

是醒石,是花影,是满目疮痍的翠碧

才一回身,猝不及防的竹叶

便如醒张的凤眼,一只只

把我望成一身壁上的游影散人

任时光沉寂,生命的圆满盛在琥珀里

任柔情眷顾,烈焰的山岗总会再生繁枝

桃夭,秋殇。在浩浩荡荡的绿意之后

夙愿,宿缘,结满南山

经历过抱山之绿之后,南山的红叶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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