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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累月轻王候/(共搜集有4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5:23:19)

音音音,你负心。你真负心,孤负我到如今。记得当时,低低唱,浅浅斟, 一曲值千金。如今寂寞古墙阴,秋风荒草白云深,断桥流水何处寻。凄凄切切,冷冷清清,教奴怎禁!

是谁伴瑶琴清律踏歌而来,是谁在夜半共我无眠?

我是个落魄的书生,寄居于好友金元府中,终日嗜酒,为此不惜荒废功名仕途,“黄金白壁买歌笑, 一醉累月轻王侯”就是我的人生缩影。然而,我也有不醉的时候,每逢独对瑶琴是我最清醒的时候,抚琴前是我是滴酒不沾的,我不忍将一丝俗气玷污那清雅丝桐。

白日里,我纵酒狂歌,佯作痴狂,只有夜半时分,沐浴更衣焚香毕,我才会以最坦诚的自我,烛下调玉琴,一弦一清心。

庭院静静的,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万籁静寂中,我伏在案头静静沉思,那是我新谱的曲子,要将这静寂的夜写入七弦中。夜如一湖澄静的柔波,停渚在庭院里,波面浮泛着青色的幽辉。整个世界只有静寂的夜和同样静寂的我,我早已分不出,是夜笼罩了我,还是我感染了夜。

就是这时,你踏着月色,轻歌而来,一曲《古琴吟》将夜与我隔成两个世界。隔着窗,寻着歌声,我的眸子凝在月色中。风鬟露鬓,绰约多姿,天下竟有如此可人儿?我自顾看得痴了,你的歌声已停,纤纤玉指轻敲窗,朱唇轻启面如桃。

你说,你是琴相国府的千金,名唤魇儿,因为父亲要将你送入帝王家,你厌恶宫门内的生活,逃出来寄居于一个远房亲戚家。那夜你从窗前经过听到我的琴声,被深深打动,便每夜都来听琴。

夜深人静,面对如此美貌佳人,我不知该如何行事。我早已艳羡你的冰玉芳姿,我早已心醉你这知音可人,我更为你誓死不入帝王家的豪气所折服。只是,我不敢贸然请你入室,我生怕我的一点卤莽,污了你的冰清,被你误作放浪。

你见我半晌无语,莞尔一笑,红云悄悄飞上你的双腮,你的声音细细柔柔的:

妾寄居于此间并非长久之计,父亲一定会使人找来的,终究难免一生幽怨锁于深宫。闻君风流倜傥,素喜古琴,且有安邦定国之才,不顾女儿娇羞,深夜来访,只为与君缔下百年之约。妾自荐枕席,欲与君绾带合欢,而君闭门不纳,欲效鲁男子行耶?

我本一布衣狂生,得佳人眷顾如此,此生无憾矣。

轻轻地将你揽入我的怀抱,你发上的幽香熏醉我的感官。轻吻你的眼睑,火烫的灼热燃烧在我的唇间,温温的湿润滚入我的唇缝,咸咸的浸入脏腑。魇儿,你为何而泣?郎君啊,你可知,我苦苦等了你三世,可是你却持续了三世的迟到,如今我终于等到了你的怀抱,让我如何不哭泣。

吻干你眼角的泪,将你拥抱得更紧,从此你便是我掌心中的宝,今生不让你再哭泣。静寂的夜被你我急促的呼吸惊醒,原来两个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天地会变得那样渺小,只有你我的生命在奏起最激昂的节奏。

软玉温香,曲尽缱绻,不知不觉间天将拂晓。你欲披衣离去,我将你紧紧抱住,魇儿,我如何舍得你离去。你披上衣裳,含着笑轻点我的额头,君莫多言,我与君山盟已就,定不让君春夜独宿。

自此,你每夜前来相伴,我们月下浅酌,灯下对坐,说不尽人间恩爱,道不尽春宵缠绵。你将瑶琴置于案头,我说酒醉不抚琴,你莞尔一笑,今日我与郎君共吟唱,瑶琴知你,定不怪你醉后操琴。对新人不宜唱旧曲,逢乐地岂可道忧情,我将你唱的曲子谱了新词,和着琴声唱了起来:

音音音,知我心。知伊有心,情寄我到如今。最堪斯夕,灯前藕,花下斟,一笑胜千金。俄然云雨弄春阴,玉山齐倒绛帷深,须知此乐更何寻!来经月白,去会风情,兴益难禁!

你娇羞的面容衬着烛光越发艳丽,你笑道,君之所唱新词,可谓翻旧为新,转忧为乐也。我们就着酒兴相拥抱而卧。你再一次将温温的液体滴入我的唇间,魇儿,你为何又哭泣?我的唇尚未吻干你腮上的泪痕,你已经哭出声来。你道,你本上天谪仙,感君凤契,久奉欢娱,岂料数尽今宵。言未尽,你又嘤嘤哭泣起来,良久,你才继续说道,君前程远大,且莫再纵酒痴狂,杭城之会,君倘念山盟之约,当善保始终。

更敲四鼓,你欲起身离去,我依依不舍,将自题诗的一把折扇送你留存。你将折扇藏于怀抱挥泪而去,我一个人站在窗前痴痴地想你。忽然间,暴雨倾盆,电闪雷鸣,霹雳一声,窗外古墙坍塌,我的心猛烈的一震,透彻骨髓的痛。

我收拾行囊告别了好友金元,离开了这片伤心地。如你所说,我仕途光明,以头名状元身份授八府寻按。这一年,我奉旨巡查江南,宿于杭州府。

杭州知府正是我当年的好友金元,他知我平生素爱古琴,将一张上古名琴送于我。我问及此琴来历,他说,我当年寄宿的庭院古墙被雷震塌,多年无人居住,也就没有修葺。今年他闲暇回家使人重新修筑院墙,在古墙下挖出一个石匣,石匣内放着一张古琴和一把折扇。折扇,我不由大奇,请他借我一观,金元从怀中取出折扇递与我手。展扇而观,桃花落纷飞,玉人抚瑶琴,画面上四行诗句,墨迹如新。

飞花点点轻摇曳,
素手纤纤慢转凝。
红雪香吹弦欲泣,
乱随清泪落青藤。

这不正是我亲笔所题的“落英拂琴图”吗,怎么会和古琴一起到了石匣内?金元见我愣在当场,以为我心爱之,便并古琴一起送与我。我感恩一番后送走金元。

我将古琴置于案上,烛光下,那琴身蛇腹断纹张显着古远的年代。调弦抚琴,琴声一似空谷回声,蓬蓬松松;又似金石交响,铮铮锵锵,时有莺燕絮语,珠落玉盘;又若风回曲水,碧影摇金;忽如飞瀑堆雪,松涛惊雷,天赐良琴,心甚喜之。又展扇一观,睹物思人,不由心下惆怅。邀月对影,我欲把酒消愁,酒酣之际,竟伏案而眠。恍惚间,梦中惊醒,你竟坐于案上,我大声唤着魇儿以手相拥,琴声铮铮,哪里有你的身影,惟一张古琴置于案头。

莫非你就是这古琴所幻化,我不由又惊又喜,魇儿,从此你我再不分离,我将与你相伴终生。自此,我辞官而去,携着魇儿琴游历天下,终身不娶。我从来没有感到孤单,我知道你一直与我相伴,每每夜深的时候你都坐于案头,与我深情相对。

白马过隙,岁月无情,老了身躯白了头,我知道,我将死去。这一夜,你走入我的梦中,你说,感郎君深情,一生相守,特来相谢。如愿与妾再结连理,请将妾焚化与君共葬。君可肯等再我三世轮回,愿与君相携白首。

魇儿,你是我生命的唯一,能与你相携白首,我就再等待那三世轮回,我愿用三世的孤独,等待与你一世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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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之毒

【引言】

蛇儿之毒,毒不可视,那一瞬的凝眸,便可将生命抛却。

蛇儿之毒,毒不可闻,那淡淡的幽香,连黑夜也会痴迷。

蛇儿之毒,毒不可触,那一指的柔荑,直叫人三生轮回。

蛇儿之毒,毒不可解,最是难堪,毒之不解。

我明知你是带毒的,可是这毒我是不会解的,也无需解的,只要能触摸你的温情,这毒于我便是相恋的一个部分,与你是密不可分的。

就让我深情凝视你剪水双眸,就让我细细闻你那玉体幽香,就让我将你紧紧拥抱,连同你与生的毒。醉了又何妨,迷失了又何妨,就算为此转入轮回,我也无憾。

我木讷,因为我无欲;我冷漠,因为我忘情。我的柔情与你体内的毒一样蛰伏着,就像一座冰封的火山,平息时似水冰洁清冷,而一旦,哪怕是再微弱的火种已会燃烬脆弱的冰封,便如火般灼热燃烧。

【毒噬】

轻颸拂絮,乍暖还寒。春归草舍,叠翠峰峦。群山环抱中有个七八户人家的小村庄,我便是这村庄里一个普通的农夫。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生活就是这么简单的重复着,我很想让自己的生命多些色彩,哪怕是片刻的灿烂,我也愿付出一生。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瞬我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庄户人家一般都成家很早,想我虽比不得潘安之貌子建之才,却也身强体壮算得上庄稼地里的一把好手,找个寻常人家说个媳妇也非难事。只是我的骨子里有种原本不该庄户人拥有的异样元素,我奢着美丽的邂逅,我渴望着激情燃烬生命。我想我是为爱恋而生,终究也将为爱恋而死。

午后我偷闲地躺在田地上,仰视着初春的天空,又开始了绮丽旖旎的白日梦。似梦似醒,我听到了凄厉的哀鸣声,一只苍鹰在不远的天空中盘旋着,我分明看到了血洇湿了它的羽翼。苍鹰盘桓了几个来回,猛地俯冲下去,草丛中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苍鹰再次飞起,鲜红的血注顺着它的勃颈喷涌,转瞬那鲜红变得暗淡,慢慢成了黑紫的颜色。一条七寸长的小白蛇争脱了苍鹰的利爪,用柔弱的身躯将苍鹰紧紧缠绕起来,就这样缠绕着一起坠落。

我跳起身来追了过去,坠地的苍鹰已经没了生的气息,僵直地仰卧在草地上,犹自睁开的眼睛望着曾经属于它的天空,是那样的不干与不舍。如果我是那苍鹰,我会不会放弃天空,放弃生命,只为那不可丢弃的尊严搏杀。

我搜索的眸子与一种异样的目光碰撞,心底禁不住狂乱的跳动,我知道,你的目光是有毒的,可是我已经无可救药地恋上了。你,一条七寸长的小白蛇,此刻舒展开了逶迤的躯体,静静地卧在草丛中,你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万千的情思如泣如诉。我无法相信你刚刚经过了一场惨烈的搏杀,你刚刚将一只孤傲的苍鹰战败,你是多么的楚楚堪怜,你是多么的柔情万千,我明明知道你是有毒的,可是我已经无法组织自己走近你,去呵护你受伤的躯体。

你是多么柔顺的任我将你抱在怀里,你清冷的眸子里带着笑意,带着哀怜,带着深深的情,让我如何不去宠你疼你。亲爱的,你冷吗?你娇弱的身躯为何在颤抖,颤抖得我的心都碎了。将你冰冷的躯体放入我的怀中,不要怕啊,我体内燃烧的火焰不会将你焚烬,我只是要将你轻轻呵护。

你的身躯不会变暖,而我的身体在一点点冷却,我知道你是有毒的,可是我无法不去呵护你,无法不将你拥抱。风吹过来,我已经不会再苏醒,我僵直的躯体仰卧在草地上看着天空,我分明还带着笑,是的,我还在想着你清冷的眸子里那万千的风情。

【忏悔】

我是一条青色的小蛇,自从你因我死去,我便独自躲在佛前忏悔。

那时,我刚刚战败了一只挑衅的苍鹰,可是我的身体也虚弱到了极点,我逶迤的躯体,静静地卧在草丛中,此时我是多么的无助。你一步步向我走近,求生的本能让我紧紧地看着你,我只知道我需要你,真的,我的眸子里没有煽情,也没有企求,我只是这么紧紧地盯着你看。

我还只是一条普通的小蛇,我有的只是生存的渴望,那时,我还没学会流泪。你将我冰冷的躯体放入你的怀中,那灼热的胸膛让我的心狂乱地跳个不停,你体内燃烧的火焰会不会将我焚烬?

睡在你的怀里,温暖而又舒适,我的体力在一点点恢复,只是我的躯体永远是冰冷的,不会被你的怀抱捂暖,而你的身体在一点点冷却。你知道我是有毒的,可你为什么还要将我放在你的怀里,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还没有学会感动。

风吹过来,你已经不会再苏醒,你僵直的躯体仰卧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你分明还带着笑,是的,你清冷的眸子里还透着那万千的风情。

我不知道我的眼角为什么会湿湿的,流在嘴里咸咸的苦涩,我这是怎么了?

佛祖座前的金翅大鹏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说,我学会了流泪,已经不再是一条普通的蛇,而是一条可以修炼成人形的灵蛇。于是,我追随着金翅使者来到了佛前,于是我独自躲在佛前忏悔。我知道,你原本可以不会死的,是我出于本能的自救毒杀了你,没有你的血液我会死去,可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会为此死去,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一条普通小蛇自救的本能,请相信我,我是无心的。

佛前的忏悔让我知道了什么是感动,什么是思念,甚至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都说佛家清规戒律森严,可佛祖对我却是那样的宽容。佛祖说,孩子,你是不是学会了人类的感情,你是不是很想很想再见到那个为你而死的人?我说,是的,佛前的忏悔让我对他思念与日俱增。佛祖为我指点迷津,他说你将和我有三世的缘,我要做的就是一边修炼一边等待你的轮回。

我忽然想起我是有毒的啊,于是我问佛祖,我的毒会不会让你再次为我而死,佛祖笑而不答,只是指了指心的方向。



/一醉累月轻王候/(共搜集有4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5:24:37)

第43届良辰美景风云游戏第三轮水清浅留恋飞花弄晚(刺客帖)

哑歌

一.暮天

暮天:你的文章写得真美,我认真的拜读了你博客上的每一篇文章。
哑歌:是吗?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个会写文章的女孩。
暮天:不会吧,你那些文章是怎么写出来的?
哑歌:那些能叫做文章吗?它们只是我堆砌的心情。
暮天:堆砌都能堆得这么美?
哑歌:美吗?是伤感吧,每一篇文字堆砌的都是我的泪。
暮天:泪?这么说,你很爱哭了。
哑歌:不是,我喜欢笑,还喜欢唱歌^_^
暮天:你笑得真好看,你的歌一定也唱得很好听。
哑歌:你看到我笑了?不过我笑得真的好看。我的歌唱的得也很好听,只是没人能听得懂。
暮天:你唱给我听吧,我一定能听得懂。
哑歌:你真听得懂?
暮天:当然,我是你的知音人。
哑歌:那好吧我就唱给你听。

表面好看 美丽世间冷暖
悲情歌声 演出阮的心情
爱你有外深 不曾讲乎你知影
舞台人生 一后一前真假难判

你不爱我 我煞为你拖磨
命运点歌 我拢哭袂出声
伤我有外重 我变哑吧来承担
面对掌声 满腹心酸流入心肝

一条条 无心的无情的歌 逼阮用感情来看破
为何心破碎的人 拢不知收煞
舞台顶 用心的用情的我 用目屎歌声来诅咒
甘讲爱演别人 才唱出心声

我一行行的将歌词敲到屏幕上,一个字一个字的默唱着,好象时光一下回到了一年前。我忘记了屏幕对端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止不住自己的泪水挂满双腮。

一年前,为了一段虚无的爱情,我选择了死亡,可是死神抛弃了我,我的生命被抢救了过来。命保住了,可我的嗓子却被烧坏了,成了个哑巴。从此,我忘记了我的本名,忘记了身边所有的朋友,一个人寂寞地在自己的网络空间里堆砌着自己的泪。

一年来,我的QQ里没有添加过任何朋友,上面只有一个永远不会再亮起的头像,可是,我每天都会开着它,对着那个灰暗的头像发呆。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恨他,我只知道我怎么也恨不起来他,甚至还一直记挂着他。

博客上回帖的人很多,最多的人是询问我为什么叫哑歌,面对相同的问题实在不想再做答复,于是在我的签名里加了两句话:因为我哑了所以无声,因为无声所以我要歌唱。

很多人要加我的QQ,我都不想添加,我的QQ 上只有一个不会亮的头像。暮天能进入我的QQ。只是因为他在回贴里的一句话:只有心哑才是真哑,无声的歌用心就可以聆听。

那一瞬间让我又想起了他。

语诗:缄言,认识你这么久了,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缄言:什么问题?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相信你不会让我背户口本^_^
语诗:我当然不会调查你的家庭成分,你就是资本家走私派的出身与我也没有关系,我又不是中情局的^_^

我回了个和你同样的笑脸。

缄言:那你问吧,我是有一说一严守一。
语诗:你为什么叫缄言?你的话一直很多的,比我这个叫语的人还要多。
缄言:口中说出来的不是真正的语言,心里缄默才是真正的无语,心语只有用心才能聆听。

那时我不叫哑歌,我还叫语诗。

刺客飞花弄晚帖杀水清浅



/一醉累月轻王候/(共搜集有4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5:25:23)

第44届琴剑莫堪离风云第二轮剑帖:祝公望琴光寒四十州

我是一个将近四十的女人,青春于我早已是旧时月色,昨日黄花。人言四十而不惑,而我却在这个年纪进入了人生最迷茫最无助的时候。

女人有两种。一种是趁着青春长,青春过了也就越来越丑陋,一种是趁着心思长,青春过了也会越来越漂亮。我无疑属于前者,青春逝去了,什么就都没有了。

青春的心思和青春的美丽一样是关也关不住的,周遭的男人是不惜用上所有甜蜜的语言来奉承讨好那时的我的。美女、才女、高雅、清秀,我被各种赞美的语言包围着,而我对此只是淡然的一笑,径自孤芳自赏,涂几笔淡青,抚几曲七弦,将女儿的心事独自录入粉红色的纸笺。

我不是个有奢望的女人,我只想过着平实而简单的生活,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为他去经营一个问馨的家园。选择他,原因很简单,他老实肯干,和他在一起有安全感。我看不惯围着我像苍蝇一样乱转的男人们的油腔滑调,也瞧不上张嘴就是自家老子多么有权有势的公子哥习气,从骨子里我是很厌恶将爱情和金钱权势搀杂在一起的。

厂子里很多男人围着我转,他却躲在一边偷偷地看我。车间主任是个中年男人,某天犯了花痴用言语轻薄我,耐于是老师傅又是领导,我只能装做没听到,不去搭理。没想到那男人得寸进尺开始动手动脚起来,我躲着闪着,无力的急出了泪水。

砰!的一声响,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车间主任被一拳重重地打倒。打人的人就是他,我现在的丈夫,就因为他那一拳,我嫁给了他。在那种情况下他敢于出来保护我,让我相信他会一生都对我好,都会保护着我的。

车间主任被打后表面上并没有什么行动,还是乐呵呵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但是暗中给我们两个使了手脚。我属于很娇小的那种女人,做不得重体力的劳动,车间主任却把男人都头疼的活交给我做,伪其名曰对我的信任。我和丈夫结婚以后,很快就有了我们爱情的结晶,为了专心经营这个家,带好孩子,也为了躲开那个色鬼男人,我请了长假。

车间主任是厂长的红人,偷偷嘀咕了几句,就找个理由给丈夫发配到了郊区的分厂。日子虽然很贫苦,但家庭的幸福让我很满足。我一个人用心地经营着这个家,做饭、收拾屋子、带孩子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其实,我心里也充满了委屈,这个我交付终身的男人一点不会体贴人,关心人。孩子生病了,他竟顾睡自己的觉,凭你怎么折腾,也没有一点反映,有时实在忙不过来,想推他起来,可是没有用的,任你委屈的泪水流了多少,他也不会多关心你一点。

我生了病,不仅没人照顾,还要伺候大人孩子吃饭,我也是个女人啊,我多么需要男人的关爱,哪怕只是一句温情的话。因为婆婆家的房子拆迁,大哥夫妇不肯和婆婆一起住,婆婆就被我和丈夫接回家一起住。丈夫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我一直这样认为着,虽然我结婚的时候婆婆没出一分前,虽然我生孩子的时候婆婆没照顾过一天,但她毕竟是我们的老人,我们有义务为他养老。

也许是我的想法从来都太简单,当女友提醒我怎么可以和婆婆一起住,将来有我受罪的时候,我只是微微的一笑,他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真的没有想到,从婆婆搬来以后,这个家就再也没安宁过。不管我怎么做,婆婆都会找出我的不对,不管我用什么方法去取悦她,她都看着我不顺眼,后来偶然听到她和邻居的谈话才知道,这一切都只因为我生了个女孩。

矛盾在一天天积累中爆发,那天我抱着孩子做饭,婆婆看着电视,看着看着就不时甩些闲话出来,说什么有些女人天生的命溅,连儿子都生不出来。屈辱的泪水让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喊了声妈,想和她理论几句。可是还没等我说完,婆婆已经冲上来追打着我,我抱着孩子只能不停地躲闪,身上多处被打出暗紫的伤痕。要不是好心的邻居将婆婆拉开,我还真不知道我的苦难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抱着孩子坐在一边无声地哭泣,任泪水模糊了双眼,好不容易将丈夫盼了回来。可是丈夫回来并没有任何安慰我的话,见我抱着孩子坐在一边,这么晚了还不做饭,脸色就不好看,及至听到婆婆说自己受了欺负,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彻底绝望了, 抱着孩子跑回了娘家。这次我真下了决心,要和丈夫离婚,可是母亲说什么也不同意,说孩子还小,离了婚就不是一个人家了。我知道母亲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怕她的女儿离婚了给她丢人,让她在街坊邻居中抬不起头来。

在娘家住了一个星期,我一直在想,要是那个男人肯找来和我道个歉,我就和他回去。可是,我一直没有等到,而母亲又逼着我回去,我只有忍着屈辱又走进了那个家门。

总算熬到婆婆买了新房搬走了,两个人的日子稍微可以平静些。女友劝我,女人不能为了男人活着,要我出去找工作。我也很想找点事由做,不想让自己就这么白白的白岁月荒废了。和丈夫商量我要找工作,丈夫很不耐烦的说:这么多年都不工作了,现在找什么工作?你就好好在家待着伺候我吧,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们?我再要说什么,他已经走开了,不再理我,好象我出去找工作就伤了他脆弱的男人自尊。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我这样一个女人,青春没了,什么就都没了。

丈夫下岗后又找了份工作,一家三口就仗着那点微薄的工资度日,亏得娘家人时常贴补下。那时他虽然还是一样不会关心人,不会心疼人,但毕竟对我还好。

生病多年的母亲还是离开了我,一直帮助着我的弟弟生意上出了问题,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虽然还是常拿些钱来给我,可我知道他那是咬着牙强撑着,我怎么还能接受呢。

母亲不在了,我连娘家都没了,想找个人说句心理话都找不到了。

多年的劳累和压抑,让我的身体很弱,腰疼得厉害,疼得我爬不起床,我央求丈夫带我去看病。可丈夫很冷漠的说,看病要花钱,有点不舒服忍忍就过去了。看着丈夫的冷漠,我的心寒大极点。我挣扎着爬起来,推开门走出去,丈夫只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连娘家都没了,你能去哪?

是啊,我连娘家都没了,我能去哪?我一个人在子夜时分,漫无边际的在大街上游走。我走到了弟弟家的楼下,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他肯定还是在为自己的事焦头烂额中,我又怎能再给他添烦恼。我走到小河边,真想就这么走进去,一了百了,可是我放心不下孩子。我连死的勇气都没有,我只能拖着疲惫无助的身体又走回了那个充满冷漠的家。

青春没了,什么就都没了,我只是一个可怜的老女人。还有谁能帮助我,有谁能给我点希望?

今天,我收到了一笔汇款,和一封弟弟的来信:

姐:我现在一个人在外地闯荡,一切还都好,这是我赚到的第一笔钱。姐,你不要忙着拒绝,弟弟给你的钱不是贴补你的生活用的。那天你从我家楼下走开的时候,我正好下楼送一个朋友,追着你的背影我一直跟着你走到河边,又陪着你转了半天,直至你走回家中。我很想叫住你,可我不知道该如何劝你。

人不要指着别人救自己,真正能救自己的只有自救。姐,你还不算太大,自救完全来得及。你该走出家门,去做些事情,这笔钱给你做本钱,从小商小贩做起,完成自己的自救。姐,你行了,一定行的。

弟,光寒四十州

看着弟弟的信,我的眼睛模糊了,青春没了,什么都没了,可我还有我自己,我可以自己救自己,我一定能行的。

我被生活遗弃,因为我将青春丢了
可是我不想遗弃生活,因为我还有我自己
就像一杯酒醉的只能是人的躯壳
愁不会醉,悲伤不会醉,醒来还得自己面对一次。


/一醉累月轻王候/(共搜集有4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5:25:49)

第44届琴剑莫堪离风云第四轮剑帖:光寒四十州帖赤霄剑

我是一把手指长短的剑,俗称拇指剑,我有个名字叫轻鸿。

轻鸿本是一个女子的名字,她很美丽,但并不是以美丽出名的女子;她很有才华,却也不是以才气留芳的女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然而,这个普通的女子却有着不平凡的故事。

春秋战国时期,君王重剑道,武士以剑为荣,一柄剑的出身就标志着武士的等级。因此,铸剑师在当时是个很受尊重的职业。举国上下,到处是剑炉,到处是以铸剑为职业的能工巧匠。欧冶子、干将都是其中的佼佼者,还有位长孙氏与之并称三大铸剑师。

湛泸、纯钧、胜邪、鱼肠和巨阙五大传世名剑让欧冶子被后人推崇为铸剑第一人,而干将莫邪两把名剑也让干将夫妇的名垂剑史,对于长孙氏和他铸的剑,却不见史籍记载。这里有个缘故,长孙氏一生铸剑无数,虽也都是上品,却没有能与欧冶子五大名剑和干将莫邪相提并论的,只能风光一时,却无法传世,直到晚年时候用了将近二十年时间才铸得一把旷世奇剑,取名孤虹。

长孙氏为铸孤虹剑耗尽心力,名剑出世,长孙毙命。但凡见过孤虹剑的人,都说这是一把好剑,可没有人能说出它好在哪里。孤虹剑通体乌黑,如墨玉一般,乍看上去倒与湛泸有些相似,只是它更显得浑厚凝重。更重要的是,湛炉剑是隐其锋芒却是无坚不催第一利器,而孤鸿竟是真的无锋,莫说是吹毛利断,就是寻常刀剑的锋利都比不得。

正是这把无锋的剑被见过的人都称为天下第一剑,就连铸件大师欧冶子也称其超过自己的五大名剑,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剑。可是这把天下第一剑无人能用,先后几位君王得到了它,将它赏赐给国内最著名的武士,可是没有人能使用它,不仅因为它奇重无比,失了剑的轻灵,更因为它是无锋的。

慢慢的,孤虹剑只是一种武士荣誉的象征,而没有人把它当作真正的剑来使用了。

孤虹剑流传了一代又一代,一朝又一朝,到了轻鸿的父亲,老将军步涉的手中。步涉将军得到孤虹剑的时候,深信这把天下第一剑,不只是个荣誉象征,更应该是天下第一利刃,每每征战,必随身携带。

一日老将军征战西羌,羌族一对夫妻将领双双应战。老将军使开六合枪法直杀得二将负伤落马,血染疆场。待指挥军士上来捆绑之时,孤虹剑一声龙吟,突现霞光,竟自出鞘落在血泊之中,不一时竟将夫妻二人体内血液吸个干净。

饮了情人血的孤虹剑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名剑,一时间,寒光冷冷,无锋自利,就连剑的笨拙也一下张显了轻灵。只是随着血液的风干散尽,孤虹剑又恢复了笨重无锋之态。

步涉被奸相所害,皇帝以谋反大罪诛其九族,可怜步氏一门三百多口竟死在莫须有的罪名下。唯一幸免于难的就是在峨嵋山从师学艺尚未归家的老忠臣之女步氏轻鸿。

轻鸿闻听家门惨变,痛不欲生,求师傅准自己下山报家仇。师傅叹了口气,道声命该如此,也不拦阻,由着轻鸿下山去了。

步轻鸿一入相府,便中了奸人埋伏,堪堪被俘,幸得师兄独孤虹赶来拼杀一阵冲了出去,将其带到京东城郊的铁剑庐内。独孤虹从怀内取出一张字笺交与轻鸿,说是临下山之时师傅交代的。

展笺而观,写着八个大字:欲报家仇,必逢孤虹。

孤虹是师兄独孤虹的名字还是家传的孤虹剑呢?轻鸿一时会意不得,只见师兄从背后取下一个包裹,打开看时正是号称天下第一剑的孤虹剑。原来老将军送女儿送上峨嵋学艺之时已经预感到将身遭不测,便将孤虹剑托与峨嵋玄难师太保管,并说这孤虹剑是一块情铁,情人之血才可以激发它最大的潜能。

情人之血,师兄妹二人同时轻声念着,又同时将目光盯在对方身上,不由得两心狂跳,竟半晌无语。玄难大师受干将莫邪启发,想到这孤虹剑一经出世,长孙氏就毙命了,那么他还没有来得及祭剑,而这孤虹剑的祭品就是情人之血。

师兄妹二人依照师傅吩咐,开始潜心研究祭剑方法。二人将食指割破,一滴滴的血滴在孤虹剑上,最初孤虹剑还发出轻微吟啸之声,慢慢地没了动静。多次祭剑均以失败告终,师兄妹二人百思不得其解。独孤虹忽然拍掌大呼:师妹,我想起来了,师傅临行还有一句话交代。

轻鸿的眸子一瞬间亮了起来:师傅她老人家怎么说?

独孤虹张了半天嘴没说出话来,脸却涨得通红。轻鸿见师兄如此不由着急起来:师兄,你倒是快说啊,师傅还交代什么了?你不要吞吞吐吐的。

师傅,师傅说,咱们二人结为夫妻以后,祭剑才能成功。独孤虹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轻鸿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低下头去娇嗔道:师兄,小妹对你的情谊你还不明白吗?只是家仇未报,何敢谈婚姻之事。

师妹,独孤虹喊了便并没了动静,又过了很长时间才续道:师妹,师兄知你情谊,当然知道你家仇未报不便谈论婚姻之事。但我们祭剑不成功就无法报仇,我想师傅是出家人,不好把话说得太透,是不是这孤虹剑只饮夫妻的血,我们只有成了真正的夫妻才能用我们的血祭剑?

说到真正的夫妻,二人的心里都燃起了一团火,一时间既是羞涩又是甜蜜。春宵苦短,一夜无话,轻鸿与独孤虹成就了夫妻之实。

又一次祭剑开始,灼热的炉火将剑身再次燃烧,血刚一滴落,孤鸿剑的剑身就开始剧烈的抖动,发出震撼天地的龙吟之声。他们成功了,而就在他们成功的瞬间,灾难降临了。孤虹剑是有魔性的,只要沾染了情人的血,就不会停下,直至将血吸尽。

两个人像木桩一样被牢牢的定住,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血一滴滴被孤鸿剑吸去。轻鸿忽然想起,父亲曾将一枚魔戒交给自己,说那是上古的宝物,相传可以对抗世间任何一种魔性。果然被禁锢的躯体,独戴着那枚魔戒的右臂能够活动。

因为魔戒的庇护,轻鸿的身体还能勉励支撑,而独孤虹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轻鸿将戒指脱下,向着孤鸿剑掷去,电光雷动间,孤鸿剑手指长短的一段剑尖被削断,向着独孤虹的身体飞去,轻鸿飞身跃起挡在了独孤虹的身前。剑尖没入她的胸膛,娇小的身躯平平地落在了铸剑炉中,炉火一下飞腾了起来。

当独孤虹醒来的时候,炉火已经熄灭,孤虹剑的剑身与轻鸿的身躯一起融化得毫无痕迹,只剩下拇指长短的剑尖与魔戒结成一体,成为一把精致的手指剑。

八月十八,奸相寿辰,百官尽来贺寿,就连皇帝也差总管太监送来御赐福寿字。天官严华是奸相最信宠的党羽,却不想寿筵上以一把手指长短的剑将奸相刺杀。奸相党羽见奸相被刺杀,齐拥上来,乱刀乱剑将严华砍死,落得一地血肉模糊。不想片刻时间,血肉化尽,留在地上的只剩下一把拇指长短的利剑,和一张ren皮m具。这把剑通体乌黑,在剑底处镶嵌着一枚同样是乌黑颜色的指环,指环上刻着四个金字:魔戒孤虹;而剑身上则刻着四个朱红大字:指剑轻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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