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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芷★九小斗/九斗/(共搜集有2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7 0:11:27)

我是公主,却不是生活在童话中

——茜茜公主

伊利莎白.约瑟夫皇后

1837年——1898年

爱好:健身,写诗,旅游

背景:1848年,因****动荡,反叛四起,奥地利的斐迪南一世逊位,弗兰茨约瑟夫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主要家庭成员:

丈夫——费兰茨.约瑟夫,职业奥地利皇帝

父亲——马克西米里安?约瑟夫,职业巴伐利亚大公

母亲——卢德薇卡.约瑟夫,职业巴伐利亚大公夫人

姐姐——海伦.约瑟夫,职业图恩和塔克希斯的王妃

婆婆——索菲.约瑟夫,职业奥地利王太后

电影《茜茜公主》把一个美丽可爱的奥地利皇后展现在众人面前,可是没有人知道,在这高贵美丽的面纱后面,隐藏着的是怎样的哀婉的一生。


缺席的父爱

尊敬的巴伐利亚王国马克西米里安?约瑟夫公爵,我亲爱的父亲,我要感谢你给了我生命,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出您还为我——您的二女儿,做过什么。

在别人的眼中,能有您这样的父亲是多么荣耀的事,您娶了国玉的女儿,我的母亲卢德薇卡曾经是那样的美丽。您还那样的平易近人,喜欢游乐,您在南特斯巴赫是最受欢迎的人。在慕尼黑宫殿里您甚至拥有自己的马戏团,训练各种动物,设备齐全,应有尽有。

可这一切只是假象,我和我同父同母的八个兄弟姐妹们,一起在维系的幸福家庭的假象,个中原因,直到我走进婚姻后才明白,这是每个出身自贵族家庭成员必须做的,是悲哀。

您喜欢游历,每年有几个月的时间在路上,我们只能不停的追问母亲,我们的父亲在哪里?她只是沉默着摇摇头。无知的孩子,用无知的语言刺伤她脆弱的心。因为我们问话之时,您也许和朋友喝酒谈天,但是更大的可能是在跟某个情妇幽会,这对您是家常便饭。对于那些美丽的农妇,您是不可抗拒的。而在您的眼中,她们永远比您出身高贵的妻子要可爱得多。对您来说,除了生育继承人,妻子没有其它的功能。

即便您在家里,房门对我们也不会是永远敞开。您在宫殿的北面依照巴黎的样式建造的咖啡馆中消磨的时间,远远要比家庭聚餐的餐桌上要多。在您和心爱的私生女一起进午餐时,我们这些与她们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是无权打扰的,这种偏心的爱的给予,只是因为您更爱她们的母亲?

在所有的人,包括历史学家的眼中,您是个了不起的人,您知识渊博,有思想,藏书丰厚。您有着丰富的人生,而我,只是您的一个小宠物,在您累了或是想换换玩乐的口味时,拎过来玩上一会儿,然后就关进笼子,等待您下一次招见,这种等待贯穿着我的童年以至少年时代。我能做的只是尽量的迎合您的爱好,让您早些记起我。

在我的生命中,您就是摆在餐桌的主席,却常年空着的高背椅。



/蘅芷★九小斗/九斗/(共搜集有2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7 0:12:02)

九斗试杀

俺师傅和师娘不得不说的故事

话说这日晌午,正是艳阳高照,柳叶不摆,四下里不闻鸟声,忽然听得‘嗒嗒嗒’一阵乱响,马蹄表走得正急。俺师傅是懒洋洋从床上坐起身来,先伸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想起开工要晚了,急冲冲穿上水靴子一溜小跑上了西楼。

看官您就问了,九斗的师傅是做什么的?要开的是什么工?且听俺慢讲。

这回书讲的是高大侠劫财色兼劫财,笨心心西楼定终身

俺师傅江湖人称西楼笑面虎,大号高大侠。本来是做的月黑风高杀人越货的勾当,怎奈年岁日高,腰也不直了,腿也弯了,就是手中那把刀也锈了。想来想去狠狠心,也罢了,改行吧。

可是想收手又不成了,江湖上的人总得有个面子,就是不用金盆洗手也得有个塑料盆吧,再不济刷点黄油,黄灿灿的也上镜不是。

这高大侠把铺盖卷了几卷,拆下两块床板,从床下掏出一个小箱子,哗啦啦掏出钥匙,找开铜锁,里面齐整整又是一个箱子。打开锁里面有个蓝布包,打开后里面出现一个红布包,红布包里面又是一个黄布包,这次打开只见高大侠眼睛一亮,里面已经是真金白银的几卷东西。

高大侠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摊在床上一一清点了,共计,五角币三枚,一角币六枚,还有白花花沉甸甸的一元币一个。

高大侠数着数着又有些犯难了,这钱是够了盆钱不够照相钱,够了照相钱不够盆钱,总不能买个盆回来洗了手,然后给人退了去,再去照相?那样是不是就照不到洗手的镜头了呢?高大侠开动脑筋是左想右想还真是解决不了。

要不怎么说人就是怕逼上梁山,高大侠恶心胆边生,把小靴子一提,又来了精神,俺就再做上一票,再收手不迟。可是这一票就足足让他等了三天。

要说这高大侠也是手气背,第一日刚拎刀跳上西楼大喝一声:“此楼是俺开,此屏是俺刷,要想在这儿泡,留下……”他忽听得耳后生风,多年的江湖经验让他有所警觉,一矮身,啪唧坐地上了。抬头一看,好家伙,真险,一个飞吻刚过去,只见一眼眶泛青之人犹在那里扭捏作态。再看西楼人等吐做一团,高大侠窃喜无人瞧他,忙爬起身整衣裳刚要再喊,突然又听得一阵风声扑面门而来,高大侠一个后空翻躲将过去,定睛细看,一个白衣男子正搂住一美女狠掐脸蛋。

高大侠不觉胆气怯了,怎么这西楼人都如此了得,莫不是选错了地方。正疑惑间,只听轰隆隆一阵响,灰头土脸他已经跌下西楼,这一摔不轻,他扭着腰就回去疗伤了。

第二日,高大侠学乖了。换了身短衣襟小打扮,混上西楼,找到一个慈眉善目的妹妹轻声问道,“昨日里俺从这楼里跌将下去,那是何方妖怪做法。”

只见那妹妹轻启朱唇,说了一个字,“切……”

高大侠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再找人打探。只见屏上有位醉汉步履踉跄,正在自言自语,就凑上去,“兄台,昨日俺无端坠楼不知是何故呀?”

“地震。”那醉汉不以为然。

“啊啊啊,还要地震,那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高大侠吓得花容失色,急忙问道。

“生命危险到是没有,最多是脏了一件衣服。这西楼服务设施还算完备,为会员免费清洗马甲,在本店清洗马甲者,熨烫一律七折。”醉汉掏出传单就往高兴啦手里塞,高大侠不及细看,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他又跌下楼去,看着满身的灰土,想起刚那醉汉的话就想去免费清洗,转念一想,不对呀,咱家不是会员,再说是做那不正当生意的,这要是让人摸了根基也不用混了。只好忍气回家自己洗去了。

话说这第三日高大侠来到西楼已经有些灰心丧气,也没精神再喊口号,提心吊胆的只怕地震,有个蚂蚁路过就吓得他一头冷汗。更有那飞吻满天飘,惹得他意乱情迷。

突然,只听得楼板‘嗵嗵嗵’一阵乱想,一个人蹦蹦跳跳跑上西楼,嘴里兀自哼唱,“小嘛小儿郎,背着马扎上西楼,不怕月亮晒,不怕……”

“呔!” 高大侠闪身形窜到那人身边,俯上他的耳边低声喝道。

“你说什么?”来人吃一惊,怔怔的看过来不知所措。

“俺说,呔——就是别跑的意思。” 高大侠小心解释道,看周围已经有人向这边看,架着那人就要藏到水深处。

“俺本来没想跑呀,俺来就是要玩的。”来人大嗓门,哇啦哇啦的叫起来,吓得高大侠急忙上去掩住那人的口,这一捂不要紧,硬是生出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来。

话说这高大侠用手捂住来人的嘴,只觉得一阵暗香扑鼻,他不禁上下打量一下来人,只见那人生得一般人的个头儿,一般人儿的长相,一般人儿的身段,可是看着怎么就叫婀娜。

高大侠不觉心头一阵乱跳,兀自嘴硬道,“你也就一般人儿呀。”

“嗯哪,一般人儿做一般事儿。”来人叉着小腰说道。

“呀呀呸,这话不是你的原创吧。” 高大侠一心打击那人的士气。

“啊、啊、啊,是、是、是转帖。”来人黑脸泛红气势就矮了半截。

高大侠底气足了,咳了两声问道,“你是男是女呀?”

“自己看。”来人不屑回答。

“看得出来俺还问你!” 高大侠气将上来,动手就要撕那人马甲。那人这才慌了,掩了衣服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嘛。”

“她是女滴。”说这话的人身着短衫,马裤扎到靴子里,头发不到一寸,根根立起,嘴里真咔嚓嚓咬着一个大苹果。

“真是女滴?” 高大侠和那人异口同声问道。

“骗你们做甚,混江湖讲的就是信义二字,俺乱十七要是骗了你们俺不姓笨。这也算发了毒誓了,你们爱信不信。”乱十七面色严峻,不由得高兴啦和那人倒吸口冷气。

再看高大侠已经是泪流满面,拉起那人的手,“你莫不是就是俺传说中的那个他(她)……俺可找到你了……”

“真的是你?”那人也眨了几下眼,挤下两滴浊泪。

“哎呀呀,真是感动耶,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你们把喜事办了?”乱十七忙凑上来,不由分说点起两只二踢脚,‘扔崩’,‘乌里瓦里,乌里瓦里,乌里瓦里……’

高大侠和那人懵懂间已经被西楼人给撮回新房。直到曲终人散满地狼籍,高大侠才想起一件大事,转向新娘问道,“俺说,哪个谁,俺也忘问了,你叫什么名?”

那人扭捏半晌咬得一块绞绡湿漉漉的,才开口说道,“你就叫俺心心吧。”

(写到此俺受不了了,吐会儿先)

再补充一下,此处略去二百五十字。

这就叫高兴啦意外得假人,更夫误嫁中山狼。

话说俺这位新师娘是急不可耐,冲到桌前‘扑扑’两口吹熄红烛。转身再瞧,伸手不见五指,已然找不到床在哪里了。

师娘不敢高声,低低唤道,“你在哪里……”

师傅闻听也急了,忙引路道,“亲爱的,你慢慢哎,小心前面带棱的鞋柜。亲爱的,你伸伸腿,再有一步就到位……”

师娘连滚带爬回到床边,刚要倒头睡下,却听师傅叫道,“且慢,俺有一事……”

“噢,老公,有啥你吩咐?”师娘忙侧耳过去。

“这个,这个,俺有些不好意思讲。”师傅吭吃半天才说出半句话。

“你就说吧,反正俺是你的人了,有事也别瞒了俺。”师娘只觉得脸带红云,忙用手掩了。

“这个,这个,就是……”师傅一咬牙开了口,“你学过三从四得没有?”

‘咕咚’。 “没……学……过……”师娘从地上遥遥回应道。

“那俺还是教教你吧,这事呢早些让你知道的好,不然出了事丢的是俺家的人嘛。”

“你讲吧。”师娘爬回床上。

“三从嘛……俺就用通俗的讲,讲古文你也听不懂……”师傅叹口气说道,“听好了,三从就是,在你家听你爹的,在俺家听俺的,俺要是不在了听咱儿子的……”

“咱儿子在哪儿呢?”师娘挠挠头四下里找去。

“笨的你!”师傅一指戳过去,“俺是说将来有儿子了……”

“要说这四得可是了不得,讲的是,你要能下得厨房,上得厅堂,苦能吃得,醋能咽得……”师傅话音未落只听得身边酣声如雷,他气到抬腿要踹,不等他动手,只见师娘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接着是一个横扫千军,师傅定睛再瞧自己已经坐在地上,床上又是酣声阵阵。

师傅气将上来爬起身刚要向床上爬,师娘飞起一脚,正中师傅的下巴,师傅‘哎哟’一声倒退半步,师娘翻个身又沉沉睡去。

师傅苦苦捱着,无奈天寒地冻,一双脚已经没有知觉,他不死心又悄悄向床边摸来,这一次还算顺利,直到他爬到床上师娘那里声息皆无,师傅窃笑出声音,“嘿嘿……”笑声未绝,已觉得有一物泰山压顶般砸下来。

“啊……救命……”师傅只喊出一句就晕死过去。

师傅再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只见师娘端坐在镜前画眉,回头对师傅嫣然一笑道,“老公你醒了,昨夜睡的可好?”

师傅只觉得胸中闷痛,暗自疑惑,也没和人交手,怎地受了内伤。

却听师娘依旧娓娓道来,“俺从小睡觉就不老实,就没一个人敢和俺一起睡的,老公你还真不错,竟然毫发无伤……”

师傅这才觉出胸口一热,嘴里发咸,张开小嘴就是一口……

“哎呀,老公,你!”师娘当下杏眼含威,“人家一双新鞋你就给吐上痰了,你赔俺!”

(此处略去二百五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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