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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飞/桃花扇底风/(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7 8:20:04)


从饭店出来,已经快十点了。没有月的夜,秋风格外凉。
朋友们将我送至楼下就分手了。
刚才喝了不少酒,夜风一吹,本就发红的脸颊更觉烧烫了,感觉头也有些晕。
开门进屋,亮起所有的灯。若大的客厅空荡荡的,沙发上零乱地扔着几本书,看来他还没回来。
径直走进卧房,觉得心跳得有些快,太阳穴也一跳一跳的,非常需要歇一歇。
我们分居好久了。那沙发就是他平日里的床铺,所以我是从来不坐客厅里的沙发的。
用冷水冲了把脸,感觉稍好一些。换了衣服,斜倚在床头,顺手翻开了枕边那本杨绛的《我们仨》,便与杨绛一起走进心灵的栈道。
电话铃声大作,听语音报号,竟是陌生号码。一般来说,陌生的号码不会是找我的,所以我通常都不做理会。但是今晚,那铃声有些怪,让我感觉心里一揪,忍不住拿起了听筒。
“喂,您好。请问哪位?”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
“喂——?”
“你好。你是梅影吧?!”话筒里响起男中音。
“是的,您哪位啊?”
“想不到你的声音还是这么年轻!”对方有些感慨地说道。
这声音太熟悉了,我迅速地在脑海中搜寻着关于这个声音的可能信息。但是记忆象是出现了障碍,持这声音的主人仿佛就在唇边呼之欲出,但我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合适的名字,脑海中一片空白,就象突然失去了记忆,怎么都想不出,头也更疼了起来。
“喂,你是谁啊?”对方应该是个曾经的熟人才对。
“听不出来么?我是你的同学。”
声音越来越熟悉,但脑海中依然是空白的,啥也想不出。
“喂!你是谁啊?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我的声音里居然没有半点的好奇,只是固执地询问着。
“你老公在家没有?”对方一点都不理会我的询问,继续着自己的思路。
“不在。”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那你出来吧,我们见见。”对方的声音有些发颤,象是禁不住夜风似的。
“笑话!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就凭你说是我同学,这深更半夜的,我就去见你?我疯了啊!”我有些恼了,没好气地说道。
“你出不出来?真的想不起我的声音了?”对方也有些固执。
“好,再问你一次,你是谁?不说,那我就挂电话了。”我的声音里明显地不耐烦起来。
沉默了五秒钟,就在我准备放听筒时,听到对方轻叹了一声,说道:
“我是与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
我的大脑“轰”地一声,象被炸开了的凌汛,握着听筒的手不禁一抖,这下脑中真的空白得找不到词了。
“知道我是谁了?那你出来不?可以见见么?”对方听不到我的反应,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说吧,在哪见?”我毕竟不再是小姑娘了,很快就平息了心海波澜。
“伊莎比亚。”
“好的,一会儿见。”

放下听筒后,我心情异常平静。这个人想不到在分手后便杳无声息的十年后会再次出现,此时我的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
梳头。
化妆。
换衣服。
大脑仿佛处于缺氧状态,没有知觉地做着这些事。二十分钟后,此时已经临近子夜,我走出了家门。

离得还远,就看到了伊莎比亚门口那个焦急徘徊着的身影,虽然十年不见,那熟悉的身影还是让我心头不由一窒。
伊莎比亚是我和朋友常去的一个小咖啡屋,里面装饰得简洁又不失古朴,很清静的地方,平时人就不大多,此时已经临近子夜,更是没几个人了。
进了一间小包间,我选择了一个离他较远的座位。叫了咖啡,侍应生出去了。他显得有些局促,先是在我对面坐下,盯着我看了一会,自语道:“我还是别坐你对面吧,太对立。”于是在我旁边的座位坐定。我不说话,不看他,只把双手并在双腿间,头微低着看着桌面。他便一会坐正,一会靠进座位深处。从没见他这样子过,我心里忍不住地笑起来,但面上依然平静如初。直到Boy把咖啡端进来,他的不安情绪才缓和下来。我不看他,但我知道他的目光铸在我脸上,灼人地疼。我艰难地忍着不抬眼回视他,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是我负了你,我对不起你。”
“唉,你半夜三更地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一句话啊。这话你不是早已经让人捎话给我了么?!”我轻轻地幽声说道。
“是,但我就是想亲口对你说一次。我……”
“够了,你已经说过了,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想再听到更多的理由。”他还想继续说下去,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沉默了好一阵子。这一次他没有盯着我看。
“你过得好吗?”
“嗯。”
“他对你好吗?”
“嗯。”
“你觉得我很讨厌是吧,不该约你出来,在这无聊的地方喝咖啡是吧?”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骂你么?如果有用,我一定会骂。但事已至此,骂有何用?大家平静地过日子就挺好啊。谢谢你今晚约我出来,太晚了,我想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先生会担心的。”
我站起身来向外走,他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好冷,一股寒气直透进我心底里。我轻轻一挣就挣脱了,他没再坚持,跟在我后边出来,“那我送送你吧。”
在小区门口,我和他道了晚安。
第二天上午,我把阿光约出来喝茶。
“你知道昨晚谁来找我了?”我端起茶碗轻抿了一口,轻轻说。
“猜不出来,也不想猜,你这家伙自己招吧。”阿光弯起两只细长的眼睛,闪烁着镜片,很世故地说了一句。
我没有理会阿光的情绪,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心灵世界里。
“是云超。”我低垂着双眼,招出了答案。
“啊!”阿光的嘴张得老大,细长的眼睛由于吃惊瞪得溜圆。“你说谁找你了?”
“昨晚云超约我出来喝咖啡。”
“你没事吧?”阿光摸了摸我的头,“不烧啊。”
“你干啥呀?”我一下甩开了阿光的手。
“你确定是他?”阿光稍稍恢复了镇定
“对他,我会认错么?”
“我……我……你……”
“怎么了啊?咋一下变结巴了你。”我也被阿光恐怖的表情吓得心狂跳起来。
“我不想骗你。我知道你们分手后你心里伤得太重,所以我们都不把有关他的事情透露给你。既然你这样说,我不得不告诉你,云超在一年半前去省城的路上出了车祸,当时整个车都碎成片了。”
“啊!”……


/巧云飞/桃花扇底风/(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7 8:21:01)

桃花扇底风试杀

路人咖啡屋

有一段日子没去西山了。

喜欢西山的幽静,喜欢去看那里的枫叶,其实最吸引我去的是那间小木屋。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驾车去西山看枫叶,下山时发现了这座小木屋,尖尖的屋顶,带着树皮的木板,活象童话里的小屋,窗口挂着粉色的轻纱做帘,凸兀蝤结的板子,让浪漫带着一树的古朴。那是一间小小的咖啡屋。“路人咖啡屋”五个草色的字,带着一份闲适斜挂在午后暖暖的阳光里,让我的心没由来的一阵感动。

从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它,那种熟悉的风格象是梦里出现的场景。

于是每周我都会去那里坐坐。黑白色的基调,昏暗的烛光,音响高低恰到好处的萨克斯曲,常常让我在期间留连好几个小时。

每一次我来,总是选在斜对着门口的最里边墙角的那张小角桌.这咖啡屋不大,一共只十一二张桌,还有三两张小单桌,有意思的是每一张桌的台布颜色都不一样,我坐的这张单桌的台布是淡蓝色的,因它与周围隔了一个缕空的花架隔段,深蓝色的小圆休闲椅可以把身子完全地倦缩在其中独成一个空间,所以我格外衷情与此间。每一次我都是把背影留给门口。

今晚,当我再次步入咖啡屋时,发现我的那张桌前已经坐了一个男人。他是面朝着门口坐着的,那个角度正好可以把整个咖啡屋的情形揽入眼中。我轻轻皱了下眉头,此时夜还轻,只有三两位客人,离吧台较近的灯光明亮的一个包坐内,看样子是一对情侣,正在下五子棋。那女孩子轻笑着看着对面男孩子的窘相,看来输赢已定。

侍应生轻声问候了我一声就把我向里引,踩着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可恶的76,我本来想着地板应该是棋盘式的黑白色调,结果被你搞成这种苍白又恐怖的样子,真是该扁!),我选择了与那小单桌对着的另一张铺着白色台布的单桌,依然是将背影留给门口。侍应生察觉出了我的不快,只是将一丝歉意嵌进习惯性的笑容里,客气地请我点了单就迅速离开了。

由于花架的隔挡,我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半张脸,他正眯着眼睛,端起一只厚底玻璃杯,里面的液体是淡绿色的,我想应该是茶水才对。

想不到这咖啡屋的老板还经营茶水呢。

那男人看起来很年轻,脸庞的棱角很坚毅,看人的时候,嘴边挂着一丝笑容,细长的眼睛眯着,显得有些朦胧。他悠闲的品着茶,好象什么都没注意,又象是咖啡屋里的一切都在他的观察中。

看起来,我的专座被人占领了。不过,他的那份目中无人般的悠然自得,驱走了我心头的那点不快,与人快乐便是与己快乐。我取了一本时尚杂志,随手轻轻翻看着,侍应生已经把滚烫的蓝山端来,我没有加方糖。我喜欢咖啡入口时的原始苦涩,这份苦从舌尖迅速漫致舌根,苦得人不由得皱起眉头来,仿佛心都被苦得缩起来。但是苦涩过后,是沁入心脾的咖啡特有的清香。

在杯匙轻碰的时候,我察觉到一道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脸颊上。。。。。


/巧云飞/桃花扇底风/(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7 8:21:48)

五月吧45届[古韵飘香]桃花扇底风幽灵猎手贴
  
  如果爱是一场梦,我宁愿沉溺在梦中不再醒来。
  
  我已记不起我做了什么,我们吵架了还是赌气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在了我的身边。我的思维只剩下一根,那就是快点地快点地从人群里找到她。从来没有发现街上的人流竟是这样的多,以前与她无数次地相依着走过,仿佛这街上行走的只有我与她。轻抚着她的长发,揽着她的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蛮腰,我知道那份真实甜蜜就叫做幸福。我急切地走在人流里,看到遥远的前方白色的衣裙一晃而逝,快步地去追。。去追,心急如焚。宝贝,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我愿意为你的回眸驻足而付出我的生命。明明看见她走进的这扇门,为什么门里是空荡的荒凉,空寂如我此际的灵魂。不,我的灵魂已随了她的背影而去。我站在门里与外的中间,不知何去何从。猛回头,不知何时,身后繁华逝去,一切都已成恒古的黄沙。有风在我的身畔缠绕,仿佛将我塑为这古堡里的一根石柱。
  
  ☆☆☆☆☆☆☆☆☆☆☆☆☆☆☆☆
  
  我知道他就在我的身后追随,焦急的气息和心跳撞痛着我的心,但我不能回头,我的思维只剩下一根,那就是快点地快点地从他的目光里逃掉,逃得越远越好。街上的人流车流怎得这样稀疏,咋就挡不严我奔逃的身影,让他能一直在我的身后追随着。这条街曾经无数次地与他相偎着走过,每一次被他揽在身边,心头充溢着的都是无比的安全感,从心底里喜欢依靠着他的那份踏实,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就是幸福。我依赖这份亲切的感觉,这让我忍不住就想回过头来扑进他的怀抱里,但是我又怎么可以再去重蹈旧辙。我只有不停地向前。。向前,逃出他的镜头。亲爱的,别怨我这样狠心对你,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扇门,我看到了,我义无返顾地走进去,除了记忆,我把一切都留在了门外,包括脚印。
  
  当我终于可以回头,我看到他站在门外徘徊。我看到悲伤写在他脸上,我听到哀痛在他心间呻吟。多想伸手拉住他,再一次依偎在他温暖的胸怀,但此际的我与他已经是两个世界,他看不见我,我却看得到他。
  
  一切都是重复的梦,一切都是过眼的云,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梦醒了,日子照旧。
  


/巧云飞/桃花扇底风/(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7 8:22:21)

第47届[七月流火]情侣马甲版第二轮杀手贴 小倩情不自禁把魂牵

“阿风,天太热了,给我剪个凉快点的发型吧。”
“阿风,这发型我都梳了三个多月了,给我换个新潮点的吧。”
“阿风,给我设计个留海吧,一直光光地梳马尾巴梳够了,换换发型。”
“阿风。。。。。”
不用我说,你们也会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吧。没错,我就是“剪剪风情”发艺店的主剪师傅,“剪剪风情”是这条街上客流量最多的理发店,来店里做头发的客人大多都是冲着我来的。我与这些顾客们的关系相处得非常好,也与她们常开玩笑,但是她们却并不知道三年前的我还只是一个社会上的小混混。
我也曾有过幸福的童年,这里的幸福是指那时候我也曾是老师眼中的优秀学生,但是后来我迷上了古龙、司马翎,书里的那些行走江湖扶弱济贫的侠客们,唤醒了我骨血里的反叛根子,于是我开始与一些人混在一起,打群架,逃课,泡吧,学习自然是一落千丈,内心里却以侠客自居着,到后来当然是什么学也没考上,就在社会上混着,整日里除了打架,几乎无所事事。后来,为了生活,我开始从事各种各样的行当,曾经为宾馆四处寻觅漂亮的乡下女孩子,甚至还去做过“马车夫”,省城附近这几个市里几家高档宾馆里谁家有几个漂亮的我都心里清楚。再后来,有一次和几个人去劫车,当我看着那个被劫的司机抱着脑袋滚下车去的样子,别人都在车里大笑着,我却没笑出来。我心里一阵冰凉,我想起在村子里,我去和本家大伯赊一块五一包的烟都不赊给的情形,想起了村里的大人小孩子见了我就躲的情形,自己不由得生出一种灰心丧气的感觉,这就是我的生活吗?我这是在活什么啊~!!
我没有参与他们的分赃,而是直接回了家,在家里闭门躺了七天,思前想后,我觉得我必须结束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而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我思前想后仔细周密地考虑之后,决定去省城学一门手艺去,我的手指很灵活,加上脑瓜也不笨,自己以前还学过画画,我觉得自己还有点艺术天分,所以我选择了学艺理发。
因为在社会上混了几年,还是有点家当的,所以师傅抽的烟都不如我抽的好,虽然我也不过只抽五块一包的烟,但是在店里已经是很特殊的了。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自己低下来,从最底层做起,不能摆什么老大的架子,但真的当师傅叫我去扫地的时候,我拿着扫帚的手怎么都觉得别扭,差一点就摔手不干了,我姬凌风怎么混到这个份上了呢居然混到给人扫地的份上了,这真是太没脸了。但是冷静下来再想,我现在不再是老大了,而是一个小学徒,是学徒就不能摆出老大的架子来,没用,学好手艺才是正事。咬着牙,低着头,一下一下扫起的不只是那地上剪下的头发,还有我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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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情不自禁贴杀聂小倩YF
请聂小倩YF在此贴下跟贴,指正出贴人的游戏马甲。截止明晚9点。以最后一次跟贴指正为准。



/巧云飞/桃花扇底风/(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7 8:22:51)

76届『让掐懒』
  
  第一轮还魂贴送水嘟嘟
  
  心情总是那么怪,好好的,突然就堵心了。
  
  月凌站在窗前,房间里灯火通明,房间外是宁静的夜。宁静的夜空看不到一丝灯光,只有窗内映照在窗外的那一些光亮,更显得远处的夜黝黑寂静。
  
  黑暗总是让人莫名的感觉到无助,无助的时候却希望自己陷进到更深的黑暗中去。
  
  夜还不深,只因为这里是远离市区的郊外,一切还在开发中,周围的别墅区都离得较远,缺少了霓虹闪烁的商业区的夜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深一些。
  
  高保真立体声音响轻柔地环绕在身后,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狄丽娜》,自BAGEND音箱中传出,展现着塞纳河畔美丽的风光,阿狄丽娜的长发在风中飘扬,白色的裙裾在水边起舞,舞出了满屋的浪漫,舞不去月凌心中的阴霾,心情与乐曲格格不入,房间里布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其实放音乐的时候,月凌的心情正如是那水边的阿狄丽娜,但等待让阴霾滋生弥漫,归终将那浪漫的美丽挟裹了去。
  
  日落西山的时候,月凌就站在窗前,炫烂的晚霞辉映着周边的田野,一切都镶上了一圈金边,水边的那几株垂柳在晚风的轻拂中,很快便暗淡成一幅水墨画。月凌的心情,那原本也被夕阳余辉镶了一层金边的心情,就是在夜的渐浓渐黑中阴暗下来的。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任何的讯息,在这个宁静的夜里,月凌感觉到自己的心象飘在荒岛上一样无助。
  
  “亲爱的,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一定要等我来哦,我要送一个惊喜给你。”这是月凌在下午四点的时候收到的南风的短信,月凌当然知道今天是她25岁生日,她不知道南风要送给她的惊喜是什么,但心底里又隐约感觉到可能是她心中所想的惊喜。整整一个下午,月凌的心都被南风的这条短信中浸出的甜蜜缠绕着。
  
  打开手机,短信依在,人却未归。
  
  那个小泥巴的头像偶最是喜欢,悄悄问哨子,还魂贴不可以用旧贴,可偶困S了,就写到这里吧,欲知后事如何,我也还谬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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