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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绛珠草/草儿/楚心心/吴衣当风/亸袖袖/灼灼/谢霜浓/蛮蛮/袖袖/(共搜集有86帖,此为第136帖)

(作者:;提交人:苏子;提交时间:2012/12/2 0:36:14)

五月吧第203届〖华胥引〗风云游戏追魂帖——莺歌FY

追魂容垣——日斜归路晚霞明 Post By:2012-11-30 16:26:40


              日斜归路晚霞明



  紫衣紫裙,紫色玉石镶嵌的长刀轻握手上,莺歌旋身而上,如一只蛱蝶翩然凌空,立于飞檐的翘角上,起舞的衣袂随风飘起,锦绣长裙上大幅的蝶恋花绣饰在脚边回旋,秾丽却又冷淡,衬着刀尖上不断滴落的鲜血,凄厉如一幅苍凉而艳丽的画卷。

  莺歌的招式早已不是容浔所赐,每一招利落而又凌厉,收放自如,刀刀致命。全都是当初容垣在樱花下所用过的招式。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心早已从容浔身上艰难地转到容垣?长刀的紫色玉石在江水飞溅的白色浪花中反射出莹润的紫光,照在容垣苍白的脸上,他迅速用手遮挡,俊美的双眸眯成一条缝,眼光怀疑而又悲愤。

  因为莺歌的出走,并与沈洛结为秦晋,容垣凄然长笑中,迅速出手。果然,景侯爷的手段温柔而又准确。谈笑间,恒山杀手沈岸与衡山杀手公仪晗命殒他手。而出手素有风之称的刺客慕行也难逃宿命。

如今,他终于把目光重新放在莺歌身上,把剑,直直指向他深爱过的莺歌。

  除此以外,围在他身边的,还有君玮、君师傅。和莺歌唯一的亲妹妹——锦雀。

  他们,都预置莺歌于死地。

  只因为曾经莫名死去的那些人吗?莺歌冷笑不语。

  是的,她是一名杀手,一名女杀手。最重要的是,她是容家最优秀的女杀手。

从十三岁开始被容浔训练成杀手,十六岁杀掉第一个人。莺歌早已记不清她的长刀饮过多少人的血。那些人的命都是容浔所要的。在鲜血面前,二十岁的莺歌从来不会像一般女孩子那样露出胆怯而软弱的神态。相反,少女特有的柔软愁肠早已被每一次长刀饮血的杀戮劈得荡然无存。她最美好的年华在鲜血的浸润中舒展而灿若辰星。

  直到被容浔送给容垣。

  人生有多少变数是令人始料不及的。譬如她会爱上容垣——她要杀的人。更难以预料的是,容垣爱她胜过她的爱。

  现在,当容垣把长剑毫不犹豫地指向她,颠覆了曾经的爱情,最重要的是,他俊美的目光由当初的脉脉温情变成了令了悲愤的怀疑,莺歌的心,彻底死去。

  君师傅在底下一声一声的劝降,莺歌浑若未觉。她杀的人和死去人不是同一伙人,凭什么要承认?况且,自从去了景侯府,她的刀再没饮过血了。

  妹妹锦雀怀疑的声音带着她们同胞血缘不可分割的疼痛重重击在莺歌心上,有那么一刹那,莺歌有些许的恍惚,握住长刀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容垣的长剑反手一扬,剑光映在莺歌冰冷而俏丽的脸上,莺歌突然笑了。

  “你曾经教我说杀人也是一门艺术,我很好奇,今日,你要如何艺术地杀我?”

  容垣的眉头抽搐了一下,无以为对。

  冷风清寂,雨丝如约而至。

  一个声音如梦般飘来,沈洛哀哀而泣:“下雨了,我是那个为你送伞的人。”

  莺歌回头凄然一笑,突然纵身,刀影横颈,一腔鲜血冲天而起,如暮春的花雨从天而降,琦丽宛如天边四起的烟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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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訫傷;提交时间:2013/1/21 2:48:18)

五月吧第206届风云【聊斋故事】第二轮一斛珠帖杀白秋练WY(剑) Post By:2013-1-15 21:38:04

贩卖美貌的人
黄昏的时候,我又来到人民广场。冬天的人民广场空无一人,几棵梧桐树顶着所剩无几的枯黄叶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这样的天气,是很难遇到一个人肯停下来照顾我生意的。
我紧了紧残破的衣裳,支好画架。三百年来,我已经在这个小镇上为二百九十九个人画像了。是的,我是一个画家,一个幽灵画家。我可以把人的五官画得惟妙惟肖,与真人无异,并且替换真人的脸。更重要的是,我只画人的脸,其它任何东西我都不画。
如果你对你的相貌五官不满意,或者你喜欢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又不满你的长相,你尽管可以来找我。我会画一张美艳的脸替换你原本丑陋的脸。当然,我的画作不是免费的,不但不免费,价钱还很高昂。
要我帮你换脸,你必须拿灵魂来交换。
我是一个不需要金钱的幽灵,尽管它可以为普通人买来一切奢侈品,但它买不来我的命。
是的,我的命需要人类的灵魂来延续,一年一次。如果来不及续上,我就会烟消云散。
今天是今年最后的一天了,如果不在今天找到新鲜的灵魂,我这活了三百年的幽灵即将如流星陨落,再不轮回。
广场的东边有一个花园,修葺整齐的绿色植物从花园的栅栏里伸出来似乎向我招手。装饰着蔷薇花的木牌端端正正地挂在花园的入口处,“蔷薇花园”四个字用烫金的花体书写着,标示着主人的高贵和富有。花园的主人金先生如他的姓氏,是这个小镇的首富,一个精明的书商。他的妻子金夫人,是这个小镇上最为美貌的女子。我想你一定已经猜出什么了,是的,她确实美貌,但那是曾经。
时间是比刀剑更凶猛的利器,任何东西都经不起这把利剑的磨噬,转眼就千疮百孔被扔进博物馆供敬仰,更甭谈女人的美貌。
曾经美貌的花园女主人也逃不过时间的磨砺,最终沦为迟暮美人。在金先生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终日不归的时候,我带着我的画具制造了一个巧合与金夫人相遇,并成功地将她的老脸换上我画的年轻漂亮的脸庞。
我收割了她的灵魂。新鲜的灵魂有如新鲜的血液注入我的身体,勃勃的生机在体内游走,让我容光焕发地在人间穿行。
这是多年前的故事了,金先生和他的夫人最终生活如何并不是我要了解的。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正浑身无力、两眼无神地在金先生的花园外徘徊。
突然,有嘤嘤的哭声从花园里传出,好奇让我悄悄打开花园的栅栏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花园远不是外表看起来的繁花似锦,这个花园和他的主人一样老了,荒草足有半人高,在我悄无声息探入花园深处的时候,两只野猫突然嗷地一声分别从我的两腿间蹿出,把我吓得魂魄分离。
花园里有座五层的别墅,半边烧焦坍塌。偌大的一幢房子,居然没有一盏灯亮着。借着仅剩的天光看过去,房子衰败颓废,在荒草间尤显凄凉。这园子里不可能再有人还在乎美貌了吧?我踟蹰在别墅的大门前犹豫不决,最终决定放弃,去别处碰碰运气。
这样的黑夜,天气这般的寒冷,要找到一个人真不容易啊。哪怕得遇里面的一个佣人也是好的。走下台阶的我下意识地回过头来。
“啊!”我惊叫一声,急剧地后退了几步,刚才被猫吓散后好不容易聚拢的魂魄重新分离,原本稀薄的魂魄此时更加脆弱,我感到呼吸急迫起来,心脏在心房里狂跳着。
一个女孩身着白色的睡袍,举着烛火,直瞪瞪地看着我。烛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长发中分,泪痕遍布,却异常的美丽。
“你是谁?”我一边抚着狂跳的心脏,一边问道。
“你能给我点吃的吗?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女孩答非所问,虚弱地问道。
“非常愿意帮你,可是……”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强自咽下一口口水,以滋润我因惊吓和寒冷变得干涩的喉咙。脑中飞快地谋划着如何向她开口进行我迫切想要的交易。
“我母亲不知为何变成了一个傻瓜,我父亲的生意也赔了,他们都死了,你能给我一块面包吗?我可以用我家里的东西交换,只要你看中。”女孩似乎好久没有与外人接触,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但我还是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这讨要一块面包充饥的女孩儿居然是富可敌国的金先生的女儿,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这是我第一次近身接触被我收割灵魂的家庭。一个没有灵魂的女主人竟然彻底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这是我不计后果收割人类灵魂为己用所始料不及的。
看着女孩无辜而渴望的眼神,我思索着如何开口向她索要灵魂的交易。
“我当然可以给你一块面包,只要你让我画一张画像,并用你的灵魂作为付资……”女孩容貌娇美,烛光下皮肤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得如同天使一般,这句脱口而出的话硬是被我吞回了肚子里。她那么年轻那么美丽,怎么会需要我的换脸术呢?
可是她需要面包,没有面包她会死,而生命似乎比美貌更重要。
最重要的是,没有她的灵魂,我会死。
我在心里反反复复权衡着利害关系。
“可以,只要……”女孩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只要你让我帮你画一张像,并用它替换你原来的容貌。”我飞快地说出我的意图,生怕说慢了再没勇气说。但是我不敢说出真正的交易,要知道,一旦交易成功,女孩的灵魂就会自动被我收割,融入我的体内。我的画是有魔力的,而我的笔就是一把收割灵魂的镰刀。
“没问题!”女孩儿爽块地答应下来,打开房门,让开身子示意我进去。
女孩儿坐在椅子上,轻轻撩开长发,我惊讶地发现她的半边脸被火灼伤了,疤痕扭曲难看。难怪她那么爽块答应。我心里略觉宽慰,能为自己的罪恶开脱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我架好画板,辅上纸,仔细端祥女孩的样子,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烧伤的那半边脸上。女孩察觉到了,轻轻说道:“母亲变傻后,智商像一个三岁的孩子,一把火就把父亲所有的财产烧光……父亲为了救母亲和女儿,两人一起葬身火海。”
我的手一抖,才要落下的笔重新抬了起来。
女孩儿的泪水流了下来,轻轻啜泣着。她见我停下画笔,慌忙用睡袍的袖子擦拭眼睛,睡袍十分陈旧,只有破损严重的精致蕾丝花边宣示着主人昔日的富丽岁月。
女孩的泪水越擦越多,最后她没有控制住,竟然双手捂住眼睛,趴在膝上低泣起来。我不知所措地走上前去,站在她的旁边。女孩特有的气息混在好闻的蔷薇花香里令人陶醉。我伸手试图抚摸女孩的头发,但我忍住了。
那一瞬间我心软了。这是三百年来不曾有过的事情。我是一个收割灵魂延续生命的幽灵,我的心早已看惯人间的死生契阔,没有情感,变得十分坚硬。可是,在这个天真的女孩面前,竟然被她的泪水打垮。
夜越来越深,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我不能再耽误了,一等女孩平静,我就毫不犹豫地画了起来。
我的画作十分精美,既保留了女孩原本的美貌,又修饰她灼烧的痕迹。
真是完美啊。我们两人都被这幅画惊呆了。
女孩很激动,她闭着眼睛,安祥地等着我为她换脸。
这么美貌的女孩,即将失去灵魂,变成一个永远只有三岁的孩子。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自食其力的能力,吃完我给她的面包后,再也没有食物也不会有食物为她的生命提供营养。她即将死去……
我感觉画脸被她的皮肤吸引的力量,我的手颤抖着,就在画脸即将与她合而为一之际,我突然收回,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下了画脸。同时,以最快的速度重新铺纸,笔走飞沙,画一幅三百年来除了画脸之外从没画过的风景和建筑。我要把原本属于女孩的幸福全部还给她,除了她的父母,那是我力所不能及的。
女孩无比惊讶地看着我作画,十分不解的样子。我一边飞快画着,一边从头到尾向她讲述我的故事。当讲到她的母亲的时候,女孩很悲伤,但是没有怨恨,直至讲到没有灵魂我将不复存在的时候,女孩的泪水重新流了下来,那是人类第一次为我流的泪水,我冰冷的心脏被一股暖流拥抱着。那一刻,我突然体会到了幽灵所不能体会的爱情。
如此的甜蜜和温暖。如此的纯洁和高尚。
我终于完成了我的画作,并看到女孩美丽的笑脸。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我的生命变得十分稀薄,身体开始模糊,最后的一刻就要来临。女孩看着我,泣不成声。我只能微笑地看着我美丽的女孩,什么也做不了。就在我的身体即将消失的时候,女孩冲上来,紧紧地抱着我,在我的额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无数的花瓣从天而降,它们托着我淡薄的身体缓缓上升。
作为幽灵,我终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收割了人间最美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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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画。;提交时间:2013/4/6 1:15:30)

五月吧第213届风云【书剑恩仇录】第四轮剑帖:霍青桐FY独爱白无常 Post By:2013-4-3 21:32:29

死亡
——要适时而死,死在幸福之巅峰者最为光荣(尼采)"
这几天有关纪念哥哥的信息铺天盖地,关于他的童年,他的戏,他的歌……还有,他的感情,无一不令人津津乐道。可以说,没有一位明星的死以及死后十年还这么让人牵肠挂肚。魂牵梦萦。
这个“不一样的烟火”的男子,生如烟火般绚烂,死如烟火般瞬即。短短的一生,却活出别人几辈子都达不到的精彩和璀璨,即便童年阴暗的时光也没有影响他成年之后对别人的善良与宽容。
包括死亡。
不敢妄自揣测他死亡的真正原因。从网上外传的诸多因素来看,是因为疾病吧。他用了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自身无法解除的困扰,丝毫不假手于人。
可是他永远不会知道,他腾身一跃开在高空这最后一朵璀璨的烟火,灼痛了多少明眸皓齿的人间伤口。
死亡终究是我们活着的人无法真正参与的体验。当有了切身感受的时候,已经不能做为生者参与这场别具一格的不归之途了。
生命是宝贵的,是不可逆转的。于是,有人便提出死亡是另一场生的旅途用以安慰对死这个未知恐惧的排遣。
闲时与父亲谈及死亡这个话题。他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在革命战争年代,老军人是一位地下工作者,专门窃取日本鬼子的机要密件。父亲用了“大盗”这个赋有传奇色彩的词汇来称呼他。解放后,他成了某军首长,待人宽和直爽,很是关照部下。他十分疼爱自己的一个通信员,和他一起住的时候两人经常大着嗓门喝酒板手腕不分上下。并答应通信员在他退伍的时候要为他谋一份较好的职业。可是,通信员还没退伍,十年动乱却开始了。老军人被一群红卫兵抓了起来,罗列了一堆罪状,由于老军人曾经从事过地下工作,当时的上级或同事好些都在战争中牺牲,直接导致这些罪状无法找出当事人替他佐证洗冤。
批斗的场面激烈而惨痛,一面木牌用一根极细的铁丝挂在他的脖子上,下面再坠上一个几十斤的石头,铁丝深深地勒进老人的肉里。有着一身武功的老军人双膝跪着,身上挂满台下不明真相群众乱扔的鞋子烂菜,眼泪鼻涕满脸都是。当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
更有甚者,他最疼爱的通信员居然拨开人群,冲上台去,推倒摇摇欲坠的老人,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怒声痛骂。
人性的肮脏与卑下被扭曲的时代激发得丑陋不堪。
当夜,老人用一根绳子果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听到这里,我居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死得太男人了。
尼采说,要适时而死,死在幸福之巅峰者最为光荣。老军人肯定不是死在幸福之巅,但是,相对于不幸福甚至是屈辱的生,谁说这场死亡不如生来得幸福?
当远在西班牙的一位斗牛士听到海明威在地下室里用一颗子弹打碎自己的天灵盖时,他缓缓而清晰的吐出三个字:“干的好。”
我想,哥哥也好,老军人也罢,当生命的尊严遭受摧残的时候,站着的死应该是比躺着的生更赋生机的艺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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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水半夏;提交时间:2013/9/10 15:54:53)

〖花样风云17届〗第四轮杀贴1:乌鸦5号帖杀凤九HY Post By:2013-8-26 21:27:32

  岁月深处的记忆
  
  少时,常围在邻家叔婆身边看伊做女红,伊微微低着头,面前摆着一个精致的竹制工具框,里面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有针有线,有碎布头,有套在手指头上防止指头磨破的银制指箍,或称顶针。我最喜欢把玩她的银指箍,那指箍做工细巧,雕着两朵梅花的饰样,套在指上冰凉沉重,有岁月磨砺过的痕迹。
  伊坐在桌前,身板端正,飞针走线,不多久,一个鞋面便被绣上一小朵花儿,旁边还有一只起舞的蝴蝶,煞是好看。
  更好看的是伊。
  伊的头发总是一丝不苟地梳着,还很光洁的额头上有些碎发梳不拢,被伊用发油胶着,很是服贴。大家闺秀出身的伊,坐姿总是温婉而优美。伊时常要求我坐要坐相站要站相,然而,那中规中距的样子我是很难做到的。
  时不时的,伊会用针去挠头皮。这原本是一个很平常的动作。我见过很多影视片里女主做女红时也有这个动作。每做一会儿,便要挠几下头发。初时,我以为是伊头皮痒。见多了又不对,难道是磨针?伊头发光洁,发上抹有喷香的发油,这个猜测是极有可能的。
  我为自己的想法极是得意,甚觉是极聪明的想法。只是,这桩公案直至今日今时尚未得到伊的首肯而了结。道理是明摆着的,我小小的心思觉得用发丝磨针极是浪漫,几乎和伊绣出的花儿一般精致。纵使不然也未为不可,便觉应是内心里一个小心思罢。
  及至今日,写这几个字时,我找来家里一枚细针,学着伊的样子在头顶摩擦。尚未完成,已经将我痛得直打哆索。那针尖锋利,我肉做的头顶哪堪此般摩擦?
  想来,极有可能是我姿势不对?如同我学不来伊大家闺秀的样子。为何当初不亲自问伊呢?我一边摸着疼痛的头皮,极是懊恼。
  说到底,任何真相都不浪漫。
  唯岁月深处的伊,是既浪漫又美好。



/幻境绛珠草/草儿/楚心心/吴衣当风/亸袖袖/灼灼/谢霜浓/蛮蛮/袖袖/(共搜集有86帖,此为第140帖)

(作者:;提交人:水半夏;提交时间:2013/9/10 16:07:21)

〖花样风云17届〗第七轮杀贴2:乌鸦5号贴杀司命HY Post By:2013-8-29 21:19:20


爸爸,天怎么还不亮?是不是揭开纱布天就亮了?天亮了我想去看秋天的红柿子,红色如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天亮了我想看碧绿的大草原,和草原上一朵一朵白云般的羊群;天亮了我最想看大海,爸爸,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大海?我想看大海的波涛翻涌在五彩的晚霞下,我是那个追逐浪花的赶潮儿,我要拾一枚金色的贝壳,夜夜放在枕边,对着它唱歌,并且送给离家打工的你,在你想我的时候拿出来倾听,里面满满的都是我和妈妈对你的思念。



爸爸,天怎么还不亮?是不是蒙在眼上纱布揭开了天就亮了,天亮了我就可以看到我想看的一切,还可以看到你和我亲爱的妈妈?



可是,我亲爱的孩子,让我怎么告诉你?当恶磨把你的明亮的眼睛挖出来的那一刻,你的天空就永远不会亮了。



你不再能看到红的花,绿的草,和蓝色的海洋,你的世界从此永远都是黑暗的。



我亲爱的孩子,当医生宣布你将从此失明,我和你妈妈的世界也和你一样再没有明亮的阳光,我们的世界从此一片黑暗。我的孩子啊,要我怎么告诉你,你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看不到双亲为你流下的伤痛的泪水。



恶魔,当你面对一双无邪的目光,你是怎么下得了狠心挖出他的双眼?



恶魔,你活生生挖出一个孩子的双眼就没有一丝罪恶的惊慌?



恶魔,你挖出我的孩子的双眼,你这一生都将活在我孩子的黑暗世界里,与他一同感受黑暗的恐惧。



贴杀: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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