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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绛珠草/草儿/楚心心/吴衣当风/亸袖袖/灼灼/谢霜浓/蛮蛮/袖袖/(共搜集有86帖,此为第61帖)

(作者:;提交人:色;提交时间:2009/12/3 14:53:08)

海精灵试杀
  
  你对我说:昨夜梦到和你吵架了,吵得很厉害,吵完就绝交了。听完这话,突然就很悲痛,我对你说:我不和你吵架,如果连你都吵,我还有什么理由要留在这里?那一刻,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你无法理解我悲痛的理由,连我自己也无法理解,千头万绪,我去哪里抽出那根线头来将这团乱麻理清?
  兴许,我真的是如此的敏感而又脆弱。从小到大,我固执于自行将某人与某段记忆相牵连,并深信那段记忆必将恒久不变。于是,在每一个成长的阶段,我都可以从茫茫人海中找到那样一个人来与我同行。
  如果婴儿的记忆还有效,我相信二表哥是最早走进我生命记忆中的第一个人。我把一个孩子所有的信任全权交给他,然后放心地守着这份感情,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这份感情会有丝毫的变化。那是除了父母之外的另一份亲情,直到他的生命在车轮下戛然而止,徒留我象一只断线的风筝在灰暗的天空下倾轧飞翔,而那仰头牵着风筝线头的孩子,永远离风筝而去了。我们亲密无间的游戏以及我与他的那段共同记忆随着我们的思无邪就这样被一场车祸定格在死亡的大背景下而断然离去。如今,在天国里,你托抱着我的手还那样强壮有力吗?你脆爽的笑声是否还能透过厚厚的云层传递给我一片兄长的关爱?
  与鸿不过只同了一个学期,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十来岁的孩子,之后,她便转去了新学校。然而,我们的交往却一直没有间断过,一般也都是我比较主动一些,但我一直执拗地相信我们之间是不必计较谁主动谁被动的,何况,她的母亲还是我小学的恩师!我更相信我们之间的这份情谊不会因为时空的间断而有丝毫的改变。直到近几年,我们的联络突然就极少了。那天,街头一瞥,突然发现那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是如此熟悉,以至于在记忆深处,一个熟悉的童稚脸孔无法阻拦地闯出隔离区,引领我徒步往回走,回到小学时那所破旧的教室破旧的书桌前,那里并排坐着一双花骨朵。于是想尽办法找到她的联络方式,彼此聊完别后状况,竟是无语相向,此后便重新陷入沉寂。昔日促膝谈心的场景历历在目,我是如此小心呵护的这份情谊啊,如今却无法重新坐下来深沉阅读。彼此之间,是真的回不去了。
  谁再为我们重新搭建一个舞台,好安排两小无猜,去演绎亲密无间?
  于是,我对你说,其实不能责怪世情的薄凉,是我太过依赖这份情感。我执拗于把自己单方的梦境搭建在一个人或一个背景上,并希翼被梦到的人与这个做梦的人获得同等重量的梦义。最终,我获得的只是我与我的梦义偏离太远,而不是,有多么的亲密!
  当我知悉那个我曾经相处最好的同事为我的一个无心之举而耿耿于怀时,我知道,我将又一次彻底失去一份自己看重的情感。尽管之前试图极力挽救过,却也只能无可救药地选择别离。而曾经想打破同事间不可能有友谊的雄心壮志突然就显得极其可笑。我的心无城府又一次被微妙的世态炎凉击得体无完肤。只是,在某一个时间某一个记忆的片段里,我还是以十分怀念来想象曾经相处的美好与纯洁,伤心落泪又如何弥补被污水淹过的蚀痕与离隙?有谁说过:我们以为人跟人之间拥有某段相同的记忆就是感情的保证书,其实不,如果记忆不能扎根于生命的大背景,则只是零散的资料而已。
  然而,我还是确信,在时光的渡口,有人曾经对我微笑挥手,温存问候;那些记忆,体贴入微,铭记一生。
  



/幻境绛珠草/草儿/楚心心/吴衣当风/亸袖袖/灼灼/谢霜浓/蛮蛮/袖袖/(共搜集有86帖,此为第62帖)

(作者:;提交人:色;提交时间:2009/12/21 16:17:03)

五月吧【苍穹130-2-2】壮志凌云贴杀杨西
  
  狙击
  
  红日东升,射出万道光芒,丛林顿时笼罩在一片霞光中。在简捷看来,眼前的景象悲壮而恢宏。一只苍鹰枭叫一声,突然从他的身后飞出,他的目光在这个时刻变得异常锋利起来,象一把利剑,射向整片荒芜的丛林。
  这险峻的荒地,这美丽的紫光,这陌生而又神秘的景象像一针兴奋剂,令人精神振奋。通过准星,简捷看到六个全副武装的毒枭渐行渐近,他们的装备精良,除了一双眼睛,几乎可以和丛林融为一体。尽管如此,简捷还是可以从布满藤蔓和乱树的间隙看到他们呈半圆形逼近自己的方向。显然,这是一支设备精良而又训练有素的小团体,简捷脑中呈现一幅一幅图片,他们是临行前组织上用幻灯给播放的犯罪嫌疑人资料,其中罪犯头目威斯特曾经也是一名特种部队成员,巧的是,与简捷师出同门,只不过他比简捷高两届,当年射击比赛中,曾拿过冠军,可见此人枪法极其了得,又心狠手辣,具有反侦探的能力,是个十分棘手的对手。
  简捷这次的任务就是击毙威斯特,配合总部歼灭这个隐藏在丛林里的毒枭老巢。
  人群慢慢逼近,简捷一动不动趴在杂树丛里。他的左边,是一条峡谷,右侧,一大片枫树林在秋日的阳光下火烧云般热烈地燃烧着。只有前方,是一片开阔的杂树杂草,那六个人正朝这个方向慢慢走来。他是从峡谷那侧潜伏过来的。从峡谷到威期特隐藏在这片丛林,他用了二天半的时间。这二天半的时间里,他没吃也没喝,只在白天的一个时间段打个盹。出来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从来不吃不喝,为的是让身体在没有进的情况下也没有出。威斯特是个狡猾的家伙,他的判断敏锐而又精细。有一次,他就是凭借排泄物准确地击毙了一位潜伏在他隐藏地的狙击手,那次的损失很大,单是情报他们就花了一年多才得来,最后就失败在这个小节上。因此,做为一名优秀的狙击手来说,有时候细心比枪法更致命。
  简捷这次接受任务时便坚决不要任何一个助手,他喜欢单枪匹马的干,这样的好处便是,尽量减少客观因素的干扰,全力以赴。
  那六个人已经接近他藏身的杂树林了。他们分散开来,手里举着火筒,他们在向森森喷火。
  看来这次的情报十分准确。威斯特刚得了一批货,意欲通过这个边境丛林输往泰国。这片丛林是通往泰国的必经之道,也是最为隐蔽的森林,威斯特不愧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好手,也许是第六感,他对简捷藏身的丛林实行地毯式的搜索。
  简捷喜欢和与自己棋鼓相当的人为对手。
  他纹丝不动地趴在原地。身上盖着浓绿的草皮,上面还有一棵瘦弱的小树。远处,威斯特正举着望远镜朝他这个方向看。显然,这个嗅觉敏锐的家伙也觉得他这个地方有异常了。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火势慢慢大了,正往他这个方向燃烧,他感到灼烧的热浪正朝他袭来,令人无法呼吸。头顶上,一个小兵正举着尖利的刺刀对着草丛扎来。腿部的位置开始点燃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简捷咬着牙,他甚至把呼吸也调到最轻微的状态。突然,一阵温热的液体射到他的腿上,一股又臊又臭的气味随着烟火弥漫开来。简捷心中一阵暗喜,显然是一个搜索的小兵朝他身上撤尿了,堪堪熄灭了刚刚燃起的火苗。
  他们没有任何收获,慢慢返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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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色;提交时间:2009/12/21 16:47:11)

五月吧第131届【风云雄霸天下】第三轮杀火天大有贴杀绝无神
  
  大水牛(一)
  
  最近,五月吧的小牛又出新招了,不仅开发兵器行,还开发了宝宝库。
  这兵器行一开好,那叫热闹,整个五月成天就是练兵器赛兵器,弄得象个真演兵场似的。
  这日,水小七闲极无聊,迈着方步来到兵器库一看,乖乖不得了,但见兵器库正热火朝天地炼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呢。客官,这兵器岂是平凡人等随便练成的吗?但凡练兵器,必然要有药引。这是小牛当初开发兵器行时的硬性规定。水小七见大家伙儿都有药引,她便开始动歪脑筋了,哎,别看她那笨样,还真给想出好法子了。水小七一口水也没来得及喝,兵器也不看了,立马转身回家。
  “宝宝宝宝,快来帮妈妈一个忙。”水小七喘着粗气来到自己的女儿身边,手里端着个盆子,那小乖乖正嘟着小嘴吃布丁呢,不管了,水小七一把向前,扒下女儿的裤子,尖着嘴使劲嘘,哎,还真给嘘下东西来了。清亮亮的童子尿装在盆里,水小七如获至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下女儿,一个转身立马没影儿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水小七便来到兵器行开炉点火,水小七要开始造兵器了!
  此时,望穿秋水那妞刚刚练成一把兵器,名曰温柔一刀,正愁没地儿显摆试刀锋呢,见水小七一头汗跑来,立马扛着刀一步一娇地走来,人还没靠近,但闻一股子尿躁味扑鼻而来,差点摔了个大跟头。
  待稳住神,望穿秋水愣神道:“何方怪味?”
  “……这个……,是是是……天一神水,我家祖传的兵器药引!”水小七灵机一动,拍拍胸口理直气壮道。
  “这药水怎么这么难闻啊?一股子尿躁味”望穿秋水作出一付呕吐状,温柔刀也拿不住似的。
  “正因为不是平凡普通的东西,才与普通平凡东西不一般味,你以为神水能是普通味?”水小七气愤不平,白了一眼望穿秋水道:“等着瞧,一会我便会炼出一等一的好兵器,一会咱俩PK,准叫你那劳什子温柔刀温柔不起来!”
  望穿秋水一听,心里极是不甘,又不敢作声,怕水小七真的练出啥神乎其神的好兵器来,只好放下温柔一刀,哪也不去了,就等在旁边看。
  那水小七见此情形,心中暗暗叫苦,却也不敢放在脸上,强撑着将那变质的童子尿倒入锅炉,一股白烟乍现,火光冲天而起,整个锅炉突然蠢蠢而动,很快便动得惊天动地了,两人吓得不轻,双双抱着头趴在地上,只留了一条缝放出一线眼光来瞧动静。
  “轰”的一声,天地俱静。
  两人等了一刻钟之久,见啥动静也没了,才胆战心惊地爬起来,也来不及扑打满脸的黑灰,水小七见望穿秋水走在前,便一个箭步撞上去,将她冲倒在旁,自己一头钻进锅炉,用手使劲扒拉。
  客官,这水小七究竟练没练成神兵器呢?这兵器和这大水牛又有什么关系呢?除非你们不杀我,我便下回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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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色;提交时间:2010/1/2 12:20:56)

五月吧第132届风云第三轮血魄梅魂刺杀叶开GL(刺贴)

春雷

雪,绵绵无绝的白雪,落在天山顶上,落在天地间,似要荡尽一切污淖,唯留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年糕站在天山顶上。这白茫茫的大雪下只有他一个人,天地间仿佛就只有他一个人。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天地一片苍茫。
他的人也一样。
他穿着一袭青衫。苍茫的雪,苍青的衣衫!
苍茫与苍青,岂非都是最接近无与匹敌的寞落与孤绝!
他那迷茫而又深邃的眼瞳,就仿佛真的已参透这苍茫看到了人生的无限悲凉与凄楚。
他缓步往峰顶走。走得很慢,很慢。尽管慢,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的身后,留下两行深深的脚印,是他刚刚一步一步踩下来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如影随形,如鬼魅附体。
如死亡。
既便如死亡,他还是继续往前走。山风将雪花吹来,吹在他的肩头,很快,便肩着两肩的白雪往前走,因为走得慢,雪花竟慢慢积起来了,有些厚度。
可是他整个人,除了双肩白雪,别的地方,竟是片雪不沾。
肩着两肩白雪的他,在这苍茫的天地间有点诡异。
只是,天地苍茫,既便是肩着两肩白雪的他看起来有点脆异,又有谁会看得到呢?
雪越下越大,几乎就要将他淹没了。
真的很难看得到一个两肩肩着白雪的人独自在这千山鸟飞绝的天山顶上缓步移动。
但是,有一个人却看到了。
他就是狼图。
事实上,这天山顶上并非只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
因此,这天山顶上就有了两个人。
他们分别是早已候在峰顶上的狼图和缓步往峰顶走的年糕。
此外,就真的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年糕与人论剑,从来没有旁人观战过。
既便是有,那人一定不在这世上了。
因为,那些观战的人一定也是和年糕论剑的人。
那些和年糕论剑的人,全一一丧身在年糕的血魄梅魂剑下了。
都是多么活泼泼的生命啊!多么温暖火热的鲜血!
狼图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此行,他的鲜血是不是也会象其它人一样。
他的鲜血也会象其他人一样,是开在年糕剑尖上的一朵血魄梅魂吗?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死,也不想知道。
他只想见一见传说中的那把血魄梅魂剑和传说中年糕那快无伦比的剑法。
江湖传闻,年糕杀人,从来不着痕迹。
没有痕迹是不可能的,一个死在剑尖下的人怎么可能死于无痕呢?
都知道年糕用剑杀人,却从来没人看到过,年糕是如何用剑杀人。
既便知道年糕是用剑杀人,那死去的人全身上下全无伤痕。
是的,他们统统没有被剑所伤的痕迹。
想到这里,狼图点了点头,似乎想给自己一些坚定。
如果有可能,他还想为那些用温暖的鲜血喂饱血魄梅魂的人报仇。
有这个可能吗?有?没有?他没有把握。
但江湖上的人却想知道结果,太多人想知道了。
水小七开的水家赌场远在几个月前,就有人开赌了。
有人赌狼图胜,这些人大多是曾经死在年糕剑下的亡魂亲友,他们太想为死去的人报仇了。全都试图借狼图之手刃年糕。
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赌年糕胜出。毕竟,年糕手下,从来没听说有过活口留下的意外。
兴许有,但真的没有人看到过。

(未完待续)


/幻境绛珠草/草儿/楚心心/吴衣当风/亸袖袖/灼灼/谢霜浓/蛮蛮/袖袖/(共搜集有86帖,此为第65帖)

(作者:;提交人:色;提交时间:2010/1/17 21:32:55)

第133届第三轮护卫玉麒麟挺身救芦苇FY【护卫贴】
  
  诗意地栖居
  
  德国伟大的哲学家海德格尔在哲学天空中遨游到晚年时,幡然醒悟,回归到了诗性的境界:
  
  “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so.theoriginallanguagemustbeGermany!
  
  ——题记
  
  身居闹市久了,如入樊笼,身心俱疲。每每这时,就很是想念年少时曾有过的乡野生活经历。
  
  彼时,天空明朗,朵朵白云闲散地辅到天的尽头。农家小院,房屋不是很大,或三间或两间泥瓦房,稀稀地洒落在乡间竹林里,红墙碧瓦,蓝天白云,打开窗便可以望见远处山顶绿树葱茏。偶尔有乡间孩子的朗朗读书声,伴着竹间鸟儿的引吭高歌;门前种着李树桃树桔子树,房主是个远房的亲戚,一个很有创新精神的中年汉子,明知那样的气候种不得苹果,倒还种了一棵苹果树,每到开花时节,桃红李白的,乱花渐欲迷人眼。
  
  果子倒是常吃不到,乡村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赛着皮,明知不能吃的果子也要一个一个尝过去,尝到果子熟了也没剩几个了。倒是那棵只开花不结果的苹果树,就在那一年,也不知是哪只辛勤的蜜蜂或者哪只粘花惹草的小粉蝶的杰作,突然结了三个果子,我和亲戚家的孩子们便天天盼天天望,站岗放哨等着苹果变红变熟,防备着别家孩子的偷摘。要知道,这可是别人家没有的果子。遗憾的是,直到所有的果树都披上秋装,这三个巴巴等着的苹果却还是兀自绿着,绿着也就罢了,却绿着绿着自己落了地。那一刻,我和那些个脖子也仰酸的小子们像得了冲锋令,个个睁着果子一样绿的眼睛冲上去抢。一抢到手也来不及洗就往嘴里塞,一股又酸又涩的滋味迅速将我们的馋嘴麻得合不拢,慌不叠地冲进水缸里舀水洗。
  
  果子的香甜没有尝到半分,而快乐,却一直尝到现在。
  
  人说光阴似箭,这光阴岂止似箭呢?转眼间,那些个馋嘴的小毛孩全都长大成人,一只一只飞离了那三间小屋,既便是年龄最小的我,那年之后,转眼也长成婷婷少女。更甚于,那三间小破屋也不再是三间,早翻盖成一幢小小的楼房,饶是这小小的楼房,现如今,也因为主人的远离,门前竟是荒草萋萋了。
  
  只能在梦里,才能重新让我,回到那三间小泥屋了。
  
  和同学聊天,大家都在讲买房炒房的事,有人说喜欢在哪个片区买什么样的房子,也有人说喜欢在哪个城市买。我的脑中,突然现出儿时住过的那三间小泥屋,以及屋外大片的竹林,林子里时常开演唱会的鸟儿蜂儿,微风过处,我似乎还能闻到时光深处徐徐的花香。只是,这样的情境,我又如何说得出口?我现在身居闹市住着一尘不染的宽敞房子,远离乡村旷野,夜里,窗外飘进来的是温室培育的娇贵花香,香也还是香的,却失了来自大自然的那份纯朴和天然。偶尔来一只鸟儿,这倒真是来自天外的客人了。就是天边时常挂着的云朵,也沾染了太多的市声而无法现出本质的纯粹。
  
  于是,我只好在心里小声对自己说,我其实很想在我小时候住过的那里盖出几间房子来,和那样的一个人一起。
  
  新屋一定要依山傍水,青山绿水红墙碧瓦,推开窗,那些苍翠的绿意就会扑窗而入。门前,是浓绿的瓜果蔬菜,屋后,一大片的竹林扶风起舞,那里是小鸡小鸭的天堂,客来了,那只欢快的小土狗比主人还积极去迎接。
  
  还种许多的丝瓜和南瓜吧?我喜欢它们又是开花又是牵挂地爬过篱头,将黄花里一碗一碗盛着的浓烈阳光,送进窗内来。午后慵醒的短暂时光里,端一杯淡茶,静静站在窗前与黄花们遥相举杯,看云卷云舒,等晚归的离人……
  
  终于等到瓜熟蒂落了,青的瓜黄的瓜,象士兵一样站满园子,我是那将军勇往直前指点江山,那个人便是元帅随后登记造册。临了还要责怪他是不是老糊涂,这一次数的和那一次的数的总是不一样。是不是该画一张军事图呢?要是它们能像真士兵那样自己报数就好了。一直数到天色暗了,远处炊烟升起,耕牛迈着方步随着主人回家,我们,也该点灯造饭了罢。
  
  那样的一个人又要说我不现实了。是啊,我的不现实是天生的,谁让你就是喜欢我这个样子呢?我大瞪着眼睛看着他,佯装生气的样子。
  
  于是他试探着讲和:晚上吃什么?南瓜羹吧?看着满屋的南瓜,抚摸着它们圆圆的脑袋,多象我们的孩子啊!
  
  忽然就,舍不得吃它们了。
  
  可以在夕阳下的乡间小道上踱步,可以在夜空下的院子里看月亮和星星。可以在露台观流云缓缓过红酒缓缓流入喉,也可以在书房吟哦写诗斗嘴蘸浓墨撇兰叶……我想,人们所渴慕的诗意的栖居,不就是指这些么?
  
  任这流年,就这样悄然过去罢。
  
  可以天天被那样的一个人牵着手,天天走在平安与从容里,一生一世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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