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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绛珠草/草儿/楚心心/吴衣当风/亸袖袖/灼灼/谢霜浓/蛮蛮/袖袖/(共搜集有86帖,此为第106帖)

(作者:;提交人:清远;提交时间:2010/10/25 9:37:38)

五月吧第155届【还珠格格】第六轮蒙丹追香水云间(杀) Post By:2010-10-23 21:25:52

前尘(上)

有时候,忧伤如一尾浅水中的游鱼,因为缺乏水的深度以及水之深处的束缚,便来得异常凶猛。梦里,我曾看见它笔直地朝我游来,直接撞入心坎。
痛,刻骨。
这时候,一支曲子远远传来,那是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为了催我入眠时常哼唱的曲子。曲调优美而又略显忧伤。它缠绵悱恻地环饶在我的梦里,和风中片片花辫缓缓飘落。
小时候,我并不知道那曲子叫什么名字。只知道那曲子从母亲的口中传出,进入我的心里,心里便十分的平静,很好入眠。年轻的时候,母亲的嗓音极好。她是一位很喜欢读书唱曲子的女子,印象中,那首催眠曲被她唱得温柔婉转,反反复复的唱着,梦里全是她哼唱的、无名的曲调。
  长大后,母亲不再用歌声帮助我入睡,我也便再无从听到她口中的那支曲子。
直到有一夜,卧床看书,那是弘一法师的《悲欣交集》。
大师的前半世,艺术生命丽似夏花,绚烂之极。无论在音乐、美术、戏剧、文学等方面都造诣极深。少年时候的大师,更是小海滩上风流俊雅的翩翩美公子。“二十文章惊海内”说是便是这位俗名为李叔同的大师。可就是这样一位半生风流、桀骜飞扬的旷世奇才美公子,竟能放下如梦繁华,洗尽铅华,皈依佛门,成为佛门中执戒最严的一代律宗高僧。
 大师于泉州开元寺圆寂,临走前,提笔写下“悲欣交集”的绝笔,将他的一生总结得圆满而又绝美。
  轻轻吟唱着大师留存世间的那首《送别》,突然,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如月光扑进窗来,重重地将我击伤。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这曲子不就是母亲曾经当成催眠曲的那支吗?原来,母亲竟用大师这首哀婉动人的曲子当成我的催眠曲,难怪乍闻之下便熟悉如至交。它竟刻进我骨子里,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那一刻,悲欣交集,泫然欲泣。
  想到此,又不得不想到另一位高僧。
  苏曼殊。
在认识曼殊大师之前,先认识一位堪称奇特的女子。
彼时,那女子安静地坐在我的面前,眼光低垂而淡然。白衬衫洁净又低调地绾在蓝色的牛仔裤里,很是利落。她的头发削得极短,像个小男生,笑容却很是羞涩。她的语气和神情很特别,当她开口的时候,必然要将目光缓缓地越过你的头顶,放到远处,然后才会开口。这个神情会让人觉得她每次的开口都是经过极其慎重而又深思熟虑过的。她的声音没有年轻女孩那种特有的娇憨和清脆,略略有些粗旷,但极缓慢。
她低着头,带着羞涩的笑容,一边与我轻轻说着话,一边摆弄着袖子。我随着她的动作朝她的手看去,骇然发现,她的手臂上有着三枚圆型的疤痕。
那疤痕极特别,大而圆,很有规则,比普通种痘留下的疤大许多,但痘疤只有一枚,她的手臂上却有一排三枚之多。那伤疤太奇特,给我极大的震憾。这么大的伤疤,当时受伤的时候要受多大的痛楚啊。她已感觉到我端详她的伤疤了,脸色白了一下,慢慢放下袖子,嘴角微微一拉,算是笑了一下。轻声对我说,那是在她18岁时在手臂上烧的戒疤。 我查过有关方面的资料:“烧戒疤是起自于舍身供养的佛家思想,也被视为断除我执。旧时出家人受戒时,所燃香疤之数目一般有一、二、三、六、九、十二几种。十二点表示是受的戒律中最高的“菩萨戒”。在家众多于受菩萨戒日的前腋、烧戒疤于手腕;出家众的戒疤多烧于头顶,成为世俗人眼中和尚的标识之一。” “广东省属例外。在广东的鼎湖山及其他寺院,燃疤处是在左前臂内侧,不是头上。布雷特(J. B. Pratt)写道,和尚‘依自己的热忱和勇气’,可以燃三个、九个、或十二个疤。在宝华山却没有选择的余地,受比丘戒者一律燃十二个疤,不多不少。受优婆塞戒者,九个。沙弥,三个。疤数在江苏全境内据说相似,但到了他地寺院,数目的确有异。如果某年传戒师父规定至少要燃九个疤,戒子可以多燃三个疤,以示虔诚。”

贴杀 蒙丹QY




/幻境绛珠草/草儿/楚心心/吴衣当风/亸袖袖/灼灼/谢霜浓/蛮蛮/袖袖/(共搜集有86帖,此为第107帖)

(作者:;提交人:清远;提交时间:2010/10/25 9:37:56)

五月吧第155届【还珠格格】第六轮夏雨荷开水云间(杀) Post By:2010-10-23 21:26:02

前尘(下)

  她告诉我,烧戒疤是将艾草揉成小粒艾绒,再用龙眼干做成的腊涂在艾绒底部,把艾绒放在头顶或手臂固定的位置迅速点燃。我似乎看到炽燃的艾绒逐渐接近头皮,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痛楚如刀剑穿心般传来,亦或如千万只虫蚁的啮咬拉扯,全身的毛孔于一瞬间倒竖。她平静地讲述着当时受戒的种种,间或微微笑着,就像讲着别人的故事,眉目间隐隐有着普通人所没有的坚定与不同寻常。烧戒疤不过只是一时的痛楚,据说,其后遗症是极有可能会损及视力与视觉系统相关的神经。除非在受戒的当日不躺下睡觉。如果烙疤后睡觉,会引起短暂的血液中毒。因此,每个烧过戒疤的人都要抵抗睡意,直到午夜十二点方可寻个去处安歇。
  我问过她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去受这份苦楚,忍受一个18岁的孩子所不能忍受的经历。她用她惯常缓慢而慎重的语气告诉我,那不过也是一个18岁涉世不深的女孩的一个梦想。因为在她18年的梦里,她希望可以走出家门,像故事中的人物那样走遍山川大地、览阅大江南北。而读普通院校在她看来是做不到这些的,只有佛学院的女弟子才可以。18岁,如花的年纪,如花的女子,为了从小的一个梦想,在如花的年龄选择走一条与普通孩子不一样的青灯黄卷相伴的日子。当别的女孩在万花筒般的世界里用时尚和追星等等元素包装自己的时候,她却只能裹紧一身灰色的尼袍,素面朝佛,不着青丝的头顶光可鉴人。日日读着与普通孩子不一样的黄卷经文。
  我问她是否真的览遍山川河流,是否后悔?她摇摇头,眼睛明亮,领着我来到她的书房。那个书房是我在我那个年纪所看到的私人书房中藏最多的书房,三面的墙壁都是书橱,里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唯一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对联,是她自己亲手写就的书法。作品大气恢弘,力透纸背。全然没有女子的娇弱和羞涩。我想不到她除了读那些黄卷经文,居然还涉猎如此之多的名籍胜典,而且书法绝不是普通爱好者的等级。
  她说,这一切得益于她的师傅。说到她的师傅,她的眼神更加明亮,视线越过窗台,投向遥远的远方。她的师傅是一位极美丽的女子,虽然大家都穿着极寻常的尼袍,理着光头,但她的师傅五官秀气,明眸如水。那真是一张极精致的脸啊。常常的,当师傅领着大家吟唱经文的时候,她会看着她美丽的脸庞着迷地忘了朗读。美丽和追求美丽就算在这佛教森严的地方也是难以阻挡的,包括师傅的博学与多才。从师近三年,她读遍了师傅介绍的各种名籍经典,并习得一手端庄的书法。可惜于第三年,师傅为提高自身修为,去了日本留学。临走前,送了一部分书籍给她。这便是如今她书房里的朋部分藏书。从此,她也便因为恩师的离去而选择离去,还俗为一位普通的女子。是的,她不过只是极普通的一位女子,虽然没有得以实现梦想览胜寻奇,我却得于明白,她早已在这些书籍、在她当初的选择中,实现了梦想。成为一个普通人中极不普通的女子。
  当真是,经历可以塑造气质和人生。
  他借给我一本书——《苏曼殊传》,她极为推崇的大师。
  “契阔死生君莫问,行云流水一孤僧。无端狂笑无端哭,纵有欢肠已似冰。”
  曼殊大师与弘一大师一样,也是位多才多艺的绝世奇才。唯其如此,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将他视为梦中的白马王子。只是,曼殊却又是一位真正坐怀不乱的高僧。
  苏曼殊是南社的重要成员,他的诗风“清艳明秀”,别具一格。除诗歌外,苏曼殊还翻译过《拜伦诗选》和法国著名作家雨果的名著《悲惨世界》,在当时译坛上引起了轰动。此外,苏曼殊自己也从事小说的创作,行文清新流畅,文辞婉丽,情节曲折动人,对后来流行的“鸳鸯蝴蝶派小说”产生了较大影响……
  很多时候,我欣羡自己可以经历上天安排的一些际遇,更欣喜能够在有生之年拜读大师们的著作与故事。两位高僧无论文学造诣还是自身的修为都堪称大师。读大师的著作,可以明目清心,所有的忧伤便如那流水,美丽而又不凡。

贴杀 夏雨荷QY


/幻境绛珠草/草儿/楚心心/吴衣当风/亸袖袖/灼灼/谢霜浓/蛮蛮/袖袖/(共搜集有86帖,此为第108帖)

(作者:;提交人:仙儿;提交时间:2010/12/20 12:49:02)

五月吧【格斗大赛】第8届花样风云第二轮纱耶邂逅青丝斩[B杀] Post By:2010-12-15 21:44:48


  1
  五月,小镇恬静。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进纱窗时,有纪雪从床上起来,推开窗,窗外,满世界飘着油桐花瓣,花瓣洁白,暗香徐徐。一片花瓣随着微风飘进窗来,有纪雪摊开掌心接住,放在脸前嗅了嗅,甜甜地笑了。

  这是一幢二层的小楼,楼上自然是有纪雪的卧室兼起居室,父母在世的时候,其中一间是他们的卧室,现在改成宽大的书房了。楼下原先是客厅和厨房,自从父母去世后,便被有纪雪全部打通,改造成一间小小的店面,专营各式糕点。店名很简单,取自有纪雪名字:雪之屋。

  每天清晨,有纪雪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开窗。她喜欢窗外清新的空气,当然,更喜欢这样春末夏初的季节,不仅仅是因为这个时候气温不再似春天般料峭夏天般炎热,更因为,这个时候还有开着洁白花瓣的油桐花。

  仔细清洗完毕后,有纪雪便会钻进烘焙室,和面,将前夜想好的造型做出来放进烘焙炉。她喜欢自己设计糕点的造型,每种造型的糕点都赋予淡雅的名字,就象为自己的孩子取名字似的。在等待糕点出炉的这段时间,有纪雪便去打开小店的每扇窗,将印着油桐白色花瓣图案的窗帘挂起来,很快,各式糕点的香味便充塞进来,盈盈的满屋子都是。甚至小镇附近整条街都可以闻到她做的糕点香味,温暖的,平民的,甜蜜的。

  于是,大家便陆续来到她的店中买早点。

  有纪雪做的都是熟客。小镇不大,来买糕点的客人不是很多,但却都是固定的。大家喜欢来她的店里买糕点,喜欢看她系着与窗帘一样色系的蓝底白色油桐花瓣的头巾,穿着同式的小围裙。她总是带着微笑,见了来客,略略弯腰迎接,不是特别热情,却乖巧得像是邻家姑娘般不生分。

  纱耶便是她的熟客之一。纱耶与镇里别的顾客不同,她来的时候几乎都是夕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这个时候顾客最少,店里最安静。一般地,有纪雪会在这个时候拿着一本书闲闲地看着,像在等候纱耶的到来。顶着夕阳西下前的最后一缕残阳,纱耶逆着光站在门口,光线将她的皮肤照得苍白而又通透。是的,苍白,很特别的那种白,不健康的白。这样的皮肤,一般只出现在夜生活过多的人身上,但是,沙耶身上没有风尘的味道,不但没有,却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与不羁。她的眼神犀利,脸型凌角分明,缺少普通女子的柔和,却让她徒增些许英武之气。

  有纪雪感觉纱耶很特别,虽然她不爱说话。每次来都习惯性地坐在临街靠墙的角落。那个角落离有纪雪的吧台不远,但也不近。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可以尽收眼底,而店内的客人却鲜少能靠近她,因此特别安静。她喜欢店内的一种蛋糕,色泽深棕,选自上好的燕麦,组织细密,形状像一颗心,面上洒满细细的粉雪状奶油,口感舒松香甜。有纪雪为它取名为五月雪。纱耶每次来,都点它,就着一杯不加糖的咖啡,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小块放在嘴里咀嚼很久,那样子像是一个孩子舍不得吃他最心爱的零食似的,直到蛋糕全部吃完,连粉屑也不剩。有纪雪很珍视自己的作品,她对自己设计的糕点投入很深的情感,因此,自然也很希望顾客能像她一样尊重食物。在她看来,纱耶是一位尊重食物喜爱她的作品的人之一。内心里,她便对她极有好感。

  纱耶每天都来,熟悉之后,她一来,有纪雪便将五月雪端到她面前,微微笑一下,没有言语,这也正是纱耶喜爱的。
  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水般清淡,兴许更为长久,有纪雪这样想。

  2
  有纪雪的男友叫草缇京,他是拳击大赛上的佼佼者。别以为这个肌肉发达英武有力的男子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洽洽相反,他虽则强壮,身材伟岸,站在有纪雪面前像一座小山似的,却是一个温柔而又情感细腻的人。

  一年前的冬天,有纪雪乘地铁回家,车上有位大汉满身酒气横躺在一张座位上,霸占着三个人的位子,样子凶悍可怕,他的面前站着一位颤微微的老者,随着车子的行进不停前冲后撞,乘客们都不敢叫醒那位醉酒壮汉,有纪雪和老者站在一起,一手提着沉重的东西,一手拉着扶手,眼里对那汉子很是不满。正当她张口想叫那汉子时,看到一位衣着整洁斯文有礼的男子挤到她身前,拍了拍那醉汉,叫他让座。那汉子不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倒头又睡。那男子不愠不恼,极有耐心地劝说着,最后,他强自坐进醉汉的身边,他那整洁考究的服装与醉汉又脏又臭的衣物挤在一起,侧着半个身子,硬是挤出一个位子来,把那老者扶进位子坐下。

  有纪雪对这位男子的印象颇有好感,偶然的一次,他来她店里买糕点,她马上认出了他,他们就这样相识并相爱了。

  他经济并不宽裕,靠参加一些拳击比赛所得的奖金维持生计,虽然这些奖金并不少,但他把大部分捐给了慈善机构。对于金钱,他没有太大的奢求,这也是他喜爱有纪雪的原因之一。他说他喜欢有纪雪纯真干净的笑容。她长得不是很明丽,眼睛却大大的,里面汪着一汪深不可测的湖水,甚至,她没有别的女孩那样丰满的身材,她瘦弱而欣长。但草缇京喜欢她出奇安宁的样子。这个勇武有力的男子可以将像一座山似的对手打倒,内心深处却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只有在安静的有纪雪面前,他才觉得可以彻底放松自己,还有她糕点屋的气息,以及她做的五月雪,也是他喜欢的,他说,那才是真正的,生活的气息。

  这里没有杀伐和流血,永远没有。
  窝在有纪雪家里的时候,草缇京给有纪雪写诗。那些诗词句平实灿烂,像窗外阳光下安静开着的油桐花,清幽美好。
  有纪雪觉得很满足,虽则年少失怙,藐然一身,上天却给她送来了这么好的草缇京。

  3
  四年一届的国际拳击大赛又要开始了。作为上一届拳击冠军,草缇京重新以参赛者之一的身份进入紧张集训。他已经很久没到雪之屋来了。习惯了草缇京的陪伴,有纪雪感到有些孤独。客人少的时候,她时常发呆,心里想念着他。其实,她并不喜爱拳击这种颇具暴力的运动,虽然这是男友的职业。但她不喜欢以自己的喜好影响对方,他喜欢的,她会无条件支持。

  倒是纱耶这段时间常来光顾小店。夕阳西下的时候,纱耶拖着长长的背影站在雪之屋门前,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踱进她惯常坐的位子上。有纪雪一边想着草缇京,一边将五月雪端到她的面前。两个女人似乎都满怀心事地朝着窗外看去。夕阳就要落下山去了,余晖将街景照得异常美丽,那些洁白的油桐花瓣随着初夏的晚风徐徐地吹落,辅满整个小镇,就像冬日里下的一场大雪,暗香盈盈,清幽无限。

   “真美啊,真像梦里下的雪。”纱耶第一次开口交谈,操外地口音。
   “它叫油桐花,只在五花开放。”有纪雪丝毫不为纱耶的开口感到唐突。“每年五月是我们这最美的时候,一朵朵纯白洁净的油桐花开,清风一过,花飞花落,纷飞如雪,因此我们都叫它五月雪,代表情窦初开”。说完最后一个字,有纪雪的脸微微有些红,眼睛清亮,若有所思。

  纱耶听罢有纪雪所言,转过头来,眼风若有若无地擦过她,落在那块印着花瓣图案的围裙上。真是一个安静又干净的姑娘。虽然想着心事,却带着甜蜜幸福,如窗外的花蕾,清风露水中,清新自然地绽放。五月雪——五月花开,纷飞如雪。纱耶含着有纪雪亲手做的五月雪糕点,咀嚼着这个名字。大概只有这样的姑娘,才配拥有这样单纯而又美好的名字,才会情窦初开,情有所钟吧。

  她心里有一丝丝妒意,还有一丝的悲凉。辗转迴肠,千百般不是滋味。
  第一次,她没有吃完有纪雪亲手做的五月雪,便索然离去。
  夕阳落尽,夜色渐浓。
  清绝的孤单如影随形。

  4
  夜深深如水。谁家清笛,夜放清音?相思袅袅,百转千迴,在夜色中如花瓣寂然绽放。

  草缇京踩着片片落花,停步站在雪之屋前,默默地看着那个窗口。窗内,桔黄的灯光将姑娘的剪影印在窗上,窈窕美丽。乍从肉搏激战中出来,看到如此温馨的画面,草缇京的心一下就安宁下来。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抬步迈上台阶。

  一个黑色的身影拦在他的身前。
  黑影一身黑衣劲装,甚至连脸上的蒙布也是黑的。身材修长,夜色下,只看见一双凌利的目光如刀箭般刺向他。
  草缇京向后纵跃,定住身形转身。他缓缓地提拳,左拳如勾,弯过腰迹,右拳略低半握,关节外凸,全身骨头咯咯作响。

  空气乍冷,如凝之冰。
  那黑影缓步行来,双手各持一把弯刀,夜色下,刀身尤自发出瘆人的光芒。草缇京一看,认出那双刀一名曰“止燕”一名曰“飞燕”。
  竟是杀手名将纱耶。

  “想不到连轻易不出手的纱耶君都被请出动了,看来本人的命越来越值钱了。”草缇京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手,不无揶揄道。
  纱耶默不作声。作为一名出色的杀手,其任务只是奉命将目标杀死,多余的话是不能说的。

  草缇京既是上届拳击赛冠军,更是本次赛手冠军最可能的人选。多年来,草缇京桀骜的性格以及视金钱权贵如粪土的态度让拳击界高层甚为不满。更有甚者,此次大赛冠军既有不菲的奖金,国家更给此届冠军一个很高的地位,那便是统领拳击界。如果让草缇京取得这个地位,那些高层还如何出来说话?于是,他们花高价请出了杀手纱耶。

  经过多方调查,纱耶惊讶发现,雪之屋中有纪雪的男友竟是自己要杀死的对像。她是一名冷血杀手,本来,对所杀对象不应心软。其实,她也不是对草缇京心软,她的心里,只是对雪之屋的主人,那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心软。

  她沉默地看着对手,缓缓举起双刀。一声轻叱,止燕如电般击向草缇京。草缇京稳住身形,只是轻轻一闪,便轻易躲过。不成想另一把飞燕却尖锐地叫嚣着迎头飞来。草缇京急纵,身子拔高,跃上身旁的油桐树,堪堪又躲过飞燕。但见他身子在空中旋转,飞速跃下,同时双拳蛮横出击,一拳击向对方前胸,一拳击向她的面门。纱耶连击两刀,余力不补,她强自仰身后跳,避过前胸一击,却来不及躲过面门一拳。毕竟是三届拳击冠军。纱耶闷哼一声,被草缇京击得向后滚去。那把尚未落地的飞燕迎面击来,刺中了纱耶。鲜血跟着刀身飞将而起,喷向油桐花树,洒进洁白无瑕落花中,白的纯洁,红的艳丽,凄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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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阿舍;提交时间:2011/5/31 18:19:46)

五月吧第171届【射雕英雄传】第二轮雪山飞狐送别南希仁HM(杀) Post By:2011-5-25 21:15:53

芙蓉向面两边开


(一)相遇


塞北的五月,风沙很大,出一趟门回来,牙缝鼻孔都是沙子。所幸下了几场小雨,空气清新了许多。与南方不同,这里的春天才将浓郁,淡粉的丁香花一咕嘟一咕嘟窜上枝头,如同初夏的少女迫不及待地着了妍丽的夏装。


黄昏里,丁香踩着轻快的步子朝家的小弄走去。今儿是周五,接着就有两天的假日。这是丁香最喜爱的日子。想到明日便可美美地睡个懒觉,那么,今晚就着实可以疯玩一宵了,想到此,她一时兴起,不由得把挎在肩上的背包使劲往空中一抛。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撕破黄昏的沉寂,花的甜香迅速灌进丁香张大的嘴里,紧接着被一双强劲的大手捂住。一股劣质的香烟味冲进她的鼻息,代替了花香。


“别喊,我不伤害你,只要你把值钱的东西给我”挟持的男子低沉道。很奇怪,这声音似曾相识。丁香全身发软,她背着身子靠在他的胸口,使劲让呼吸调匀,点了点头。其实,当丁香把包抛向空中的时候,那包已落在身后男子的手里,此时,这包被另一名男子翻着,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丁香的身份证跟着掉在地上。


“丁香……你是丁香?”身后的男子犹疑着,将挟持的丁香板过身来。丁香一眼就认出那男子——他正是一直印在她脑中的、失踪三年的卓然。


“卓然,你去哪里了,我找得你好苦……”丁香转身一把抱住卓然,瞬息间便泣不成声。三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着的卓然、她甚至以为就此再也寻不着的卓然、她即将忘却的卓然,此时却从她背后悄无声息地掩杀上来——站在她呼吸可及的地方,目光灼灼,眉发清晰……


这一巨变令卓然呆若木鸡,三年来刻意的躲避,谁知再次的相遇却是如此的猝不及防,若同尘沙扑入眼里。他低头用灼热的目光逼视着眼前的女人、他用三年的时间忘记几乎以为就要忘得一干二净的女人,当他抱住她柔软的身子,以挟持的方式对待她的时候,就有种特别异样的感觉。现在,她梨花带雨地投入他的怀抱,一如曾经那个梳着羊角辫、身着花布裙的小丫头,五月的丁香肆意地将花事写满小镇,那些淡若往事的花香多么令人恍惚。曾几何时,他们身背书包,手拉着手上学校……他其实一直都在这种缤纷的花事中恍惚着,却怎么也无法忘掉她。此时,花香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将他狙击,一阵疼痛痛入骨髓,他知道,他其实一刻也没有将她忘却。


突然,巷子弄口想起呼喝声,几束强烈的光柱将丁香三人罩住。好几个便衣警察冲了进来,将卓然与另一名男子扭住身子。


/幻境绛珠草/草儿/楚心心/吴衣当风/亸袖袖/灼灼/谢霜浓/蛮蛮/袖袖/(共搜集有86帖,此为第110帖)

(作者:;提交人:阿舍;提交时间:2011/6/22 0:01:31)

五月吧第173届【天泪之城】第三轮刺贴:流星锤贴杀高子曲TL Post By:2011-6-18 21:14:02


素华莫离

阳春三月,桃花开得正艳。

一顶软轿款款地行走在桃林间,一只柔胰撩起轿帘,帘外花事荼蘼,满眼尽是层层叠叠的花瓣,粉色的桃花一树一树地攒在一起,如锦云一直辅向天边。林中,一个灰色的影子正长身腾起,起舞弄剑。身姿矫健挺拔,剑影起落间,伴随着落花纷纷,煞是好看。

少女让轿夫停轿赏花。一枚花瓣被剑尖挑起,飞向半空,袅袅婷婷,竟自落向轿内少女的指尖。花红指白,衬着花瓣儿愈美指尖儿愈纤。

少女将花瓣放在眼前细细端详,久久发怔。

“阿弥佗佛”。

礼佛声将少女惊醒。她抬眼望去,适才舞剑的身影双手合手,遥遥施礼。宽衣大袖,和风徐徐将他的衣袂吹拂,眉目朗朗,竟是个清俊的小和尚。

素华与莫离就这样相遇在桃花剑舞的阳春三月里。



南宫世家的老祖宗过世了,莫离随师傅去往南宫家做法事。

南宫祖上在宫里任着要职,仗着祖上的权势,到了南宫靖这一代,已然成为当地第一富户。尽管南宫富可敌国,妻妾成群,无奈天公不成全,南宫家三代单传,到了南宫靖这一代,膝下也只一子,名曰南宫跋。因南宫家大业大,有权有财,家丁就养了上百号人。他们仗着主人权势,看着主人眼色,到处欺男霸女,那南宫跋更是飞扬跋扈,欺弱凌善,已然成为当地一霸。

因此,当地百姓暗地里都把南宫跋叫成南宫霸。

只是,表面上,南宫靖还是喜欢做点善事的。诸如在闹市布点清可见底的稀粥等等,以此居然还钓了个南宫善人的称号。

南宫善人为过世的老祖宗做法事,特特请了桑莲寺的主持去做法事,能请得动桑莲寺主持做法事,是一件很荣光的事。但凡有些体面的人家都要随些香火钱。

莫离随师傅替南宫家做法事,法事已近尾声,莫离替师傅收拾法器,不经意间,一袭熟悉的翠色衫裙撞入眼前,洽是那日桃林相遇的素华。

素华早就认出莫离便是那日桃林里舞剑的小和尚,乍见那朗朗的眉目和飘逸清俊和尚,心里突然有种莫明的欢喜与紧张。整整三个小时的法事,她只一味的拿眼死死瞪住他看。

他今天不舞剑了,不舞剑也有不舞剑的俊朗,若不是那光可鉴人的头顶,那手拿经卷的模样多么像苦求功名的俊书生。

她心里这般想着,眼里这般偷偷瞧着,嘴里不自禁微微笑了起来。而这一幕,洽洽被瞪得有些异样的莫离小和尚瞧见了。

莫离见姑娘目不转睛瞧着自己,脸色不由得微微红了红。他慌乱地替师傅收拾着法器,却是腾不出手来合十施礼,只好对姑娘微微点头。

素华笑容更深了。她觉得这小和尚当真可爱得紧,决心好好抓弄他一番。

她一边随着做法事的人转圈,一边不着痕迹地靠近小和尚,对着他撇了撇嘴,轻声道:“我叫素华,你叫什么?”

莫离见了,大惊失色,抱一怀的器物竟是哗啦啦掉了一地。

师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莫离重新将器物捡起来,抱在身上,狼狈地跟着师傅往门口的方向行去,经过素华身边时,也许觉得自己不回答姑娘的问话与礼不符,走了好一段路,又忙不叠地回答了一句“莫……莫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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