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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雪轻扬/俩俩相忘/拣尽寒枝/沧江夜雨/清汐漠漠/(共搜集有45帖,此为第16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2/3 11:28:47)

第二十四届书剑风云之萍踪俠影第二轮谢天华命丧烈红唇(刺)

前言:
很久以前,在书上看到一个词, 琥珀黄昏,仿佛只在一瞬间,我便爱上了这个词,一直想写一个故事,它的背景画面就是这么一个琥珀色的黄昏,在一条古色古香的长廊,我和他就这么相遇了---------------以此行文记念我在一瞬间爱过的一个人,我是个不相信爱情的人,可是我相信瞬间的力量,有时候瞬间是很神奇的,它会让你产生许多幻觉,其实有一种幻觉我们就称之为爱情。

八年了,我依然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琥珀色的黄昏,我拉着何叔的衣角走进了那个深深的宅院,从那以后我开始了隐名埋姓的生活,。

何叔对家人说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的遗孤,其实我只是西蕃王的女儿,朝廷平定西蕃,父兄战死,而我被何叔救了回来。那时他是朝廷的军医,这一役后,何叔辞了公差,回到了老家。为了避兔何家上下几十口的恐慌,何叔给我重新编造了生世,我发誓在何叔有生之年不说穿自己的身世。

那是个江南古朴的大院,有着一道道弯曲的长廊,在长廊的尽头,我看到了一个穿长衫的男子,“那是你表哥,”何叔淡淡的对我说。然后回头和那个我该叫表哥的男子说了一下我的情况。

表哥十七八岁的样,他拉着我的手,好俊俏的妹子,只是身世可怜啊。

我抬起头,表哥穿着长衫,书生打扮,瘦影清蕖,有着江南书生儒雅的气质,黄昏的阳光笼罩在他青色的长衫上,他的微笑也是琥珀色的,我的心微微一动。

何叔家开着几间药房,表哥也学医,常出门听诊,当他带着药箱出去的时候,这时我会在他的书房,把书桌擦的一尘不染,我会拿起挂在椅子背后的衣服放在颊边,上面有着淡淡的药香。

我不识字,表哥常常喊我到小书房,教我习字,我慢慢会写字了,学会了写我的名和他的名。

可是我总是笨笨的,写得歪歪扭扭,表哥会笑着说,小时候听父亲说,表叔能诗虽会说中原话,可是对中原文字却只字不识。

当然我不能说出来,我只是说,我笨啊,表哥不会嫌弃我吧。

表哥会爱怜的吻我的额头,傻妹妹,你是我最疼的表妹。

其实我一直不喜欢他叫我表妹。可是好多年了,表哥只叫我表妹,从来不曾有过别的称呼。有时候也会说,为什么你会是我的表妹呢,那时候我会看到他的眼角有着淡淡的愁,还有些怅然,我想表哥是喜欢我的,就象我喜欢表哥一样。其实在那个长廊前,在那一个琥珀色的黄昏,这个清瘦的身影已经闯进了我少女的心扉。

我喜欢和表哥一起去西山采药,一离开那个深深的宅院,我就象一只自由的小鸟,在天地里遨游,西蕃王的女儿天生就是热情而开阔的,我会在旷野里飞奔,仿佛又回到多年前,那时我还是无忧无虑的公主,有着父兄的呵护,而现在我举目无亲,不过我现在有表哥,在黄昏的山谷,我会对着空旷大声喊表哥的名字,表哥在黄昏的山雾里轻浅的笑着,这时候他不叫我表妹,而喊我傻丫头,其实我多么渴望有一天会轻轻的唤我的小名,珏。


/七月雪轻扬/俩俩相忘/拣尽寒枝/沧江夜雨/清汐漠漠/(共搜集有45帖,此为第17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2/3 11:29:49)

第二十九届仙剑奇侠传风云游戏第二轮土灵珠埋沈欺霜

醉死梦生是一种酒
酒是用桃花酿的酒,
而装酒的器皿则必须是陶制的罐.
否则这种酒就不会有那种让人欲醉的醇香

可是这种酒的密方只有一种人有
那便是我
我是一个酿酒师,住在一个岛上
桃上什么也没有,只有桃花,成片的桃花
所以这个岛叫桃花岛
岛上还有奇怪的土.可以制成大大小小的陶罐.
用来盛放新酿好的酒

我从没有出过岛
我不知道岛外的世界
因为母亲死之前曾说过
我离开这个岛就会死去
我问为什么,母亲总是叹气
有一天问得急了,她便告诉我,我出身那年岛外来过一个道士.
说我这辈子不能离开这个岛
离开这种叫醉生梦死的酒
道士留下了酿酒的密方后,飘然而去.
从那以后我便以食用这种醉死梦生的酒为生
我不知道我的前生是什么
我只知道肯定不是普通的人
也许我只是一个暂时生存在醉死梦生空间的生灵
也许一离开这种酒,我真得会死去


不过不离开岛也没什么
我喜欢这种日子,看晚舟,看夕阳
没有世俗的纷争,
看岛上的桃花开了又谢
我酿了一坛又一坛的酒.
渴了喝酒.饿了吃浆果,多余的酒便埋在地窑里

我常常看着地窖里成坛的酒发呆
这么多的酒
它们何时可以给予别人同样的醉死梦生
或者这样它们还会有一点点价值
其实可以醉死梦生的人是幸福的
是的,幸福
比如我
我就忘记了所有,甚至忘记了我的前生

有一年春天
岛边来了一条客船
一个浪客下船来岛上求水
我说,岛上没有水
“那你喝什么?”
“喝酒”
于是我给了他一坛酒
他走了,带走了那一坛岛外不曾有过的酒
临走的时候他奇怪的看着我
看了好久,可是什么也没有说

没想到这酒到了京都居然一夜成名
据说喝这种酒可以让人忘却忧愁,忘却烦恼, 飘飘欲仙
甚至可以解脱所有的痛苦和宿怨包括情感的纠葛
他们把它取名为”醉死梦生”
从那以后,岛上开始有些奇奇怪怪的人前来求酒
还有他,不过他不是来求酒的
他说他只想来看看我
岛的旁边开始停满大大小小的船只
他们来讨酒,带来金银财宝,
他们也来看岛上那个奇怪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只是我奇怪他们看我时怎么会用这么奇怪的表情
我从不知道我长得是什么模样
因为岛上没有镜子子
可是他对我说
你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其实我甚至不知道美和丑的概念是什么
因为除了母亲,我没有见过任何人
我只知道令人愉乐是美丽的
就象桃花盛开的时候
令人心疼的也是美丽的
如同桃花纷谢的时候
或者我也这样一朵桃花吧
可是我不知道我是在盛开还是在慢慢走向凋谢

当窖里的酒慢慢清空
换之堆上了金银财宝
他已经第18次来到了这个岛上了
他对我说,
"跟我一起走吧,到岛外去看看
岛外也有桃花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买下一个桃花林
你可以继续酿酒
但是请让我照顾你"

看着空空的地窖
酒既然尽了,桃花也谢光了
我是不是该走出去看看
虽然母亲说过,我不能离开这个岛
离开就会死去
可是不离开,我就真得不会死去吗?我不信

他看着我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温柔的眼神
如同一种无端的诱惑
于是我第一次离开了这个桃花岛
坐上了东去的客船

从没有坐过船,我成天的吐.最后晕死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睡在粉色的帐内
推开窗,果真是一片桃花林
原来岛外也有桃花
已是四月了
桃花居然还没有谢

我试着开始酿酒
酿好的酒放在京城的陶器上
可是却不再是那种叫醉死梦生的酒
于是他又赶去那个岛上取那种特别的可以制陶的土

一个月过去了
没有喝一口水
没有喝一滴酒
心开始绞痛
也许我已经习惯在醉死梦生中度过
也许过于清醒的时候才是最为心疼的时候
想起了很多,想起前生和今世
前生我是瑶池里一只偷酒的小狐狸
而他是那个诱我喝酒的小仙
我只记得那天我喝醉了
我们在瑶池里醉舞翩跹
可是天庭是容许不了这些的
于是我们一起被打落了凡间
-----------------------------

在绞痛中,我尘世的灵魂在慢慢升腾
在最后的迷迷糊湖中,我听到有个侍女说
公子的船碰上了海礁,再也回不来了---------------------


/七月雪轻扬/俩俩相忘/拣尽寒枝/沧江夜雨/清汐漠漠/(共搜集有45帖,此为第18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2/3 11:30:16)

第二十九届仙剑奇侠传风云游戏第四轮土灵珠掩唐钰

天山终年积雪,
寒风肆意,可是现在却宁静至极.
我站着这里
看着一个沉旧的土丘,上面有着湿润的冰凌
没有人知道里面埋着什么
其实里面埋着半柄剑峰
我的腰间是一柄残剑
是一柄曾咤叱风云的名剑
他们曾经属于同一个灵魂
而现在,这半柄残剑就象一个失落的城永远被冰封

腰间的残剑伴我纵横江湖10多载
没有人知道这把剑里的故事
现在的我,已是江湖名闻的剑客
可是没有人知道我以前的名字
他们送我一个绰号叫"天山残剑"
而此时,
功名也罢
利禄也罢,
已经不再重要
因为我已经失去了他,寒,
今天我又一次回到这里
只是想看看这个小小的土丘
时间仿佛已疑聚,思绪已在十年前:
那时候我是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充满安静平和的地方,过的很平静,很安稳,很满足.
每天,我和寒一起去玩,一起学什么剑术,父亲总是说,学剑术就是强身健体,
于是我们练剑,很用功,当然寒比我付出了更多的努力
可是他说练剑是为将来有一天成名立万,
于是我总是忧伤的看着他,
可是他不懂我的忧伤
就象我不懂他的执着.

天山很冷,冷的出奇.
冷的时候,寒总有用他宽大的长衫围住我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可是我知道总有一天
寒会离开我,离开天山
然后我去失去所有的温暖

终于有一天,寒对父亲说
师傅,我要下山,我要和天下所有的剑侠去比武
“好”父亲微笑:”男儿志在四方.”
可是我摇着父亲的袖说:
“爹,你不是说习武只是强身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师兄下山去比武.”
“傻丫头,有些东西你不会懂的.”爹什么也不多说.
我哭着跑到了后山
远远的看到寒青色的影立在身后.
我没有勇气去留他
任他的背影在暮色中化成苍茫.
只是寒说过,会回来找我
我天天痴痴的盼着寒,过了一冬,又来了一春,却总见不到寒的身影.可是我相信,寒一定会回来.
他说过,要回来找我的.
可是有一天我看到了父亲阴郁的脸
桌上是一柄残剑
剑柄上是熟悉的字:”天山寒雪剑.”
我发疯般的捧着这柄剑

你的剑回来了
可是你的人呢
可是父亲说
你永远不会回来了
其实我宁可你是因为有了荣华,有了富贵而不再踏上天山的路
可是父亲说
你死了
死于一场惊心动魄的武林大赛
你用你的身躯和剑抵制了一场武林浩劫,可是你死了

我把那断了的剑峰埋入天山的雪里
佩着那柄残剑来到了中原
一路向南
追寻你曾咤叱过的江湖
可是纵横江湖10多载
有了名
有了利
才发现这些东西是多么浅薄
如果可以换回你
我宁可只剩清风两袖

江湖
恩怨如故
我又回到这座积雪的天山
看着这个小小的土丘
如果可以让我用以后的时光来赌回逝去的光阴
那么上苍
再给我一年
把我们还原成两个以习武为快乐的少年
那一个临行的黄昏下
我会用我所有的力量拥住你
坚定的在你耳边说
"寒,不要离开我."

(哨子语:唐钰小宝真的被埋在地下了)


/七月雪轻扬/俩俩相忘/拣尽寒枝/沧江夜雨/清汐漠漠/(共搜集有45帖,此为第19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2/3 11:31:09)

第三十一届风云游戏<七剑下天山>第二轮妩媚生邀卓一航

她和他的故事
其实他和她不该有故事,她一直这么认为。
他喜欢她,她一直知道,从他看到她第一眼起,她就知道他喜欢他了,她让他疼了,怎么可以有这样一个女子,淡漠的表情,清冷的眼神,他好奇的问她的故事,她只是淡淡的说,忘了。
一个忘了,又让他痛了,她想忘了什么呢,有什么是非要忘了的呢,他知道,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如同他一样,心底有着一道沉旧的伤,虽然过去很久了,还是不敢轻触,怕一触还会有汩汩的血。
就这么他们认识了,熟知了,可是她说不要互相了解。他点头,他怎么舍得问她所不想回答的问题呢?
之后的路,他们开始一起行走,只是他们太象了,都有着坚历的棱角,除了彼此用这些棱角触着彼此的软弱,很长时间他们不知道在做什么,或者是为了保护自己吧。她其实并不在意伤口的深浅,如果生命是一种痛,那么又有什么是不可忍受的,何况她从来不想向他索取什么,他和她属于不同的世界,擦肩而过是最明智的选择。
真到有一天,她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寂寞,从他从她的笑容里看出了眼泪,她的心渐渐的柔软了,那一天起,他发誓不再刺她,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让她快乐才靠近了她,他只想揽她入怀,用他的宽阔和温暖去包容她。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她一眼就看懂他内心的桀骜。可是他对她却极尽了温存和耐心,或者连他自己也不曾想到的,于是她开始安心,从没有过的安心。
只是她还是管不了自己,烦燥的时候还是以刺他为快乐,有时候她甚至厌倦他的这种相惜相怜的安静。
那一天她问,怎么不和我吵架了,他笑,他说他现在看着她,心里满含柔情,怎么还吵得起来呢。只要她开心,她怎么对他都可以,她看到他温柔地冲她笑着,象阳光下的花朵一瓣一瓣着绽开,心开始舒展,.可是她分明看到了他隐隐的无奈,其实他的无奈也正是她的无奈。
他们的故事还是没有开始,一直没有,如果真要说有,所有的故事加起来无非也只是两个清浅的拥抱。
第一次拥抱的时候,是一个秋末的黄昏,那一天,她刚了断了一段过去。是因为庆祝一无所有吧。她喝了点酒,正好他走来,他向她张开了双臂,她几乎想也没有想就投入了他的怀里,她感觉自己象一个一直在不停跳跃的皮球在刹那间安静了,不再想跳动。只想静静的蜷着,感觉到温暖,或者这就够了,有时候人要得很少,大多数的时候,人无非是想要一种温暖的感觉。
后面的路有多长,有多远,她几乎全忘了,只是清清楚楚的记得第二个拥抱,也是最后一个,是在一个小时前,他很累,忙了一天,而她已经在收拾行装了,她不想告诉他,只想安静地走开,因为她害怕爱上他,她拥着他,心底有不忍,也有不舍,而他喃喃的说,不要离开我,她点头,她怎么能不点头呢,她怎么舍得伤害他,他很安心的闭上眼睛,看着他闭上眼睛,安静的微笑着有点满足的睡去,她的心软软的,可是眼睛却溢满了泪。
就象她当初预料的那样。他们之间没不该有故事,如果真的有,也不过是两个轻浅的拥抱,
转身的时候,那温暖竞然很快地散去了,她的怀还是空的,手是冰冷的,纵有不舍,她终将远去,。她准备把这两个拥抱收藏成一个童话,或者唯有童话才是美丽的,这个世纪,已经没有谁会相信爱情,可是却会轻易的把自己交付给一段童话--------

杀手妩媚生请卓一航出局!


/七月雪轻扬/俩俩相忘/拣尽寒枝/沧江夜雨/清汐漠漠/(共搜集有45帖,此为第20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2/3 11:32:15)

俩俩相忘试杀

寒月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了那块残破的石碑。也许我不会爬上那个断崖,那石碑上写着三个字,月现崖。我有点恍若隔世,那伸张的怪岩,那盘曲的藤蔓,仿佛就是梦中的情景,好多年来,每到这个季节,我总是做那些奇怪的梦,一个白衫的女子,一轮皓洁的秋月,斜曳的崖----------------一个遥远而飘渺的声音,“月现草要开花了-------跟我来,跟我来------------”

终于我决定去找那种草,我总觉得与我的前生有关,仿佛我的生命还有着一个永远完不成的夙愿。

真没有想到在这座最普通的山上我居然找到了这么一处洞天,我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引力吸引着我往上攀登,当我抓着紫藤攀着岩石靠近那个千年古崖的时候,却看到了崖上居然坐着个白衫的女子,我抬头,她俯视着我,我看着她透明的腮上挂着滴冰蓝,这不是我梦中的那个女子吗,我半吊在崖边,看着那个女子,长长的发随着风飘扬,洁白的丝袂悬在石壁上,很久很久,她那湿润的眼里盛满月光,我呆呆地,几乎忘了此行的目的。

她幽幽地问,“你找什么?”

“月现草。”

她愣住了。深深地看着我,然后淡淡地笑了,“哦,这种草花啊,我脚边就有一株,”

我急急攀上了岩,果然看到女子裙边有一株草花,含着苞。

“怎么还没有开花呢?”

女子轻轻地笑了:“这种花只有等月亮出来的时候,才会开。”

我抬起头,那月儿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怪不得这花儿又睡了。

我问:“姑娘,这么夜了,还不回家吗?”

“等着这草花开到最盛的时候。也就是月华最浓的时候,我就回家了。”

“不怕迷路啊。”

“我不会迷路的,我只有一个方向,他指了指西面的山,我是从那儿上来的,然后从东面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

她指了指天,我一抬头,幽蓝的天上挂着一衿寒月,雪般的清绝,那么近那么近,仿佛一起身就能触着那月了。

“那是你的名?”

“是的,叫我寒月吧。”

我一低头,那月现草真得开花了,一瓣一瓣地绽放着,白色的,透着清寒。

“很有灵性的花,居然能读懂月华。”

“是啊,只有他才懂,当月儿出来的时候,它才开放,可是 -----------”她看着花,自言自语的说,然后竟轻轻地叹息。

我几乎有些呆了,那叹息声是多么的熟悉,可是一下子我却什么也记不出来了。

花儿全部开放了,闪着寒光,笼着薄雾,我们竟然都有点痴痴地,只看花开,只听花开,------------------还有草上那颤抖着的晨露。

恍然中有个声音悠悠地传来,“寒月,寒月,该回去了,回去了-------”

“有人在叫你,”我充满诧异。

她淡淡地笑:“你也听到了吗,我是该回去了------------”她起身,轻轻摘下一茎叶子,递给我,我去接的时候,竟触着她的手了,丝般地滑,却冰凉冰凉的。

我起身,想送她下山,一个孤单的女子这样回家,真让人不放心,可是我却追不上她,她往东面的山下跑去,很快地跑着,象风一样,凌晨的风,寒寒的,吹在我的脖子上,我不禁打了个哆嗦,一抬头,那轮月儿竟然已经沉了,那地上的草花收拢了,我一下子分不清哪一株才是月现草了。

下山的时候天竟然下起了小雨,回到家我已经成了落汤鸡了,换衣服的时候,那枚叶子从怀中滑落,那温漉漉的叶茎上竟然还有着细细的根须。

我把它埋在窗台的盆里,几天后居然长了个小小的芽,在一个月圆之夜,那株小草居然开了花,白色的,透着清寒,一抬头,那一衿寒月正温柔地俯视着我, “寒月,”我又一次记起了那个名字,花开后的第二天,小草便枯了,从此再也没有发芽,仿佛从没有存在过,只是从那个夜起,我就再也没有做过那些奇怪的梦。---------------------那些林立的怪岩,那轮如雪的月,------那盛着月华温柔的眼,那悠悠的叹息都远了,远了---------

只是我还是会在夜里去爬那座山,可是却再也没有找不过那个断崖,找不到那段可以攀延而上的紫藤。也找不到那种小草花,我常常想那夜是不是真得也只是个梦呢?

可是如果这仅仅只是个梦,为什么,为什么在那些个月圆的夜,我会忍不住想起那双盛满月华的透明的脸,还有心底那个无法抹去的名字--------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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