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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共搜集有1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44:13)

泣红赠俺月色清,回她什么?满拧!

此刻,剑尖抵地,不断游走,迅捷地刻画出一个人形。长衣飘飘,地上人左手拳握,袍袖似乎被劲风股涨得将要一振飞去,而那拳仍在,虬筋满布拳面,劲力仿佛要将那猛烈的风捣得片片碎裂。

这是谁的拳?如此的雄霸天下,气势裂涌,不可阻挡。

剑尖继续游走,潜劲入地三分,有如一位大画师,不一刻,已经将一幅完整的画像呈现在我的眼前。先前紧握的拳已经震撼了我的心神,此刻地上人象要活了过来,向我投来狂野的注视。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它贴地而生,桀骜捍烈,我只微微看它一眼,那眼神就要离地而起,向我擢来。

惊骇间,我的内衣瞬间被冷汗湿透,脚下虽然不丁不八的站立,我却清楚自己下盘虚浮,身体绵软无力,整个人被地上的这幅画像轻易破去信心。他,就是我要去见的人吗?!

我望向持剑站立一旁的青衣人。青衣人手中长剑不动,剑尖依然抵在地上人一头纷乱的黑发上,那里是最后的一笔,一缕发丝悄然搭在地上人的左肩。这一笔线条轻柔,丝毫不受地面人气势的影响,七八根纤细的发丝缠结在一起,柔柔地没有张扬。

青衣人在沉思,目光始终停留在剑尖的最后一笔上。或许是我的错觉,青衣人在收起最后一笔时,劲力消退,恍如小儿涂鸦,轻轻地,无意识地。

我这就要去吗?我问自己。青衣人姿势不变,沉思着,注视着地面上那块左肩。我想开口问,却没有勇气打断青衣人的沉思,贴身的汗衣粘在我的后背上,我想动,却最终没有动。

地面上,那拳,那眼神也没有动。动的是剑尖。一声入云的清啸之后,长剑阂然落入剑鞘。于是,我离开了青衣人,怀揣一封战书,三个字:我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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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页里夹了一枚大头针

那是多年前**金属铸造厂铸造的;谁见到这枚大头针都会忍不住拈到手里把玩、沉吟一番;似乎阔别已久的相逢。他们小心翼翼地拈起那期盼注视的大头,而非良人之心,尖锐无比的针头则抵住满是针孔的书纸。

这枚大头针却别怀情抱。

它不仅仅是一件悬图片的工具,工匠们把它制造出来并赐之以大头,是为了一个心情复杂的目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书案上的镇纸和置于一侧的笔架子则不相同,皆可为传世之宝。它只要悬刺,它要负重而起。

这枚夹在书中的大头针,在翰墨和书香之间无奈的做着倚壁悬停的美梦,它渴望 每个触摸它的手指皆能量材识用,于是它便蓄势待发,静静的等待飞出沉重书本的那日。

有时候它令我叹息。它是如此落寞,如此沉毅,不发一言或有感于时。时光的流水不可遏阻,它不免长夜自叹。。。。。。

书,是一本字字牵情的书,却又名叫忘情天书。

这是一本佚名者著,经历了繁多岁月。或许我不该得到它,更不应该看。乱世流河,折戟沉沙,历史在追索者的眼里是稀薄了还是加厚了?有时候坐在书案前,除了沉吟,我似乎在等待,等待窗外进来一道斜阳掩上它,涂抹比血色更红更浓的稠液。

是什么时候得到这本书的?是谁在这本书里留下一枚大头针?也许意义在时间之外,再多的思索也只能换来一声“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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