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我只想当一条躺平的咸鱼,却被上司拉去做制造冤假错案的用刑高手。
我不知道我上司是谁,也不知道上司为何会看上我。作为一个棋子,一个被利用且随时准备背锅丢弃的刑部老六,我有着自己的觉悟。
那就是,能躺平,绝不坐着;能摸鱼,绝不织网。
因为,我就是一个工具人。
说起工具人,其实我蛮喜欢这个称谓,也很喜欢并适应这个角色。
四处吃瓜,到处看戏,到点投票,接贴上楼,闭眼睡觉。
还有比这更惬意的风云体验吗。
只要不自杀,我就可以很惬意地说:我是虾,更是一条躺平的咸鱼。
记得之前有人说起过,温先生的小说世界里,女性下场大多很悲惨,甚至是惨虐,各种不人道的死法比比皆是。
个人觉得,死便是死,勿论死状何其惨烈,重点应是死前的折磨,与折磨时长。
倘或顷刻间丧命,之后是盖棺定论,又或者大卸八块,又有什么区别呢。
鼠蚁啾啾,和灰飞烟灭,于已死的人,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