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输仇一生浸静在机关术中,成亦是它,败亦是它。
诚然,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坏事我亦没少做。那些蝼蚁尚且都想偷生,何况我等身负顶级霸道机关术之人,我为何不能掌个一方之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墨家舍身行道被认为义。去喜,去悲,去怒,去乐,去爱,而用仁义。人本就被五情众欲所铸,去掉这些,与我所造的机关死物,又有甚区别?
我终日策谋机关,要的不过也是在这天下一方安隅,我何错之有?
行大事者,本就不该墨守陈规,这神兵魔器原该为我等所用。尔道我魔障迷心,造就杀戮,我笑尓妇人之仁。
一将功臣,万骨枯。谁人之手,不是鲜血淋淋,千万白骨?要立,势必便要破。要破,就要战。战场上赢才能活,输往往只有死路一条。生才能荣耀,死了那些个仁义道德对于尓等来说,还有何等意义?信念这等那么飘渺的事,尓等还信能传个流芳百世?活着才是最实际的好处,别的都是妄谈。
机关之术,神兵魔物,劝尓等蝼蚁之势,妄要对峙。若不信神邪,尽管来战,这次看墨守成规的尓等还守不守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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