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狼埔军校第52期【五月旧事】斩将夺旗A队别来无恙:无题
这个小说片断,是一次精心布局的会谈。作者运用动和静、光与暗的环境来营造颇为紧张的气氛。午后的阳光是暴烈的,在暴烈的阳光下,甚至于空气都是颤抖的,此时作者将主人公带入这个环境,似乎危险也随着主人公的目光丝丝侵入,每一步都会将空气震动,这种紧张情绪作者渲染得不错,而随后入室的描写,又稍微将这紧张情绪压了一压,仿佛音乐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用了一段平缓的情绪来过渡,听众,我们这里要说读者,便可以在紧张之后悄悄地换一口气,好为接下来的长调留下换气的空间。
作者是一个细心的人,对景物的描写都带着个人色彩。我在里面读到熟悉的意味。但情节的交待还是略显拖沓,不够明朗,大抵女子手笔,毕竟在我印象中,男生会更利落些。这世间,能为朋友挺身而出去挑战权威的人是值得称道的,哪怕只是问个明白,这是作者写这个片断的初衷罢?
B狼埔军校第52期【五月旧事】斩将夺旗B队追忆时光:兰香幽幽
看罢这篇小散文,我想了好久要怎么评说。
说到附庸风雅,从文中看来,作者说自己不大喜欢这些风雅之事,但为着不让好友的热情空落,难免要违心接受一些原本不喜欢的东西,好让这友情可以延续。由此可见,作者是一位情商很高的人,事实上,很多好朋友也未必是志趣相投的人,却极有可能是性格完全相反的人,但正因为对方有着自己的缺失而成为知已,但交往的过程中,彼此为了这份友情的长续,难免会做几样讨对方欢心的事,譬如文中作者便接受了自己不喜欢且不懂照顾的花草虫鱼,最后因为养不出好友的期望而被好友薄啧,但这一切并不影响彼此之间的友情。这一切的情绪恰好为下文作者返乡做了辅垫。
过往与曾经大抵是我们所有人的乡愁了。而少时出生成长的家乡是这所有乡愁里最不能割舍的眷恋。哪怕离家不远,哪怕重新抵达,却如文中一样,陡然发觉再如何亲近,我,都是一个外人,尤其是外嫁的女儿。哪怕紧搂着小侄儿,这血亲的宝贝,仿如便可以拥抱家乡的过往和儿时的念想,岂料,这怀中酣睡的小侄儿楼得再紧,也还是失落而惆怅的。
山巍然。
人断肠。
D狼埔军校第52期【五月旧事】斩将夺旗D队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位作者,我先警告你,我不是不能开玩笑的人,好友之间开玩笑我一般也会热情迎合并参与,但不能过份,有些玩笑我是很反感的,尤其是你文中提到的“谢霜浓:我有洁癖,都离我远点!行者张扬:楼上的,我们队还没说完呢。你若想说,来我们队好了,老子正好差一房小的。”你如此嘲弄于我,我保留抗议权力。
此篇不作任何评论,任由哨子判罚。字数别计算在内。
E狼埔军校第52期【五月旧事】斩将夺旗E队红椒:明月夜
作者如此用心,用了长篇来交作业,本姑娘表示敬意。
无论是不是群杀文,作者肯在这里将它拿出来供大家赏读,都是值得称道的。只是小女子受前文情绪困扰,竟无法深读进去,表示歉意和遗憾。
作者对谋篇和布局都很大气,文章在转折曲合间特别流畅,人物刻划也很成功。开篇即用说书的方式推进情节,这有个好处,类似旁观者,可以客观而冷静地带动情绪辅陈,收放自如且利于各个情节的需要而展开。不知作者是否喜欢书信体的小说,我见过有人写得十分的好,很是欣羡。那是一种更自我、更个性化也更放纵的写作方式。窃以为,一个小说者,是有责任找到一个真正值得写的题材,也有责任找到一个有效的书写方式,让我们的写作更有生命力。
与作者商榷。
狼埔军校第52期【五月旧事】斩将夺旗F队浮世绘:有一种爱,另有深意
这篇小文就是来秀恩爱的嘛?字里行间满满都是情意。虽则被D队那贴子搞得我泪眼汪汪,但还是勉强自己把事情做完。这篇文字朴实,既没有夸张的情节,更没有华丽的词藻,有的也只是生活的小细节小表情小恩爱小欢喜,却将情侣亲密无间的情感描述得纯粹而美好,仿如夏日饮一杯甘露,或在焦渴难耐之时爱人送上来的一盆摆放腌渍恰到好处的黄瓜。是的,确实有这种脆爽甘甜的感觉,让人心生欢喜。由不得便把纷乱压抑的情绪拔出来,心情稍显平静些。文字确实是有治愈作用的。每次我心情不好无法安宁的时候,会写写日记,细细写一些东西,写到最后便安宁下来。这应该就是转移注意力的法子。我跟友人打趣说这是我发泄垃圾心情的乾坤大挪移法。我尤其喜欢文字这种纯粹或者说是艰难的部分。说的艰难,是因为要把文字表达既纯粹又高级比较不容易。这是微妙的,让文字回到无限大又无限小的原初,我也希望自己能将文字做为治愈心灵悲怆的药引,终身将它服用。
G狼埔军校第52期【五月旧事】斩将夺旗G队一见如故:无题
曾经有人说我是“处世故而不世故,处江湖而不江湖”。汗颜。我并不反对世故,或者说是不强烈的反对,毕竟有世故能力的人其社会阅历便不会如我这般,被人小小的嘲弄一下便激怒而失态以至贻笑大方。题外话。这是一篇武侠小说的片断,作者勾勒三五群像,都颇有特色,人物刻画也不错,利用对话对情节的推进和转折是本篇最大的特点。我向来很畏惧写对话,因为总不能说狠话,生活阅历少,平时对人物观察也不细,当然,最重要是笔力太差的缘故。因此特别羡慕别人能把对话写得贴合人物性格又逻辑缜密。这点我实是难以做到。文字写作者,原是两重观察者,一方面要内倾,一方面又要外向。对内的省察越是深微,那他对外的认识也便更为透澈。因为二者是相辅相承的。而我既缺乏内倾,又不能外向。写起东西来便碍手碍脚,做不来顺风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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