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阿姨们说,立夏要挂蛋,方才不会疰夏。
疰夏这档子事,于我是无能为力的。年年夏天,我过得似乎都会大好。
我是极不喜这个季节的。一入夏,便觉得哪哪都不大对劲,左右都不舒服。
大抵是,我的五行与夏日犯冲罢。
友人昨日儿来八卦了一件事,甚是有趣。
我自个儿琢磨了一番,觉着好多事,众人的感官颇为一致的。
今个儿,再瞧,便生生看出些意味来,叫自己一通好笑。
我自问不是个笑点低的人,可这事怎能如此滑稽嘛。装,真的是一种天赋啊~
或许,笑得太开心。结果,一下子让自己岔了气,痛得我在床上打滚许久,不得好。
看来,我得把乐极生悲,这四个大字刻在心头,时刻提醒我,不能笑无节制啊!
似乎,立夏挂蛋的风俗,在各地都是一样的罢。
一个五颜六色的网兜兜,里面塞了一个蛋,被挂在了我的房间与书房。
早晨醒来,一睁眼,看见床架上的一颗蛋,便又莫名戳中我的笑点。
年年如此,哪怕我人没在国内,都不曾变过。
彭姨是个偏爱古法的人,这网兜兜是她早些天自己编织的呢。
想来,在她心里,仍旧是把我当成那个会挂蛋的孩童。
纵使而今,我已成年。这年年挂蛋,我仍旧会时不时疰夏。
这档子事,在她那里,便成桩心思,快要成为她心结了都。
我自己个儿倒是觉着还好,既已无法改变的事,我便坦然安之。
在生理这方面的事上,我一向特别好说话!
节气这档子事罢,在我眼里一向也只算得上,是个有名声的日子。
与别它个普通的日子,无甚大差。
好在,家里有个爱研究古法,讲究节气养生的彭姨。
别说正巧撞在节气上,叫她专门捣鼓些应气的吃食,倒也有了些节气的仪式感在里面。
便是不在这些个特定日子里,她也总能把吃食倒腾出个花样来。
我家一年四季,日日不间断的汤水、糖水,便都是经她之手。在吃的方面,她是从未怠慢过。
(我家霸王龙与我自个儿,是个嘴挑的主啊)
疰夏,虽难熬,可想想有她在,我便又觉着没那么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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