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秋悲寂寥
记得之前那场以“夜”为主题个人轰,到散文场时,读了满满两轮散文,而后心中升起些许疑问,什么是夜?几点到几点才算夜?特地去查了下新华字典,字典上写着天黑到天亮都算是夜。在查字典之前,我片面的以为“夜”与“晚”不是一会事儿,为此还执拗地组词解释:晚上、夜里。或者睡前叫晚上,睡着了叫夜里。后来想想不能这么自以为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夜,甚至有的人黑夜如白昼。
曾经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间的繁华。足迹踏遍大半个中国,从北方小镇到南方渔港,从东海波涛到西南雪山。唯独没有去过西北,尤其是新疆。
依稀记得当年,北京时间晚九点。走在成都玉林路尽头,抬眼望去,一轮巨大通红的落日,正慢慢没进两幢大厦之间。迅速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远在石河子的朋友,哥们在石河子大学读研,此时正在篮球场看学院球赛。哥们随后来了张自拍,从照片中看,无论现实背景再还技术参数诸如曝光量之类,我觉得他那边应该称之为下午,不过最终还是抬手看了眼手表确认了下时间。果然祖国山河壮丽,幅员辽阔。
新闻联播都播完了,甚至焦点访谈,甚至黄金档的电视剧都过去了整一集。世界那么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夜。
那么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秋天?又是这样模棱两可的问题,我不敢再自以为是,目中无人,不伏烧埋、执迷不悟、自作聪明、神气活现、自行其是、师心自用、夜郎自大、刚愎自用、一意孤行、先入之见、独断专行、心高气傲、趾高气扬、好为人师、自命不凡、不可一世、自高自大、固执己见。
我决定查一查,原来真的如茴香豆的“茴”字的四种写法一般,秋天也有很多种定义,从传统农业节气上以立秋为起点,而气象学上是以温度来分隔。此时我又想起四季温暖如春的昆明,以及海判南天的三亚。
他们的秋天呢?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不论北方的元宵还是南方的汤圆,过得都是一个正月;不论玉林路的尽头还是石河子大学的篮球场,都是北京时间九点整。那么再过些日子的冬至呢?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落霞与孤鹜齐飞,背心与秋裤一色。
到底不过是个游戏,大家都是玩游戏的人,而不是被游戏玩,更不是被规则玩,以至到最后变成了人玩人。
狼埔下过几次,对于热爱文字的人来说,这是个不错的小游戏。在短时间内集中注意力做多篇阅读理解,这在学生时代也是不敢想象的事儿。曾在此嬉笑怒骂,也曾感慨万千、百感交集。却很少为之动容,更谈不上触动、感动、深省。但是,仍在此处学习到不少关于文字的点点滴滴。诸如作家中的苏童,诸如作家中的作家博尔赫斯,写文是需要不断看字的,我们看苏童就好比苏童看博尔赫斯,都需要学习。
而学习的一个手段或者说途径就是模仿。
一篇好的仿文应该具备基本的文学性,而不仅仅是让别人轰不出来。在我看来,我所参与的狼埔,几场下来这么多篇散文,可能有一部分,或者说其中一小撮,极小的哪一丢丢,连起码的形散神聚都做不到。
这又算得上是哪门子的秋天?
最后,说点规则的事儿,被我“污蔑”为“宇宙无敌美少女,宇宙良心正能量”的某姑娘,曾在某场风云中对于同在杀群队友模棱两可的违规自爆举动选择性沉默,事后她说,因为同在杀群,所以为了团队利益选择了不发声。
其实我觉得,狼埔即是比赛,也是游戏,如果大家都是朋友,就不要为了争议性的问题耽误了大多人的快乐,注意,我说的是争议性问题而不是原则性问题;如果大家都是对手,那一帮竞争对手围在一起去评判一个队伍是否违规那简直就是笑话。
那是不是文中有个“秋”字就是真的“知秋”了呢?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楼倚霜树外,镜天无一毫。
丁丁漏水夜何长,漫漫轻云露月光。
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
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
以上诗文无一秋字,但是,有枫、有菊、有霜叶,有思、有忘、有愁眠。
有些人只看到了散文中没有“秋”字,却看不到那小小一碗粥中的深深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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