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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远方来,却在返程家时同我说道,想约你相见,却怕你不愿见。果真是好闺蜜,对我知之甚深,常任性,任性起来让人头疼,有时经常不愿搭理人。和关小吹的网络相识,不记的年头,不记的相识的缘由,俩人经常胡天胡地,瞎聊一通,大有一日不聊,寂寞发如雪。他在十九楼的博客如今草有N寸高。他越忙,越能找事折腾他,如今想想大低是这种宽厚吧。六六每去杭州,二人必约之,六六形容,关小吹是个温暖的男子。而我,去之,逢年关他必归家,以至相识许久,却碰不上。犹记得,麦兜刚出生时,关小吹短信报喜时掩盖不住的欣喜心情。总想着,他日若能见面,要送小姑娘一对银手镯做个纪念。然后,转眼小姑娘都上初中,这他日还不知道是何日,可能是在等一个心情。而手镯,还依旧静静的放置手饰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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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玩毛笔乱涂丫的时间早之拿笔,至今毛笔字还是不像话,歪歪斜斜,站不像站,坐不像坐,可终究还是喜欢,个人把它归结附庸风雅。各种字贴偶也有翻看,初入门是颜体,喜新厌旧过灵飞体, 也曾想着如若能习的一手簪花小楷,也是不错了。或是狂放草书,也甚是快意。结果,所谓的喜欢抵不过一个现实的懒散。在西安碑林前,看了诸多大家们的字体,但却不及在万佛寺中看到某个翰林手抄版的佛经,有如初恋般的心动,扑面而来的想象空间立体感起来了。若干年后,也依稀记得这种美好,也许,这也叫“一见钟情”吧。然后,转而又见异思迁其它方面去了。
有段时间,到处找朋友送字与我,后面也收到些。潘大送的两副字,理直气壮问他为什么没有画,他老人家说已送礼成双,分明是给我下圈套了。前几年在黄山购的几块纯手工的墨锭,闻着香,看不懂成色。当时问过潘大,他画画是什么墨,回曰:墨汁,有点小失望。准备见着潘大,分他一块墨锭当手信,余下的要囤到地老天荒,当药品用。潘大,周天上省城,给我微信,想找你喝茶,后面忙也就算了,吓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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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儿有段时间沉迷游戏,早出晚归,周末不见人。那段时间一个人甚是无聊,于是便跑到琴行学古筝去了,勤快积极。所谓天道酬勤,最后琴行的老板看不下去,邀请给琴行当教习老师,甚至都谈到当合伙人再开家琴行。当时觉的,喜欢也好,兴趣也罢,不能跟钱相提共论。搬家后,周末的时间泡琴行,后面也曾租古筝回来练习。再后面,去另一个城市了,便想改学古琴,由于工作原因,由于时间问题,没有习上手,闲时倒是经常参加古琴雅聚。再后面,有朋友代理古筝,购的台小筝,音色真好且携带方便,想着,一天弹1-2个小时,结果呢,买回来后,却成了装饰品,指腹何日能有琴茧。
闲情逸趣,旧人它事,犹如故人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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