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听到《火红的萨日朗》这首歌,是在呱呱聊天平台的某个房间,麦上一位男声翻唱了蒙古族女歌手乌兰托娅原唱的这首歌曲,他那略显沙哑的声线唱出了一些草原原生态的味道,有那么点沧桑感却很有磁性。我再去听原唱,旋律欢快动听,女声版也是醉人心扉的,初听的感觉比乌兰托娅演唱的另一首歌《套马杆》更有韵味,一句:“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在耳麦里回旋,大脑就会代入这样的画面: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左手拿着马鞭、右手拿着套马杆的游牧人,驱赶着羊群归家,远方温暖的蒙古包,燃着篝火,游牧人心里藏着的姑娘在守望着归心似箭的情郎;夜晚,卸下了一天的疲劳和烦恼,悠扬的马头琴和着姑娘天籁的歌声,让欢快的情歌在草原上回荡,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呀!让人听着歌就很想跳舞。
歌词也很简单好记, 听几遍以后,就能跟唱,我甚至感觉——不管是谁,只要多听几次,这个调调就能在他的脑子里回荡一整天……
所以,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首《火红的萨日朗》,车载音乐也经常播放它。。
2015年5月底,我去东北旅游,在吉林长春玩了两天,当地导游带我们去游览太阳岛时,远远地,我看到了一大片耀眼的红色花朵,待我们走近细看,它火红的花冠是向上卷起的,细长的五片花瓣羞涩地弯曲着,不过我们好像没有闻到花的芬芳,导游说这就是奔放的山丹花,卷丹百合,蒙古草原的人们叫它萨日朗花,颜色形状和曼珠沙华彼岸花有点像,很独特的火红艳丽让人见一次就会终生难忘,是诗里、画里、歌里不可缺少的奇异花卉。
我们听导游说,萨日朗花还可以入药,她们家乡的草原上、山包包上有很多,花开了是可以吃的,小时候待到满山遍野花开的时候,就会结伴去采摘,采回来的花儿晒干了,包藏好了,冬天家里做灌肠、腌菜的时候放在里面,特别好吃。
原来萨日朗花还可以这样吃。
后来我玩抖音,又听到了另一位叫“要不要买菜”的歌手用吉他弹唱的形式翻唱的《火红的萨日朗》,大概是他唱得随意有亲和力,我单位对面那条街的很多店铺都在下载播放,我路过常能听到在吉他伴奏下,那个熟悉的男声不紧不慢地唱着这个歌,百听不厌。后来就连小区对面的广场舞,很多时候也用这个《火红的萨日朗》伴舞。
2020年4月底,我在电视上看到了《这是我们这是光》这档节目,看到了易烊千玺穿着防护服与方舱医护人员一起和着《火红的萨日朗》学跳“方舱舞”,这个抗击疫情特别节目,让饱受疫情施虐的我们,看到了战胜疫情的曙光。
一株草原的花朵,一首动听的歌曲,在一颗热爱生活的心里,生根。
去年初夏,我和朋友去了我们市的园博园,居然看到了一大片红红的萨日朗花!要知道,萨日朗喜阳且喜冷凉的环境,我这里是江南,不是盛产这花的省市。
萨日朗,歌里的花,火一样热烈火一样奔放,它竟然就在咫尺。
园区的工作人员介绍说,夏季花期过后可以把地上部分剪除,等到温度合适的时候它还会重新开花。
这萨日朗是不是和我养殖过的荷兰郁金香一样的好伺候好打理呢?
历经万般霜雪劫,喜得天地春花放,看这个阳春三月,人间无恙,山河依旧,车站、码头、公园、湖滨,到处都是春游的人们。
报复性的消费,饭店、宾馆、商场、游乐园,到处人挤人。
钢筋水泥的城市恢复了尘世的喧嚣。
我周末哪都不想去,我要去花市寻找我的萨日朗,我要把这网红花也请到我家阳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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