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姑姑,我去客店后面院子玩下。”“又出去,就不能待着?”“就得出去玩,童年就得开心哦。别听死板的这位爷,去玩吧。”郭爷看小麟出去后,就和阿圆说道:“我因为小麟,相亲的也结束了。就是不能接受。”“干儿子的也不接?何况身世如此可怜,也不能扔回大街上去的。”郭爷摇头叹了口气。继续:“你呢?快成亲了?”“嗯,徐家催了,年前回去就办了。”“对你好么?”“现在感觉对我挺好。其实我们江湖中很多不得已。徐家以为我是做生意漂泊在外呢。”“看来没有交心。”“书呆子不懂。我和他说过一些,打比方试探他。他却以为我胡言。”“你这......?”“以后的事,谁能预料呢?晚上一起用食?”“给你带了一支簪子,记得是兄台我送的。作嫁妆吧!”“兄长大礼收到!”“我就送兄长一个令牌吧。各地分舵可餐可宿。”“礼重了,不能收。”“给小麟初次见面礼。不是你的。”郭爷红了脸收下了。“我还要去前面小镇送个信。这就告别,无论哪里我空了定来看阿圆妹子。”“好,我也是。照顾好小麟吧,让他跟你后面多学点。”“从有小麟后就没人像你这样叮嘱。来此一会,就洗去烦扰,我幸。”郭爷说着握了阿圆的手,转身去找小麟。不一会,两人在马上招手。季阿圆立在窗前目送他们远去。
时光荏苒,过了月余,使团已然抵至沙洲。安排停当,回长安成亲。
又一月余郭爷在江南成了亲。匆匆岁月总是无情,两人转眼步入中年。
其中信件时断时续地交代彼此状况。季阿圆信,郭爷每次必复。期间两人又都和离。郭爷是自己事和盘告之。季阿圆把膝下一女情况劳心劳力培养。但绝口不提和离之事。
当郭爷再次出现在阿圆面前时,两人都觉心头一热,潸然泪下。而得知阿圆和离,自己便垂首顿足:“阿圆,你真应告知我,我孤身之时是有你相陪,无论前路如何艰涩,世上有一人是知己,就不会很痛,忍忍就过去了,而你现在一人,
让我如何是好?”阿圆为郭爷擦去泪:“我不能那么自私,让你为了我放弃生活中的所有。毕竟谁又活得容易。”“阿圆,你等我去退了亲,我一定和你白头偕老。”“不用,你不要为了我而勉强自己感情。”“阿圆,我自第一次见你就想着和你共度人生。但是我也不喜勉强。可如今,不说这些。就说,至今无人待小麟和我如你一般,温和又识见长远。”“我以为郭兄是因为报那算不得的恩情。”“开始是,我们也这么多年了。你看不穿我心,凡是你的任何事,任何话,我都言听计从。曾经被无数人质疑,我也无所谓。”说着又眼眶发红,四目交会,阿圆道:我明白了。”“那我能不能?”“你先把家里事调停好。”“真的?算是答应我了。”又破涕一笑:“那我即刻回去办。”“不要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此一次。急呢。”
打此以后,郭爷又来信,说如何退了亲,在江宁置了房等等。
阿圆接了信,看着看着,越发回忆起两人相处种种。一股暖流在心中浓烈不开。在时光里荡漾着,化不去,意偏多。就这样盼望着和郭爷相聚之日。
近冬,小麟来信:“阿圆姑姑,阿爸与胡人战中不幸......我和姑姑节哀!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