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师父说过,抓杀也不是那么难。
只要不扛剑,抓杀只需要拿出想象力就好。
比如说白自在童鞋。
二轮票楼掐点改票。把祖千秋给掐出去了,救活了他自己和周伯通。
我的观点是,每一个玩家在高票时,都可以掐点自救。我以前就爱这么玩,凭什么我就一定要出局啊,剑号票了,哪怕我是虾米,但凡有一点机会我都会掐点自救。即使救不下自己,我也要把我看黑的次高拉下水。
那时候年轻,现在不这么玩了。
好像偏题了。
我们继续说白自在,这一只是必须验的,因为他在版面出帖之后才出来解释说自己为何掐点。
这个时间差有点太明杀了。当然,凡事不可能绝对,只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三轮虾帅的不二人选。
然后说说周伯通。我是最早看黑他的人之一。不是因为他奇怪的台词,而是因为他把这句台词当社交,在每一个他路过的地方说了无数遍。就好像是在自我约束着什么。这一点韦小宝就强很多,她能够变着花样跟人鬼扯,以至于自己都迷失了阵营……
但周伯通昨天的喊冤真的有点感动到我了。毕竟我不是真的腿毛小姐姐,我的脑子里还是感性多一些,我觉得只有一个虾米,才可能有这份坚持喊冤的动力。所以,我心软了。想到自己曾经也这样努力喊冤,但还是被无情吊死在票楼,想到自己喊冤经常被无视,因为自己掉马甲或者不掉马甲,都不会成为主流阵营怜惜的那一个。于是,常常会失去喊冤的兴致。觉得喊一嗓子就算对得起自己阵营了。于是,我变得不爱喊了,我觉得喊冤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我在那里费劲地解释,而别人只是看着。甚至,当有人真的出手相救时,我都会怀疑,那人其实是剥错了马甲。
但周伯通不一样,他坚持不懈地喊。喊了一整天。
于是我想放了他,我把票挪开了,我甚至把票垫在了我在二轮白菜中看黑的范遥和祖千秋身上。我想着,虾帅,我可以从别的地方赚。
谁知道一帮人跟着掐点。
那么,周伯通虽然活下来了,不管他是黑是白,似乎成了这一轮必验的马甲。
好吧,我记得有人说过,看白了一个人,就一直看白吧,反反复复不好,搞不好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所以,我依然看白周伯通。
我想到我在版上很随意地问周伯通:你什么身份?
他没有闪躲,他说:我是白的。
就这,我愿意相信他。
毕竟只是个游戏,我选择相信自己的同时,尽量相信更多的人。
然后说说我自己。
我是白的。我看了我自己的二轮白菜,我看黑过很多人,李萍,谢烟客,文泰来,觉远大师。前两个已经出了身份,后两个我依然看黑。当然,还有很多我看错的。
最后回归主题,二轮过后带着情绪的人,可能是黑的。
因为二轮结果对黑方来说不好。
有很多乌龙,有撞了黑蛋的烟花,有贴重复,甚至可能依然有乌龙。
我感觉黑道群里的气氛应该是压抑的,所以,有的人带着这种情绪上了版面。
比如,文泰来。
比如林朝音。说实话,我和林没有接触,也没有看到过她灌水,也不熟悉她。我只是纯粹以一个路人的角度在观察。当然,我看版面上有人可以放六轮。我也觉得可以。
抓杀从来不是抓一个黑就胜利的,慢慢看也许就能看清一些事,也就明白了,到底真黑真白?
最后,我看到瞎公公说我是白的。
好开心。
但我记得我师父说过,看白一个人不要,马上在版面上说出来,也许因为你的一句话她就接帖了。
所以,其实我对瞎公公还是存疑的。
虽然,你让我感觉很亲切,但我是马甲盲,很可能剥错了人。我就先为自己常常在版面上怼你道个歉吧。
字数应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