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昨夜通宵夜班,无聊之下将合眼缘的玩家试杀与杀贴皆看了一遍,发现峨眉派的杀贴与玩家夭暄的试杀无论是行文风格还是情感宣泄均极其相似,连标点符号的运用习惯都差不多,可惜贫僧对该玩家不熟悉扒不出马甲,若有能扒出的不妨试试,听说轰准了能有个章子,贫僧想验验自己的第六感是不是准确
附夭暄试杀
曾经爱过一个女人,一个特别有趣的女人。
那天的阳光正好,绽放的桃枝伸进窗棂,俏生生装扮着屋内的沉闷。
她就托腮坐在靠窗的雕花桃木椅上,乌发轻挽,美目灵动,桃腮朱唇,一袭绿衫比桃枝上的叶片更加翠绿欲滴。
桌上摆满了笔墨纸砚,透着淡淡的书香味。
喜欢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或许就是那么一瞬间,心便怦然而动了,没有任何的征兆,甚至来不及去思考为什么?就好像枯木逢了春,久旱遇甘霖。
从未如此小心翼翼守过一个人,也从未如此小心翼翼经营过一段情。
或许是太过于在意,忘了握得再紧的手,也可能敌不过风雨的侵袭,终究有一天会被无情地掰开。
初春到秋末。
我们走了两个季节。
两季的清欢,一生的哀凄。
秋风起兮,疯狂肆虐,奋力卷走最后一片残破的落叶,打着旋儿,不知所踪。
天冷了,心空了。
一层秋雨一层寒,层层秋雨打霜天。
疯狂流窜的寒潮将刺骨的冰冷随意挥洒,浸伤心肺。
我抱臂靠着窗棂,静静望着窗外早已光秃秃的桃树,那张比桃花更娇的容颜与那个离去时决绝的背影,不断交替出现,如一把利刃,将一颗心分解的七零八落。
原来,我是真的没能放下。
忍不住握紧手心,默默承受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宛若雕塑,久久不愿移动。
当感情不再被信任,当珍惜被肆意践踏,所有一切挽留都会变成一种苍白的无聊,除了独自承受,别无他法……
红尘艰难,为何要爱的那么辛苦?
忽然想起一个关于曼珠沙华的传说。
曼珠沙华又叫彼岸花,其实就是红花石蒜。
传说曼珠沙华是两个受上天惩罚的有情人变化。一个为叶,一个为花。
当花儿绽开的时候,叶儿没发;当叶儿茂盛,花却早已凋谢。
同在一株树上,花叶两相错,注定生生世世无缘相见,只能任由相思在一次次的轮回里无休止漫延。
没有未来,没有终点。
有一次佛在去彼岸的路上,无意间看见了这株妖红似血的花,顿感惊奇,于是伸手采下,将它们带往彼岸。然而,在路过忘川河畔时,却不小心打湿了衣衫,衣袖内放着的那朵曼珠沙华也沾染了忘川河水。
佛来到岸边,这才发现红花变成了白花,便顺手将白花栽在彼岸边,给它取名曼陀罗华。
而忘川河水,也因被红花染红,夜夜哀嚎不已。
地藏菩萨闻哀声而来,得知曼陀罗华已生,便丢了粒种子进忘川河,一朵红艳胜火的奇花跃然绽放。
菩萨感叹道:“你脱身而去,得大自在,为何要把这无边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无边的地狱?我便让你做个接引使者,指引他们走向轮回吧!”
菩萨将红花种在忘川河边,就叫曼珠沙华。
从此,轮回路上便有了两种花。
长在彼岸纯白似雪的曼陀罗华,生在忘川河边艳红如火的曼珠沙华。
曼珠和沙华,仍是一花一叶,生世不能相守。
然而,对于有情的他们来说,不见是一种断肠的痛,他们疯狂地思念着彼此。
终于有一天,熬不住相思的他们偷偷相见了。
那一年的彼岸花,开的如火如荼,红艳艳的花朵配着水嫩绿叶,看呆了所有经过忘川的亡灵。
上天得知后,二话不说将他们打入六道轮回,并诅咒他们永生永世不得相见……
后来有传说,人死后都会经过忘川到达奈何桥边。而曼珠与沙华每一次的轮回,都能让经过的亡灵闻着花香想起前世的自己,便会发誓来生再相爱,迫切地追求一世世的轮回。
曼珠沙华,被下了魔咒的诱惑之花!
爱过一个人,才能体会什么是切肤之痛。
我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如果离开是你唯一的解脱,那么,我放你自由。
我只是依旧习惯,追着以往的脚步一世世流连在黄泉路上,一次次闻着忘川河边的花香。任心口淌出来的血,将那朵剧毒的妖花染得更红,然后继续轮回,守着相思一滴滴成殇!
孤独地结束一生,再反复轮回,又在寻找什么,期待什么?
如果此世再过忘川,不如忽略花香,捧起那碗汤。
附峨眉派杀贴
?
相思是一眼流不尽的山泉,日夜叮咚,淌到心疼。
不入相思门,焉知相思苦。
这话是谁说的?
我竟然掏空了记忆也想不起来。
?
我知道,再绿的叶子总有枯萎的一天,再美的花也总会凋谢,零落成泥辗作尘。
季节交迭更替,蕴藏着生命的生生死死。
一岁一枯荣,逃不脱躲不过。
任何生物均有其生存的法则,无法违逆大自然的规律。
生者,将在春天里萌芽、夏日里茁壮成长;逝者,经不住秋风的肆虐,黯然离枝,败落成殇。
?
岁月就是在这种反复中,不停地流转。
而冬季,则是生与死的交界地,也是生命终结的悼念场。
逝者完成自己的使命,从这里消失。
漫天雪白,将一切污垢巧妙地隐藏起来。
这里,同时又是新生命的孕育地,萌芽、成长,一年复一年,开启着新的生命密码。
?
你和我,隔着天涯海角的距离,隔着难以逾越的雪季。
注定要穿越那条白色的交界线,才能得偿夙愿,可蝴蝶,它终究难以飞过沧海,对吗?
早已习惯把苦涩,默默咽下。
不诉,不怨!
?
纵然远隔两地,我依旧能够感受到你苍凉的心境,还有无奈里暗藏的酸涩。
可以想像,自从那个相约一起走过的花季之后,你便似一尊雕塑,倔强地站在我们停留过的木屋门外,那沧桑斑驳的栅栏旁,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守望你生命中最难舍弃的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你始终不愿放弃,傻傻地做着未曾预约的等候。
而远方的我,除了沉默仍是沉默。
双脚太短,无法丈量出彼此的距离,又如何踏足属于你的领地?
只能任由你放飞的相思,将心房叩击的一次次生疼。
?
爱情它就像是一个美丽的童话,没读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是悲是喜。
有时,可能会如一支快要挤不出水的破笔,写到即将收尾,怎么也划不出痕迹,空留满腹遗憾;
有时,又如高空坠下,以为再无生机,却绝处逢生。
?
离别仿若两个季节的更迭。
只是,殇逝之后,是否还能在春季里重新萌芽?又要倾尽多少忧伤,才能让远隔两端的心相撞?
如果泪水可以流成长河,那么,有你返回的航道吗?
你不曾知道,其实我一直守在最初相识的地方,恋恋不舍握紧回忆之手,企图捞住早已淡化的过往,留住那一丝明知不可为的奢望。
目光向着遥不可及的天边,凝成永恒的痴念。
?
我想问问,世间有没有一条名叫忘川的河?
我是不是,应该在忘川河边那株残花落尽的老树下,挖一个幽深的坑,把记忆随同枯萎的花瓣,一起葬入泥中?
然后,默默看着它们腐烂。
也许有一天,当你满头黑发逐渐染上冰霜,依靠的乌桕树也早已枯朽,木栅栏老态龙钟在一阵风雨之后轰然倾塌,而那扇门扉却依旧不被开启。
门上的大铁锁,锈迹斑斑,隐藏着一段沧桑的往事。
到那时,你蹒跚的脚步,是否仍徘徊于破烂的栅栏外?又是用着一颗怎样期待的心,等那扇紧闭半生的门吱呀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