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吧论坛【 藕心文苑 】[ 海客看图 ] → 五月吧海客【看图第十二届】2号帖酸溜溜(仄仄)  

  共有343人关注过本帖树形打印复制链接

主题:五月吧海客【看图第十二届】2号帖酸溜溜(仄仄)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海客机器人
  1楼 一褂初级  836帖  2022/4/9 22:08:00 注册|搜索|短信|好友|勋章|藏票|洗衣||我的勋章

不好啦,被人扔了烂番茄啦!
今日帖数:今日0 帖 点击参与风云风云0-0 届
五月吧海客【看图第十二届】2号帖酸溜溜  发帖心情 Post By:2023/5/26 20:30:03 [显示全部帖子]

本帖授予棕熊奖版杀主少藏票的理由如下:
故事构思精巧。一波三折,充满悬念。语言富含乡土气息,很生动。缺点也有,就是对本场作文的“命题图”仅仅是提了一句,关联性比较小。个人观点:解决办法是,适当增加一些南荷对女儿白秀的回忆、思念和怜爱,以及对害死女儿的恶人古相俊的痛恨方面心理描写,可以借机让女儿画的那幅画“多出场”几次,增强本篇小说与本场“命题作文”的关联,同时也会使人物形象刻画更加丰满,也能增强作品情绪,从情感上给读者增加感染力。


==============以下为正文部分=============

南生第一次见到田荷时,她正坐在马路上抽着烟。南生第一次见这么粗放的女人,当时就震惊了。此时田荷就坐在他的对面,手中的烟依旧没断,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南生转钱。南生打开微信转了钱,田荷喷出一口烟雾这才缓缓说道:“白秀儿是我闺女,亲生的。”

南生没接腔,无疑白秀儿是田荷的女儿。

“我也不想出来,可没办法,人总得活着。”田荷的话将南生瞬间拉回那片贫瘠的土地。望不尽的黄土,除了风沙还是风沙。寨子里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保持着粗糙、黝黑的脸庞,所以皮肤细白的田荷才会被当成一个异类。田荷嫁进来时,寨子里的人都说白家祖坟上冒了青烟,更多的赌田荷待不上半年。事实上,田荷不但呆了五年,还生了女儿田秀。

“白土窑死了,我不能困死那个地方,一辈子都望不到头。”烟雾中田荷仿佛看到新婚那天土窑光着膀子将她扛到坑上大声地朝外喊着,我白土窑也是有媳妇的人了。

上岭寨虽然贫穷,但白土窑对田荷是真的好。家里的重活、脏活从未让她沾过手,更别说打骂。田荷也心甘情愿地生下了女儿白秀儿,穷山僻壤的地方一向重男轻女,唯有白土窑将女儿疼进骨子里,不然也不会为了给白秀儿猎只兔子而丧了命。土窑是踩到炸药死得,捡回来时都拼不出一个完整的人形。

“我也想过带着闺女随他一块去了,一了百了。可是秀儿对着我笑,还有公爹,我死了他可咋整?”田秀敲了敲烟灰又道:“俺爹你见过吧。”

南生点点头,那是个和善的老人,白土窑和白秀儿的死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念头。南生第一次去白家时,老人就像一截枯木,幽暗而无生机。驼着背坐在门口,身上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家中一片散乱,唯一干净的便是白土窑和白秀儿的遗像。

“土窑死后,多亏了俺爹,我才能将秀拉扯大。只是我终究是对不住他,那家我回不去了。”田荷带着伤感说道:“我走时,秀刚满三岁,我是趁她睡着时走的。”

田荷望着南生本上的文字,失神地说道:“要是秀儿还活着,该和你一般大了。”

南生没接腔,此时他觉得自己在挖一个母亲的伤口,这伤口无论多少钱都弥补不了。田秀在十几年前就死了,死时才六岁,坟头已长满荒草。

“他们说秀儿是意外摔死的。我不信。”田荷情绪激动起来,表情也变得异常凶狠:“那个人渣该死。”

南生当然知道,田荷口中的人渣是古相俊。当年田荷失手错杀古相俊的案件也轰动了一时。古相俊是田荷从寨子里出去后又认识的相好,白秀儿六岁时,田荷带着古相俊回到寨子,白老爹也真心希望田荷能幸福,但在带走白秀儿这件事上,白老爹死活不同意。田荷也理解白老爹,必竟白土窑死后白秀儿已成了他的命,田荷最终也放弃了带白秀儿走的想法。

意外就发生在田荷与古相俊回城的那天下午,白秀死了,是掉下坡上滚下摔死的。寨子里的人至今提起白秀儿还连连惋惜,上了年纪的许婆那日拉着南生的手絮叨了半天白秀的好。白老爹的话倒是不多,不是坐在门槛发呆就是去白土窑和白秀的坟头上发呆。

白秀儿像她的名字一样,是个灵秀的女孩,虽从小跟着爷爷长大,但人小嘴甜,深得寨子里众人的喜欢。许婆说白秀被抱上来时,满身的血,尤其是下体。南生惊奇问许婆,白秀儿不是摔死的吗?怎么会下体满是血。许婆瞪着眼,可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南生是通过表哥张建华认识田荷的,表哥是县里的一名刑警,当时南生正在做一期服刑人员回归社会的调研,表哥就推荐了田荷。临走音南生还听表哥说,那是个苦命的女人。田荷命苦不苦南生不知道,但面前的人让南生一度怀疑田荷身份的真实性。面前这个自称田荷的大妈,丝毫没有别人口中的秀气,反而透着一股烟粉的风尘气。

“是他、是他害死了秀儿。”

田荷的话语中南生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恨,但南生去乡派出所查过资料,白秀儿是死于意外。南生放下手中的笔,皱着眉头说道:“白秀儿是放牛时跌死的,和古相俊没任何关系。”

田荷哈哈大笑:“你们都信这个。”

田荷的笑声越来越大,南生不得不提醒她注意影响。田荷收了笑,手指在眼角一抹,带着伤感说道:“我真后悔那年进城,守着俺爹和秀儿,穷就穷点,也总比现在强。”

又一支烟点上,缭绕的烟雾使田茶添了几分惆怅,只见她又道:“秀儿才六岁,是我没保护好她。”

“古相俊毁了秀儿,杀他我不后悔。”

南生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后悔刚刚转出去的钱。钱是田荷要的,几次电话联系都被拒绝,最终南生提出付钱,这才使得田荷同意本次的见面。见田荷前南生做了大量的功课,此时的田荷尽涂抹着厚重的胭脂,画着浓重的妆容,但也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唯有依旧纤细的腰身可以看出当年的风韵。

“毁?当年发生了什么?”南生正要往下问时,田荷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离去。气得南生直跺脚,给表哥打电话,问他是不是给自己介绍个骗子。表哥沉默片刻,说出了一个地址,告诉南生可以去哪里找田荷。

顺着地址寻去,南生一度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出了毛病。那是一个按摩店,开在小巷子里。不必进,南生就知道里面干着什么勾当。表哥的电话打不通,南生心想就当那钱喂了狗。正当他要转身离去时,碰到了出门送客的田荷,田荷略带惊讶,瞥了一眼南生,与一个秃顶的老头一边打情骂俏一边道别。

送走秃顶,田荷带着不满地埋怨南生怎么找到这。南生翻出下午的转账记录冷冷地说道:“还钱。”

田荷沉默了半刻说道:“要是不嫌弃进去坐坐。”

见南生还在犹豫,便拉着他的䄂子不由分说地拽了进去。屋里还有几位与田荷年龄相仿的女子,打趣地说道:“荷姐,刚送走老孙,这可攀上了个弟弟。”田荷挥着手,一边拽着南生一边说道:“去去去,这是姐娘家的弟弟,大学生。”

“哦……”几人发出了长长的惊叹,显然不信田荷的话。只是此时南生已被田荷拉进了包厢,狭窄的包厢里只放下一张按摩床,灯光昏暗。田荷轻车熟路地坐在床边,指着一处请南生坐下。看着南生据囧的神态,田荷不禁扑哧一笑。

“怕啥,姐又不会吃了你。”田荷正在说下去,暧昧的声音透着木板飘荡而来。饶是田荷早已习惯,也闹了个脸红,拎起床上的包对着南生说:“走,我们换个地。”

春日的夜依旧带着几分寒冷,南生见田荷冻得直哆嗦,便将身上的外套脱给他。田荷停下脚步盯着南生说:“你是个好人。”

南生突然间不好意思起来,本来是找田荷退钱的,此时再也不好意思张口。两人在路边吃了碗混沌,暂时抵御住寒气。灯火下田荷的浓妆带着几分狰狞,南生皱了皱眉头劝道:“别干这一行了,好好找个工作。”

“找?”田荷将碗筷推到一边,自嘲道:“四十多岁的女人,一没技术、二没文化,还是坐过牢的,谁要?”田荷的话让南生的心思一顿,他知田荷说的都是事情。就像当初从寨子里出来,田荷本想找个能养活自己与女儿的活计,还是失败了。古相俊是她在饥寒交迫时认识的,不能否认,那个男人在田荷最时帮助了她,但田荷杀了他,尽管公安给出的结论是过失杀人。田荷却心知肚明,从找到白秀儿尸体开始,自己就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

“老古是我杀的。”田荷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南生摸不出头绪,只能静静地等着下文。

“临走那天,我带老古抓兔子,他被炸兔子洞的炸药给放倒了。”田荷又从包里翻出了一根烟,十几年的往事在烟雾中缓缓展开。

葬了白秀儿后,田荷情绪一直低落。古相俊多次提议回城,都被田荷拒绝。古相俊实在等不下去,便独自收拾了行李要走,田荷才没头没脑的来了名,她想吃兔肉,吃过后就和古相俊回城好好过日子。古相俊最终经不住田荷的纠缠,跟着田荷来到了后坡,古相俊是被炸药放翻的。按说田荷自小在寨子里长大,炸兔子洞放多少炸药心里应该有数,偏偏那爆炸声足以震响整座山坡。古相俊被救时,还有意识,他的眼一直盯着田荷,初时人们还以为是古相俊是放心不下田荷,直到公安鉴定出爆炸的炸药超出了平时五倍的量,才恍然大悟。因证据不足,田荷也仅仅被七年。

“老古不听我的劝阻,放了双份的炸药。”田荷的语气突然伤感起来,又道:“我就是个扫把星,小时候就没了爹娘,成亲没久又克死男人,最后是老古。”

“他、他真是你杀的吗?”南生终于还是忍不住将下午盘旋已久的话问出。

“哈哈哈……,弟呀,你可真纯。”田荷大笑,摸了一把南生的下边笑道:“公安都给出结论,老古死于‘意外’。”

田荷将意外两字咬得极重,南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真如表哥所讲,田荷就是杀死古相俊的凶手。

“都过去了,现在我只想多挣些钱,给自己和俺爹留点棺材本。”田荷收了笑,恢复以往的冷漠说道:“俺、俺爹还好吗?”

南生心头一紧不知该怎么去和田荷说那位老人,除了偶尔提起田荷时的仇恨,老人身上已完全看不到情绪的波澜,毫无生机。想到此处,南生从兜里抱出一张存折递给田荷。田荷看后脸上尽是失落,说道:“俺爹还是不肯原谅我。”

南生没有接腔,从几次与老人的交谈中,白老爹身上散发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白老爹固执地认为是田荷克死了白土窑,又害死了白秀儿。这几年田荷寄回去的钱,白老爹一分没动,得知南生要来找田荷,便托他转交。

“俺爹身体还好吧。”田荷问道。见南生点头,又说道:“等俺再存几年钱就回去伺候俺爹。”

南生这才注意到田荷提起白老爹,一直用的是“俺爹”,白土窑去世那几年,白老爹恪尽一位公爹的职责,扶持她将白秀儿带大。田荷也未忘本,在外生活再难,都按时给白老爹寄生活费。两人的关系是从白秀儿的死开始恶化。一向和善的白老爹眼神透露着凶光冲着抓田荷的警车吐口吐沫,说田荷是狐狸精,害得他家破人亡。

“换份工作吧,这也不是长法。”离去时南生对着田荷说。田荷摇头,并没答话,望着南生越走越远的身影,眼神逐渐模糊起来,若是白秀儿活着,也该有这般大了吧。

此后南生与田荷也见了几次,偶尔田荷也会抱怨晚上的客人难伺候,南生总劝她换份正经的工作。田荷笑南生傻,自己这岁数皮肉生意也做了几年了,回头攒够钱就好好守着老爹过日子去。南生皱着眉头听着田荷奇怪地辩解,四十多岁的女人再风韵犹存,也只能以每小时五十元的报酬卖给秃顶的男人。

南生最后一次去见田荷,她拿出了那张存折,请南生带回白老爹。为此南生专门去了趟寨子,一向沉默的白老爹在南生走时问道:“她还好吗?”南生愣神片刻旋即点了点头,其实连自己都不知田荷的生活是否能称得上好。

再有田荷的消息是半年之后,表哥说田荷托自己给南生带张画。拆开快递后,南生愣了,那是一张关于母爱的画,纸上歪歪扭扭写着“我爱妈妈,白秀儿”。南生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那张纸已经发黄,边角微卷,可看出被人精心收藏。南生给表哥打电话,表哥说田荷想见见他。

南生是坐当夜的火车回去的,刚出站便急慌慌地向表哥打探田荷的消息,表哥说田荷当年误伤古俊相的案件出现了转机。白老爹自首说古相俊是他杀死的,细节、炸药的数量都对得上。南生惊异,问表哥既然不关田荷的事,怎么不把她放出来。

表哥摇头,说南生真是一个法盲,和白老爹一样。从表哥的话中,南生突然间感受到了一阵悲哀,他能想象到,那个经年坐在门槛上的老人,听闻田荷被抓后,第一反应就是当年的事犯了,白老爹虽恨田荷克死儿女、孙女,但田荷替他坐了七年牢,也算扯平。虽然田荷多次托人带钱都被他拒绝,但在心底怕是早原谅了这个昔日的儿媳。不然也不会爬了几十里的山路,在夜色中敲开公安局的大门,将十几年前的事娓娓道来。

“娃,古相俊是我杀的,与田荷无关。”白老爹拍开门第一件事倒跪在地上,大声祈求着众人能放了田荷。众人都被白老爹的一翻操作给震惊了,一翻询问下来,才得知不知谁带回的消息说田荷在城里犯了事被关进局子。白老爹所想到的“事”也仅仅是十几年前田荷为他顶包的事情。

古相俊是白老爹杀死的,细节全对得上。表哥这样对南生说,南生一时愕然,想不明白为何田荷当初愿意去顶替白老爹坐牢。南生见到田荷时,没了厚重脂粉的掩盖她似乎又衰老了许多。南生将那幅画替给田荷。田荷眼中尽是温柔,缓缓张口道:“这是秀儿画给我的。”

画上的母亲显得极为高大,伸出双臂呵护着未曾长大的孩子。

“可是最终我也没能保护好她。”田荷手指轻抚着画卷喃喃自语:“老古那个混蛋,秀儿还那么小,他都下得去手,禽兽。”

田荷发现不对是在抱回白秀儿的那个晚上,尽管白秀儿的尸体早已冰凉,但田荷还是希望白秀儿能漂漂亮亮地走。换衣服时田荷觉查出不对,若只是摔伤白秀儿怎么会下体一片血迹,身为女人的田荷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的怒火被白老爹生生地压下,白老爹冷冷对田荷说,杀人偿命。田荷将悲伤藏起,若无其事地为女儿下葬,更是将归城的日子一拖再拖。直到终于拖不下去时,才带着古相俊去了后坡。当初白土窑就是在这出的事,田荷鬼使神差地想祭拜下白土窑,就让古相俊先走。事实上古相俊刚拐入山腰便响起了爆炸声。田荷吓怕了,冲过来见白老爹拿着砍柴的刀冷冷地望着她,旁边是被炸飞双腿的古相俊。田荷望着白老爹的眼神什么都明白了,她把手中的炸药放在身边,将白老爹推到一边,点燃。当时田荷就没准备活命,是白老爹救了她。后来,公安上山。田荷因过失伤人而判了七年。

白老爹对田荷还是有亲情的,南生想。不然也不会听到田荷被抓而跑到公安局自首,其实田荷只是普通的卖yin。随着白老爹的自首,以往真相也浮出了水面。

“俺爹真傻。”田荷捂脸带着泣声说道:“这么多年我不回去,就怕被人看出端倪,他倒好自己找上门来。”

田荷告诉南生,炸伤古相俊的炸药是白老爹放的,就放在上坡的必竟之路上。要不是田荷心血来潮要去白土窑当初出事的地方,只怕自己要跟着古相俊一起死了。也幸亏是躲过一劫,这才又引燃了第二次炸药。当时田荷是抱着必死的心,但被白老爹救下后,田荷就醒悟过来,自己不能就这样给人渣陪命,还连累了白老爹。田荷让白老爹回家,自己则下坡打了110,一切正如自己预料的那般,公安因证据不足采取了她的证词匆匆结案。

南生看过案件的卷宗,古俊生因不听田荷劝阻加大了炸兔子洞的炸药,自己送了性命。整个案件只有一处疑惑,就是为何田荷会带着古俊生在寨子里经常炸野猪的地方逮兔子,引起二次爆炸。现在看来,所谓的二次爆炸本就是蓄谋已久,白秀儿的死刺激了白老爹,他在俩人必经的路上放上炸药,本来一了百了。可田荷没死,又引燃炸药亲手送古俊生归了西。可以想像出白老爹的慌乱,他被田荷推下了山,昏昏浩浩地躲进屋,直到警笛拉响,这才追着警车出去,人们都以为他恨极了田荷克死一家人的性命。却不知白老爹是出来自首的,田荷瞪着他大声呵斥:“爹回去。”

那一声爹将白老爹拉回了现实,他眼睁睁地看田荷上了警车,田荷这一走便是七年,牢狱之灾的七年。田荷出狱后除了寄钱,也曾回去看过白老爹,每次都被白老爹又打又骂赶出家门。田荷知道白老爹心里放不下的心结,若不是她带回古相俊,白秀儿也不会被人糟蹋后推下山坡。田荷觉得自己是罪人,只能拼命地赚钱,弥补过失。

南生应了田荷的要求又去了白老爹,与初时相见的阴暗,白老爹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见到南生嘱咐他替自己去看看田荷,当南生说自己刚见过田荷。白老爹的眼神一下子有了亮光,问他田荷可还好。南生不敢说出实情,本来一个卖yin的拘留、罚款的轻罪,被白老爹这一搅合,田荷怕是要因为伪证和故意杀人而重回监牢。

白老爹听到田荷一切都好的消息,搓着手感慨道:“荷,在俺家受苦了。”

南生将白老爹的话转达给田荷,田荷爬在桌子上哭了许久,她知白老爹最终原谅了自己。

案件开审那日南生还在为毕业论文忙碌,并未出席,表哥告知了他最终的结果。田老爹因故意杀人未遂被判有期徒刑三年,考虑其年纪较大,特批监外执行,田荷因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完成论文后,南生又回一趟寨子。白老爹一如既往地坐在自家的门槛上,看到南生说道:“娃,你来了。”

南生点头,白老爹揉着双眼又道:“我这边老骨头也不能不能等到荷儿回来。”

“会的。”南生说。

远处,青山依旧,几行南归的雁带着云朵飞入天空……



全洲我最帅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