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就有了这篇散文怎么写的灵感,可惜一直忙着,拖到现在,当时的想法也已经忘得光光了。反复咀嚼着“无人区野花”这几个字,突然就想到了张九龄的这句诗“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寻求的是顺其自然,享受生命最本真的意义,是为自己而活。
第一次听到这句诗还是好友用来形容李健的。那时的他尚一身清华,不曾为大众所关注。任那圈子如何沧海横流,他自做自己风格的音乐,从不为大众的口味而改变。
正如李健自己所说,他对音乐的审美偏向舒缓忧郁的风格,而在生活中他是一个比较粗放豁朗的东北汉子。也许是这使他的音乐宿命感掺杂着希望的烈火。《璀璨》的第一句“没有一朵花,留得住他的季节”,须知花面不长红,深深的无力。因而便引出后面的现世说,“多绚烂的花,多美妙的季节,我说爱你,请你一定相信,这一刻。”所谓花谢不与千秋去,绝色一朝胜万年或许便是如此。美好若不能延续,便享受这暂时的欢愉。每个人都不会知道自己下一秒会是怎样的心情,只要这一刻生命之火不灭,便该热烈地生活。
听着李健的歌,仿佛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在与他共同颤抖,大概就是心脏吧。我曾经对李健的音乐有这样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缘分。一直相信无论是与作家还是歌者,与书与音乐,甚至是书中的某一人,都是有缘分的。或许就是在那样一个冬日的傍晚,夕阳下行在冰封的南湖上,听着名为《轻舞飞扬》的歌曲,“生命随着歌声在飞扬”,一段美妙的和声在心中,似冰上斜照金光闪闪闪起的盈盈水浪。现在想来,那便是在无人注意的时光里最为美好的时刻。
因为李健接触了民谣,也让我越来越喜欢戴着耳机独自走在小巷子中的感觉,看一些小小的店铺,一些或是文创或是手工的小东西,有些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也能在不经意间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惊喜。而搭配上民谣歌曲,轻巧的节奏感中还带着悠远的自由。步子踏上鼓点,整个人也能感受到些许轻快。
因为李健也开始听起了老狼,叶蓓,朴树等等,那天在KTV挑战高音之后又飘了,企图挑战叶蓓的《白衣飘飘的年代》,结果当然失败,这种专业的高音需要点子技巧的。虽说歌曲我无法挑战,但歌词一气呵成自然流转,又带着沉重的成长内涵,诠释着生命的意义。
漫步在苏州河边,耳机里播放着悠扬的乐曲,两旁楼房与光影之间梦幻和现实之间的鸿沟在默默地被填平。当夕阳西下时,阳光投下一道金色的波光,竟让繁华的都市生出一道与世隔绝的自如。
但当夜幕降临,满街的霓虹灯打开,繁华的夜上海又开始了运作,那真实的都市繁华又回到了眼前,让人忘记刚刚她的落寞。一如翻红的李健,如今聚光灯下的他成为许多人的男神,却只有陪他一路走来的人,才知当年的艰辛。
只要坚守本心,终有一天会成长为自己想要和别人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