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整体,玉京谣的文章叙述比较多,出场人物比较丰富,故事推进比较快。这个就和我的写作风格不太一样,我很少在杀贴里出场过多的人物。故事剧情也不太可能推进这么快。
另外关注到一个特点,这个人的文里总是忽然出现一个名字,后面再交代这个人物的来历,而我更习惯先交代来历。
让我来写这个故事,我不会这样一直叙述,我更倾向于写几个具体的场景,然后在场景中补叙一些来龙去脉。
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刮得我脸颊生疼。手持着转经轮(我一般叫转经筒)匍匐在庄严圣洁的雪山脚下。一步一跪拜一步一叩首。
威严的木扎峰啊,你可听见我的祈求。黑色的海青(这是什么,我去查了下都没查到,我只知道海东青)上,沾满了洁白的雪花。顾不上疼痛,我依旧虔诚地叩拜。
我是仓南,是哈敦口的占卜师。我热爱这个国家,热爱这巍峨的雪山,热爱我的山南小城。
圣洁的雪山啊,请保佑那些善良的人吧,让战争不降临,让和平永远在。我依旧虔诚地祈祷,希望这安宁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的进言再不能阻拦哈斯玛(哈斯玛这里上文没有出现过,如果我写,会在这里直接解释哈斯玛的来历,或者写我的进言再也阻止不了王的野心,后面写王叫哈斯玛),他要出兵阿番刺。他无视我占卜的下下签,已然命人做好出征的筹备。
哈斯玛是这个国家的王,野心勃勃的王。对于一个王来说,有野心不是坏事,只是时机不对,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这仗要怎么打?
哈斯玛宣我入王宫畅饮,他很开心前方捷报频传。我无声地看着他却无能为力。我相信木扎峰带给我的预示,前景不容乐观。我还是与他大醉一场,除了是这个国家的占卜师,我还是哈斯玛的忘年交,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会写我除了是这个国家的占卜师,也是他的忘年交,还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直到桑姆大将军对上阿番刺的战神尼玛次仁,形式被逆转。再无捷报的日子,哈斯玛没再召唤过我。我想,我该是时候离开了。(这段我来写,要么会写很长,给桑姆大将军加戏,详细写一下战败的经过,要么这两个人就根本不会出现姓名,这会说我们国家最精锐的部队被击败这种)
最后一次来到王宫请求觐见哈斯玛,是在我离开之前。我大礼参拜在哈斯玛面前,恳请他多保重。他的眼睛不再清澈,面容已经苍老,他用颤抖的手来搀扶我。我再次叩首,落下了有生以来的最无奈的一滴泪。
(如果)我再坚定一点,会不会阻止这场战争。我问哈斯玛。他拍拍我的肩膀转过身去,他说,阿南你阻止不了我,这都是哈敦口的命运,这也是我的命。你离开吧!
回望着我的山南小城,遥望着皑皑的雪山,我的城我的国,我的雪山都将永恒,这永恒与天地同在。再见了,这永恒!
我们要去哪里,阿南?是啊,我们要去哪里?(这里很突然,因为之前并没有提到同行的还有个小公主,忽然多了个人说话就很奇怪。我不会这么写。我会在告别的时候,就交代公主和我一起走了)从小被丢弃的我,早已融入了哈敦口的血液,融进了山南的热爱。我看着身边的小公主,我要怎么回答这样纯净的眼睛。
她叫顿珠多吉,是哈斯玛的女儿。哈斯玛说,你离开吧!良久后转身对我叹道,阿南你带着她一起离开吧!她还年轻,不应该埋葬在这里。我看着顿珠长大的,又怎能看着这样年轻的生命陨落在雪山脚下。她坚定了我离开的脚步。(这一段又倒回去说哈斯玛托付女儿的事,我感觉这几段之间的顺序有点不对啊)
北风冷冽入骨,我再次转身回望小城,牵起顿珠的手向风而行。雪山在我的背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再也望不见。
我坐在岸边遥望海的对面,那里曾经是我深爱的山南小城。海风掀起我的衣袍拨乱我的头发,也吹醒了我遥远的思绪。
这世间再无哈敦口,我的山南小城也成了阿哈领土的一部分。两年前我曾孤身潜回那里,去了阿拉斯山祭拜哈斯玛,又回到那个满街都是转经人(这个词有点怪,我会写信徒或者摇着转经筒的人)的小城。战乱结束后那里回归了平和安宁。
沉默伫立在长长巷陌的转经筒(我以为转经筒是拿在手上的?这是大型转经筒吗?),历经风雨的洗礼,更加地庄严肃穆。推动着转经筒,一直走到巷尾(还能一边走一边推吗,是个轮子吗?没理解),离开了小镇,我再没有回首。我的小城,我的转经筒已经成为永恒。
梵印是远离纷争的海外小国,这里是民风淳朴,物产丰富的海边小镇,是顿珠小公主和我落脚的地方。(这里我会写我们现在落脚的地方叫梵印)这世外桃源的小镇,治愈了我们远离故国的彷徨和苦闷。
一双小手蒙住我的眼睛,有声音从头顶传来。猜猜我是谁?我笑了,这小姑娘一直长不大。这样也好世界已经改变,只有坦然接受。阿南你好无趣,就不能猜猜我是谁么?松开手后抱怨的声音传来,看着坐到我身边的小姑娘,只来得及感叹时光匆匆。
顿珠已经十岁了,纯善的性子依然像个孩子,离开山南的时候她才是六岁。我们辗转流浪一年之久,才在这里安家落脚。我是顿珠的家人,是与她相依为命的阿南。
对面还是我们曾经的家吗,阿南?我没有回答,她并不需要我的答案。亡国之痛使她成长,她亦懂得故国不堪回首。我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告诉她,我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十六岁的顿珠亭亭玉立,白皙的脸庞不再稚嫩。眼眸依旧盛满纯净清澈,又如雪山一样耀眼。这十年间已经足够使我们忘记故国的往事,她不再是小公主,我也不再是占卜师。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家人。(这里就忽然到十六岁了,好突然)
遇见千闲的那日,细雨绵绵不绝,他一身衣衫几近湿透,避雨的屋檐是我和顿珠的家。雨中垂钓归来时,千闲狼狈的模样,犹如当初逃亡的我们。恻隐之心顿生遂邀其归家。(千闲的出现更突然,我肯定会交代几句来历啊)
千闲雅趣善谈,推杯换盏之间已如老友。他讲述与爱妻勇闯敌营的故事,又潸然泪下怀念忘妻。娃娃般脸庞上的泪水使人心生不忍。那些兵荒马乱的年月,使多少人国破家亡,又叫多少人流离失所。所幸都已成为往事,现如今盛世和平。
顿珠看向千闲的目光,多了一些慕色(我会直接用羡慕)。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样,羡慕千闲冲锋陷阵闯营杀敌的英勇。哈斯玛将顿珠交给我时,希望我护她安全守她安乐。如若千闲是顿珠命中注定的人,我就可以放手去流浪世界。(可是千闲不是有爱妻了吗,怎么忽然就是顿珠命中注定的人了?)
千闲还是走了,我们没能留住他流浪的脚步。我曾悄悄问顿珠,可愿与他一起离开。顿珠摇头看向我,她说我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她又牵起我的手说,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家人。此时的顿珠已然对我的感情起了变化。我大她一轮还多,只敢把她当成孩子。当顿珠告诉我她想嫁给我时我既惊且喜。(额,从六岁看着长大的孩子,第一人称我不太好意思下手)
一年以后,顿珠成了我的妻。我们朝着雪山的方向虔诚跪拜,我向扎木峰立誓,愿用余生去爱护她。哈斯玛的嘱托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只能换我去守护,直至生命的终结。
后来我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途径江南的时候,顿珠央我带她去看海棠花。江南以海棠花而闻名,江南的海棠又以集文馆(这个地名很有特点啊,完全没听说过)为首。阳光明媚的海棠树下,年轻的顿珠笑得灿烂,如盛开的海棠花。
谢霜凝(又是好突然的名字啊,这个名字的出现的意义是什么)的叹息早已远去,千年的繁华又换了颜色。我牵起顿珠的手,向这繁华深处走去。身后是碧空如洗绯色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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