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饭饭,坑。
人是一种很怪的生物。
你说人喜欢规律吧?他/她总崇尚自由,不愿被束缚,主打一个随心所欲、潇洒自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最不喜人家的意见和建议,态度就是你说得挺好,下次别再说了,活脱脱一身反骨;
你说人不爱循规蹈矩吧?那也不合适。你让他/她拿主意吧,许多时候又觉得麻烦,总想遵循以前曾经使用过的方法或做法,不费脑子地把事情给办了,不喜人领导却又习惯于被领导。你以为他/她是不一样的烟火,他/她却告诉你,我就是原来的我。
我这到底是在说什么呢?呃,其实就是刚起来没清醒,瞎掰扯几句。昨天准备吃完饭就写个总结,吃完后觉得挺饱,不想动,所以……
这场游戏的状态其实不好,原因是心情不美丽。
对啊,谁搁着辛辛苦苦出差一个月,刚回到公司就要承接设计任务,甚至五一的五天假,都被老板活生生占去一天。
一天呐,二十四小时呐,一千四百四十分钟呐,八万六千四百秒呐……哎,你还真别以为我在水字数,你掐个金叶子,等个十多二十分钟都觉着度日如年,这八万多秒,还不得等得石化啊。所以说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一秒都觉得是在浪费生命。
说说游戏吧。
本场游戏兴致不高,主要原因还是主题。我绝对不是对挂挂的原创游戏背景有意见,挂挂那是相当有才,短短时间内,一部可以涵盖多达两百多角色人物的故事背景出炉,编剧能力毋庸置疑。可我懒,对于游戏背景兴致不高,完全是先抢马甲再去看与马甲有关联的背景文字。抢马甲的时候大概是中后期吧,本就没有心仪的角色,加上只能选看似女性的马甲,看到蔷薇二字觉着应该是女性角色,所以直接就拿了。一看身份是游侠,既如释重负又顿感空虚,这种矛盾的心理几乎每次游戏都出现——踩到黑吧,总觉着又被坑了;踩到虾吧,又觉着没啥动力。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矫情?
游戏开始前,某人就问我,你包刀吗?你大哥吹哨,你要啥身份她能不给你啊?
我想说,你高看我了,我能有那么勤快?我一个连种菜都懒得种的边缘玩家,能保证不自杀是底线,别的最好不要要求,因为要求也没用,臣妾做不到。
大哥在我拿了马甲后,狠狠恐吓了我一把,她说:你拿虾有什么用,反正是上楼的命!
我说:那我走黑就不是上楼的命了?
大哥狂笑一阵然后说:你拿什么都是上楼的命,票楼就是你的归宿。
哎我这个暴脾气,我差点脱口而出:我还不信了,给我一把剑,我让你看看……
突然警觉,我勒个去啊,差点儿上了大哥的洋当,这还没开场就差点被忽悠瘸了,这身份岂能是自己去要的?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那还如何偷懒摆烂?
大哥眼见我意志坚定,心态淡然,一会儿说扔刀给我,一会儿说让我拿刺,一会儿说塞剑给我,就是不肯让我抱个蛋防身,实在不耐烦了丢下一句:你是暗蛋,这你总没意见了吧?
我说:大哥你别骗我,暗蛋自己能知道自己是暗蛋?那还叫暗蛋吗?——心里暗叹一口气,唯一的可能身份,没了。
谁又能知道,虽然我没抱上暗蛋,但,我却与暗蛋结下了不解之缘。
游戏很精彩,而我,却提不起劲头来贡献精彩,说说几个游戏片段和角色玩家吧。
第一个认出的玩家是包姑子——那纯粹是猜的。我能说我一开始以为她马甲是包子姑么?心想,这不相当于比基尼出场么?包子姑,少个娘字而已嘛。后看到版面表现,认识她的都能扒到她,也算不得我厉害;
第二个认出来的玩家,是都孬——这家伙永远一身驴味,名字选得丑不拉几,行为又显得矫情又欠揍,挂又挂得早,想不注意都难;
第三个认出来的玩家,是三筒——怎一个丑字了得?穿着打扮永远是辣眼睛的风格,行事风格总是欠扁求一挂的样子,很难认不出他;
而后,就都是被动认出来的。
在版面上捡到了耗子的马甲,追着她叫了半场的耗子阿姨,活生生让她认不出我来,哇哈哈哈哈,耗子估计也没想到,我居然能叫得出口——你怕是忘了游戏前的二十周年征文,我也很自然滴叫过好不啦;
几个水王永远分不清谁是谁,在我的印象中,对白、月光、天使、喃山、阿果、火小七等都是喜欢是水王的,这场居然有小火苗,她们这还不打出脑子来啊……于是我追着梅桥边先叫黑心梅干菜,又想那家伙有这么水吗?后叫对小白,活生生被那个同样眼盲心瞎的二傻子笑话了好久;
看到南漠客,惊为天人。那句:小狼你别急,洗干净等哥,哥明天娶你。这让我每天有了期待,而动不动就施以老拳以德服人的作风,令我心生畏惧……呃,是佩服。一开始就觉着是女性反串,还在想难道是拂忆?吃了啥不干净的东西这场这么豪放?大结局才知道是美丽花蝴蝶。天哪,这可是跟我同期的玩家啊,虽然交往不多,但印象依稀还是有的,当年只是欢脱,也没这么豪放啊;
郎赤壁是游戏背景中的官配。谁说我对游戏背景兴趣不大,但是走走背景是演员的基本素养,我也很合适地对他表示了哀怨和鄙视——一个抢了人家却不负责任,战败就逃跑的渣男,就没点愧疚感么?眼见他天天换新娘,夜夜做新郎,更坚定了与之划清界限的想法。渣渣狼的别称就是对他行为举止最好的诠释;
蒲寒与帅得惊动D 中 央的水孤云公子,也是两个非常有趣的人。蒲兄弟前脚才迎云公子过门,转背就去扒蔷薇姐(我)的衣服,惹得云公子闹着要和离,而我也要面对二货戏精上身般的矫情与小心眼。而云公子也非省油的灯,自个儿的感情麻纱还没扯清楚呢,居然深情款款长篇大论给我的二货媳妇来了个豪华追,直接造成我与二货相对矫情、彼此心生怨怼。两个举动,四人混战,加上唯恐天下不乱的南大侠、小黑鸡、梅桥边,活生生贡献一出吃瓜群众闹婚宴的伦理大戏,雷翻许多不明真相吃瓜群众;
小黑鸡完全是笑料制造机。先是精心炮制了一出母暴龙强号母暴龙,母暴龙怒炸母暴龙的年度最佳惊悚、刺激、意外、巧合、搞笑大戏。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暴龙自有暴龙磨。我想满场吃瓜群众,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母暴龙。在这里科普一句:名叫母暴龙的母暴龙未必是真正的母暴龙,但这场的确是真正的母暴龙干掉了名叫母暴龙的母暴龙(还不明白我也没办法,我自认为说得相当清楚了)。
牛大鸟新晋成为眼瞎矫情气氛组优质成员。先是一咬牙一闭眼一狠心,强抢了草原上的伪娘、集娇媚、柔情、婉约、艳丽、魅惑为一体的非典型性腿毛娇娃——挂挂。而后无法抵挡舆论的压力迅速抽身而退,再又被集豪迈、大方、英勇、幽默、爽朗为一身的美丽花蝴蝶强抢,耗费毕生功力极力挣脱,痛失大好姻缘。求牛大鸟本场心理阴影面积;
至于我脖子上挂的二货媳妇,鉴于种树出场次数太多,为不引起太多绯闻与非议,故而省略八百字(我俩能从大哥那讨得金币几十,臭鸡蛋若干,已经是赚了,憋说话,闷声发大财)。
哎哟,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其余未出场人员,你们都是棒棒的——只是我眼盲心瞎,一个都没认出来,故而……
不管意犹未尽,就此收笔,江湖不远,再见亦认不出来……
忘了最后一句,本场游戏收入所得:20年玩家三片金叶子,票中一黑,一棵树,一个总结,踩到五颗豆,抢到俩小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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