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之成大树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
咬定青山不放松,只缘身在此山中。
此第一境,“咬定青山”是基础,是立足点。一棵松,只有深深扎根在虾米的青山中,才能艰难且茁壮的成长,长出侠气的的枝丫,结正气的松果。“只缘身在此山中”,披上风云衣,即是风云事,重在参与,乐在参与。演绎、博弈,嬉笑怒闹皆是游戏,不可不当真,亦不能太较真。而侠是每一个单独的个体,他们的判断视角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没有谁就一定是对的,谁就是错的。不过是大家都身在此山中,从自己的角度出发看问题而已。
李凡松版面很多时候都在用第三人称而不是第一人称说话,是在自我强调与暗示这场他就是李凡松,是青城山上一棵松。或许他有李凡松那件马甲下表演者的态度,但终究只是李凡松。不要多纠结于马甲后的皮囊,不要过多纠结马甲下的过往,黑白当更看今朝。
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
此第二境,一样还是要“咬定青山”,既是松,就要扎根土地,既是虾 就要活到虾米中去。只有这样,才能哪怕迎着风雨,依旧心中有光,不忘坚强。“任尔东西南北风”,风云中的争与论,掐与保,质疑与误解,错判与冤枉,任风过山林,任雪漫枝桠,自当坦然受之、泰然处之、淡然笑之。不问前路,不论甜苦,只为心中不变的态度。
这个轮次,活人皆有所依皆有所托。李凡松被更多的纠结、怀疑,有的有理,有的无据。你若有理,他便与你讲理,你若无据,他亦坦荡无惧。
咬定青山不放松,死去元知万事空。
此第三境,“咬定青山”我是松,不忘初衷我是虾。咬到这第三境,多半是咬碎了后槽牙。那就将这碎牙和着血水埋在这片土地,或许来年能化作春肥,或许百年能不朽成纪念。“死去元知万事空”,风云里黑与白的答案,终究需要生死立判。
没有谁就一定不能挂,没有谁就非得小强,只是李凡松的白如果需要死来证明。希望他的死,能有人为他悲伤,哪怕假装。等王师北定,希望还有人记得有棵松曾在风雨中不屈挺立,有只虾曾在波涛汹涌里顽强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