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没有一种酒能醉生梦死?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试试,或许我和黄药师一样,想要忘掉的事情太多。
当黄药师用双指戳破酒封时,我知道叫醉生梦死的酒又少了一种。
它是一坛桃花酿,一个叫桃花的女人酿的,我在白驼山时经常喝。
酒有时越喝越暖,有时也越喝越清醒。
喝了很多次桃花酿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两个人相互喜欢就可以在一起的,我一个孤星入命的人。
离开白驼山以后,我没有走远,依旧在河西十一州之地。这里曾经崛起过归义军,重新回归大唐的怀抱,如今它和白驼山分属了西辽和西夏,所以,我明明姓欧阳,现在却是西域人。
我在肃、甘之间的沙漠边开了一间酒馆,我也卖酒,但是我卖的酒醉不了桃花酿的戒断反应。
自从离开白驼山,我很少喝酒,至少很少在人前喝酒。喝酒并不能让我醉生梦死,反而会让我想起压在枕头下的一张黄历:驿马动,火迫金行,大利西方。
或许我该穿过河西走廊继续往东,去金朝的京兆府,那里有个人叫王重阳,他有一门功夫练的很不错,叫《先天功》。
王重阳是个很双标的人,他觉得自己很厉害,有先天功就够用了,于是不肯教徒弟们更高明的《九阴真经》,但他却把这门功夫送给了他曾经的情人。
我似乎理解了王重阳,因为他和我一样,都是爱而不得的人,活的很纠结。
昨晚,我跳虾了,把自己送给杀刺,王重阳也可以是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