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生活比在单位上班舒服多了,虽然每天要早起,还要跟山民一起劳作,只要我愿意,这都不是事儿,而且没有妈妈念经的日子,耳根子太清静了,简直是活得自由自在,神清气爽啊。
每天清晨走在田埂上,看青草上的露珠闪闪发光,路边的野花星星点点,想起离骚里的诗句: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尝一尝,露水的味道就像广告里说的,农夫山泉,有点儿甜。我还想尝一尝那野花,云瓶瓶笑说,你真想学屈夫子?不要你的小命啦?那花儿不能随便吃,你得认清了,小心中毒。别看云瓶瓶长得弱柳扶风,她的业务能力却不输男儿,对杂花杂草也有些研究。跟着云瓶瓶,我认识了很多之前不认识的花花草草,还了解了它们的特性,感觉大开眼界。
每天混在一起,很快和几个帅哥混熟了。
张阳,和我同年,属龙的,说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大学毕业后放弃了考公考研,直接回到家乡,承包了外出务工的乡亲们的土地,搞起了规模化种植。但因地势所限,难以像平原那样连成片,他因地制宜,根据田地所处位置的高低导致的温度与湿度差异,种起了小品种杂粮杂豆。比如他在高处种喜欢干旱,怕水怕涝的藜麦,在低处种喜欢暖湿的黑糯米,此外,他还种植了鹰嘴豆,红小豆,花腰豆等豆类。他现在的困惑正如马队说的,梯田引水灌溉困难,成本高,利润有点薄,很影响后续发展。他种植的这些农产品不宜深加工,附加值也不高,所以,提高亩产和降低种植成本成了他产业发展的瓶颈。
刘磊,也是大学毕业回乡创业,还是个比我小两岁的小屁孩。但他不种田,他是计算机应用专业毕业的,专门负责帮张阳搞互联网市场推广。刘磊的业余爱好是打游戏,偶尔还做带打升级赚点小钱。我和他们几个混熟了之后,经常一起开车跑到附近的镇子里吃饭,他也不是不掏钱,而是掏手机的速度永远比别人慢半拍,或者手机会突然卡顿,总之没有一次付款成功,可见此人很有商业头脑和抠门精神。
还有一位叫许崴,和唱蓝莲花那个大叔同名,不过他唱歌是真要命的,从头跑调跑到尾,他还特别喜欢唱,一到KTV他就是麦霸。他最爱唱的歌是《万物生》和《我可以假装很好》,以前我觉得这两首歌很好听,自从听他唱完,我再也不想听了。除了唱歌跑调,他几乎可以说是个完美的人,型男身材,性格温润,特别有责任感和事业心,从头到尾都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遗憾的是,他有女朋友,还是青梅竹马那种。我是无意中听张阳说的,听到这个信息的时候,心里还浮起一点小小的失落,之后决定嫌弃他唱歌跑调。
巍巍昆仑,东面玉珠峰常年积雪,银装素裹,山间云雾缭绕。半山坡上有一个靠北向南的好去处,叫摩云洞。洞外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洞内却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头上有青藤缠绕,脚下有黑海的水潺潺流过,百花争艳,步步生香。
我和师傅就生活在这里。师傅是江湖上人称“翻云覆雨手”的大侠葛平,二十四式翻云覆雨掌,当年也曾打遍天下无敌手。只是师傅十五年前惹上了朝廷的一场官司,才不得已避走中原,隐匿于此。而我,是师傅路过山脚下的寻常人家时,无意中救下的一条弱小生命。师傅说,救下我的那一天,天上飘着苦寒的雪雨,凛冽的北风呼啸,像刀子一样割人的脸。彼时,我只是一个于风雪中因饥饿和寒冷濒于死亡的孩童。那一年,我七岁。
“你该下山去了。”师傅的声音沉稳深厚,听不出一丝悲喜。
“师傅我不走,我已经没有家了,下山后我去哪里?”我在这山上已经生活了十三年,除了跟随师傅习武,就是出去打猎。我早已经不记得山下的世界。
“你走罢。”师傅说着,从身后的石凳上抓起一柄长剑。乌黑的剑身,黑褐色的剑柄,在靠近剑柄的地方,漆着两个篆花的小字“飞虹”。
“师傅要把长虹给我吗?”我有些疑惑,平日里师傅可从没有这么大方过。每次我稍稍碰触下他的长虹,他都会大声地呵斥。
“拿去。今日便下山去罢,你走了,我还有一些事要了。”师傅明亮的眸子看着我,看得我有些胆怯。
“明日吧,师傅我要明天再走。”我讪讪地道。
“不可。走罢!切记,长虹剑下,死的必须都是大jian大恶之人。将来若给我发现,你乱杀无辜,我定取你性命!”
就这样走了吗?我手中拿着剑,跪下向师傅磕了三个响头。我的心里是舍不下师傅的,只是师傅连让我多留一日也不应允。师傅究竟有什么事要了呢,为什么不明说,要刻意瞒着我?还要提前打发了我、赶我走?莫非是他有仇家要找上门来?
我的心内一凛,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更不能走的了。不管怎样,我得搞清楚状况才能走。心内打定主意,我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走是可以走,回也是还可以回来的嘛。
我辞别师傅,磨磨蹭蹭地走出摩云洞。立即,一股冷风吹过来,打在身上,透骨的寒冷。我不由得缩了下脖子,裹紧衣衫。要下山至少还要走几十里的路,当然,我是不会下山的。我知道离摩云洞不远还有一个小山洞,大概是那些雪豹雪狍们子藏身的地方吧!看来我夜晚只能暂住在这里了。
一个人走在陌生的大街上,整个城市都是陌生的。我本不属于这里。
我逃了出来,逃开了峰和所有亲友的视线。想必家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明天就是我和峰的婚礼,而我这个准新娘子临阵脱逃,正游荡在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
我知道峰是爱我的。那么,我爱他吗?不知道。在峰的面前,我只是个被骄纵坏了的小孩子。他可以毫无原则地原谅我的一切。这样的爱,让我无所适从。我没有后悔答应他的求婚,然而事到临头,我仍然不能做到毫无杂念地嫁给他。这对他是不公平的!对我也是不公平的!所以我逃了,我不想铸成大错。可是,好象从我答应他的求婚的那一刻起,错就已经铸成了。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我曾经最爱的人是林康!所以,我必须在嫁给峰之前,再见林康一面。
而林康就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三天前,我的朋友小云出差回来告诉我,她在这座城市的一间酒吧,看到了林康在唱歌。
"夜上海",可能每个酒吧和歌厅的名字都大同小义,全都是这么俗气中透着一股毫无来由的倔强。我找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了下来,开始耐心地等待着林康的出现。
一年前,我与林康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相识。然后我就拼命地爱上了他。他的眼睛,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他的歌,他的吉他,他的落拓不羁的气质,他的抱着一把吉他流浪的经历,他的超乎寻常的男性的魅力!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就迷乱在他的光环里了,无以自拔。
为了林康,我把峰对我整整三年的爱毫不怜惜地扔在了一边。而林康,却在我们正彼此爱得死去活来时,丢下一封信,便杳无踪迹。他在信中说,他不是一个能被爱情困住的人,他天生就是为了流浪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可能给任何一个女人幸福。
主持人上来了,报幕,歌手一个个地上来,不同风格的歌声在我耳边飘来飘去。没有任何感觉,我只为一个人而来。
"下面有请流浪歌手林康!"主持人的声音终于悦耳地响了起来,我的精神一下子变得高度集中!是他,真的是他!林康!
林康仍然是那个我熟悉的林康,他仍然是落拓不羁地往舞台上一站,怀里斜斜地抱着他的吉他。他向观众挥了挥手,唱了一首大家都熟悉的时下流行的歌曲--《狼爱上羊》。
为了轰武修文我跑到自在去找资料了。
碧海潮音出帖后,我关注的是那三个人名,在群里以前是讨论过程瑶迦和武修文写帖时候的特点,武修文喜欢取单名的名字。所以我一眼就开始怀疑碧海潮音是龙虾的,昨晚才知道武修文真身是龙虾。
我们来看这几个帖子:
1、人名雷同,张阳、刘磊、许巍,林康。这些个名字是不是很像?风格一致,其实我还记得她有帖子取这样名字的人,可找不到那帖子了。
2、相同的场景:
每天清晨走在田埂上,看青草上的露珠闪闪发光,路边的野花星星点点,想起离骚里的诗句: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碧海潮音)
巍巍昆仑,东面玉珠峰常年积雪,银装素裹,山间云雾缭绕。半山坡上有一个靠北向南的好去处,叫摩云洞。洞外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洞内却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头上有青藤缠绕,脚下有黑海的水潺潺流过,百花争艳,步步生香。(杀帖)
3、写字风格:
他也不是不掏钱,而是掏手机的速度永远比别人慢半拍,或者手机会突然卡顿,总之没有一次付款成功,可见此人很有商业头脑和抠门精神。(碧海潮音)
这对他是不公平的!对我也是不公平的!所以我逃了,我不想铸成大错。可是,好象从我答应他的求婚的那一刻起,错就已经铸成了。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我曾经最爱的人是林康!所以,我必须在嫁给峰之前,再见林康一面。(杀帖)
4、内容,碧海潮音里写了歌名,杀帖里也有,而且都用的书名号,这个习惯也是一致,写帖的选材也一致,对歌名有偏好。
我仔细想在碧海潮音里找个错别字来,但没找到,如果有,我都还能排一排她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4/6/26 14:30:45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