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凌波发澡票有我,我不屑一顾,发什么澡票,有能耐你发饭票!选票也行!
最不济,来张电影票也行!
如果真的发电影票,我一定要多要一张。
我想约个女子一起看电影。
三娘挂了,我想续弦。
不但三娘挂了,两儿子武敦儒武修文,养女何沅君也都挂了。全家就剩一个我,孤苦伶仃的,寂寞难耐啊。
当然,想续弦也不易,我毕意老了一点。
像郭靖两个女儿郭芙郭襄倒是生得俊俏,不过郭芙呢,有男朋友了,叫耶律齐,如果我去勾搭郭芙,且不说江湖上一定会骂我老东西为老不尊,而且我还不一定打得赢那耶律齐。
郭襄倒是可以试试。
只是,我比郭襄的爹郭靖的年龄还大一点,如果去追郭襄,这要传出去,就是一场笑话。
几十年前,宋国苏轼曾经写一首诗来调侃他朋友张先在八十高龄时迎娶十八岁女子,“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苏轼如果知道我这朵老海棠追郭襄,只怕会添上两句“更有老头武三爷,厚着脸皮泡郭襄。”
丢人啊。
再说澡票,这几天一直在下雨,天地广阔,来场雨水浴,想怎么洗就怎么洗,我要你的澡票干啥?
让我剥光洗干净了,等你宰?
而且,发一大堆澡票,我得和一群臭男人挤在一间澡堂子。
济济一堂啊,不,是鸡鸡一堂。
想想就蛋疼。
最近大理国雨水多,白日黑夜地下。俗话说“屋漏偏遇连夜雨”。武某媳妇儿女都挂了,剩我一人孤孤单单的,洪凌波还不放过我,还好意思给我发澡票。你是要赶尽杀绝吗?洪凌波,让我摸摸你胸口。
对不起,我不是耍流氓,我只看看你心是不是肉长的?
我是白的,不洗。
另外,圈郭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