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你杀的?
女:不是。
男:那会是谁杀的?
女:你。
男:不是我。
女:活人只有你和我。
男:老人是谁?
女:不知道。
男:我知道。
女:是谁?
男:死人。
女:废话。
男:什么人要杀他?
女:为什么要杀他?
男女:不知道。
大街上人来人往,好象都不知道店里死了人。某男和某女盯着对方,都觉得这事非常诡异,手心直冒冷汗。
女:真不是你杀的?
男:不是。
女:真不是我杀的。
男:真不是?
男女走出店门口大叫:老人被杀啦。
过往行人停下来,发现怪物似地看着他们两个,都不说话。
女:真的被杀了。
男:老人死了。
人们扭头就走,没一个搭理他们的。
男:怎么回事?
女:正想问你。
男:我就是不明白才问你的。
女:我也不明白。
男:这地方有点古怪。
女:非常古怪。
男:如此古怪的地方你来干什么?
女:我来杀人。
男:杀谁?
女:杀老人。
男:那具尸体?
女:没错。
男:刚才你为什么要否认?
女:我没杀他。
男:奇怪。
女: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男:我也是来杀人的。
女:杀谁?
男:那位老人。
女:刚才你并没有承认。
男:人不是我杀的。
女:奇怪。
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老人的声音:不奇怪。
某男某女转过头去,老人的尸体还在,声音却没有了。
男:谁?
女:谁?
老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们要杀的老人。
男女背靠背,男朝内女朝外问道:谁?
声音从他们头顶传来:已死的老人。
男:你并没死?
女:你还活着?
老人:我已经死了。
男:你在哪里?
女:你给我出来。
老人:我在地狱,我出不来了。
男:别再装神弄鬼了。
女:你想干什么?
老人:谁指使你们来杀我的?
男:哨子。
女:哨蜜。
老人:哨子是谁?
男:小马夹。
老人:哨蜜是谁?
女:醉看红尘。
老人:为什么要杀我?
男:不知道。
女:不知道。
老人:我知道。
男:为什么?
老人:我欠他们的。
女:欠他们什么?
老人:欠他们一条老命。
男:为什么欠他们一条老命?
老人:因为他们要我死。
女:而你却还活得好好的?
老人:没错。
男:你终于承认没死了?
老人:我没承认。
女:那你现在还欠他们吗?
老人:不欠了。
男:因为你已经死了?
老人:是的。
女:那你怎么还能说话?
老人:因为我的精神还在。
男:什么精神?
老人:风云精神。
女:什么风云精神?
老人:死了也要灌水。
男:死了也要灌水。
女:死了也要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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